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避雷针，结束调查
苏凡拿着手机，立即把这喜人战果，分享给了柳正业，希望以此来宽慰老人过于沉重的心情，尽量让他保持乐观心态。
柳正业接过屈伟自诉视频，翻看着那些评论，正被药方事件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思绪，终于是在此刻找到了突破口，眼眶微红，忍不住喜极而泣。
被马国兴案件冤枉了这么多年，柳正业一直渴望真相被更多人得知，此刻网络上终于是开始出现，选择相信他的声音。
难怪柳正业会如此激动。
“师傅，你哭了嘛？”
乐安望着偷偷抹眼泪的柳正业，眨着一双充满童真的大眼睛，关切地问道。
现在，柳正业全部精力都发在了教育安安身上，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股乱流中得到一丝慰藉，和心灵上的宁静。
柳正业迅速收拾神情，通红着眼眶，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没有，师傅眼睛里进沙子了，安安乖，继续背，师傅不要紧的。”
“那安安帮师傅吹一吹，我眼睛里进了东西，可难受了，然后...妈妈呼呼的一吹，眼睛就好了。”乐安毕竟还是五六岁的孩子，对于柳正业的话深信不疑。
“好，安安帮师傅吹一吹。”柳正业看着乐安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内心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俯下身来让小徒弟给他吹沙子。
苏凡看着师徒二人的暖心互动，内心被一股暖流填满，看来当初他把安安这孩子争取给老柳作徒弟，是在正确不过的选择。
给师傅吹完沙子后，乐安握着一本医书，兴奋地跑到苏凡面前来：“苏凡哥哥，师傅去做菜了，你帮我念上面的内容吧。”
苏凡接过‘伤寒论’，放下手机道：“好啊，安安可要努力了，将来学有所成，我们就把最完整的和颐堂交付在你手里。”
“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我们的努力，好嘛？”
安安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好，安安现在已经能背五张药方了，还有‘十八反，十九畏’，我也全被背会了，妈妈都在夸我呢。”
再次听到‘十八反，十九畏’，苏凡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就化开，道：“那哥哥就考考你，安安就给我背一背，这‘十八反，十九畏’。”
闻言，安安果真背着小手开始认真地背了起来：“十八反。甘草反甘遂、京大戟、海棠、芫花；乌头反半夏、瓜蒌、贝母、白蔹、白芨......”
“十九畏。”
“硫荒原是火种精，朴硝一见便相争；
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
巴豆性烈最为上，偏于牵牛不顺情；
丁香莫与郁金见，牙硝难合京三棱；
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
官桂善能凋冷气，若风石脂便相欺。”
背诵完毕后，乐安扬起兴奋的神情：“苏凡哥哥，怎么样，我全背出来了，厉害吧。”
苏凡伸手揉揉乐安的小脑袋瓜，一阵汗颜，他还真无法验证乐安背的到底对不对，“嗯，安安很棒的，全背对了。”
说到这里时，苏凡默默竖起了一根手指。
乐安不解道：“苏凡哥哥，你往脑袋上竖起手指，干什么？”
苏凡想说这是他的当作避雷针，害怕被说谎被雷劈，可是又着实开不了口，承认自己不如小孩儿，没有背过这中药相克之理。
“这是一个小游戏。”
“安安也要玩，快教我。”
“好！”
......
