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三十四章 沈长生
第二千四百三十四章沈长生
我怎么能知道。萧宁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样子，确实不知，那我告诉你，是你那恶毒的母亲，得知我妹妹的天资是强大的圣灵血脉，担心我妹妹成长起来，会威胁到她和你在萧府的地位，便是狠心的给我妹妹种下了‘控血咒’，让我妹妹成为病人，饱受痛苦，还顶着一个废物之名，忍辱度日！
你之所以，能在萧府之中，欺负我妹妹，完全是因为你母亲的恶毒手段，不然的话，现在的你，跟我妹妹的差距，绝对不小，你哪里有资格欺负于她！
萧平满腔恨意的说道，想到自己妹妹曾经遭受的痛苦，即便沈秋死了，萧平都是意难平！
不，不可能吧？萧宁闻言，目光瞪大了一些，摇头惊声道。
不可能？呵呵，沈秋都承认了，还有什么不可能。萧平冷声道。
我母亲承认了？萧宁瞪大了双目，惊讶道。
那当然！萧平冷声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要去问我母亲！萧宁难以相信。
你没法儿问她了！萧平面色微微变化，深吸口气，道。
为什么？萧宁不解的问道。
萧平道：因为她死了！
什么！
轰隆！
萧平的话，异常平淡，但是，落在萧宁的耳中，宛如一道惊雷，震的萧宁浑身都是为之一颤。
一瞬间，萧宁的脸庞之上，便是涌现出了惊慌之色，目光慌乱的盯着萧平，问道：你在胡说，你在吓唬我，对吧？
萧宁虽然是在问话，但是显然，她其实是相信了这件事情，若不然的话，她不会这么慌乱。
如果是在之前，萧平说这种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萧府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让她心中有些没底了。
这是真的，沈秋罪该万死，所以，被殿主杀了！萧平心情有些复杂的道。
对于沈秋的死，他是没有半分波澜的，但是，沈秋毕竟是萧宁的母亲，此刻萧宁得知母亲已死，这种心情，让他想到当初她母亲去世时，他的心情，内心便是有些难受。
萧安此刻的心情，和萧平一模一样，也是想到了母亲去世时，自己的心情，倒是对于萧宁此刻的处境，感觉不到一丝复仇的畅快了。
殿主？殿主是谁？萧宁闻言，紧皱着眉头，茫然的问道。
是我萧府的贵人。萧平道。
贵人个屁，他竟然杀了我母亲，还说是什么萧府的贵人？萧宁怒极大骂。
你母亲是祸害我萧府的歹人，殿主救了我妹妹不说，还揭露了她的歹毒之心，并且还杀了她，为我萧府除害，当然是我萧府的贵人了。萧平冷冷道。
他在哪里，我要去杀了他！萧宁红着眼睛，嘶声怒吼道。
在客院，不过，劝你一句，不要去找死，殿主可是八星武皇，沈秋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
萧宁怎么说，都没沈秋罪恶，罪不至死，加上萧宁怎么说，都是父亲萧南的女儿，若是萧宁去找殿主报仇，殿主一怒之下，顺手将她杀了，那么，殿主和他父亲之间便是无法和平相处了。
这可不是萧平和萧安愿意看到的情况。
萧宁闻言，脸色瞬间极度难看，八星武皇，那确实是她无论如何都对付不了的存在。
父亲呢？父亲没有对他动手吗？萧宁想到了萧南，目光波动，问道。
萧平闻言，冷笑道：父亲为什么要对殿主出手，都说了，殿主是我萧府的贵人！
可是他杀了我娘啊！萧宁难以接受的喊道。
你娘该死，她对殿主动手的时候，父亲倒是出手阻止过她！萧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什么！父亲怎么能这样！萧宁闻言，顿时有些崩溃。
好了，萧宁，没事儿的话，去看看你娘的遗体去吧，记住，以后在萧府，我妹妹是大小姐，你最多就是一个落魄的二小姐罢了。萧平嘴角噙着冷笑，对萧宁，说道。
我要去找父亲，我要去找父亲！
萧宁难以接受这一切，嚷着要找萧南，便是快步离开了。
找父亲也没用。萧平冷哼一声道。
哥哥，她找父亲的话，父亲的心情，恐怕很难受啊。萧安轻叹口气，道。
萧平闻言，为之一怔，旋即，便是深吸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事情发展成了这样，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父亲！
