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贿赂/我的舞姬，是天香！
想起当日暄沪说的话，这会儿又说担心她过不了关，许卿柔越想越怕。可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再退出似乎来不及，她也不愿不甘。
暄沪淡淡道：“贿赂。”
许卿柔皱眉：“你是说，要我用钱买通嬷嬷？”
“放心，钱我有，不用你的。”暄沪道，“我想，他们不至于除了嬷嬷，还会派别的人去看。”
许卿柔也希望如此：“但愿吧。殿下，那上回不是说，只是看有无残疾，还有，发育……”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勉强听清。
暄沪明白她的意思：“嗯，之前我收到的通知是这样的。但是后来，又说最好不要有纹身，大片的伤疤，胎记，黑痣等等。”
许卿柔奇怪地问：“为什么，这又不是给皇上选妃！”
暄沪解释：“哦，是这样。因为，你们跳舞的时候，穿的不是平常的衣服。”
许卿柔一愣：“什么？那你的意思，我们还要穿露背装？”
“差不多吧，而且，款式会和平常衣服不同。”暄沪比划着，在她后背画出形状，“跳舞的衣服十分华丽，衣领会有很大很高的拱起。但是，后背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露出一截背来。而腰间，左右两侧都会有镂空花纹。下半截是纱裙，可隐约看见一截腿。等你们都通过测试，就会发衣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衣服已经按照你们的尺寸做好，如果被淘汰，也一样会给你们。不过，可能就没什么机会穿了。”
听他说着，手指在她背上画出一个很大的U形，许卿柔心里实在难以形容是什么感觉。
暄沪继续说：“这样，你的纹身就会露出一段，影响整体美感。还有，你的箭伤还未完全愈合，伤疤也很明显。若裸身检查，我怕她们会为难你。”
许卿柔一震，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此时暄沪一提，她竟隐隐感觉箭伤处发痛。若衣服能遮住也就算了，问题是还要裸身检查，她怎么避？
见许卿柔不说话，他又说：“当初我只想到帮你遮住胎记，却没想到，会有一天让你代表我，去参加这样的献舞。而他们，还要检查裸身的你们。小七，你后悔么？”
许卿柔抬眼看着他，他也正深情而担忧地看着她。
“不悔。”她坚决地说，“小七永远是殿下的小七，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暄沪十分感动，轻轻抱住她说：“谢谢你，小七！不，卿柔。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站在世人面前，让他们都膜拜你，敬仰你！”
许卿柔听到他喊出“卿柔”这个名字，心里顿时像遭了重重一击，感慨万千，眼里溢出泪花。而他的后半段话，也让她心潮澎湃，不知怎么说才好。
她呆了呆才说：“小七，不需要敬仰和膜拜。殿下，若有一天，你上战场，拜托替小七多杀北蛮奸贼。”
暄沪重重地点头：“嗯！”
许卿柔又说：“还有，你答应过我，会捉住北蛮的王，让我亲手杀他，为父母家人报仇！”
暄沪松开她，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捏：“放心，我一定做到！好了，先去巡视吧。我去打点一切，交给我吧。”
许卿柔点点头，目送他上轿离开才加快脚步赶上马车。但，心里却十分担忧，她的箭伤和纹身，要怎样才能瞒天过海？
特别是箭伤，若传到皇上耳里，他老人家联想到她就是当初受伤后要杀他和五皇子的那个“奸细”许卿柔，她的小命不就完了吗！她忧心忡忡，不知暄沪会怎样打点，让她顺利过关。
为舞姬们检查身体的嬷嬷已于昨日选定，一共三位，一位是皇后宫里的赵嬷嬷，一位是齐贵妃宫里的朱嬷嬷，还有一位是专管服饰的陈嬷嬷。
这三位嬷嬷都是资历很老的宫人，十三四岁入宫，如今已五十多。
一般来讲，嬷嬷最多四十五岁便会给一笔养老费遣送出宫，但她们三位在宫里待得久了，做事十分老成持重，也颇得皇上和皇后及齐贵妃喜爱，觉得用着特别顺手，就特许她们在宫里待到老死。
而有了这样的特许，她们的待遇也比其他嬷嬷要高，不但月钱要多些，也不用每日给主子请安。另外，她们的衣服也和其他普通嬷嬷有区别，不但用了锦缎，还是其他嬷嬷禁用的黑色和红色。
这次选她们三人来做身体检查，上至太后皇上皇后，下至文武百官都十分放心。只因她们一向做事认真负责，也不会轻易接受贿赂而搞小名堂，有什么秘密也能保住。
但这次，她们要接受挑战了。皇上的儿子暄沪，立刻要为了许卿柔去贿赂她们。
暄沪第一个找到的，是陈嬷嬷。当他见到她时，她正在监督宫女们做衣服，绣衣饰。
