第四十四章 熏香
徒手搏杀龙兽，一击洞穿大山，
这几乎就是人类英雄，乃是那些所谓神明才能做出来的创举，
莫顿很难以相信，
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一个在诗歌和一些吟游诗人口中，通常以小喽啰形象出现的羽人身上，
但根据他的一些观察，
这些描述，就算是有些夸张的成分，
但，几天下来，
莫顿根据，他在城邦之中的，一些见闻来看，
这个城邦，似乎确实的，拥有搏杀龙兽，洞穿大山的力量，
即使不是那个羽人的力量，
但至少，这个城邦，是有办法，去做到这些，
这并不是一件很让人感觉愉快的事情，
这代表他，心中的一些歪路子，很难的有希望，
更让人沮丧的是，
陶器制作工艺，似乎掌握在哪里羽人手中，
而这个城邦之中的羽人，也和外面那些比野兽差不了多少的家伙，不同，
聪明的过分，
在一些吟游诗人口中，
一些人类的英雄，可以通过一些肉干，就哄骗这些羽人做下蠢事，
一些劣迹斑驳的家伙，甚至能够用几个馒头，就和一个漂亮的羽人，度过一个荒诞的夜晚，
但在这个奇怪的羽蛮族城邦之中，
那些羽人，虽然俊美方面，和那流言有些相似，
但，智能上，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些长着俊美面貌，让人垂涎的躯干，但却长着爪子和羽毛的家伙，
完全的，就可以像是，正常人类一样进行思考，
对他拿出来的肉干，面饼，
并不多在意，
其中一个家伙，还直接的出声警告他，
让他不要打歪主意，
否者，会将他，像是农场上，那些不老实的哥布林一样，吊起来，风干，
会像人类一样思考，并且还通晓人类的语言，
说实话，除了身体样貌上的一些区别，
这些家伙，基本上，和正常的，人类，找不到什么区别了，
不过，身体样貌上的区别，就已经够明显了就是，
……
在契约谈判上被压制，
窥探城邦又被其力量所震慑，
试图偷奸耍滑，又被警告，
从这座羽蛮族城邦离开之时，莫顿是满心沮丧的，
虽然，可以预见，
他这一次，跑下来，能够多少赚上一笔，
但，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毕竟，相比于上交上去的，他能够得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一路上，这家伙，都在思索，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最简单的办法，
自然是，找上一只冒险队，然后，将这个处在荒野，并不受到帝国庇护的城邦给干掉，
然后，将里面的技术资料，还有一些工匠抓起来，
但，他的印象之中，能够对付龙兽程度的冒险团队，只有在塔莫干哪里有，
那里是帝国坟场，
古雷音帝国，和坎瑞亚，还有一些小的公国联盟，在哪里常年爆发战斗，
无数帝国的年轻人，在哪里流尽了鲜血，
当然，主要是古雷音帝国和坎瑞亚欺负那些小公国，
不过，战争这种东西，
只要出现，就难免的，会伴随死亡，
即使是帝国，
当然，两个帝国，本身的，就心怀不轨，
欺负小公国，只是因为觊觎对面帝国，而不得的泄愤之举，
而那些小公国，本身上就是一个牺牲品，
而在常年的战争蹂躏之下，这片地方，民风也是逐渐的，变得十分彪悍，
同时，各种盗宝团，冒险者团队，在这里，十分活跃，
当然，这些只是好听一些的名字，
实际上，这些家伙，就是强盗，
一群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部分这些小公国，军队的强盗，
而也是这些强盗，里面，有几只，战斗力，几乎不逊于帝国军队，完全有能够，掀起一场，小规模战役，的冒险者团队，
不过这样的冒险者团队，想也不可能，进入到坎瑞亚，
更不要说，穿过坎瑞亚的国境，
然后，一路的走到这荒野来，
再说，就算是来了，也不是他能够雇佣的起的，
那些家伙，也不可能，放弃，在塔莫干的基业，跑到这里来打架，
而不能雇佣冒险者的话，
下一个，就是串通那些权贵，来鼓动坎瑞亚的军队上去开团了，
但，莫顿本身并不认识什么权贵，
要能够鼓动足够强力的帝国军队，这个权贵的位格不能太低，至少的伯爵起步，
而以莫顿的人脉来说，
要是真的能够的上伯爵层次的人脉，他哪里还需要，
去做这个，用命赚钱的荒野行商，
而且，就算是凑巧搭上了，
他似乎，也就是得一笔奖赏，以伯爵这个层次的权贵，不可能给他更多了，