萧宁火速冲到了萧南的庭院之中，见到庭院石桌前坐着的萧南，眸子燃火，大喊了一声。
萧南见到萧宁之后，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因为看萧宁此刻激动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应该已然知晓情况了。
宁儿，你回来了萧宁苦笑问道。
父亲，我母亲被人杀了？这是真的吗？
萧宁见到萧南这苦涩心虚的样子，就明白，萧平没有说谎，心中狠狠一颤，但是，还是要向萧南问个清楚。
萧南闻言，轻点了点头。
萧宁闻言，身躯狠狠一颤，旋即，攥紧了拳头，怒道：母亲被杀，父亲应该帮她报仇吧？
宁儿，你母亲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死有余辜，你想开一些，坚强一些吧。萧南转过了身，不去看萧宁，对其说道。
什么？！
萧南闻言，难以接受，气的胸口都是发闷，咬了咬牙，道：父亲，你好狠的心，我母亲嫁给你这么多年，为萧府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你分担了那么多，你竟然不在乎她的生死！你太冷血了！
狠心的是你娘，她给小安种下控血咒，让她这么多年，遭受非人的痛苦，顶着废物之名，痛苦的活着，她难道就不该死吗？想到萧安这些年吃的非人之苦，萧南顿时也是火气攥了上来，大声吼道。
本来，他对于沈秋之死，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只不过是对萧宁，感觉有些亏欠，毕竟，沈秋是她母亲，但是，不可能因为萧宁，就对沈秋的死，产生后悔之情，哪怕一丝都不可能。
那也不能杀了我母亲啊！萧宁嘶声大喊。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父亲理解你的心情，倒是，你也要学会明事理。萧南狠着心，对萧宁冷硬的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越是语气软，萧宁越是难以罢休。
好，我知道了！
萧宁攥紧了拳头，目光凝结，冷声问道：我母亲的尸首在哪里？
在后山冷棺之中，没有下葬，就是为了等你回来，见她一面。萧南心中轻叹一声，语气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他此刻还是有些心疼萧宁。
萧宁闻言，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去。
听到萧宁离去的脚步声，萧南这才转过了身，望着萧宁离去的身影，轻道：宁儿，对不住你了，父亲别无选择！
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安吃了那么多苦，差点被毁掉，父亲必须要用沈秋的死，平复一下她的创伤。
殿主，萧宁回府了。
一处庭院中，萧平，萧安二人，将萧宁回府的事情，告诉了庭院中喝茶的杨裂风。
杨裂风神情淡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给自己倒着茶，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不重要。
这倒也是。萧平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便是轻笑道，萧宁回府，细细一想，确实是不重要。
殿主，我突破到一星武师了。萧安对杨裂风说道。
杨裂风闻言，情绪没什么大的波动，只是淡淡一笑，道：干得漂亮。
萧安闻言，俏脸盛开笑意。
对了，殿主，小安不光修炼天赋强，她学习武技也很有天赋，我昨天教了她一招玄阶武技‘震灵掌’，她今日居然就能将之施展出来了。
萧平笑着对杨裂风说道。
杨裂风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旋即，便是咧嘴笑道：这般看来，小安的潜力，愈发大了。
萧安闻言，笑意更浓，笑的越发迷人。
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那什么殿主的，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包括萧平，萧安！
