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只要有她，哪怕是地狱
“你咋知道的？”张志国一愣，疑惑的问道。
舒国庆朝张志国伸手，严肃的说道，“我也是一名老兵，是陆兵。”
张志国肃然起敬，忙双手握住舒国庆的手，“叔叔好！”
舒国庆笑了笑，松开张志国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面条说道，“快吃吧，呆会凉了。”
当着老兵的面，张志国哪好意思吃，只嘿嘿的笑了下。
吕淑珍盛了两碗面条过来，放在桌子上，热情的招呼舒国庆跟苏兰吃。
舒国庆看着香喷喷的油泼面，也不客气，坐下，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苏兰蹙了蹙眉，埋怨的瞪了眼舒国庆，女儿和外孙女就要走了，亏你还吃得下去。
舒国庆吃得正香，没看到苏兰的眼神，一边吃面一边和张志国说着部队上的事情。
张志国看到苏兰的眼神，脖子一缩，见舒国庆说得越来越起劲，朝他使眼色。
“小张，你眼睛咋了，不舒服吗？”舒国庆见张志国不停的眨眼睛，疑惑的问道。
“……”张志国，看了眼脸色不好的苏兰，低头说道，“没事。”
说完，扒拉碗里的面条。
舒国庆也没在意，也低头吃面条。
苏兰瞪了眼舒国庆的大脑袋，扭头和舒意安继续说话。
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会天，就开始帮忙将东西往车上搬。
舒意安拿了两个大桶，在里面装满井水，让程海嵘跟张志国抬的放到车上。
“嫂子，你带水过去干嘛？”张志国看着两桶满满的水，不解的问道。
西市全部都是自来龙，比家里的井水还要方便，又不缺水。
程海嵘也疑惑的看着舒意安，他刚才就想问了，只是不好意思问。
舒意安看了眼两人，“念念还小，我怕她过去水土不服，带两桶水过去，让她慢慢适应。”
“哦，原来如此，嫂子你想的真周到。”张志国恍然大悟。
程海嵘也敬佩的看了眼舒意安，大嫂不愧是大嫂，比朱丽强多了。
吕淑珍提着一个大包过来，听到舒意安的话，懊恼她咋没想到呢。
念念还小，虽说西市离这里不远，但念念太小了，肠胃比较弱。
赞赏的对舒意安说道，“还是你细心，就该这么做。”
“妈，我只是刚好想到。”舒意安浅笑，帮着吕淑珍将大包放到车上。
几个小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大人们忙着搬东西，个个小脸绷得紧紧的。
程言凯拉着程言森的手，哽咽的说道，“程言森，你跟木哥哥有空要常回来啊。”
“会的，我跟哥哥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到了分别的时候，大家心里都不好受，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几个小子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舍不得松开。
程谦坐在屋檐下，怀里抱着念念，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对于他来说，在哪里生活都一样，只要有她，哪怕是地狱，他也愿意。
念念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高兴的手舞足蹈，一双眼睛似乎都不够用了，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兴奋得不行。
几个小子互相道别后，就围在念念身边。
“妹妹，你要想浩哥哥哦，等你长大了，浩哥哥把最好吃的都给你。”
“我也是，最好吃的都留给妹妹。”
“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弹弓，我现在都没有玩了，给妹妹留着，等她长大了给她玩。”
……
几个小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念念说着。
“呀哦，呀哦……”念念一会看着这个哥哥，一会看看那个哥哥，咧嘴直笑，口水也跟着流个不停。
程谦一手抱紧念念的小身子，另只手给她擦着口水。
程言森看到妹妹的小胖手在空中挥舞，就想伸手去摸，只是还没摸到，就感觉头顶有股压力压了下来，抬头，就对上程谦冷冰冰的眼神。
程言森怂哒哒的收回手，不敢再摸妹妹，看着程谦吞咽了下口水。
其他几个小子本也想摸摸妹妹，看到程言森的下场，全都不敢动，只敢看着妹妹傻笑。
收拾完东西，吕淑珍走过来，挨个摸了摸几个小子的脑袋，“以后奶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读书。”
“奶……呜呜……”