后面吃肉的，肯定是这些权贵手下，更精明能干的手下，
和他没什么关系，
而那么，这一笔奖赏，能够有多少呢？
莫顿几乎不用脑子想，
就能知道，以现在，瓷器远还没有，多少影响力的情况下，
他就算是将消息卖过去了，
对方，可能，都不会太在意，反而会，有些恼火，他浪费对方的时间，
所以，很快的，这条路，也被莫顿一闪，丢在了脑后，
而也是在一堆没脑子的想法闪动之间，他再次，带着货物，来到了西维斯，
这个梦幻的港口城市，
在这里，他再一次的，将手中一些瓷器给售卖了出去，
而也是在这梦幻的港口城市，
他找到了，他的一个伙伴，
一个，能够帮助他的伙伴，
在一路的思索之中，莫顿终于还是找到了赚钱的好路子，
既然，他需要上交，他所得的六成上去，
那么，只要将他的所得，压下去就行了，
毕竟，他好朋友赚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秉着这种思路，
莫顿十分慷慨的，和这个伙伴，商量出来了一套，如何将手中瓷器迈出好价钱的路数，
然后，以一个较低的价格，将手中的瓷器，转售给了这个好朋友，
而然后，就没什么多少然后了，
这家伙的自作聪明，在回到曙光城邦，和江年一碰面，没两句，
就被江年察觉到了一些，
然后这个家伙，直接的，就被江年，吊在了栏杆之上，和一众哥布林，风成了肉干，
并且，在栏杆之下，还专门的，做了一个标识牌，
将这家伙的事迹，和其他哥布林，因为偷吃，偷懒，而被吊死的判罚，
一起镌刻了上去，
而也是因为，事迹和其他哥布林千篇一律的判罚不同，
所以，也显得，有些格外显眼，
警告着后来的行商，这座落在荒野之上的奇怪城邦，虽然制定了规矩，但因为城邦还小，所以规矩执行起来，还比较随判罚者的心意，
不然，莫顿的做法，在法理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虽然将货卖的便宜了一些，
但这有什么问题么？
他进货，卖货，他因为对方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不想多赚钱，卖便宜一点，有什么问题么？
从理论，情理上来看，都没有问题，
但江年因为，这家伙，让他少赚钱了，将其吊死，有问题么？
也没有问题，
有谁来规定，江年不能将这个让他不爽的家伙吊死，
帝国么？
那么帝国凭什么？
江年并不在帝国的领土之中，也不受帝国的法律监管，同时，帝国也不会派人来打他，
所以，他因为不爽，将一个惹他不爽的家伙吊死，
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毕竟，谁又能去指控，一个不在自己力量辐射范围之内的野兽吃人呢？
大概只有智能比较欠缺的吧，
将莫顿吊死在了栏杆上，江年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在这荒野上，
没人会因为江年吊死了一个帝国行商，
而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来，
一些闻风而来的行商，也并没有什么犹豫，
依旧，带着大把的银币，还有江年，需要的一些资源，越过荒野的边界，奔走而来，
而江年在接收到外界的一些书籍，资料，人族奴隶，种子，……之后，
也并没有停留在瓷器之上，
很快的，在城邦稍稳定了一些，并且，引进来的人类奴隶，驯化完成之后，
江年，便开始推进下一步工艺迭代，
关于熏香的工艺迭代，
熏香这种东西，如果不强化其成瘾性，那么想要传播，需要契合当地的一些文化，
而成瘾性这种东西，有利有弊，并且弊大于利，
控制的好，可以像是蓝星的香烟那样，
在一定的时期，从民众手中，聚拢起来一定的资源，投入到对应的地方，
从而使文明进程，
可以，更顺利的，往前跃迁，
但如果失控，对文明的创伤，是难以弥补的，
并且，这东西，如果路数不对，很容易的，就引起当前一些力量的反噬，毕竟，这种损害自身文明根基的东西，任何一个成熟的文明，都会自发的产生排斥，对抗力量，
除非是真的，完全无法控制了，
江年心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所以，此前，一直的没有动这个东西，而是在得到了一些对应，周边帝国文明情况，
才是开始有动作，
而路也已经，铺好了，
瓷器，轻薄，漂亮，作为日用品，