后山，冰室之中，萧宁望着冰棺之中躺着的沈秋，目光充满冷意，声冷如冰道。
从冰室离开之后，萧宁直接骑着灵马，离开了萧府，去了沈府，因为他要借助沈府的力量，杀了杨裂风，为母报仇。
结果，在去了沈府，见到大舅，二舅，大姨这些沈家高层之后，才明白沈家如今的处境。
整个沈家，目前都处于防御戒备状态，担心萧府对沈府动手，哪里还会主动对萧府动手。
尤其是，从萧宁之口得知，萧府还多了一名八星武皇修为的所谓殿主，这让他们更是对萧府忌惮了。
沈家高层无法帮忙报仇，萧宁便是又离开了沈家，回了明冥宗。
明冥宗，一处山巅。
一名模样俊逸，身穿白衣的青年，正盘膝端坐在山巅前修炼。
嗒嗒嗒。
一阵快速奔跑的脚步声响起，声音越来越亮。
正在修炼的青年，募得睁开了双目，视线之中，一名青年女子，快速的奔掠而来。
表哥！
女子见到白衣青年，当即便是声音哽咽的喊道。
白衣青年起身，望着女子，目光微动，道：表妹，看样子，你是知道了。
女子闻言，为之一怔，旋即，目光瞪大，问道：表哥，莫非，你已然知道，我母亲被杀的事情？
没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宁。
而这白衣俊朗男子，便是沈长生，沈家潜力最大的子弟，也是明冥宗弟子第十人，前途无量。
沈长生目光微寒，道：几日前，便是收到家族通知，说萧南杀了二姑，沈家担心萧家对沈家动手，便是购买了大量的防御灵符，找灵阵师布置了防御大阵，作出防御姿态，为了安全起见，要我短期之内，别回沈家。
表哥，我母亲不是被我父亲杀死的，而是被一名什么殿主杀死的，当然，我父亲非但没管，还和那什么殿主站在一条线上，虽然可恶，但怎么说都是我父亲，也没亲手杀我母亲，所以，我不想对我父亲做什么，我只希望，可以杀了那什么殿主，以及萧平，萧安！
萧宁恨的咬了咬牙，对沈长生说道。
什么？杀二姑的人，另有其人？沈长生闻言，有些意外，道。
萧宁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回了一趟萧家，搞清楚了一些情况，沈家知道的情况先前有些不准。
二姑竟然不是萧南所杀，是那什么殿主所为，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沈长生目光冰冷，脸色阴寒，周身散发出了可怕的冷意。
萧宁点了点头，面色同样阴沉无比，道：不错，绝对不能放过他，只是，萧府不会对那殿主出手，沈府又是不敢和萧府动手，所以，想要收拾那什么殿主，只能靠表哥你了，你虽然实力还不够，但是，以你在明冥宗的地位，求几位长老出手帮忙，应该不成问题吧？
沈长生沉着脸，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师父这些日子有事儿，并不在峰内，所以，需要等他回来，我再将此事告之，请他帮忙了。
好，那就全靠表哥了！萧宁道。
恩，你回去等消息吧，杀去萧府的时候，表哥会带上你的。沈长生道。
那就多谢表哥了。萧宁倒了声谢，便是离开了。
三日后。
沈长生师父蔡九堆回归峰上。
沈长生连忙便是将情况告之了蔡九堆，希望蔡九堆能够帮忙报仇。
蔡九堆闻言，眉头微皱，道：长生，不是师父不愿意帮你，只是，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不插手你们家族之间的事情呀。
沈长生道：师父，弟子自然明白，只是，被杀之人，是弟子的亲二姑，弟子实在不忍心她被白白杀害，况且，萧家只有弟子表妹，也就是我二姑亲女儿萧宁在明冥宗，其余萧家子弟萧平和萧安二人，都不是明冥宗弟子，萧家小辈之中，也再没有杰出之辈，所以，弟子觉得，即使破例一次，也无大碍。
不得不说，沈长生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明白，宗门之所以不愿意插手家族之间的事情，就是怕得罪一些拥有潜力子弟的家族，以至于日后给宗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萧府未来不会有潜力子弟成长起来，那即便将之得罪，也不必担心什么，如此一来的话，宗门为了他这个极具潜力的弟子，稍稍破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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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知道。萧宁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样子，确实不知，那我告诉你，是你那恶毒的母亲，得知我妹妹的天资是强大的圣灵血脉，担心我妹妹成长起来，会威胁到她和你在萧府的地位，便是狠心的给我妹妹种下了‘控血咒’，让我妹妹成为病人，饱受痛苦，还顶着一个废物之名，忍辱度日！
