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两败俱伤
“听懂了没有？”霍煜烨抬起下巴，目光凌厉地注视着苏凝。
苏凝也不想继续跟他僵持下去，毕竟是肚子真的饿呀，她也不愿意老躺在床上。
屈服于他的眼神之下，微微点头。
“刘妈，粥拿过来！”
“是的，少爷！”
刘妈看着两个人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了，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欢喜地将粥端了过来。
“不用了，我来吧！”
苏凝可不想再让霍煜烨喂，她自己乖乖地端起粥碗，慢慢喝了下去。
霍煜烨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
看着她一点一点将粥喝完，他心里的压抑突然像乌云一样消散了。
这感觉，真是太怪异了。
为什么她喝粥，他反倒是痛快了？
“今天不许去，养一天，明天再去！”
霍煜烨生冷地说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宽限了。
“嗯嗯！”
苏凝认真地点头，喝完粥，他蹲了下来，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米粒，“这么大个人了，喝粥还喝得满嘴都是，笨得要死！”
嘴里是不满的抱怨，但是眼底的宠溺却是那样的深。
苏凝突然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他如果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要那样的折腾她？
休息了两天之后，苏凝重新来到了法律援助中心。
一走进援助中心的大门，就看到一道欣长的白色身影，就像一幅静止的画面，停留在哪里很久了。
“希寒……”
苏凝低唤了一声，正准备扑过去，突然就想到身后的目光，她立即停了下来。
“希寒……你好了些吗？对不起，那天，害得你为了我……霍煜烨这个人，他脾气不太好……”
苏凝歉疚地看着他，他的左脸颊上，还有一些淤青的痕迹，她伸出手想去触摸，但是伸到一半就垂了下来。
“呵呵，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你这二天都没有来，他是不是为难你了？”
冷希寒的声音如和煦的春光，温暖的地照在苏凝的身上，让她觉得全都温暖和安全。
“我，我没事！”她掩饰了一切，这两天所受到的伤害，是她永远不想去回忆的痛。
“霍煜烨没有为难你？”
“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
冷希寒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苏凝突然往后一退，十分敏感地躲过他的手。
看着冷希寒略略失望的眼神，苏凝低下头，淡淡道，“外面有人监视我！”
冷希寒听完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这是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他。”
“别！”苏凝连忙挡住了他，“别，算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对于苏凝的苦涩，冷希寒一目了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此刻，他好像将她揽在怀里，好好地疼爱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哦，对了，那个田小梦有没有再来过？”
苏凝问刘主任，刘主任扶着眼镜，往外张望了几眼，“这个不知道啊，她前几天天天都有来，这两天就不知道来没来。哎，现的年轻女孩子，都不矜持啊，乱搞男女关系……”
刘主任感慨道，苏凝心里有些沉甸，肯定是田小梦失望了。
她对她寄与了很大的希望，想不到竟然她这几天没来……
“没事，我这里留了她的电话，你打电话给她看看！”冷希寒拿出电话号码。
苏凝拔通了电话，那边过了很久才接通，“喂！”很柔弱的一个女声，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生怕大声会受到惊吓。
“你是田小梦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答道，“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苏律师，对不起，小梦，我这几天有事情，我可能让你失望了，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苏姐姐……”田小梦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我外婆，外婆快不行了！”
“你在哪里？”