很快的，就受到了这个世界，部分人类贵族的追捧，
为此的，江年建立起来的这个羽蛮族城邦，也成功的，打通了几条，通往人类国度的商道，
而此刻，也是顺着这些商道，
江年，则是开始，将手中的熏香制品，输送过去，企图谋求更多的收益，
最开始的熏香，
是江年根据，这些行商送过来的一些书籍，
还有一些人族奴隶，口中探听到的一些消息，而制造出来的，
比较适合两个人类帝国对应文化的，
单纯的，类似于香水的东西，
功效，也是在驱蚊，好闻，能够让人感觉到，些许神清气爽上面，
大致，算是一种，比较不错的驱虫香，
而这样的产品，
传出去之后，却是很快的，就在一些，蚊虫肆虐比较厉害的地方，打开了销路，
而这点，也基本上，在江年预料之中，
毕竟，也算是老本行了，
经过两个世界的熏陶，研究，他在熏香一道上，已经走到了一个常人几乎无法触及的程度，
同时，在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了，
一直的在筹备，
同时，又根据这个世界的情况，文化，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如此情况之下，
做出来的东西，不受欢迎，
那就真的是怪了，
当然，打开销路，只是第一步，
一个产品是否能够赚钱，和很多的因素有关系，
受欢迎只是表明这东西，有赚钱的潜力，
随后，还有看，这东西受欢迎群体大小，这个群体的消费能力，产品的原料，工艺，
此外，产品线，成本，渠道，……一堆东西，也颇为麻烦，
在一个成熟的文明之中，这些东西，大可以通过比较成熟的渠道，
比较快捷的，完成，
完成一个工艺到产品，推送到顾客手中的整个流程，
但在江年跟前，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的门槛，
文明的积累是多层面的，
文明的落后也是如此，
不过，到底是老油条了，经验丰富，
大部分东西，他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妥当，
制香的工艺，工人，原料的驯化，种植，同时，工艺流程，成本，基本上都在控制之中，
在项目推动直皱，
只要那些行商过来取货，
江年这里，就能拿得出对应的货，
并且，熏香的成本，也被控制在，一个很不错的水准上，
能够保证，在通过，这些荒野行商，刨去了，高额的人力成本之后，
买家依旧能够以一个不错的价格入手，
同时，各个环节，都还有钱赚，
而也是经过简短的试探环节，发现，帝国方面，对熏香的流入，并没有过多反应之后，
江年，便开始调整，熏香的功效和配方，
开始让这些熏香，安神，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的功效，稍稍增加，
当然，也依旧在适度的层面，
大概就是类似于，人类，对于香水痴迷的层面，
而也是到了这个程度，
江年手中流出去的熏香，迅速的，市场份额扩大，并超越了瓷器带来的收入，
而造成这点的，并不只是熏香的质量，
这只是一方面，
和瓷器不同，熏香这东西，为了保证保质期，
被江年做的跟木头一样，
质地紧密，
砖头大小的一块，就有五六斤重，
携带上，比瓷器要方便了许多，
所以，很快的，大部分原本，是为了瓷器而来的行商，也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东西，
好带，不容易摔碎，
加上，江年强化了一些功效之后，
需求端口子不断的被打开，
让这东西，卖的也好，
走一趟，带的货量也足，一块香砖，带回去，比一盒瓷器赚的要多，
而一个商队，一行下来，也就带着十来盒瓷器回去，
但香砖，却能够带几十块，
不要命的一点的，甚至，能够带上数百块，
这般的情况，很自然的，便进一步的，促进了江年手中流出去的熏香，在外面迅速扩散，
当然，这种境况，也就是，在熏香，刚开始，大规模扩散，需求猛增的之时，
等风头过去一些，
江年这里，出了限购法令，另一边，熏香和瓷器的价格也开始波动，
达到了另一个，比较合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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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顿很难以相信，