你之所以，能在萧府之中，欺负我妹妹，完全是因为你母亲的恶毒手段，不然的话，现在的你，跟我妹妹的差距，绝对不小，你哪里有资格欺负于她！
萧平满腔恨意的说道，想到自己妹妹曾经遭受的痛苦，即便沈秋死了，萧平都是意难平！
不，不可能吧？萧宁闻言，目光瞪大了一些，摇头惊声道。
不可能？呵呵，沈秋都承认了，还有什么不可能。萧平冷声道。
我母亲承认了？萧宁瞪大了双目，惊讶道。
那当然！萧平冷声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要去问我母亲！萧宁难以相信。
你没法儿问她了！萧平面色微微变化，深吸口气，道。
为什么？萧宁不解的问道。
萧平道：因为她死了！
什么！
轰隆！
萧平的话，异常平淡，但是，落在萧宁的耳中，宛如一道惊雷，震的萧宁浑身都是为之一颤。
一瞬间，萧宁的脸庞之上，便是涌现出了惊慌之色，目光慌乱的盯着萧平，问道：你在胡说，你在吓唬我，对吧？
萧宁虽然是在问话，但是显然，她其实是相信了这件事情，若不然的话，她不会这么慌乱。
如果是在之前，萧平说这种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萧府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让她心中有些没底了。
这是真的，沈秋罪该万死，所以，被殿主杀了！萧平心情有些复杂的道。
对于沈秋的死，他是没有半分波澜的，但是，沈秋毕竟是萧宁的母亲，此刻萧宁得知母亲已死，这种心情，让他想到当初她母亲去世时，他的心情，内心便是有些难受。
萧安此刻的心情，和萧平一模一样，也是想到了母亲去世时，自己的心情，倒是对于萧宁此刻的处境，感觉不到一丝复仇的畅快了。
殿主？殿主是谁？萧宁闻言，紧皱着眉头，茫然的问道。
是我萧府的贵人。萧平道。
贵人个屁，他竟然杀了我母亲，还说是什么萧府的贵人？萧宁怒极大骂。
你母亲是祸害我萧府的歹人，殿主救了我妹妹不说，还揭露了她的歹毒之心，并且还杀了她，为我萧府除害，当然是我萧府的贵人了。萧平冷冷道。
他在哪里，我要去杀了他！萧宁红着眼睛，嘶声怒吼道。
在客院，不过，劝你一句，不要去找死，殿主可是八星武皇，沈秋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
萧宁怎么说，都没沈秋罪恶，罪不至死，加上萧宁怎么说，都是父亲萧南的女儿，若是萧宁去找殿主报仇，殿主一怒之下，顺手将她杀了，那么，殿主和他父亲之间便是无法和平相处了。
这可不是萧平和萧安愿意看到的情况。
萧宁闻言，脸色瞬间极度难看，八星武皇，那确实是她无论如何都对付不了的存在。
父亲呢？父亲没有对他动手吗？萧宁想到了萧南，目光波动，问道。
萧平闻言，冷笑道：父亲为什么要对殿主出手，都说了，殿主是我萧府的贵人！
可是他杀了我娘啊！萧宁难以接受的喊道。
你娘该死，她对殿主动手的时候，父亲倒是出手阻止过她！萧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什么！父亲怎么能这样！萧宁闻言，顿时有些崩溃。
好了，萧宁，没事儿的话，去看看你娘的遗体去吧，记住，以后在萧府，我妹妹是大小姐，你最多就是一个落魄的二小姐罢了。萧平嘴角噙着冷笑，对萧宁，说道。
我要去找父亲，我要去找父亲！
萧宁难以接受这一切，嚷着要找萧南，便是快步离开了。
找父亲也没用。萧平冷哼一声道。
哥哥，她找父亲的话，父亲的心情，恐怕很难受啊。萧安轻叹口气，道。
萧平闻言，为之一怔，旋即，便是深吸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事情发展成了这样，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父亲！