几个小子看着吕淑珍，全都哭了起来。
他们舍不得程言森跟程言木，也舍不得奶跟大伯娘，还有妹妹。
看着几个小子哭了，吕淑珍也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舒意安走过来，给吕淑珍一块手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妈，不急，等饭馆生意好了，我就开连锁店，到时将他们都转到西市上学。”
吕淑珍感激的看了眼舒意安，知道她不是说空话。
舒意安是一个行动派，想做什么立马就会动手去做。
张志国将车上的东西归置好，跳下车，看到院子里小孩子们哭成一片，就站在边上等着，没有催促。
舒意安看了眼天色，快到中午了，到西市得四个小时，再磨蹭下去，到西市天就快黑了。
“妈，我们走吧，以后我们每月都回来一次。”
吕淑珍抹去眼角的泪水，看着舒意安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程家人送吕淑珍他们上车。
卡车座位有限，舒意安抱着念念和吕淑珍坐在前面，其他人坐在车厢里。
车子开动起来的时候，几个小子们全部追着车子跑。
一边跑一边哭着喊道，“奶，大伯娘，爸爸，小叔叔，妹妹，木哥哥，程言森……”
所有人都喊了一遍，唯独没有人喊程谦。
程言森趴在车沿上，看着追来的哥哥弟弟们哭。
程海嵘跟程言木怕程言森翻到车外，一左一右拉着他。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程言森才抽抽嗒嗒的坐好，看向程海嵘，“小叔叔，我以后还能见到他们吗？”
“当然能。”程海嵘伸手摸了下程言森的脑袋，“刚才大伯娘不是说了吗？一个月会回来一次，你到时跟着大伯娘回来就行。”
程言森点点头，随即摇头道，“不行，我要念书，不能经常回来。”
程海嵘嘴角隐隐一抽，刚才是谁哭得舍不得大家的。
程言木嘴角扬了扬，对程言森说道，“嗯，到了西市后好好念书。”
“哥哥，我要跟你一样，考全年级第一名。”程言森握紧小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哥哥相信你。”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冲到了车子前，张志国吓得忙踩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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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国庆朝张志国伸手，严肃的说道，“我也是一名老兵，是陆兵。”
张志国肃然起敬，忙双手握住舒国庆的手，“叔叔好！”
舒国庆笑了笑，松开张志国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面条说道，“快吃吧，呆会凉了。”
当着老兵的面，张志国哪好意思吃，只嘿嘿的笑了下。
吕淑珍盛了两碗面条过来，放在桌子上，热情的招呼舒国庆跟苏兰吃。
舒国庆看着香喷喷的油泼面，也不客气，坐下，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苏兰蹙了蹙眉，埋怨的瞪了眼舒国庆，女儿和外孙女就要走了，亏你还吃得下去。
舒国庆吃得正香，没看到苏兰的眼神，一边吃面一边和张志国说着部队上的事情。
张志国看到苏兰的眼神，脖子一缩，见舒国庆说得越来越起劲，朝他使眼色。
“小张，你眼睛咋了，不舒服吗？”舒国庆见张志国不停的眨眼睛，疑惑的问道。
“……”张志国，看了眼脸色不好的苏兰，低头说道，“没事。”
说完，扒拉碗里的面条。
舒国庆也没在意，也低头吃面条。
苏兰瞪了眼舒国庆的大脑袋，扭头和舒意安继续说话。
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会天，就开始帮忙将东西往车上搬。
舒意安拿了两个大桶，在里面装满井水，让程海嵘跟张志国抬的放到车上。
“嫂子，你带水过去干嘛？”张志国看着两桶满满的水，不解的问道。
西市全部都是自来龙，比家里的井水还要方便，又不缺水。
程海嵘也疑惑的看着舒意安，他刚才就想问了，只是不好意思问。
舒意安看了眼两人，“念念还小，我怕她过去水土不服，带两桶水过去，让她慢慢适应。”
“哦，原来如此，嫂子你想的真周到。”张志国恍然大悟。
程海嵘也敬佩的看了眼舒意安，大嫂不愧是大嫂，比朱丽强多了。
吕淑珍提着一个大包过来，听到舒意安的话，懊恼她咋没想到呢。
念念还小，虽说西市离这里不远，但念念太小了，肠胃比较弱。
赞赏的对舒意安说道，“还是你细心，就该这么做。”
“妈，我只是刚好想到。”舒意安浅笑，帮着吕淑珍将大包放到车上。