俩个小时后。
“安安，今天有没有调皮，惹柳师傅烦啊？”
尚萦心拖着一天的疲惫，自外面走来，准备接安安回家。
“没有，安安可乖了。”
乐安背起小书包，小跑着冲到了尚萦心怀里。
尚萦心抱起安安，歉然道：“柳大夫，和颐堂的事情，我在快抖上也有所了解，想不到你们正在经历这么艰难的时刻，我却帮不到什么忙，实在是抱歉。”
柳正业摆手道：“萦心，这是哪里的话，现在外面流言蜚语那么多，你还能让安安跟着我学习，就是对我的莫大支持，这话要是说起来，还是我该谢你才对。”
尚萦心道：“怎么会，我们母子的性命都是柳大夫和苏凡救的，你们那么热心亲和，不管网上留言传得多凶，我们都会支持和颐堂的。”
苏凡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听到外面的动情，弹出身子来：“萦心，晚饭吃了没有，菜还热着呢，要不要吃点在走？”
尚萦心看着苏凡的面孔，眼底浮起一抹悸动，她扶了扶肚子：“苏凡，要是不麻烦的话，我倒是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苏凡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道：“什么我的手艺啊，我就是出力洗碗而已，菜是老柳做的，你等会儿...我给热一下。”
饭桌上，尚萦心似乎是真饿了，吃得很香，她一面吃着，一面说道：“苏凡，现在和颐堂这边应该很难吧，似乎中医协会拿出了一份药方，对你们极其不利。”
苏凡点了点头，道：“嗯，那张假药方对方做的很细致，连笔迹都模仿得看不出破绽，这确实是一件颇为头疼的事情。”
尚萦心道：“其实，最近你们经历那么多事情，病患群里很多人都想要发声给柳医生证明，却又怕给你们添乱，所以才没有发声。”
苏凡正在发愁这中医协会的事情，听到尚萦心的话，立即眼前一亮，瞟了一眼柳正业，兴奋道：“对啊，还有这一茬，要是这些病患都提老柳发声，我相信支持他的声音会越来越多。”
“只是...这样不会麻烦到大家嘛，毕竟和颐堂这边就是一滩浑水，我担心给病患们生活上造成困扰，那样就不好了。”
尚萦心摇了摇头，道：“不会啊，比如说是我吧，我就觉得要是能帮到你们的话，就会觉得非常欣慰，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们要是需要声援的话，我可以跟他们说，这些病患都知道我离和颐堂近，所以，我的话他们应该会相信的。”
苏凡很激动，他真心希望有人替和颐堂发声，哪怕只是让小部分人看到了他和柳正业曾经付出的努力，那也是值得的事情。
当晚，上百条病患自诉和颐堂就诊经历的视频，在快抖上发布了出去，里面全是支持和颐堂和选择相信柳正业的声音。
当夜，有一条视频点赞量破百万，六条破十万，评论区都是帮助老柳说话的声音，他们不了解真相，却能从患者身上见到端倪。
“原来老神医这两年默默帮助了这么多患者，好感动啊。”
“是啊，我都刷到了好几条这样的视频了，情真意切，真的超级感动。”
“人家还是实名发声，这就源自群众里的声音，可比那个只会卖惨的李秀娥强太多了。”
“老神医，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支持你。”
.......
同一时间，中医协会办公室里，却在进行着另外一项讨论：要不要提前结束马国兴医疗调查案。
二组组长史怀兴率先发言道：“各位同僚，以我看，这场调查完全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铁证如山啊，还有什么可调查的。”
“而且网络上对于这件事关注越来越大，听说屈伟和李秀娥的人设还崩塌了，这事继续调查下去只会麻烦不断增加。”
“最关键，就算我们有心帮助柳正业，可是证据呢，谁能证明马国兴是服药自杀的，这条路是完全走不通的死循环。”
一组组长丁嘉庆附和道：“我赞成二组的意见，我们这边不仅拿到药方，也见到两位关键性的人物，一位就是马国为，一位就是郎中千冒。”
“马国为，前面我已经接触过，他是马国兴的弟弟，马国兴出事那晚，马国为亲眼目睹了哥哥病发的过程，更具他的描述马国兴的症状。”
“我想在座同僚都应该明白，马国为描述的这些症状合在一起，到底意味着什么...这马国兴必是中十八反、十九畏，这些细节...以马国为的文凭，绝对编造不出来。”
“而且无独有偶，被连夜请来的千冒，负责接诊马国兴，他的描述跟马国为不同小异，一个在戒毒所，一个在民间，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绝对做不到窜供。”
“戒毒所的探视记录，我也做了拍照，大家能看到，近一个月以内，没有任何人探视过马国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林君浩发言道：“马国兴医疗案，现在是证据链齐全，我也同意提前结束这场调查行动，给这件事早些定性，给民众一个真相。”
“继续发酵下去，谁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局面，我们中医协会已尽了最大努力，把当年的事情给还原了出来，继续调查下去，也不可能再出现任何的转折。”
钱万良紧缩眉头，陷入沉思，片刻方才道：“请大家看一眼投屏，这是最新短视频上的内容，屈伟已经自爆了他收钱导演那场医疗事故的前后始末，而且李秀娥也拿到了钱。”
“我想问你们一句，这个李秀娥真的是无辜者嘛，要不然她收这笔钱的出发点是什么，到底是谁在帮她推动这件事。”
“说到底柳正业跟我们一样，是被动卷入了这起事故中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柳正业的话都是真的，马国兴就是吃耗子药死的。”
“你们看一眼这些短视频，都是柳正业最近医治的患者，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这些患者全部表示他们是被柳正业治好的。”
"请问，一位医术如此高超的医者，难道连小孩都在背的十八反、十九畏，都不知道？”
史怀兴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表达出不同的观点：“任何人都会出错，说不定就是柳正业年纪大，写错了药方，仅此而已。”
钱万良反驳道：“史组长，你的意思是，所有中医到了一定年纪，都会反这种错误嘛，这理由站的住脚嘛，我不同意提前结束调查。”
史怀兴缩了缩脖子，这话他还真不敢认，那要得罪多少老中医去了，他可不敢如此妄言，“呵呵，钱局长言重了，我可没那那意思。”