“医院里！”田小梦哭腔着说道。
苏凝与冷希寒对望了一眼，“在医院里！”
“我们去看看吧！”冷希寒说完，转身走出去，苏凝迟疑了一翻，也跟着走出去。
大门口，就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着。
冷希寒看了苏凝一眼，苏凝淡淡一笑，“他派人来督促我的。”
“不过，随便他去吧！顾不得了，我们走吧！”
在那名保镖的眼皮子底下，苏凝走进了冷希寒的车子里面。
苏凝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苏凝，你瘦了！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冷希寒平稳地驾驶着车子，侧过头，一双温润如墨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那眼底的担忧，可以融化一切。
苏凝小手描绘车顶香水瓶的轮廓，一面不经意地答道：“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我自己饿了一天而已……”
冷希寒英俊的脸，慢慢变得愤怒起来，“我带你走吧！”
“不要，不用了，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她这样的绝食已经习惯了？冷希寒眼底一片惨白。
他没有理由说服她离开那个男人。
明明知道他如同恶魔一般，她还要留在他的身边。
“苏凝……”他望着她，还有很多的话想说！
他想告诉她，这世上的好男人有很多，他想告诉她，他肯定会比那个男人做得更好。
可是，苏凝用眼神制止了他，“如果你不想我再跟他吵架的话，就什么都不要说了。”说完，眼神往后面瞄了瞄。
冷希寒明白了她的意思！
医院里，苏凝看到长长的走廊里，田小梦孤独绝望的身影。她就那样抱着双腿，坐在椅子，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脸部，留下一道瘦弱的侧影。
“小梦……”苏凝轻轻唤了一声。
田小梦慢慢抬起头，望着苏凝，突然放声哭出来。
“小梦，你外婆怎么样了？”
田小梦双手擦着眼泪，一脸的悲伤，“医生说，拖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过来，她还有希望……但是我没有钱，我没有办法，苏姐姐，我真没有用，连外婆也救不了……”
苏凝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苏凝握住了田小梦的肩头，将她揽在了怀里。
这张哭泣的小脸，跟当年的她，是何其相似啊！
“对不起，小梦，都怪姐姐来晚了。”
田小梦哭着摇头，“不关你的事情，是那个混蛋，是那个臭流氓，是他害死了我外婆……”
冷希寒轻声道：“田小梦，你外婆的事情，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我们会帮你的。”
田小梦眼里含着泪，良久，又低下头，“外婆都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可是，你的生活还要继续，如果坏人一直逍遥在外的话，你将来怎么生活？”
冷希寒鼓励道。
田小梦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我只想跟苏姐姐一个人说！”
冷希寒点了点头，“好，我出去一会！”
半个小时之后，苏凝扶着田小梦走出了医院，守在门外的冷希寒匆匆走过来。
看了看田小梦，又看看苏凝。
苏凝脸色有些阴，“希寒，麻烦你先送田小梦回家，这个案子，我得好好想一想。”
“用不用我来帮忙？”
“暂时不用，你送她回家吧！”
苏凝心里很乱，很乱……冷希寒的车子，戴着田小梦渐渐离去。
苏凝一个人麻木地在街上行走。
田小梦的伤心的哭声反反复复地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那个混蛋，他强暴了我，他打伤了我外婆，他害得我怀孕了……
苏姐姐，我是不是很脏很下贱，我没有脸见同学了，我去报案，警察说我没有证据……
少女哭泣的脸，在苏凝的脑海里反复的播放着。
多么相似的经历，很多年前，她也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
因为年幼和耻辱，她没有选择报案，她只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甚至到现在，她自己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活了，她都不敢站出来替自己讨回公道。
那一夜，就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害怕，她羞耻，她胆小，她懦弱……
她连自己的冤曲都不敢去伸张，还有什么资格谈帮助别人？
繁华喧闹的街头，苏凝孤独地走在人群之中。
苏姐姐，我真的很想杀了他，如果我再遇到他，我能不杀了他?
