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可以去上晚自习吗？
顾念上初中后，奶奶就再没有办法接送她上学和放学了，因为顾念考取的这个公立学校距离家比较远，上学必须要搭乘公交车，而奶奶除了腿脚不好，眼睛也不太好，一个人出来做公交车实在是太危险，顾念就坚持不再让让奶奶送自己上学了。
“刘老师，你们班的顾念为什么不上晚自习，虽说晚自习是自愿的，可是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啊？”听得出来这是数学老师吴老师的声音。
班主任刘老师说：“她上不了，她家距离学校太远了，家里没有大人接送，听说她爸爸过世了，妈妈身体不是太好，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身体也不好，这个孩子平时上学都是一个人来的，如果她上晚自习的话，回家安全得不到保障。”
吴老师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说：“哎，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孩子还真够可怜的，家里就没有多余的人了吗？比如什么亲戚之类的。”
“没有了，就她和妈妈，奶奶三个人住在一起，听说还有一个舅舅什么的，不过不在本市，没有办法回来。”刘老师接着说到。
吴老师说：“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过她的成绩是真的不错，如果要想考上本市最好的高中，还是需要再努力一点的，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样吧，为了确保学校的升学率，我看还是找家长再商量一下她上晚自习的问题吧！如果家里实在是没有人接，就不要勉强了，我们在抓学习的同时也要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任何时候学生安全都要放在第一位。”教学组长李旭老师最后发话了。
学校老师在办公室里热烈的讨论着顾念上晚自习的问题，顾念刚好走到办公室门口准备交作业，听到吴老师提到她的名字，她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后来老师们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耳朵里。
顾念忍不住心想，这下该怎么办？奶奶会同意她上晚自习吗？虽然她自己也很想上晚自习。顾念已经发现有很多新内容，有的老师会放在晚自习里讲，因为她没有上课，她都不知道这些内容；还有作业，老师都是把当天的作业放在晚自习才布置，搞得她天天晚上都要打电话给同学们问作业。
新课的部分顾念自己在家看辅导书也能自学回来，不至于让功课落下太多；可是作业她天天都要打电话问同学，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如果能上晚自习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如果她上晚自习的话，平时自己在家自学的时间就能留出来，还可以多一点时间记单词，英语是她最喜欢的课了。
想到这里，顾念下定决心准备试一试，晚上和奶奶商量看看吧，希望她能同意。
晚上放学回到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做晚饭了，奶奶在客厅里看电视。
顾念先走进厨房叫了声：“妈，我回来了。”和往常一样，妈妈冷冰冰的还是没有理会她，对于妈妈冷漠的态度，顾念也早已习惯了。
顾念退出厨房走进客厅，亲热的唤到：“奶奶，我回来了，”说完就扑向坐在沙发里的奶奶。
奶奶看见顾念，高兴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顾念也趁机往奶奶怀里钻了钻，由于她动作幅度太大，差一点就把奶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弄掉了，奶奶笑着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顾念的屁股，顾念欢乐的笑着起身，赶紧帮奶奶把眼镜扶正。
“奶奶，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您先答应我好不好。”顾念歪着一颗小脑袋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奶奶说。
“你这小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说吧！”奶奶透过老花眼镜看着顾念问到。
顾念清了一下嗓子，认真地说到：“奶奶，您看我的成绩还不错吧？可是我还想再好一点。可是现在有个问题，很多老师把白天讲不完的新课内容留到晚自习来讲了，我不上晚自习就听不到了，这对我来说损失可大了！还有，我天天打电话给同学问作业，她们的妈妈对我都有意见了。奶奶，您看，我可以去上晚自习吗？”顾念一口作气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可是上晚自习是不是要很晚才能放学啊？你一个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回家怎么行，如果我晚上去接你，奶奶这眼神怕晚上看不见啊……”奶奶面露难色的说到。
“奶奶，您不用去接我的，我自己也能一个人回来。”
“这怎么行啊，你们学校距离家那么远，你一个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啊！不行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奶奶抬起手来不停的摆动，用语言和身体告诉顾念，绝对不行。
顾念就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她把提前做好的准备工作使出来。
