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审问
家中几日外面早已经变了天，周云影刚乘着马车到了木园，正在庭院中戏耍的莫有便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周云影和莫有两人相携着往充作办公的正厅走去，一路上莫有便叽叽喳喳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
“五独他们带了兵马昨夜去城外的兰村，现在还不知那边是什么情况？”
“世子身体还没好，便和小乐王乘着马车往津门赶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京城中又出了命案，和前面那些失踪的少女一样，自己携带了财物私奔，最后尸体在城外找到。”
看来京城中的事情还真是层出不穷，周云影脑海中回想起关于少女失踪案的卷宗，于是问道：“这次失踪的是什么样的人家，身边的人可审问了？”
莫有摇了摇头，给自己和周云影都倒了茶水，见怪不怪的说道：“好像是一位商户家的小姐，尸体昨日在入城的官道旁发现的，死的很惨，活生生的被折磨死的，死者生前身边的两名丫鬟现在都被关在京衙中，等着审问呢！”
说着撇着头对着周云影微微扬了扬下巴，继续说道：“怎么？要不要去审问旁听一下？”
“我可以去？”周云影惊讶的问道。
莫有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用手指点了点周云影腰间的荷包，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这牌子可不是块烧火的木块。”
周云影端起茶杯，轻轻吹开飘在上面的茶叶，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略带羞愧的笑容：“我还不知这腰牌有什么作用。”
莫有用温水润了润嗓子，解释道：“作用大着呢，其他衙门见到这个牌子至少要给三分面子。”
“那我可能进明镜司？”周云影接着问道。
莫有被她的问题逗笑了，哈哈笑了两声，爽声说：“周二姑娘，这木园可是比明镜司更隐秘的地方，你不是想来就来。”
“啊！”周云影被这话有些许震惊道。
她不知道木园原来这么重要，脑海里想起第一次来木园差点被当了刺客，那从暗处转眼就出现的黑衣侍卫的气势，想来这木园确实更加隐秘。
周云影又向莫有打听了一些关于明镜司还有暗人的一些事情，两人聊的兴起，在木园吃了午饭，在莫有的指导下，周云影换上了明镜司特有的黑色衣服，带上了半纱，两人乘了马车往京衙赶去。
京衙的宁大人近些日子有些上火，关于少女失踪案在他这里已经挂了一个多月了，直到自己被上报了天庭这才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明镜司，可这刚安稳没多长时间，又来一件这样事，死者的尸体倒是被明镜司拉走了，可这死者的两个丫鬟还留在这里呢，关于这件烫手的事，他是一点也不想沾，连这充作证人的丫鬟他也不想留。
就在宁大人发愁的时候，守门的衙役过来禀报，明镜司来人了，要提审那两位做证人的丫鬟，谢天谢地，直接把人带走了才好。
宁大人尽职的批了个偏堂给明镜司的人，同时还殷勤的派人把那两个不知有啥用的丫鬟给提了出来。
周云影和莫有两人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两位丫鬟，相视一眼，仿佛又多年默契一般，一个问话，一个做纪录。
周云影走下堂到两位丫鬟前面几步的地方站定，柔声说道：“你们两位怎么称呼？”
两位丫鬟都缩着身子，头也不敢抬，其中一位身穿秋黄色半衫十八九岁，圆脸的丫鬟，听到审问她们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还很稚嫩，心有好奇疑惑，悄悄的看了一眼问话的人，果真是个女子，带着面纱看不出年纪，原本跳到嗓子眼的心也往下放了放，等这位女大人又柔声的问了一遍的时候，大着胆子说道：“回大人的话，女婢名为红豆，她的名字是相思。”
“红豆，相思，很好听的名字，相比是你家小姐给你们起的吧？”
红豆点了点头，身子也不再颤抖了，低着头悄悄的打量着前面的人回道：“是的，我们两个从小就跟着小姐身边长大，十二三年前就给我们赐的这名。”
周云影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你们家老爷是做什么的？家中人员情况如何？”
这问话的人声音温和，也没有问什么刁钻的问题，红豆心中好感巨升，继续回道。
“我家老爷是城西的油商，有五间铺面，生意做的很好。我家小姐在家行二，今年17岁，上面有一位哥哥，下面还有两位没有及笄的妹妹和刚刚五岁的小少爷。”
“我家姑娘命苦，小时候为了凑成一笔生意便被老爷给指了一门娃娃亲，后来那家赔了生意，家中的少爷还不上进，想起了这门亲事便上门来闹着娶亲，老爷并不想把小姐嫁给这样的人家，便借着前段时间京城中经常有少女失踪的事情把小姐藏了起来，想着等那家人走了再给小姐找门亲事，可谁知，那人前脚走小姐便真的失踪了，再找到的时候就。。。。。。”说着想到了自家小姐悲伤的身世，红豆忍不住低头啜泣起来。
周云影听完才发觉这个姓王的油商，还有那个王二娘，不正是自己第一次看失踪少女案的卷宗剔除出去的那个案子吗？怎么现在的情况是，假的变成真的，想来也太凑巧了。
“你家小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红豆带着哭腔答道：“三日前。”
“你家小姐失踪前做了什么事，你可知？”
“那天我告了假，并未在小姐身边。”
红豆说着用胳膊戳了戳旁边跪着的那个穿着土褐色衣衫细长脸的丫鬟。
看这动作应该是这位相思姑娘知情，于是周云影把头转向相思的方向又问了一遍。
相思的胆子明显比红豆小，颤抖着身子，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不成句。