“三殿下驾到！”
太监一声唱喝，众人纷纷跪地拜伏，口称：“参见三殿下。”
暄沪抬抬手：“免礼，平身。”
众人谢恩起来，暄沪让她们继续干活，又故意高声对陈嬷嬷说：“陈嬷嬷，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下，中秋宴上礼服的事。”
礼服的事本不该他管，且他和王妃懿潋的礼服也由他宫里人自己制作，只是料子配饰宫里供给。但，若皇上皇后另有吩咐，他身为皇子来传达一下，或者为他的人提些意见也是正常。故而，陈嬷嬷和其他宫人并不多心，反正这位三殿下以前也常来，很快就是中秋宴了，他来也没什么奇怪。
陈嬷嬷施礼道：“殿下请指教。”
这陈嬷嬷个子娇小，年老而略发福，但轮廓依在，可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化着淡妆，看上去端庄娴雅，气质不错。
暄沪将她叫到一边道：“陈嬷嬷，这次献舞的礼服，全由你这统一制作，是么？”
陈嬷嬷点头：“是的，殿下。皇上说了，式样和用料要一致，统一做的话，不会有差。”
暄沪说：“我宫里那两位的，式样可以特别一点么？”
“特别？”陈嬷嬷奇怪地问，“皇上说过要统一，不知殿下想要怎样特别？万一皇上怪罪，奴婢可吃罪不起啊。”
暄沪皱眉道：“现在式样，全都是后背露出一截，我宫里的那两位，不喜欢露太多，觉得不端庄。”
陈嬷嬷笑了：“殿下多虑了吧，大家都穿成这样，怕什么。”
暄沪又问：“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改了？”
陈嬷嬷有点为难：“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式，你宫里的唯独把后背蒙上，不太好吧？再说，露出一截背也挺好看的呀。皇上要她们穿统一式样的衣服，就是怕有特别，有人故意要他记住谁。大家都穿成一样，皇上在高台上看不清楚模样，这才能选出真正跳得好的。”
暄沪这才转到正题：“那，有纹身遮不住怎么办？”
“哎哟！殿下，这可不敢！”陈嬷嬷吓到了，紧张地说，“皇上下的旨意，要我等检查舞姬们，不得有纹身，大片的伤疤，胎记和黑痣，以免影响观感和美感。我只是个小小的嬷嬷，不敢放有纹身的舞姬去呀！”
暄沪叹道：“唉，连天香也不行么？”
陈嬷嬷眼里一亮：“天香？殿下是说，冒死去报信，帮秦二公子堵截杀手的那位天香大人？”
暄沪点点头：“没错，就是她。她原是我宫里的，皇上因她立功，十分赞赏，封她做了光明恩使。这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陈嬷嬷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没想到，天香大人也要去献舞啊。”
暄沪微微一笑：“是啊，这可是皇上钦定的。皇上见她姿色上乘，又救驾有功，十分欢喜，说，想要看看天香跳舞。所以，这回我宫里选的舞姬，便是天香和惜锦两人。”
陈嬷嬷笑道：“天香大人，我也听说了，虽未曾亲眼所见，但大家都说，那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要是去献舞，一定艳绝天下！……不过，怎么，她有纹身？”
暄沪答道：“嗯，这纹身，代表着她的特殊身份。不是够尊贵的人，是不能纹的。所以，我来是想告诉你，天香是皇上指定要的，不能淘汰。唔，后面的选拔，你管不着，只管在检查身体时，不要因她有纹身而淘汰就行。喏，这是赏银，此事不要声张。”
他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陈嬷嬷，陈嬷嬷吓了一跳，不敢接。
“殿下，这可使不得！”
暄沪把银子塞到她手里：“这是你应得的，记住，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免得别人嫉妒生事。”
陈嬷嬷怕别人看见，赶紧把银子放进袖笼：“是，奴婢遵命。”
至于另两位嬷嬷，暄沪就不能只是这样简单给钱忽悠了事了。他得先去找暄梐，好出师有名。
暄梐正在大殿上朝，暄沪去时，他们正讨论中秋宴后要做什么游戏。灯谜肯定是免不了的，为让群臣能够在赴宴之后可回家与家人团聚，游戏他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而这些游戏，宫人们不分贵贱都可参加，且有奖品。
见暄沪来，暄梐笑呵呵地叫他上到宝座前，问他的节目准备得怎样了。
“听说，你请了东谷先生去教你的舞姬跳舞，练得差不多了吧？朕很是期待呀。”
暄沪低声道：“父皇，难道你对我的舞姬是谁，不感兴趣么？”
暄梐好奇地问：“哦，怎么，有什么特别？”