“那，我和同学一起回来总该可以了吧？他是个男生，他也是一个人放学回家的，我可以和他一起回来吗？”
“男生啊，这，不太好吧。”奶奶犹豫地说到，她瞥了一眼不开心的顾念又说：“你们都还是孩子，那么晚在路上，奶奶不放心啊。”
“奶奶，我求求你了，他是我同班同学，没有问题的，马上我就要中考了，奶奶，你也想我能考个好一点的高中，将来读个不错的大学吧？奶奶，您孙女一定会保证好自己的安全，不让您操心的，奶奶，求您了。”说完，顾念就拉着奶奶的手，左右晃动。
“哎，停下，停下，别晃了，头都晃晕了，你容我想想，过两天答复你可以不，你先把这个男同学的名字给我。”顾念早就知道奶奶会要名字，就把提前准备好的名字给了奶奶。
第二天，顾念去学校上学了，奶奶和顾念妈妈在吃午饭的时候，奶奶说起了顾念想上晚自习的事情，其实奶奶是想让妈妈晚上帮着接一下顾念回家。“小琦，念念学校规定要上晚自习，晚上她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去接她？”
妈妈一听是关于顾念的话题，放下碗筷就直接起身离开饭桌，饭都不吃了，也不回复奶奶的话！奶奶看了也只能是直摇头，并连连的唉声叹气。
第二天上午，奶奶打电话给班主任了解晚自习的情况，顺便了解顾念给她的名单是否属实，班主任说班里是有这么个男生一个人来上课，也是属于品学兼优的孩子，并且也婉转的表示希望家里人能在保障顾念安全的情况下，尽量送她来上晚自习。
顾念奶奶打完电话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觉得还是要再问问顾念妈妈的意见，不管她想不想管顾念，她都必须得管！
这次和昨天一样，奶奶刚说到顾念，顾念妈妈就又想要走开了。她临离开前对奶奶说：“妈，请不要和我说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我不想听。我以前答应过永杰把她抚养成人，我就遵守我的承诺，算是对得起顾永杰，等她18岁以后，我就再不管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她始终是你们的孩子啊，哪有父母跟自己的孩子记那么大的仇的？这往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你就不能走出来吗？顾念她是有错，可是她始终是个孩子，她懂什么？你这样对她，她爸爸要是知道了，会饶得过你吗？”顾念奶奶有些愤恨的说到。
“您别说了，她不是我们的孩子，至少不是我的，她的事情我不想听，如果可以，我希望死的那个人是她！”
“啪”，奶奶听到这里，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妈妈的脸上，由于情绪激动，全身抖动着，整个人看上去颤颤巍巍的，“小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这个孩子可是口口声声地叫你妈妈啊！”顾念妈妈捂着脸，诧异的看着奶奶，最终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走进自己卧室，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
哎，顾念奶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作孽啊！她扶着桌子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然后才步履蹒跚的来到顾念妈妈的房门外，隔着紧闭的门说：“小琦，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动手打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孩子是无辜的，永杰的死和她没有关系，永杰那是意外！你这样对待他的孩子，永杰如果知道了会难受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她扶着墙走出家门，她想到外面去看看，她的孙女顾念回来了没有。
没过多会，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长相异常清秀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奶奶眼睛再不好也能认出来，这是她的孙女顾念回来了。
顾念隔着很远的距离也看到了奶奶，她很高兴奶奶能出来接她，所以她几乎是用跑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奶奶的面前。
“奶奶，您怎么出来了？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在家里歇着？”顾念心疼了，边说边搀扶起奶奶的一只手臂。
奶奶伸手刮了一下顾念的鼻子，“放心吧，奶奶也才刚出来一会儿，我估摸着你应该快回来了，所以出来迎迎你。”奶奶和顾念两个人，奶孙俩就这样手牵手的进屋去了，一路上充满了她们两人的说笑声。
吃完饭，顾念和往常一样洗碗，她收拾完一切后坐到奶奶身旁，她俯身把头放到奶奶的腿上，抬头看着奶奶满脸的褶子，她轻轻的抚摸着这些褶子，“奶奶，我想上晚自习的事，您老考虑得怎么样了？”
奶奶低头看着这个孙女，柔声的说道：“如果你实在是想去，就去吧！但是有一条必须得答应我，一定要和你们班的那个男同学一起回来。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奶奶说啊，别看奶奶老了，可是也是能出主意的人，别什么事情都自己闷在心里啊。记住：你是奶奶的孙女，也是奶奶唯一的宝贝，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奶奶在家里等你。”
顾念听到这里高兴极了，爬起来就在奶奶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奶奶也被孙女的兴奋感染了，乐呵呵的笑了。