“没，没做什么，那晚小姐早早的睡了，还没有让我守夜，我也不知，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跑出去，还带了很多银银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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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独他们带了兵马昨夜去城外的兰村，现在还不知那边是什么情况？”
“世子身体还没好，便和小乐王乘着马车往津门赶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京城中又出了命案，和前面那些失踪的少女一样，自己携带了财物私奔，最后尸体在城外找到。”
看来京城中的事情还真是层出不穷，周云影脑海中回想起关于少女失踪案的卷宗，于是问道：“这次失踪的是什么样的人家，身边的人可审问了？”
莫有摇了摇头，给自己和周云影都倒了茶水，见怪不怪的说道：“好像是一位商户家的小姐，尸体昨日在入城的官道旁发现的，死的很惨，活生生的被折磨死的，死者生前身边的两名丫鬟现在都被关在京衙中，等着审问呢！”
说着撇着头对着周云影微微扬了扬下巴，继续说道：“怎么？要不要去审问旁听一下？”
“我可以去？”周云影惊讶的问道。
莫有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用手指点了点周云影腰间的荷包，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这牌子可不是块烧火的木块。”
周云影端起茶杯，轻轻吹开飘在上面的茶叶，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略带羞愧的笑容：“我还不知这腰牌有什么作用。”
莫有用温水润了润嗓子，解释道：“作用大着呢，其他衙门见到这个牌子至少要给三分面子。”
“那我可能进明镜司？”周云影接着问道。
莫有被她的问题逗笑了，哈哈笑了两声，爽声说：“周二姑娘，这木园可是比明镜司更隐秘的地方，你不是想来就来。”
“啊！”周云影被这话有些许震惊道。
她不知道木园原来这么重要，脑海里想起第一次来木园差点被当了刺客，那从暗处转眼就出现的黑衣侍卫的气势，想来这木园确实更加隐秘。
周云影又向莫有打听了一些关于明镜司还有暗人的一些事情，两人聊的兴起，在木园吃了午饭，在莫有的指导下，周云影换上了明镜司特有的黑色衣服，带上了半纱，两人乘了马车往京衙赶去。
京衙的宁大人近些日子有些上火，关于少女失踪案在他这里已经挂了一个多月了，直到自己被上报了天庭这才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明镜司，可这刚安稳没多长时间，又来一件这样事，死者的尸体倒是被明镜司拉走了，可这死者的两个丫鬟还留在这里呢，关于这件烫手的事，他是一点也不想沾，连这充作证人的丫鬟他也不想留。
就在宁大人发愁的时候，守门的衙役过来禀报，明镜司来人了，要提审那两位做证人的丫鬟，谢天谢地，直接把人带走了才好。
宁大人尽职的批了个偏堂给明镜司的人，同时还殷勤的派人把那两个不知有啥用的丫鬟给提了出来。
周云影和莫有两人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两位丫鬟，相视一眼，仿佛又多年默契一般，一个问话，一个做纪录。
周云影走下堂到两位丫鬟前面几步的地方站定，柔声说道：“你们两位怎么称呼？”
两位丫鬟都缩着身子，头也不敢抬，其中一位身穿秋黄色半衫十八九岁，圆脸的丫鬟，听到审问她们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还很稚嫩，心有好奇疑惑，悄悄的看了一眼问话的人，果真是个女子，带着面纱看不出年纪，原本跳到嗓子眼的心也往下放了放，等这位女大人又柔声的问了一遍的时候，大着胆子说道：“回大人的话，女婢名为红豆，她的名字是相思。”
“红豆，相思，很好听的名字，相比是你家小姐给你们起的吧？”
红豆点了点头，身子也不再颤抖了，低着头悄悄的打量着前面的人回道：“是的，我们两个从小就跟着小姐身边长大，十二三年前就给我们赐的这名。”
周云影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你们家老爷是做什么的？家中人员情况如何？”
这问话的人声音温和，也没有问什么刁钻的问题，红豆心中好感巨升，继续回道。
“我家老爷是城西的油商，有五间铺面，生意做的很好。我家小姐在家行二，今年17岁，上面有一位哥哥，下面还有两位没有及笄的妹妹和刚刚五岁的小少爷。”
“我家姑娘命苦，小时候为了凑成一笔生意便被老爷给指了一门娃娃亲，后来那家赔了生意，家中的少爷还不上进，想起了这门亲事便上门来闹着娶亲，老爷并不想把小姐嫁给这样的人家，便借着前段时间京城中经常有少女失踪的事情把小姐藏了起来，想着等那家人走了再给小姐找门亲事，可谁知，那人前脚走小姐便真的失踪了，再找到的时候就。。。。。。”说着想到了自家小姐悲伤的身世，红豆忍不住低头啜泣起来。
周云影听完才发觉这个姓王的油商，还有那个王二娘，不正是自己第一次看失踪少女案的卷宗剔除出去的那个案子吗？怎么现在的情况是，假的变成真的，想来也太凑巧了。
“你家小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红豆带着哭腔答道：“三日前。”
“你家小姐失踪前做了什么事，你可知？”
“那天我告了假，并未在小姐身边。”
红豆说着用胳膊戳了戳旁边跪着的那个穿着土褐色衣衫细长脸的丫鬟。
看这动作应该是这位相思姑娘知情，于是周云影把头转向相思的方向又问了一遍。
相思的胆子明显比红豆小，颤抖着身子，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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