萧宁火速冲到了萧南的庭院之中，见到庭院石桌前坐着的萧南，眸子燃火，大喊了一声。
萧南见到萧宁之后，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因为看萧宁此刻激动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应该已然知晓情况了。
宁儿，你回来了萧宁苦笑问道。
父亲，我母亲被人杀了？这是真的吗？
萧宁见到萧南这苦涩心虚的样子，就明白，萧平没有说谎，心中狠狠一颤，但是，还是要向萧南问个清楚。
萧南闻言，轻点了点头。
萧宁闻言，身躯狠狠一颤，旋即，攥紧了拳头，怒道：母亲被杀，父亲应该帮她报仇吧？
宁儿，你母亲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死有余辜，你想开一些，坚强一些吧。萧南转过了身，不去看萧宁，对其说道。
什么？！
萧南闻言，难以接受，气的胸口都是发闷，咬了咬牙，道：父亲，你好狠的心，我母亲嫁给你这么多年，为萧府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你分担了那么多，你竟然不在乎她的生死！你太冷血了！
狠心的是你娘，她给小安种下控血咒，让她这么多年，遭受非人的痛苦，顶着废物之名，痛苦的活着，她难道就不该死吗？想到萧安这些年吃的非人之苦，萧南顿时也是火气攥了上来，大声吼道。
本来，他对于沈秋之死，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只不过是对萧宁，感觉有些亏欠，毕竟，沈秋是她母亲，但是，不可能因为萧宁，就对沈秋的死，产生后悔之情，哪怕一丝都不可能。
那也不能杀了我母亲啊！萧宁嘶声大喊。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父亲理解你的心情，倒是，你也要学会明事理。萧南狠着心，对萧宁冷硬的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越是语气软，萧宁越是难以罢休。
好，我知道了！
萧宁攥紧了拳头，目光凝结，冷声问道：我母亲的尸首在哪里？
在后山冷棺之中，没有下葬，就是为了等你回来，见她一面。萧南心中轻叹一声，语气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他此刻还是有些心疼萧宁。
萧宁闻言，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去。
听到萧宁离去的脚步声，萧南这才转过了身，望着萧宁离去的身影，轻道：宁儿，对不住你了，父亲别无选择！
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安吃了那么多苦，差点被毁掉，父亲必须要用沈秋的死，平复一下她的创伤。
殿主，萧宁回府了。
一处庭院中，萧平，萧安二人，将萧宁回府的事情，告诉了庭院中喝茶的杨裂风。
杨裂风神情淡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给自己倒着茶，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不重要。
这倒也是。萧平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便是轻笑道，萧宁回府，细细一想，确实是不重要。
殿主，我突破到一星武师了。萧安对杨裂风说道。
杨裂风闻言，情绪没什么大的波动，只是淡淡一笑，道：干得漂亮。
萧安闻言，俏脸盛开笑意。
对了，殿主，小安不光修炼天赋强，她学习武技也很有天赋，我昨天教了她一招玄阶武技‘震灵掌’，她今日居然就能将之施展出来了。
萧平笑着对杨裂风说道。
杨裂风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旋即，便是咧嘴笑道：这般看来，小安的潜力，愈发大了。
萧安闻言，笑意更浓，笑的越发迷人。
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那什么殿主的，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包括萧平，萧安！