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一个在诗歌和一些吟游诗人口中，通常以小喽啰形象出现的羽人身上，
但根据他的一些观察，
这些描述，就算是有些夸张的成分，
但，几天下来，
莫顿根据，他在城邦之中的，一些见闻来看，
这个城邦，似乎确实的，拥有搏杀龙兽，洞穿大山的力量，
即使不是那个羽人的力量，
但至少，这个城邦，是有办法，去做到这些，
这并不是一件很让人感觉愉快的事情，
这代表他，心中的一些歪路子，很难的有希望，
更让人沮丧的是，
陶器制作工艺，似乎掌握在哪里羽人手中，
而这个城邦之中的羽人，也和外面那些比野兽差不了多少的家伙，不同，
聪明的过分，
在一些吟游诗人口中，
一些人类的英雄，可以通过一些肉干，就哄骗这些羽人做下蠢事，
一些劣迹斑驳的家伙，甚至能够用几个馒头，就和一个漂亮的羽人，度过一个荒诞的夜晚，
但在这个奇怪的羽蛮族城邦之中，
那些羽人，虽然俊美方面，和那流言有些相似，
但，智能上，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些长着俊美面貌，让人垂涎的躯干，但却长着爪子和羽毛的家伙，
完全的，就可以像是，正常人类一样进行思考，
对他拿出来的肉干，面饼，
并不多在意，
其中一个家伙，还直接的出声警告他，
让他不要打歪主意，
否者，会将他，像是农场上，那些不老实的哥布林一样，吊起来，风干，
会像人类一样思考，并且还通晓人类的语言，
说实话，除了身体样貌上的一些区别，
这些家伙，基本上，和正常的，人类，找不到什么区别了，
不过，身体样貌上的区别，就已经够明显了就是，
……
在契约谈判上被压制，
窥探城邦又被其力量所震慑，
试图偷奸耍滑，又被警告，
从这座羽蛮族城邦离开之时，莫顿是满心沮丧的，
虽然，可以预见，
他这一次，跑下来，能够多少赚上一笔，
但，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毕竟，相比于上交上去的，他能够得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一路上，这家伙，都在思索，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最简单的办法，
自然是，找上一只冒险队，然后，将这个处在荒野，并不受到帝国庇护的城邦给干掉，
然后，将里面的技术资料，还有一些工匠抓起来，
但，他的印象之中，能够对付龙兽程度的冒险团队，只有在塔莫干哪里有，
那里是帝国坟场，
古雷音帝国，和坎瑞亚，还有一些小的公国联盟，在哪里常年爆发战斗，
无数帝国的年轻人，在哪里流尽了鲜血，
当然，主要是古雷音帝国和坎瑞亚欺负那些小公国，
不过，战争这种东西，
只要出现，就难免的，会伴随死亡，
即使是帝国，
当然，两个帝国，本身的，就心怀不轨，
欺负小公国，只是因为觊觎对面帝国，而不得的泄愤之举，
而那些小公国，本身上就是一个牺牲品，
而在常年的战争蹂躏之下，这片地方，民风也是逐渐的，变得十分彪悍，
同时，各种盗宝团，冒险者团队，在这里，十分活跃，
当然，这些只是好听一些的名字，
实际上，这些家伙，就是强盗，
一群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部分这些小公国，军队的强盗，
而也是这些强盗，里面，有几只，战斗力，几乎不逊于帝国军队，完全有能够，掀起一场，小规模战役，的冒险者团队，
不过这样的冒险者团队，想也不可能，进入到坎瑞亚，
更不要说，穿过坎瑞亚的国境，
然后，一路的走到这荒野来，
再说，就算是来了，也不是他能够雇佣的起的，
那些家伙，也不可能，放弃，在塔莫干的基业，跑到这里来打架，
而不能雇佣冒险者的话，
下一个，就是串通那些权贵，来鼓动坎瑞亚的军队上去开团了，
但，莫顿本身并不认识什么权贵，
要能够鼓动足够强力的帝国军队，这个权贵的位格不能太低，至少的伯爵起步，
而以莫顿的人脉来说，
要是真的能够的上伯爵层次的人脉，他哪里还需要，
去做这个，用命赚钱的荒野行商，
而且，就算是凑巧搭上了，
他似乎，也就是得一笔奖赏，以伯爵这个层次的权贵，不可能给他更多了，
后面吃肉的，肯定是这些权贵手下，更精明能干的手下，
和他没什么关系，
而那么，这一笔奖赏，能够有多少呢？