顾念终于如愿以偿地开始上晚自习了。虽说上晚自习后每天回家的时间很晚，可是收获也确实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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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你们班的顾念为什么不上晚自习，虽说晚自习是自愿的，可是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啊？”听得出来这是数学老师吴老师的声音。
班主任刘老师说：“她上不了，她家距离学校太远了，家里没有大人接送，听说她爸爸过世了，妈妈身体不是太好，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身体也不好，这个孩子平时上学都是一个人来的，如果她上晚自习的话，回家安全得不到保障。”
吴老师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说：“哎，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孩子还真够可怜的，家里就没有多余的人了吗？比如什么亲戚之类的。”
“没有了，就她和妈妈，奶奶三个人住在一起，听说还有一个舅舅什么的，不过不在本市，没有办法回来。”刘老师接着说到。
吴老师说：“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过她的成绩是真的不错，如果要想考上本市最好的高中，还是需要再努力一点的，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样吧，为了确保学校的升学率，我看还是找家长再商量一下她上晚自习的问题吧！如果家里实在是没有人接，就不要勉强了，我们在抓学习的同时也要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任何时候学生安全都要放在第一位。”教学组长李旭老师最后发话了。
学校老师在办公室里热烈的讨论着顾念上晚自习的问题，顾念刚好走到办公室门口准备交作业，听到吴老师提到她的名字，她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后来老师们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耳朵里。
顾念忍不住心想，这下该怎么办？奶奶会同意她上晚自习吗？虽然她自己也很想上晚自习。顾念已经发现有很多新内容，有的老师会放在晚自习里讲，因为她没有上课，她都不知道这些内容；还有作业，老师都是把当天的作业放在晚自习才布置，搞得她天天晚上都要打电话给同学们问作业。
新课的部分顾念自己在家看辅导书也能自学回来，不至于让功课落下太多；可是作业她天天都要打电话问同学，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如果能上晚自习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如果她上晚自习的话，平时自己在家自学的时间就能留出来，还可以多一点时间记单词，英语是她最喜欢的课了。
想到这里，顾念下定决心准备试一试，晚上和奶奶商量看看吧，希望她能同意。
晚上放学回到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做晚饭了，奶奶在客厅里看电视。
顾念先走进厨房叫了声：“妈，我回来了。”和往常一样，妈妈冷冰冰的还是没有理会她，对于妈妈冷漠的态度，顾念也早已习惯了。
顾念退出厨房走进客厅，亲热的唤到：“奶奶，我回来了，”说完就扑向坐在沙发里的奶奶。
奶奶看见顾念，高兴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顾念也趁机往奶奶怀里钻了钻，由于她动作幅度太大，差一点就把奶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弄掉了，奶奶笑着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顾念的屁股，顾念欢乐的笑着起身，赶紧帮奶奶把眼镜扶正。
“奶奶，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您先答应我好不好。”顾念歪着一颗小脑袋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奶奶说。
“你这小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说吧！”奶奶透过老花眼镜看着顾念问到。
顾念清了一下嗓子，认真地说到：“奶奶，您看我的成绩还不错吧？可是我还想再好一点。可是现在有个问题，很多老师把白天讲不完的新课内容留到晚自习来讲了，我不上晚自习就听不到了，这对我来说损失可大了！还有，我天天打电话给同学问作业，她们的妈妈对我都有意见了。奶奶，您看，我可以去上晚自习吗？”顾念一口作气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可是上晚自习是不是要很晚才能放学啊？你一个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回家怎么行，如果我晚上去接你，奶奶这眼神怕晚上看不见啊……”奶奶面露难色的说到。
“奶奶，您不用去接我的，我自己也能一个人回来。”
“这怎么行啊，你们学校距离家那么远，你一个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啊！不行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奶奶抬起手来不停的摆动，用语言和身体告诉顾念，绝对不行。
顾念就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她把提前做好的准备工作使出来。
“那，我和同学一起回来总该可以了吧？他是个男生，他也是一个人放学回家的，我可以和他一起回来吗？”
