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九章 篮球废柴的魔鬼训练（上）
又抽了个课间，那些想报名没报上的男生呼啦啦全都围住了赵子诚，那眼神就像一群饿了半年的狼盯住了一只小绵羊。接鑫挨得近，抢先道：“你会打篮球啊。”赵子诚耸了耸肩：“不会啊。”“不会你怎么不拒绝啊！”那群饿了半年的狼嗷了起来。小绵羊浅浅地笑了一下：“我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我教成能上比赛的程度。”他抬起头，看着胡昆泽。胡昆泽心中早有算盘，走过去推开一旁的饿狼，手砰地一声打在小绵羊的桌子上，自信满满地道：“放心。明天早上五点半，篮球场见，篮球我带着，你只管带人就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垃圾到什么程度。”
“喂，怎么可以这样呢。”接鑫站起半个身子，“要教也得是男的教吧，你一个妹子教汉子打篮球真的好吗？”“有什么不好，按他的话说了，他要看看我这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把他教好，这就是提名了好吗。”胡昆泽说着斜眼看向陈黛宁，后者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课本，一言不发，脸色却有点难看，“具体怎么教他……视能力而定。”赵子诚笑道：“好啊，明天篮球场见。”全场哗然，谁都没料到他会答应。接鑫郁闷地坐了回去，嘴里念叨着什么重色轻友。
我一直看着赵子诚，看着他脸上温暖的表情。
又见到了，那久违的笑。
我想胡昆泽还真是厉害，那么快就夺得了赵子诚的笑，还没有招来嫌弃。哪像我，那么自以为是，搞得……搞得什么都没有了……
胡昆泽一回来没等我说啥，她就道：“明天你也来。呼，还以为他会拒绝呢，看来他的情商也不高啊。”胡昆泽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着我道，“这样好了吧，可以多看他一会了，还没有陈黛宁在哪里掺和。”
“哦……哎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心情好像是很好的样子。”我道。今天的赵子诚和以前的绝对不一样，放在以前他就算不会拒绝也不会搭理胡昆泽，顶多投以嫌弃的目光。胡昆泽愣了愣：“好像是哎，算了管他呢。哼哼哼……既然同意了……那么，我的计划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她大笑着把桌子上的学案课本一推，趴在桌子上开心地哼着歌。我听着这说话的调子有点不对，小心道：“喂，你可别太变态啊，万一他不愿意再退出了可怎么办。”
“没事放心吧，不会很变态的，就那么一点点。”胡昆泽抬起手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可看着她异样的笑容，我还是放不下心。
第二天早上老早就被胡昆泽叫醒，稀里糊涂地被拽到洗刷间简单地洗漱了几下，套上衣服就被拖了出去。看了看手表，才刚五点一刻。秋天的早晨有点凉了，我里面只是穿了一件短袖校服，小风一吹从校服外套里灌进了凉风，冻得我精神了一些。如丝的几点云飘在淡蓝的天幕上，让人感觉心旷神怡。校园里还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晨练的老师和发疯的学生在操场上跑步练习，我才醒悟过来还有不到一周就体育节了。
一眼望去，不远处的篮球场上立着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洁白的校服很好地与身后的蓝天白云融为一体，仿佛一幅浑然天成的画。胡昆泽暗骂了一句，拉着我一起快步跑过去。赵子诚看着我俩跑到他身前，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接着把胡昆泽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为什么就笑了。
“笑啥。”胡昆泽抬着头不客气地道。赵子诚笑着回应：“球呢？”
“……”
胡昆泽瞪了他一眼，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嘴，毕竟是自己的错。她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我，纠结道：“啊……那我去拿球……你俩等着我点……啊。”说罢也没看我发黑的脸色，拔腿就跑。
这个混蛋……我攥紧双拳，真的不知道除了骂她还能干啥了。赵子诚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现，又瞥了我一眼，道：“你来干什么。”我感觉浑身一紧，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这么大的篮球场上就我们两个人，我不禁有点心跳加速……真是……太不争气了……这个时候要是回答好了可是很浪漫的，什么来看你打球啊，来看你练球啊，来给你加油啊。我刚要说我是来看你打球的，突然感觉不对，这不就承认了自己真的喜欢人家嘛，不行，得换个说法。