后山，冰室之中，萧宁望着冰棺之中躺着的沈秋，目光充满冷意，声冷如冰道。
从冰室离开之后，萧宁直接骑着灵马，离开了萧府，去了沈府，因为他要借助沈府的力量，杀了杨裂风，为母报仇。
结果，在去了沈府，见到大舅，二舅，大姨这些沈家高层之后，才明白沈家如今的处境。
整个沈家，目前都处于防御戒备状态，担心萧府对沈府动手，哪里还会主动对萧府动手。
尤其是，从萧宁之口得知，萧府还多了一名八星武皇修为的所谓殿主，这让他们更是对萧府忌惮了。
沈家高层无法帮忙报仇，萧宁便是又离开了沈家，回了明冥宗。
明冥宗，一处山巅。
一名模样俊逸，身穿白衣的青年，正盘膝端坐在山巅前修炼。
嗒嗒嗒。
一阵快速奔跑的脚步声响起，声音越来越亮。
正在修炼的青年，募得睁开了双目，视线之中，一名青年女子，快速的奔掠而来。
表哥！
女子见到白衣青年，当即便是声音哽咽的喊道。
白衣青年起身，望着女子，目光微动，道：表妹，看样子，你是知道了。
女子闻言，为之一怔，旋即，目光瞪大，问道：表哥，莫非，你已然知道，我母亲被杀的事情？
没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宁。
而这白衣俊朗男子，便是沈长生，沈家潜力最大的子弟，也是明冥宗弟子第十人，前途无量。
沈长生目光微寒，道：几日前，便是收到家族通知，说萧南杀了二姑，沈家担心萧家对沈家动手，便是购买了大量的防御灵符，找灵阵师布置了防御大阵，作出防御姿态，为了安全起见，要我短期之内，别回沈家。
表哥，我母亲不是被我父亲杀死的，而是被一名什么殿主杀死的，当然，我父亲非但没管，还和那什么殿主站在一条线上，虽然可恶，但怎么说都是我父亲，也没亲手杀我母亲，所以，我不想对我父亲做什么，我只希望，可以杀了那什么殿主，以及萧平，萧安！
萧宁恨的咬了咬牙，对沈长生说道。
什么？杀二姑的人，另有其人？沈长生闻言，有些意外，道。
萧宁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回了一趟萧家，搞清楚了一些情况，沈家知道的情况先前有些不准。
二姑竟然不是萧南所杀，是那什么殿主所为，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沈长生目光冰冷，脸色阴寒，周身散发出了可怕的冷意。
萧宁点了点头，面色同样阴沉无比，道：不错，绝对不能放过他，只是，萧府不会对那殿主出手，沈府又是不敢和萧府动手，所以，想要收拾那什么殿主，只能靠表哥你了，你虽然实力还不够，但是，以你在明冥宗的地位，求几位长老出手帮忙，应该不成问题吧？
沈长生沉着脸，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师父这些日子有事儿，并不在峰内，所以，需要等他回来，我再将此事告之，请他帮忙了。
好，那就全靠表哥了！萧宁道。
恩，你回去等消息吧，杀去萧府的时候，表哥会带上你的。沈长生道。
那就多谢表哥了。萧宁倒了声谢，便是离开了。
三日后。
沈长生师父蔡九堆回归峰上。
沈长生连忙便是将情况告之了蔡九堆，希望蔡九堆能够帮忙报仇。
蔡九堆闻言，眉头微皱，道：长生，不是师父不愿意帮你，只是，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不插手你们家族之间的事情呀。
沈长生道：师父，弟子自然明白，只是，被杀之人，是弟子的亲二姑，弟子实在不忍心她被白白杀害，况且，萧家只有弟子表妹，也就是我二姑亲女儿萧宁在明冥宗，其余萧家子弟萧平和萧安二人，都不是明冥宗弟子，萧家小辈之中，也再没有杰出之辈，所以，弟子觉得，即使破例一次，也无大碍。
不得不说，沈长生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明白，宗门之所以不愿意插手家族之间的事情，就是怕得罪一些拥有潜力子弟的家族，以至于日后给宗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萧府未来不会有潜力子弟成长起来，那即便将之得罪，也不必担心什么，如此一来的话，宗门为了他这个极具潜力的弟子，稍稍破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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