林忠义拿着李秀娥提供的药方，皱了眉头，发言道：“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可以落幕了，它牵动了太多人神经，既然已经铁证如山，又何必继续拖延下去。”
“显得我们办事不利嘛，我们既有药方，又有两位证人的证词，为什么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就算出现反转，我们也尽力调查了。”
“毕竟时隔这么多年，谁有敢保证就一定能还原真相？”
“我们举手表决吧，支持提前发布结束调查的。”
“请举手。”
林总义话语落下，九位调查员，有六位举了手，支持提前结束马国兴医疗案的调查。
见状，林忠义发言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把调查报告尽快整理出来，在下周一、也就是两天后，彻底终结这场纠纷。”
“至于柳正业等人不甘心的话，任由他们调查去，我们不干预，也期待他们能提供更有力的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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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望着偷偷抹眼泪的柳正业，眨着一双充满童真的大眼睛，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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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我们的努力，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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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安果真背着小手开始认真地背了起来：“十八反。甘草反甘遂、京大戟、海棠、芫花；乌头反半夏、瓜蒌、贝母、白蔹、白芨......”
“十九畏。”
“硫荒原是火种精，朴硝一见便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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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不解道：“苏凡哥哥，你往脑袋上竖起手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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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也要玩，快教我。”
“好！”
......
俩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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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萦心抱起安安，歉然道：“柳大夫，和颐堂的事情，我在快抖上也有所了解，想不到你们正在经历这么艰难的时刻，我却帮不到什么忙，实在是抱歉。”
柳正业摆手道：“萦心，这是哪里的话，现在外面流言蜚语那么多，你还能让安安跟着我学习，就是对我的莫大支持，这话要是说起来，还是我该谢你才对。”
尚萦心道：“怎么会，我们母子的性命都是柳大夫和苏凡救的，你们那么热心亲和，不管网上留言传得多凶，我们都会支持和颐堂的。”
苏凡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听到外面的动情，弹出身子来：“萦心，晚饭吃了没有，菜还热着呢，要不要吃点在走？”
尚萦心看着苏凡的面孔，眼底浮起一抹悸动，她扶了扶肚子：“苏凡，要是不麻烦的话，我倒是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苏凡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道：“什么我的手艺啊，我就是出力洗碗而已，菜是老柳做的，你等会儿...我给热一下。”
饭桌上，尚萦心似乎是真饿了，吃得很香，她一面吃着，一面说道：“苏凡，现在和颐堂这边应该很难吧，似乎中医协会拿出了一份药方，对你们极其不利。”
苏凡点了点头，道：“嗯，那张假药方对方做的很细致，连笔迹都模仿得看不出破绽，这确实是一件颇为头疼的事情。”
尚萦心道：“其实，最近你们经历那么多事情，病患群里很多人都想要发声给柳医生证明，却又怕给你们添乱，所以才没有发声。”
苏凡正在发愁这中医协会的事情，听到尚萦心的话，立即眼前一亮，瞟了一眼柳正业，兴奋道：“对啊，还有这一茬，要是这些病患都提老柳发声，我相信支持他的声音会越来越多。”
“只是...这样不会麻烦到大家嘛，毕竟和颐堂这边就是一滩浑水，我担心给病患们生活上造成困扰，那样就不好了。”
尚萦心摇了摇头，道：“不会啊，比如说是我吧，我就觉得要是能帮到你们的话，就会觉得非常欣慰，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们要是需要声援的话，我可以跟他们说，这些病患都知道我离和颐堂近，所以，我的话他们应该会相信的。”
苏凡很激动，他真心希望有人替和颐堂发声，哪怕只是让小部分人看到了他和柳正业曾经付出的努力，那也是值得的事情。
当晚，上百条病患自诉和颐堂就诊经历的视频，在快抖上发布了出去，里面全是支持和颐堂和选择相信柳正业的声音。
当夜，有一条视频点赞量破百万，六条破十万，评论区都是帮助老柳说话的声音，他们不了解真相，却能从患者身上见到端倪。
“原来老神医这两年默默帮助了这么多患者，好感动啊。”
“是啊，我都刷到了好几条这样的视频了，情真意切，真的超级感动。”
“人家还是实名发声，这就源自群众里的声音，可比那个只会卖惨的李秀娥强太多了。”
“老神医，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支持你。”
.......
