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喵呜～
……
黑爵:“老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我最后一次用黑爵的名字，是，是，是……噗，嘿嘿，哈哈哈，多少年前来着。那时我还只是一团普通的，黑雾?哦不，黑球?哦不不不，哈哈哈哈”
“谁会和一个影子做朋友呢?你是鞋架上的小猫?还是，巷子里那个同样被遗弃的木偶?”
“不不不，很明显你是个人”
黑爵很用力在思考:
“你是奉神灵之命，一个又一个前来追杀然后被我吓得四处逃跑的，人”
“没有其他可能了，那时的你一定害怕得要死，而现在你敢主动来找我了。嘿嘿哈哈哈哈，你变强了对吗?你和这位自大的女神一样，想要收服我，想得到我。想得到源初梦魇的力量，想得到可以吞噬光明的力量”
黑爵巨大的眼睛缩小，雾躯也缩小，模仿人的四肢和轮廓站在风门细雪面前:
“来吧，战胜我，嘿嘿哈哈哈，呜呜呜嘿嘿嘿”
“我不会因为你是人类而掉以轻心，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绝对让你死个痛快”
“怎么样，足够被重视吧?我曾经多么渴望被重视”
“你看看，你看看，看看你，被秒杀女神的龙级魔王所重视，来吧来战胜我，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呜呜呜，嘿嘿哈哈哈哈”
风门细雪轻叹:“嗯，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被我重视，每次派你征战，大获全胜的后想要得到的不是宝物，不是无尽的财富，不是高深魔法的秘密”
“是我诚恳的，发自内心的赞赏”
“你说错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以现在时间为准，往后推四十五万年以后的神魔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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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爵：“噗嗤，嘿嘿哈哈哈啊哈，呜呜呜，太有趣了我太喜欢你了。这么说来，你是我的主人?哈哈哈哈，四十五万年以后，神魔战争”
“你在说什么?呜呜哈哈哈哈，编故事骗人吗，我可不喜欢撒谎的人。你说得很对，诚恳，发自内心，我喜欢这些，那么，就当你猜对了一点”
“接下来呢?继续编故事吗?我有大把时间听你说，只要足够有趣，你说多久我能接受”
细雪:“不用了，恶魔契约上保留有全部记忆，一会你就会跪倒在我面前诚恳道歉。我的仆人，我心甘情愿签订恶魔契约的仆人”
“不现在给你记忆，是因为你同样说过，喜欢和我战斗。喜欢被我全力以赴击败，被我彻底征服的感觉，你喜欢这种病态而畸形的重视”
恶魔契约?主人?仆从?
黑爵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始疑惑。
它听过很多谎言，太懂撒谎的人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不可能瞒过自己。
他认真的吗?这副表情，一点也不像在编故事。
说完，风门细雪的衣兜里忽然冒一只乌鸦。
乌鸦慢慢变大，黑色斑纹疯狂涌出，魔力丝毫不弱于前方的影子。
黑爵:“哦?带了一个很强的帮手，至少现在看来比那个女神强一百倍。嘿嘿，呜呜哈哈哈哈哈，你是靠着它才能面不改色的跟我说话吧”
“并非帮手，是我的眼睛，不过再怎么说数量上都是二打一，不公平”细雪:
“漆羽，我亲自来，你先退下吧”
乌鸦不再释放斑纹，飞向一旁。
黑爵:“很好，不公平，很好，很好。我从未得到过公平，嘿嘿嘿”
“人类之躯，究竟要怎样战胜我呢?”
黑影跃至细雪上方十几米处，将绝望谷中所有影子聚在一起。
悄无声息，
黑暗笼罩，死亡逼近。
整个绝望谷，寂静得就像声音被深渊吞噬。
细雪伸出一只手往回摆，示意漆羽回来。
漆羽:???!!!
乌鸦赶紧钻回主人衣兜中，露出一个小脑袋。
此后，男子身上冒出一道白光
光芒巨大强烈
同样无声无息
瞬间将整个绝望谷照亮!
冲破天际，竟比太阳还耀眼!