苏凝抬头仰望着天空，如果她能够找到那个伤害自己的混蛋，她的想法，也会跟田小梦一样，她要亲手杀他。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苏凝的身边。
黑色的劳斯莱斯十分霸气地停在了人行道上，苏凝拧紧了眉头，“这里是人行道！”
“那又怎样？”车窗徐徐落下，霍煜烨一张英俊冷酷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苏凝回头看了看远处，略略勾唇：“你不需要找你的侦探汇报一下跟踪进度吗？”
霍煜烨突然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看起来是那么小器的男人吗？”
苏凝微微愕，难道你不是吗？
“上车！”
霍煜烨打开车门，苏凝迟疑了一会，“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霍煜烨黑眸微黯，“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明天再开始。”
“那我，至少得跟刘主任说一声。”
“不用了，你只是一个义工，又不是职员……”
“但是，以时候法院查起来的话……”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上车！”
霍煜烨霸道地命令，两个人的僵持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了。
一些大胆的女人，甚至在旁边大声地惊叹着，“哇，好有型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不是演韩剧那个男主角啊？”
“当然不是，他比那男主角帅多了！”
霍煜烨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完美的薄唇，斜睥了苏凝一眼。
苏凝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一脸的安之若素，十分冷静地坐在了他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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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也不想继续跟他僵持下去，毕竟是肚子真的饿呀，她也不愿意老躺在床上。
屈服于他的眼神之下，微微点头。
“刘妈，粥拿过来！”
“是的，少爷！”
刘妈看着两个人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了，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欢喜地将粥端了过来。
“不用了，我来吧！”
苏凝可不想再让霍煜烨喂，她自己乖乖地端起粥碗，慢慢喝了下去。
霍煜烨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
看着她一点一点将粥喝完，他心里的压抑突然像乌云一样消散了。
这感觉，真是太怪异了。
为什么她喝粥，他反倒是痛快了？
“今天不许去，养一天，明天再去！”
霍煜烨生冷地说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宽限了。
“嗯嗯！”
苏凝认真地点头，喝完粥，他蹲了下来，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米粒，“这么大个人了，喝粥还喝得满嘴都是，笨得要死！”
嘴里是不满的抱怨，但是眼底的宠溺却是那样的深。
苏凝突然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他如果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要那样的折腾她？
休息了两天之后，苏凝重新来到了法律援助中心。
一走进援助中心的大门，就看到一道欣长的白色身影，就像一幅静止的画面，停留在哪里很久了。
“希寒……”
苏凝低唤了一声，正准备扑过去，突然就想到身后的目光，她立即停了下来。
“希寒……你好了些吗？对不起，那天，害得你为了我……霍煜烨这个人，他脾气不太好……”
苏凝歉疚地看着他，他的左脸颊上，还有一些淤青的痕迹，她伸出手想去触摸，但是伸到一半就垂了下来。
“呵呵，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你这二天都没有来，他是不是为难你了？”
冷希寒的声音如和煦的春光，温暖的地照在苏凝的身上，让她觉得全都温暖和安全。
“我，我没事！”她掩饰了一切，这两天所受到的伤害，是她永远不想去回忆的痛。
“霍煜烨没有为难你？”
“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
冷希寒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苏凝突然往后一退，十分敏感地躲过他的手。
看着冷希寒略略失望的眼神，苏凝低下头，淡淡道，“外面有人监视我！”
冷希寒听完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这是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他。”
“别！”苏凝连忙挡住了他，“别，算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对于苏凝的苦涩，冷希寒一目了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此刻，他好像将她揽在怀里，好好地疼爱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哦，对了，那个田小梦有没有再来过？”
苏凝问刘主任，刘主任扶着眼镜，往外张望了几眼，“这个不知道啊，她前几天天天都有来，这两天就不知道来没来。哎，现的年轻女孩子，都不矜持啊，乱搞男女关系……”
刘主任感慨道，苏凝心里有些沉甸，肯定是田小梦失望了。
她对她寄与了很大的希望，想不到竟然她这几天没来……
“没事，我这里留了她的电话，你打电话给她看看！”冷希寒拿出电话号码。
苏凝拔通了电话，那边过了很久才接通，“喂！”很柔弱的一个女声，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生怕大声会受到惊吓。
“你是田小梦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答道，“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苏律师，对不起，小梦，我这几天有事情，我可能让你失望了，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苏姐姐……”田小梦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我外婆，外婆快不行了！”