莫顿几乎不用脑子想，
就能知道，以现在，瓷器远还没有，多少影响力的情况下，
他就算是将消息卖过去了，
对方，可能，都不会太在意，反而会，有些恼火，他浪费对方的时间，
所以，很快的，这条路，也被莫顿一闪，丢在了脑后，
而也是在一堆没脑子的想法闪动之间，他再次，带着货物，来到了西维斯，
这个梦幻的港口城市，
在这里，他再一次的，将手中一些瓷器给售卖了出去，
而也是在这梦幻的港口城市，
他找到了，他的一个伙伴，
一个，能够帮助他的伙伴，
在一路的思索之中，莫顿终于还是找到了赚钱的好路子，
既然，他需要上交，他所得的六成上去，
那么，只要将他的所得，压下去就行了，
毕竟，他好朋友赚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秉着这种思路，
莫顿十分慷慨的，和这个伙伴，商量出来了一套，如何将手中瓷器迈出好价钱的路数，
然后，以一个较低的价格，将手中的瓷器，转售给了这个好朋友，
而然后，就没什么多少然后了，
这家伙的自作聪明，在回到曙光城邦，和江年一碰面，没两句，
就被江年察觉到了一些，
然后这个家伙，直接的，就被江年，吊在了栏杆之上，和一众哥布林，风成了肉干，
并且，在栏杆之下，还专门的，做了一个标识牌，
将这家伙的事迹，和其他哥布林，因为偷吃，偷懒，而被吊死的判罚，
一起镌刻了上去，
而也是因为，事迹和其他哥布林千篇一律的判罚不同，
所以，也显得，有些格外显眼，
警告着后来的行商，这座落在荒野之上的奇怪城邦，虽然制定了规矩，但因为城邦还小，所以规矩执行起来，还比较随判罚者的心意，
不然，莫顿的做法，在法理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虽然将货卖的便宜了一些，
但这有什么问题么？
他进货，卖货，他因为对方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不想多赚钱，卖便宜一点，有什么问题么？
从理论，情理上来看，都没有问题，
但江年因为，这家伙，让他少赚钱了，将其吊死，有问题么？
也没有问题，
有谁来规定，江年不能将这个让他不爽的家伙吊死，
帝国么？
那么帝国凭什么？
江年并不在帝国的领土之中，也不受帝国的法律监管，同时，帝国也不会派人来打他，
所以，他因为不爽，将一个惹他不爽的家伙吊死，
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毕竟，谁又能去指控，一个不在自己力量辐射范围之内的野兽吃人呢？
大概只有智能比较欠缺的吧，
将莫顿吊死在了栏杆上，江年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在这荒野上，
没人会因为江年吊死了一个帝国行商，
而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来，
一些闻风而来的行商，也并没有什么犹豫，
依旧，带着大把的银币，还有江年，需要的一些资源，越过荒野的边界，奔走而来，
而江年在接收到外界的一些书籍，资料，人族奴隶，种子，……之后，
也并没有停留在瓷器之上，
很快的，在城邦稍稳定了一些，并且，引进来的人类奴隶，驯化完成之后，
江年，便开始推进下一步工艺迭代，
关于熏香的工艺迭代，
熏香这种东西，如果不强化其成瘾性，那么想要传播，需要契合当地的一些文化，
而成瘾性这种东西，有利有弊，并且弊大于利，
控制的好，可以像是蓝星的香烟那样，
在一定的时期，从民众手中，聚拢起来一定的资源，投入到对应的地方，
从而使文明进程，
可以，更顺利的，往前跃迁，
但如果失控，对文明的创伤，是难以弥补的，
并且，这东西，如果路数不对，很容易的，就引起当前一些力量的反噬，毕竟，这种损害自身文明根基的东西，任何一个成熟的文明，都会自发的产生排斥，对抗力量，
除非是真的，完全无法控制了，
江年心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所以，此前，一直的没有动这个东西，而是在得到了一些对应，周边帝国文明情况，
才是开始有动作，
而路也已经，铺好了，
瓷器，轻薄，漂亮，作为日用品，
很快的，就受到了这个世界，部分人类贵族的追捧，
为此的，江年建立起来的这个羽蛮族城邦，也成功的，打通了几条，通往人类国度的商道，