暄沪更压低声音道：“我的舞姬，是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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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沪淡淡道：“贿赂。”
许卿柔皱眉：“你是说，要我用钱买通嬷嬷？”
“放心，钱我有，不用你的。”暄沪道，“我想，他们不至于除了嬷嬷，还会派别的人去看。”
许卿柔也希望如此：“但愿吧。殿下，那上回不是说，只是看有无残疾，还有，发育……”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勉强听清。
暄沪明白她的意思：“嗯，之前我收到的通知是这样的。但是后来，又说最好不要有纹身，大片的伤疤，胎记，黑痣等等。”
许卿柔奇怪地问：“为什么，这又不是给皇上选妃！”
暄沪解释：“哦，是这样。因为，你们跳舞的时候，穿的不是平常的衣服。”
许卿柔一愣：“什么？那你的意思，我们还要穿露背装？”
“差不多吧，而且，款式会和平常衣服不同。”暄沪比划着，在她后背画出形状，“跳舞的衣服十分华丽，衣领会有很大很高的拱起。但是，后背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露出一截背来。而腰间，左右两侧都会有镂空花纹。下半截是纱裙，可隐约看见一截腿。等你们都通过测试，就会发衣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衣服已经按照你们的尺寸做好，如果被淘汰，也一样会给你们。不过，可能就没什么机会穿了。”
听他说着，手指在她背上画出一个很大的U形，许卿柔心里实在难以形容是什么感觉。
暄沪继续说：“这样，你的纹身就会露出一段，影响整体美感。还有，你的箭伤还未完全愈合，伤疤也很明显。若裸身检查，我怕她们会为难你。”
许卿柔一震，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此时暄沪一提，她竟隐隐感觉箭伤处发痛。若衣服能遮住也就算了，问题是还要裸身检查，她怎么避？
见许卿柔不说话，他又说：“当初我只想到帮你遮住胎记，却没想到，会有一天让你代表我，去参加这样的献舞。而他们，还要检查裸身的你们。小七，你后悔么？”
许卿柔抬眼看着他，他也正深情而担忧地看着她。
“不悔。”她坚决地说，“小七永远是殿下的小七，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暄沪十分感动，轻轻抱住她说：“谢谢你，小七！不，卿柔。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站在世人面前，让他们都膜拜你，敬仰你！”
许卿柔听到他喊出“卿柔”这个名字，心里顿时像遭了重重一击，感慨万千，眼里溢出泪花。而他的后半段话，也让她心潮澎湃，不知怎么说才好。
她呆了呆才说：“小七，不需要敬仰和膜拜。殿下，若有一天，你上战场，拜托替小七多杀北蛮奸贼。”
暄沪重重地点头：“嗯！”
许卿柔又说：“还有，你答应过我，会捉住北蛮的王，让我亲手杀他，为父母家人报仇！”
暄沪松开她，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捏：“放心，我一定做到！好了，先去巡视吧。我去打点一切，交给我吧。”
许卿柔点点头，目送他上轿离开才加快脚步赶上马车。但，心里却十分担忧，她的箭伤和纹身，要怎样才能瞒天过海？
特别是箭伤，若传到皇上耳里，他老人家联想到她就是当初受伤后要杀他和五皇子的那个“奸细”许卿柔，她的小命不就完了吗！她忧心忡忡，不知暄沪会怎样打点，让她顺利过关。
为舞姬们检查身体的嬷嬷已于昨日选定，一共三位，一位是皇后宫里的赵嬷嬷，一位是齐贵妃宫里的朱嬷嬷，还有一位是专管服饰的陈嬷嬷。
这三位嬷嬷都是资历很老的宫人，十三四岁入宫，如今已五十多。
一般来讲，嬷嬷最多四十五岁便会给一笔养老费遣送出宫，但她们三位在宫里待得久了，做事十分老成持重，也颇得皇上和皇后及齐贵妃喜爱，觉得用着特别顺手，就特许她们在宫里待到老死。
而有了这样的特许，她们的待遇也比其他嬷嬷要高，不但月钱要多些，也不用每日给主子请安。另外，她们的衣服也和其他普通嬷嬷有区别，不但用了锦缎，还是其他嬷嬷禁用的黑色和红色。
这次选她们三人来做身体检查，上至太后皇上皇后，下至文武百官都十分放心。只因她们一向做事认真负责，也不会轻易接受贿赂而搞小名堂，有什么秘密也能保住。
但这次，她们要接受挑战了。皇上的儿子暄沪，立刻要为了许卿柔去贿赂她们。
暄沪第一个找到的，是陈嬷嬷。当他见到她时，她正在监督宫女们做衣服，绣衣饰。
“三殿下驾到！”
太监一声唱喝，众人纷纷跪地拜伏，口称：“参见三殿下。”