“男生啊，这，不太好吧。”奶奶犹豫地说到，她瞥了一眼不开心的顾念又说：“你们都还是孩子，那么晚在路上，奶奶不放心啊。”
“奶奶，我求求你了，他是我同班同学，没有问题的，马上我就要中考了，奶奶，你也想我能考个好一点的高中，将来读个不错的大学吧？奶奶，您孙女一定会保证好自己的安全，不让您操心的，奶奶，求您了。”说完，顾念就拉着奶奶的手，左右晃动。
“哎，停下，停下，别晃了，头都晃晕了，你容我想想，过两天答复你可以不，你先把这个男同学的名字给我。”顾念早就知道奶奶会要名字，就把提前准备好的名字给了奶奶。
第二天，顾念去学校上学了，奶奶和顾念妈妈在吃午饭的时候，奶奶说起了顾念想上晚自习的事情，其实奶奶是想让妈妈晚上帮着接一下顾念回家。“小琦，念念学校规定要上晚自习，晚上她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去接她？”
妈妈一听是关于顾念的话题，放下碗筷就直接起身离开饭桌，饭都不吃了，也不回复奶奶的话！奶奶看了也只能是直摇头，并连连的唉声叹气。
第二天上午，奶奶打电话给班主任了解晚自习的情况，顺便了解顾念给她的名单是否属实，班主任说班里是有这么个男生一个人来上课，也是属于品学兼优的孩子，并且也婉转的表示希望家里人能在保障顾念安全的情况下，尽量送她来上晚自习。
顾念奶奶打完电话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觉得还是要再问问顾念妈妈的意见，不管她想不想管顾念，她都必须得管！
这次和昨天一样，奶奶刚说到顾念，顾念妈妈就又想要走开了。她临离开前对奶奶说：“妈，请不要和我说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我不想听。我以前答应过永杰把她抚养成人，我就遵守我的承诺，算是对得起顾永杰，等她18岁以后，我就再不管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她始终是你们的孩子啊，哪有父母跟自己的孩子记那么大的仇的？这往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你就不能走出来吗？顾念她是有错，可是她始终是个孩子，她懂什么？你这样对她，她爸爸要是知道了，会饶得过你吗？”顾念奶奶有些愤恨的说到。
“您别说了，她不是我们的孩子，至少不是我的，她的事情我不想听，如果可以，我希望死的那个人是她！”
“啪”，奶奶听到这里，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妈妈的脸上，由于情绪激动，全身抖动着，整个人看上去颤颤巍巍的，“小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这个孩子可是口口声声地叫你妈妈啊！”顾念妈妈捂着脸，诧异的看着奶奶，最终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走进自己卧室，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
哎，顾念奶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作孽啊！她扶着桌子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然后才步履蹒跚的来到顾念妈妈的房门外，隔着紧闭的门说：“小琦，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动手打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孩子是无辜的，永杰的死和她没有关系，永杰那是意外！你这样对待他的孩子，永杰如果知道了会难受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她扶着墙走出家门，她想到外面去看看，她的孙女顾念回来了没有。
没过多会，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长相异常清秀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奶奶眼睛再不好也能认出来，这是她的孙女顾念回来了。
顾念隔着很远的距离也看到了奶奶，她很高兴奶奶能出来接她，所以她几乎是用跑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奶奶的面前。
“奶奶，您怎么出来了？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在家里歇着？”顾念心疼了，边说边搀扶起奶奶的一只手臂。
奶奶伸手刮了一下顾念的鼻子，“放心吧，奶奶也才刚出来一会儿，我估摸着你应该快回来了，所以出来迎迎你。”奶奶和顾念两个人，奶孙俩就这样手牵手的进屋去了，一路上充满了她们两人的说笑声。
吃完饭，顾念和往常一样洗碗，她收拾完一切后坐到奶奶身旁，她俯身把头放到奶奶的腿上，抬头看着奶奶满脸的褶子，她轻轻的抚摸着这些褶子，“奶奶，我想上晚自习的事，您老考虑得怎么样了？”
奶奶低头看着这个孙女，柔声的说道：“如果你实在是想去，就去吧！但是有一条必须得答应我，一定要和你们班的那个男同学一起回来。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奶奶说啊，别看奶奶老了，可是也是能出主意的人，别什么事情都自己闷在心里啊。记住：你是奶奶的孙女，也是奶奶唯一的宝贝，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奶奶在家里等你。”
顾念听到这里高兴极了，爬起来就在奶奶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奶奶也被孙女的兴奋感染了，乐呵呵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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