几个小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大人们忙着搬东西，个个小脸绷得紧紧的。
程言凯拉着程言森的手，哽咽的说道，“程言森，你跟木哥哥有空要常回来啊。”
“会的，我跟哥哥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到了分别的时候，大家心里都不好受，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几个小子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舍不得松开。
程谦坐在屋檐下，怀里抱着念念，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对于他来说，在哪里生活都一样，只要有她，哪怕是地狱，他也愿意。
念念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高兴的手舞足蹈，一双眼睛似乎都不够用了，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兴奋得不行。
几个小子互相道别后，就围在念念身边。
“妹妹，你要想浩哥哥哦，等你长大了，浩哥哥把最好吃的都给你。”
“我也是，最好吃的都留给妹妹。”
“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弹弓，我现在都没有玩了，给妹妹留着，等她长大了给她玩。”
……
几个小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念念说着。
“呀哦，呀哦……”念念一会看着这个哥哥，一会看看那个哥哥，咧嘴直笑，口水也跟着流个不停。
程谦一手抱紧念念的小身子，另只手给她擦着口水。
程言森看到妹妹的小胖手在空中挥舞，就想伸手去摸，只是还没摸到，就感觉头顶有股压力压了下来，抬头，就对上程谦冷冰冰的眼神。
程言森怂哒哒的收回手，不敢再摸妹妹，看着程谦吞咽了下口水。
其他几个小子本也想摸摸妹妹，看到程言森的下场，全都不敢动，只敢看着妹妹傻笑。
收拾完东西，吕淑珍走过来，挨个摸了摸几个小子的脑袋，“以后奶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读书。”
“奶……呜呜……”
几个小子看着吕淑珍，全都哭了起来。
他们舍不得程言森跟程言木，也舍不得奶跟大伯娘，还有妹妹。
看着几个小子哭了，吕淑珍也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舒意安走过来，给吕淑珍一块手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妈，不急，等饭馆生意好了，我就开连锁店，到时将他们都转到西市上学。”
吕淑珍感激的看了眼舒意安，知道她不是说空话。
舒意安是一个行动派，想做什么立马就会动手去做。
张志国将车上的东西归置好，跳下车，看到院子里小孩子们哭成一片，就站在边上等着，没有催促。
舒意安看了眼天色，快到中午了，到西市得四个小时，再磨蹭下去，到西市天就快黑了。
“妈，我们走吧，以后我们每月都回来一次。”
吕淑珍抹去眼角的泪水，看着舒意安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程家人送吕淑珍他们上车。
卡车座位有限，舒意安抱着念念和吕淑珍坐在前面，其他人坐在车厢里。
车子开动起来的时候，几个小子们全部追着车子跑。
一边跑一边哭着喊道，“奶，大伯娘，爸爸，小叔叔，妹妹，木哥哥，程言森……”
所有人都喊了一遍，唯独没有人喊程谦。
程言森趴在车沿上，看着追来的哥哥弟弟们哭。
程海嵘跟程言木怕程言森翻到车外，一左一右拉着他。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程言森才抽抽嗒嗒的坐好，看向程海嵘，“小叔叔，我以后还能见到他们吗？”
“当然能。”程海嵘伸手摸了下程言森的脑袋，“刚才大伯娘不是说了吗？一个月会回来一次，你到时跟着大伯娘回来就行。”
程言森点点头，随即摇头道，“不行，我要念书，不能经常回来。”
程海嵘嘴角隐隐一抽，刚才是谁哭得舍不得大家的。
程言木嘴角扬了扬，对程言森说道，“嗯，到了西市后好好念书。”
“哥哥，我要跟你一样，考全年级第一名。”程言森握紧小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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