一开始赵子诚还是看着我的，过了一会有点不耐烦，就把视线移开，看着宿舍的方向。不行，得赶紧想好说什么，我一急就不知道说了啥出来：“关你什么事。”赵子诚有些惊讶地正眼看着我，不过惊讶之情一闪而过，淡淡地道：“哦。”
不对刚才我说了啥……完了完了，孔素涵你太失败了，人家胡昆泽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你破坏了。我觉得为了对得起胡昆泽一片好心得说点啥。脑中一句话一闪：刚才是谁生人家气来着。
……
“嗯……那个……黑板上的字……”我战战兢兢地开了口。赵子诚正在看风景，一听回过头来：“嗯？什么？”“我说，黑板上的字……那个……”不是真的啊。我心里像打鼓一样，明明是所谓澄清自己的举动怎么还能搞得我如此紧张。赵子诚疑惑地看着我：“嗯，什么字？”
是我看错了吗，他眼底有那么一丝笑意？
“就是我喜欢你的那几个字……”我想你非得让我说出来吗，“不是真的啊……我……我不喜欢你，真的。”“哦。”我料到了赵子诚的淡定，却没料到下面还有话，“那你害羞什么。”我一惊：“害……害羞？我哪里害羞了？！”我克制住转身的想法，那样不是显得更是害羞么。赵子诚又笑了，不是以前那种嘲笑，没有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味道：“我还以为你会抱怨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冷呢。”
“啊？你是故意的啊。”我傻了，愣愣地道。赵子诚没有说话，转身看向宿舍的方向。胡昆泽拿着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抬手看表，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到五点半，能练上个半小时。”她在离着赵子诚还有两米的地方把球扔给他，赵子诚愣了一下，慢了一会儿，但还是在球打到他之前太手接住了。胡昆泽一撇嘴：“切，果然不行啊，反应太慢了。算了，还好不是打比赛，凑合着吧。”
她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单手叉着腰，分析道：“咱这个活动就是运运球投个篮，没什么技术在里面，就看谁熟练了。就这两个对着的篮球架，跑三个来回，每到球框底下投一个篮，投中就接起来运回去，没投进就接着投，直到投进为止。最后是看谁快谁就入围，这是初赛。成绩好的就进入决赛，决赛赢了不仅给班级加分还有奖品。”说罢她叹了口气，抱怨道，“这就跟我们初中一个样嘛，没什么技术含量。”
赵子诚点了点头，一拱手想让胡昆泽给她演示一下。胡昆泽撅起了嘴，不满地道：“好吧……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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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可以这样呢。”接鑫站起半个身子，“要教也得是男的教吧，你一个妹子教汉子打篮球真的好吗？”“有什么不好，按他的话说了，他要看看我这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把他教好，这就是提名了好吗。”胡昆泽说着斜眼看向陈黛宁，后者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课本，一言不发，脸色却有点难看，“具体怎么教他……视能力而定。”赵子诚笑道：“好啊，明天篮球场见。”全场哗然，谁都没料到他会答应。接鑫郁闷地坐了回去，嘴里念叨着什么重色轻友。
我一直看着赵子诚，看着他脸上温暖的表情。
又见到了，那久违的笑。
我想胡昆泽还真是厉害，那么快就夺得了赵子诚的笑，还没有招来嫌弃。哪像我，那么自以为是，搞得……搞得什么都没有了……
胡昆泽一回来没等我说啥，她就道：“明天你也来。呼，还以为他会拒绝呢，看来他的情商也不高啊。”胡昆泽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着我道，“这样好了吧，可以多看他一会了，还没有陈黛宁在哪里掺和。”
“哦……哎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心情好像是很好的样子。”我道。今天的赵子诚和以前的绝对不一样，放在以前他就算不会拒绝也不会搭理胡昆泽，顶多投以嫌弃的目光。胡昆泽愣了愣：“好像是哎，算了管他呢。哼哼哼……既然同意了……那么，我的计划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她大笑着把桌子上的学案课本一推，趴在桌子上开心地哼着歌。我听着这说话的调子有点不对，小心道：“喂，你可别太变态啊，万一他不愿意再退出了可怎么办。”
“没事放心吧，不会很变态的，就那么一点点。”胡昆泽抬起手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可看着她异样的笑容，我还是放不下心。