“你在哪里？”
“医院里！”田小梦哭腔着说道。
苏凝与冷希寒对望了一眼，“在医院里！”
“我们去看看吧！”冷希寒说完，转身走出去，苏凝迟疑了一翻，也跟着走出去。
大门口，就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着。
冷希寒看了苏凝一眼，苏凝淡淡一笑，“他派人来督促我的。”
“不过，随便他去吧！顾不得了，我们走吧！”
在那名保镖的眼皮子底下，苏凝走进了冷希寒的车子里面。
苏凝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苏凝，你瘦了！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冷希寒平稳地驾驶着车子，侧过头，一双温润如墨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那眼底的担忧，可以融化一切。
苏凝小手描绘车顶香水瓶的轮廓，一面不经意地答道：“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我自己饿了一天而已……”
冷希寒英俊的脸，慢慢变得愤怒起来，“我带你走吧！”
“不要，不用了，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她这样的绝食已经习惯了？冷希寒眼底一片惨白。
他没有理由说服她离开那个男人。
明明知道他如同恶魔一般，她还要留在他的身边。
“苏凝……”他望着她，还有很多的话想说！
他想告诉她，这世上的好男人有很多，他想告诉她，他肯定会比那个男人做得更好。
可是，苏凝用眼神制止了他，“如果你不想我再跟他吵架的话，就什么都不要说了。”说完，眼神往后面瞄了瞄。
冷希寒明白了她的意思！
医院里，苏凝看到长长的走廊里，田小梦孤独绝望的身影。她就那样抱着双腿，坐在椅子，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脸部，留下一道瘦弱的侧影。
“小梦……”苏凝轻轻唤了一声。
田小梦慢慢抬起头，望着苏凝，突然放声哭出来。
“小梦，你外婆怎么样了？”
田小梦双手擦着眼泪，一脸的悲伤，“医生说，拖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过来，她还有希望……但是我没有钱，我没有办法，苏姐姐，我真没有用，连外婆也救不了……”
苏凝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苏凝握住了田小梦的肩头，将她揽在了怀里。
这张哭泣的小脸，跟当年的她，是何其相似啊！
“对不起，小梦，都怪姐姐来晚了。”
田小梦哭着摇头，“不关你的事情，是那个混蛋，是那个臭流氓，是他害死了我外婆……”
冷希寒轻声道：“田小梦，你外婆的事情，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我们会帮你的。”
田小梦眼里含着泪，良久，又低下头，“外婆都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可是，你的生活还要继续，如果坏人一直逍遥在外的话，你将来怎么生活？”
冷希寒鼓励道。
田小梦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我只想跟苏姐姐一个人说！”
冷希寒点了点头，“好，我出去一会！”
半个小时之后，苏凝扶着田小梦走出了医院，守在门外的冷希寒匆匆走过来。
看了看田小梦，又看看苏凝。
苏凝脸色有些阴，“希寒，麻烦你先送田小梦回家，这个案子，我得好好想一想。”
“用不用我来帮忙？”
“暂时不用，你送她回家吧！”
苏凝心里很乱，很乱……冷希寒的车子，戴着田小梦渐渐离去。
苏凝一个人麻木地在街上行走。
田小梦的伤心的哭声反反复复地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那个混蛋，他强暴了我，他打伤了我外婆，他害得我怀孕了……
苏姐姐，我是不是很脏很下贱，我没有脸见同学了，我去报案，警察说我没有证据……
少女哭泣的脸，在苏凝的脑海里反复的播放着。
多么相似的经历，很多年前，她也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
因为年幼和耻辱，她没有选择报案，她只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甚至到现在，她自己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活了，她都不敢站出来替自己讨回公道。
那一夜，就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害怕，她羞耻，她胆小，她懦弱……
她连自己的冤曲都不敢去伸张，还有什么资格谈帮助别人？
繁华喧闹的街头，苏凝孤独地走在人群之中。
苏姐姐，我真的很想杀了他，如果我再遇到他，我能不杀了他?
苏凝抬头仰望着天空，如果她能够找到那个伤害自己的混蛋，她的想法，也会跟田小梦一样，她要亲手杀他。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苏凝的身边。
黑色的劳斯莱斯十分霸气地停在了人行道上，苏凝拧紧了眉头，“这里是人行道！”
“那又怎样？”车窗徐徐落下，霍煜烨一张英俊冷酷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苏凝回头看了看远处，略略勾唇：“你不需要找你的侦探汇报一下跟踪进度吗？”
霍煜烨突然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看起来是那么小器的男人吗？”
苏凝微微愕，难道你不是吗？
“上车！”
霍煜烨打开车门，苏凝迟疑了一会，“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霍煜烨黑眸微黯，“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明天再开始。”
“那我，至少得跟刘主任说一声。”
“不用了，你只是一个义工，又不是职员……”
“但是，以时候法院查起来的话……”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上车！”
霍煜烨霸道地命令，两个人的僵持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了。
一些大胆的女人，甚至在旁边大声地惊叹着，“哇，好有型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不是演韩剧那个男主角啊？”
“当然不是，他比那男主角帅多了！”
霍煜烨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完美的薄唇，斜睥了苏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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