暄沪抬抬手：“免礼，平身。”
众人谢恩起来，暄沪让她们继续干活，又故意高声对陈嬷嬷说：“陈嬷嬷，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下，中秋宴上礼服的事。”
礼服的事本不该他管，且他和王妃懿潋的礼服也由他宫里人自己制作，只是料子配饰宫里供给。但，若皇上皇后另有吩咐，他身为皇子来传达一下，或者为他的人提些意见也是正常。故而，陈嬷嬷和其他宫人并不多心，反正这位三殿下以前也常来，很快就是中秋宴了，他来也没什么奇怪。
陈嬷嬷施礼道：“殿下请指教。”
这陈嬷嬷个子娇小，年老而略发福，但轮廓依在，可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化着淡妆，看上去端庄娴雅，气质不错。
暄沪将她叫到一边道：“陈嬷嬷，这次献舞的礼服，全由你这统一制作，是么？”
陈嬷嬷点头：“是的，殿下。皇上说了，式样和用料要一致，统一做的话，不会有差。”
暄沪说：“我宫里那两位的，式样可以特别一点么？”
“特别？”陈嬷嬷奇怪地问，“皇上说过要统一，不知殿下想要怎样特别？万一皇上怪罪，奴婢可吃罪不起啊。”
暄沪皱眉道：“现在式样，全都是后背露出一截，我宫里的那两位，不喜欢露太多，觉得不端庄。”
陈嬷嬷笑了：“殿下多虑了吧，大家都穿成这样，怕什么。”
暄沪又问：“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改了？”
陈嬷嬷有点为难：“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式，你宫里的唯独把后背蒙上，不太好吧？再说，露出一截背也挺好看的呀。皇上要她们穿统一式样的衣服，就是怕有特别，有人故意要他记住谁。大家都穿成一样，皇上在高台上看不清楚模样，这才能选出真正跳得好的。”
暄沪这才转到正题：“那，有纹身遮不住怎么办？”
“哎哟！殿下，这可不敢！”陈嬷嬷吓到了，紧张地说，“皇上下的旨意，要我等检查舞姬们，不得有纹身，大片的伤疤，胎记和黑痣，以免影响观感和美感。我只是个小小的嬷嬷，不敢放有纹身的舞姬去呀！”
暄沪叹道：“唉，连天香也不行么？”
陈嬷嬷眼里一亮：“天香？殿下是说，冒死去报信，帮秦二公子堵截杀手的那位天香大人？”
暄沪点点头：“没错，就是她。她原是我宫里的，皇上因她立功，十分赞赏，封她做了光明恩使。这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陈嬷嬷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没想到，天香大人也要去献舞啊。”
暄沪微微一笑：“是啊，这可是皇上钦定的。皇上见她姿色上乘，又救驾有功，十分欢喜，说，想要看看天香跳舞。所以，这回我宫里选的舞姬，便是天香和惜锦两人。”
陈嬷嬷笑道：“天香大人，我也听说了，虽未曾亲眼所见，但大家都说，那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要是去献舞，一定艳绝天下！……不过，怎么，她有纹身？”
暄沪答道：“嗯，这纹身，代表着她的特殊身份。不是够尊贵的人，是不能纹的。所以，我来是想告诉你，天香是皇上指定要的，不能淘汰。唔，后面的选拔，你管不着，只管在检查身体时，不要因她有纹身而淘汰就行。喏，这是赏银，此事不要声张。”
他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陈嬷嬷，陈嬷嬷吓了一跳，不敢接。
“殿下，这可使不得！”
暄沪把银子塞到她手里：“这是你应得的，记住，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免得别人嫉妒生事。”
陈嬷嬷怕别人看见，赶紧把银子放进袖笼：“是，奴婢遵命。”
至于另两位嬷嬷，暄沪就不能只是这样简单给钱忽悠了事了。他得先去找暄梐，好出师有名。
暄梐正在大殿上朝，暄沪去时，他们正讨论中秋宴后要做什么游戏。灯谜肯定是免不了的，为让群臣能够在赴宴之后可回家与家人团聚，游戏他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而这些游戏，宫人们不分贵贱都可参加，且有奖品。
见暄沪来，暄梐笑呵呵地叫他上到宝座前，问他的节目准备得怎样了。
“听说，你请了东谷先生去教你的舞姬跳舞，练得差不多了吧？朕很是期待呀。”
暄沪低声道：“父皇，难道你对我的舞姬是谁，不感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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