未逃出多远的波尔几人，站在背对离绝望谷几公里的山上。身后溢出刺眼白芒，将附近所有物体都映照成白色。
他们不敢回头看究竟，害怕被灼烧眼睛，慌乱用衣物遮住头部减缓光线带来的眩晕感。
之前那团影子，被白光逼得连连后退，缩到一个角落，甚至快要消失。
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白色魔力将黑色魔力碾压到无法动弹的地步。
影子放弃挣扎，徒劳罢了。
黑爵:“嘿嘿嘿，这就是人类吗，这就是真神讽刺兽人鄙视精灵厌恶矮人抵触的人类吗。呜呜哈哈哈哈，好强，好强……我输了。”
“这得拥有多么强大的魔力才能……”
“瞬间，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让我消失……”
“连原初梦魇都无法吞噬的光芒啊……你才是真正的神明……”
细雪:“嗯，这算我的绝技之一，喜欢吗?连真神都不敢直视的光明。全力以赴就是本王给你的恩赐”
在以为自己终于被得到重视，想安心消亡的那一刻，黑爵意识里多出一段记忆，这份记忆来自恶魔契约。
光芒收敛，绝望谷再度陷入黑暗。
恶魔契约的某个功能使黑爵跪在漆绝聖月面前。现在的它化作人类形状，脸部只有轮廓没有具体五官。
“是漆....漆绝聖月大人，我的主人.....嘿嘿，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哦哦哦对不起，我不能当着您的面笑，您说过很多次了。主人，我死后，您找到新的，值得赞赏的伙伴了吗?”，黑爵道:
“回来吧，我的影子，在我身边，你会得到足够的重视”，细雪向它伸出手
“遵命，魔王大人”，黑爵低声回答
它将影化而成的手与男子的手接触，钻入他的身体，然后出现在地上。
只有它够资格成为魔王漆绝聖月的影子。
男子找回伙伴后，轻轻一跃跳出万丈深渊。
绝望谷不再绝望，一束束阳光透过歪歪扭扭的峭壁照进深渊底部。
象征大自然的森林女神娑娜尸体上开出几朵花。放眼望去，鲜艳花儿的周围堆积着数不胜数的人类残骸。
娑娜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同那些被她欺骗而来的探险家们一样，永远埋葬在谷底。
……
一天后
奇佩洛达大陆，某小城小酒馆内
“这位客人，这是您要的葱稞酒，在驴肉上沾一点味道更香喔～”
一个矮人女士将手里的饭菜送到风门细雪身边
因为矮人女士够不到桌子，还需细雪自己端上去:“多谢多谢！矮人女士”
细雪:“请问附近有卖猫哩果的商贩吗，我印象中这个城的许多人都在种猫哩树”
“有有有!不过不是我们这条街，客人您再往前走十里路就可以看到大量出售猫哩果的商贩!”，矮人女士大声说道:
“猫哩果可是具有魔法效应的果实呢!不仅甘甜美味，还有致幻效果!”
“无论是谁，吃了它都会在几秒钟内把自己幻想成一只小猫咪～。还会喵喵喵叫几下哦～”
细雪:“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吃完饭后，男子朝目的地出发。不用怀疑魔王大人不吃饭会不会饿死，很明显不会。
会被馋死……
某不知名城内
猫哩专卖区
细雪:“请问这猫哩果多少钱一斤?”
矮人商贩:“五颗小金石，每颗不小于我的大指姆指甲盖”
细雪:“金石?我刚才在那边都是用洛达水晶支付的，可以在这里支付吗”
这个城区还在用这么原始的东西吗?现在的统治者都们忙着领悟魔法修炼圣力去了?能干点正事统一一下货币吗?
不过好像几百年后有个国王统治大陆，把货币统一成洛达水晶了。
自己之后很久才踏入这片土地，魔法戒中累积的货币也是洛达水晶。
矮人商贩:“不行，他们那是他们那，我们这是我们这，你可以找别人兑换，我可不收洛达水晶，我又不出城，要这东西干嘛”
“来来来，小帅哥来我这，我这收洛达水晶，来我这买”，一个人类商贩听见两人的对话，直接招手叫细雪过去
“还是人类会做生意”，细雪道:“你这的猫哩果，我全要了”
“得嘞，我看你戴着魔法戒，你把空间打开我帮你一起装进去!”，人类商贩开心不已。
将木桌上的猫哩果全扒拉到男子身前，商贩后方还有一个木车，上面装了满猫哩果。
细雪将魔法戒释放出一些空间，和人类商贩装了好一会猫哩果，终于离去。
逛了一天，买了许多迦尼洛普大陆没有的东西。
某偏僻小巷里，男人避开所有视野，踏入虚空。
白月星
迦尼洛普大陆
康斯修顿帝国，息风之城，横彩区
风门细雪拿出几个猫哩果摆在桌上
“漆羽，出来吃一个”
乌鸦化作绝美少女，选了个较小的果子一口吃下，发现什么感觉也没有:“主人，这种超低级的致幻物品，能起到什么特殊效果吗?”
细雪:“你不要刻意抵抗果实的魔力，放松吃下去”
啊木，少女又吃了一个
“喵～”
“啊啊啊啊，主人，我，我”
漆羽为这种羞耻的行为感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还没等细雪开口，黑爵已经笑得不行。它实在忍受不了龙级魔王鸩污血源发出喵的一声。
“对不起主人我又当着您的面笑出来了，以后不会再犯错”，黑爵的笑声无比难听，它没有性别。没有年龄，一会浑浊一会尖细，一会似男一会似女。
细雪没有理会，眼中只剩少女。
被盯了好一会，漆羽终于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原来这是主人的新玩法。
她自觉拿起一颗果实吃下
“喵呜～”
多吃几个后，彻底懂得怎么像只小猫一样叫唤，然后趴在桌上等待主人发落。
细雪从魔法戒中抽出一条皮带，拴住小猫的脖子把她拉到身前。
没有性别的黑爵一直以来都不明白为什么魔王大人热衷于做这件事情。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简直毫无意义，这可不像平时珍惜时间的英明贤主。
可怜的影子听着双方连绵不绝的喘息声度过了整个无聊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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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请问这猫哩果多少钱一斤?”
矮人商贩:“五颗小金石，每颗不小于我的大指姆指甲盖”
细雪:“金石?我刚才在那边都是用洛达水晶支付的，可以在这里支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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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小帅哥来我这，我这收洛达水晶，来我这买”，一个人类商贩听见两人的对话，直接招手叫细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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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我又当着您的面笑出来了，以后不会再犯错”，黑爵的笑声无比难听，它没有性别。没有年龄，一会浑浊一会尖细，一会似男一会似女。
细雪没有理会，眼中只剩少女。
被盯了好一会，漆羽终于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原来这是主人的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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