同一时间，中医协会办公室里，却在进行着另外一项讨论：要不要提前结束马国兴医疗调查案。
二组组长史怀兴率先发言道：“各位同僚，以我看，这场调查完全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铁证如山啊，还有什么可调查的。”
“而且网络上对于这件事关注越来越大，听说屈伟和李秀娥的人设还崩塌了，这事继续调查下去只会麻烦不断增加。”
“最关键，就算我们有心帮助柳正业，可是证据呢，谁能证明马国兴是服药自杀的，这条路是完全走不通的死循环。”
一组组长丁嘉庆附和道：“我赞成二组的意见，我们这边不仅拿到药方，也见到两位关键性的人物，一位就是马国为，一位就是郎中千冒。”
“马国为，前面我已经接触过，他是马国兴的弟弟，马国兴出事那晚，马国为亲眼目睹了哥哥病发的过程，更具他的描述马国兴的症状。”
“我想在座同僚都应该明白，马国为描述的这些症状合在一起，到底意味着什么...这马国兴必是中十八反、十九畏，这些细节...以马国为的文凭，绝对编造不出来。”
“而且无独有偶，被连夜请来的千冒，负责接诊马国兴，他的描述跟马国为不同小异，一个在戒毒所，一个在民间，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绝对做不到窜供。”
“戒毒所的探视记录，我也做了拍照，大家能看到，近一个月以内，没有任何人探视过马国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林君浩发言道：“马国兴医疗案，现在是证据链齐全，我也同意提前结束这场调查行动，给这件事早些定性，给民众一个真相。”
“继续发酵下去，谁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局面，我们中医协会已尽了最大努力，把当年的事情给还原了出来，继续调查下去，也不可能再出现任何的转折。”
钱万良紧缩眉头，陷入沉思，片刻方才道：“请大家看一眼投屏，这是最新短视频上的内容，屈伟已经自爆了他收钱导演那场医疗事故的前后始末，而且李秀娥也拿到了钱。”
“我想问你们一句，这个李秀娥真的是无辜者嘛，要不然她收这笔钱的出发点是什么，到底是谁在帮她推动这件事。”
“说到底柳正业跟我们一样，是被动卷入了这起事故中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柳正业的话都是真的，马国兴就是吃耗子药死的。”
“你们看一眼这些短视频，都是柳正业最近医治的患者，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这些患者全部表示他们是被柳正业治好的。”
"请问，一位医术如此高超的医者，难道连小孩都在背的十八反、十九畏，都不知道？”
史怀兴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表达出不同的观点：“任何人都会出错，说不定就是柳正业年纪大，写错了药方，仅此而已。”
钱万良反驳道：“史组长，你的意思是，所有中医到了一定年纪，都会反这种错误嘛，这理由站的住脚嘛，我不同意提前结束调查。”
史怀兴缩了缩脖子，这话他还真不敢认，那要得罪多少老中医去了，他可不敢如此妄言，“呵呵，钱局长言重了，我可没那那意思。”
林忠义拿着李秀娥提供的药方，皱了眉头，发言道：“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可以落幕了，它牵动了太多人神经，既然已经铁证如山，又何必继续拖延下去。”
“显得我们办事不利嘛，我们既有药方，又有两位证人的证词，为什么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就算出现反转，我们也尽力调查了。”
“毕竟时隔这么多年，谁有敢保证就一定能还原真相？”
“我们举手表决吧，支持提前发布结束调查的。”
“请举手。”
林总义话语落下，九位调查员，有六位举了手，支持提前结束马国兴医疗案的调查。
见状，林忠义发言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把调查报告尽快整理出来，在下周一、也就是两天后，彻底终结这场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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