而此刻，也是顺着这些商道，
江年，则是开始，将手中的熏香制品，输送过去，企图谋求更多的收益，
最开始的熏香，
是江年根据，这些行商送过来的一些书籍，
还有一些人族奴隶，口中探听到的一些消息，而制造出来的，
比较适合两个人类帝国对应文化的，
单纯的，类似于香水的东西，
功效，也是在驱蚊，好闻，能够让人感觉到，些许神清气爽上面，
大致，算是一种，比较不错的驱虫香，
而这样的产品，
传出去之后，却是很快的，就在一些，蚊虫肆虐比较厉害的地方，打开了销路，
而这点，也基本上，在江年预料之中，
毕竟，也算是老本行了，
经过两个世界的熏陶，研究，他在熏香一道上，已经走到了一个常人几乎无法触及的程度，
同时，在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了，
一直的在筹备，
同时，又根据这个世界的情况，文化，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如此情况之下，
做出来的东西，不受欢迎，
那就真的是怪了，
当然，打开销路，只是第一步，
一个产品是否能够赚钱，和很多的因素有关系，
受欢迎只是表明这东西，有赚钱的潜力，
随后，还有看，这东西受欢迎群体大小，这个群体的消费能力，产品的原料，工艺，
此外，产品线，成本，渠道，……一堆东西，也颇为麻烦，
在一个成熟的文明之中，这些东西，大可以通过比较成熟的渠道，
比较快捷的，完成，
完成一个工艺到产品，推送到顾客手中的整个流程，
但在江年跟前，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的门槛，
文明的积累是多层面的，
文明的落后也是如此，
不过，到底是老油条了，经验丰富，
大部分东西，他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妥当，
制香的工艺，工人，原料的驯化，种植，同时，工艺流程，成本，基本上都在控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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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些行商过来取货，
江年这里，就能拿得出对应的货，
并且，熏香的成本，也被控制在，一个很不错的水准上，
能够保证，在通过，这些荒野行商，刨去了，高额的人力成本之后，
买家依旧能够以一个不错的价格入手，
同时，各个环节，都还有钱赚，
而也是经过简短的试探环节，发现，帝国方面，对熏香的流入，并没有过多反应之后，
江年，便开始调整，熏香的功效和配方，
开始让这些熏香，安神，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的功效，稍稍增加，
当然，也依旧在适度的层面，
大概就是类似于，人类，对于香水痴迷的层面，
而也是到了这个程度，
江年手中流出去的熏香，迅速的，市场份额扩大，并超越了瓷器带来的收入，
而造成这点的，并不只是熏香的质量，
这只是一方面，
和瓷器不同，熏香这东西，为了保证保质期，
被江年做的跟木头一样，
质地紧密，
砖头大小的一块，就有五六斤重，
携带上，比瓷器要方便了许多，
所以，很快的，大部分原本，是为了瓷器而来的行商，也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东西，
好带，不容易摔碎，
加上，江年强化了一些功效之后，
需求端口子不断的被打开，
让这东西，卖的也好，
走一趟，带的货量也足，一块香砖，带回去，比一盒瓷器赚的要多，
而一个商队，一行下来，也就带着十来盒瓷器回去，
但香砖，却能够带几十块，
不要命的一点的，甚至，能够带上数百块，
这般的情况，很自然的，便进一步的，促进了江年手中流出去的熏香，在外面迅速扩散，
当然，这种境况，也就是，在熏香，刚开始，大规模扩散，需求猛增的之时，
等风头过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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