第二天早上老早就被胡昆泽叫醒，稀里糊涂地被拽到洗刷间简单地洗漱了几下，套上衣服就被拖了出去。看了看手表，才刚五点一刻。秋天的早晨有点凉了，我里面只是穿了一件短袖校服，小风一吹从校服外套里灌进了凉风，冻得我精神了一些。如丝的几点云飘在淡蓝的天幕上，让人感觉心旷神怡。校园里还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晨练的老师和发疯的学生在操场上跑步练习，我才醒悟过来还有不到一周就体育节了。
一眼望去，不远处的篮球场上立着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洁白的校服很好地与身后的蓝天白云融为一体，仿佛一幅浑然天成的画。胡昆泽暗骂了一句，拉着我一起快步跑过去。赵子诚看着我俩跑到他身前，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接着把胡昆泽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为什么就笑了。
“笑啥。”胡昆泽抬着头不客气地道。赵子诚笑着回应：“球呢？”
“……”
胡昆泽瞪了他一眼，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嘴，毕竟是自己的错。她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我，纠结道：“啊……那我去拿球……你俩等着我点……啊。”说罢也没看我发黑的脸色，拔腿就跑。
这个混蛋……我攥紧双拳，真的不知道除了骂她还能干啥了。赵子诚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现，又瞥了我一眼，道：“你来干什么。”我感觉浑身一紧，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这么大的篮球场上就我们两个人，我不禁有点心跳加速……真是……太不争气了……这个时候要是回答好了可是很浪漫的，什么来看你打球啊，来看你练球啊，来给你加油啊。我刚要说我是来看你打球的，突然感觉不对，这不就承认了自己真的喜欢人家嘛，不行，得换个说法。
一开始赵子诚还是看着我的，过了一会有点不耐烦，就把视线移开，看着宿舍的方向。不行，得赶紧想好说什么，我一急就不知道说了啥出来：“关你什么事。”赵子诚有些惊讶地正眼看着我，不过惊讶之情一闪而过，淡淡地道：“哦。”
不对刚才我说了啥……完了完了，孔素涵你太失败了，人家胡昆泽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你破坏了。我觉得为了对得起胡昆泽一片好心得说点啥。脑中一句话一闪：刚才是谁生人家气来着。
……
“嗯……那个……黑板上的字……”我战战兢兢地开了口。赵子诚正在看风景，一听回过头来：“嗯？什么？”“我说，黑板上的字……那个……”不是真的啊。我心里像打鼓一样，明明是所谓澄清自己的举动怎么还能搞得我如此紧张。赵子诚疑惑地看着我：“嗯，什么字？”
是我看错了吗，他眼底有那么一丝笑意？
“就是我喜欢你的那几个字……”我想你非得让我说出来吗，“不是真的啊……我……我不喜欢你，真的。”“哦。”我料到了赵子诚的淡定，却没料到下面还有话，“那你害羞什么。”我一惊：“害……害羞？我哪里害羞了？！”我克制住转身的想法，那样不是显得更是害羞么。赵子诚又笑了，不是以前那种嘲笑，没有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味道：“我还以为你会抱怨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冷呢。”
“啊？你是故意的啊。”我傻了，愣愣地道。赵子诚没有说话，转身看向宿舍的方向。胡昆泽拿着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抬手看表，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到五点半，能练上个半小时。”她在离着赵子诚还有两米的地方把球扔给他，赵子诚愣了一下，慢了一会儿，但还是在球打到他之前太手接住了。胡昆泽一撇嘴：“切，果然不行啊，反应太慢了。算了，还好不是打比赛，凑合着吧。”
她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单手叉着腰，分析道：“咱这个活动就是运运球投个篮，没什么技术在里面，就看谁熟练了。就这两个对着的篮球架，跑三个来回，每到球框底下投一个篮，投中就接起来运回去，没投进就接着投，直到投进为止。最后是看谁快谁就入围，这是初赛。成绩好的就进入决赛，决赛赢了不仅给班级加分还有奖品。”说罢她叹了口气，抱怨道，“这就跟我们初中一个样嘛，没什么技术含量。”
赵子诚点了点头，一拱手想让胡昆泽给她演示一下。胡昆泽撅起了嘴，不满地道：“好吧……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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