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卑鄙者的卑鄙言行
带着矛盾的心情，上条终于开口了。
“从一开始，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让你很失望甚至接受不了，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事实。”
“是什么？”奥雷欧斯还是笑意凛然。
“你拯救不了茵蒂克丝。”
上条开始了针对别人伤口撒盐一样的反击，奥雷欧斯闻言的一瞬间身体一抖，笑容停顿了，但上条没有丝停顿。
“原因就在于，茵蒂克丝她已经被拯救了，一个已经得到拯救的人，如何能够再拯救一次？”
上条说着明明是事实，但字里行间却充满着恶意的话。
奥雷欧斯凝视上条，全身诞生了一触即发的澎湃巨大压力。
“而拯救了茵蒂克丝的那个人不是你奥雷欧斯，而是我上条当麻。”
卑鄙的发言还在继续，上条毫不留情的撕扯着魔法师的伤口。
“这不可能。”奥雷欧斯用已经僵硬的笑容回应。
“是啊，我能体会你无法相信，这难道不是就在说明，这孩子已经不会回头来找我了。”
上条看着眼前这个代表着自己另一个可能性的前辈，压抑情绪，毫不留情的用事实践踏着对方。
上条觉得自己和那些抓住别人的伤口就使劲撒盐的三流混混一样。
“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有方法可以拯救禁书目录！你只是在说谎！！”
奥雷欧斯虽然大声回应，但是脚下却不知为何连连退步，如同被压制了一般。
但是还不够，上条想一鼓作气的挫败魔法师，并且退敌的话，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上条开始出动绝招，他把脸转向了一直淹没在两人交锋中的茵蒂克丝。
“茵蒂克丝，就让被救的你来告诉这个蠢货是真是假！”
奥雷欧斯闻言全身都僵硬住了，视线在缓慢的移动中终于望向了茵蒂克丝。
“骗人的吧茵蒂克丝，这个家伙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吧...对，茵蒂克丝，不管这个谎话连篇的家伙，回家吧，和我一起回家吧。”
奥雷欧斯露出哭一样的笑容，茵蒂克丝看着他，犹豫了好一段时间才张开了嘴巴。
“对...对不起，是真的，我已经不再受失忆的苦恼了...。”
她说完别过脸去，好像不忍再看奥雷欧斯一样。
这次，奥雷欧斯的表情完全不见了，和面无表情相比，说是表情崩坏更加的恰当。
上条抓住这样的机会，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现在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你还执着拯救什么？”
决定性的一句话。
支撑着奥雷欧斯的一切，全部崩溃，被自己所守护的少女完全遗忘的奥雷欧斯，如同看见了世界末日一般，奥雷欧斯完全坏掉了。
而亲手导致这个局面的上条，也无法直视奥雷欧斯。
如果那个时候，上条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或是犹豫了一下，那么可能也得面临相同的结局，上条当麻与奥雷欧斯，是掌据了胜利与失败的两个对立的可能性。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个小丑..哈哈。”沉默的奥雷欧斯开始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他背叛了罗马正教，舍弃了自己的信仰，成为炼金术师，竭尽所能只为了拯救一名少女。
但是他所得到的，却是最糟糕的结局。
面对着这样的奥雷欧斯，茵蒂克丝畏惧的退了好几步，这让奥雷欧斯更加无法接受了。
“哈哈哈哈...我应该是完美的！可是为什么成功的却不是我...呜...结果就是从一开始就被抛弃了吗”
奥雷欧斯笑的连声音都嘶哑了。
“你，都是因为你！！”奥雷欧斯这时，突然红着眼怒视着上条。
“如果不是你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结局一定会圆满，这算怎么回事？如果你不存在的话，那一切都会变好不是吗？上条当麻，你为什么不去死！！！！”
奥雷欧斯发出了扭曲的言论，然后用红色的瞳孔怒视上条。
从某种程度来说，上条的目的实现了，依靠着卑劣又卑鄙的手段。
“挖出你的筋骨、头发、脑髓，扒皮拆骨，受尽万般酷刑再去死吧，上条当麻！”
只是简单的言语就能化成现实的魔术，操控者奥雷欧斯，用满怀着恶意的言语对上条如此诅咒。
原本平稳空旷的土地开始颤抖，巨大的龟裂出现。
“呵...还是要打吗？来吧前辈！！！拜你早先的偷袭，我刚才可差点见到了天国的刀马兽爷爷，他在河的那一边一直和我挥手大喊说‘现在还不能过来’，哈，让你失望了还真是对不住了！”
在上条当麻的言语中，从龟裂飞射出一根巨大的石柱，以撕裂天际的高速飞速前行，然后，在中途转变角度。
巨大的石柱，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砸向上条的头顶
上条朝后跳开，一秒前站着的地面，已经被压倒性的重量挖开、压碎，可以想象，如果上条慢上一瞬，整个人会被那绝望的石柱碾得血肉模糊。
就是现在，上条避开了石柱攻击的那一瞬，借着烟雾的掩饰，左手两根手指夹住武器，右手一口气拔出，武器受到了力的压迫形成了锋利的刀刃。
一口气拔出了‘刀’，上条整个人突破烟雾，冲向了失去锐气，开始动摇的敌人。
首先是牵制的第一刀，上条对着奥雷欧斯的握着长针的手斩了下去。
发觉不对的奥雷欧斯慌忙的退了一步，但是已经迟了。
‘噗’，锋锐的刀刃切入衣物的声音传来，上条顺利的切开了奥雷欧斯胸前的西装。
上条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迄今为止和这个魔法师战斗的知识，每次发动攻击前，对方都会从怀里取出长针的一点，上条已经注意很久了。
失去了张力的西装松开，藏在内部的金色长针全数掉落在了地面，奥雷欧斯那一瞬间，还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刚散落在空中的长针。
这时上条的第二击已经开始了。
划过了敌人胸口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圆弧，然后敦厚的刀背顺着轨迹劈向了奥雷欧斯。
从左肩一路劈下，巨大的冲击力让奥雷欧斯身体被折弯成‘<’形，但是在倒飞出去前，刀锋再次一转，上条顺着奥雷欧斯的右腿再次挥动刀背。
以‘Z’字形全力劈砍的钝刀，在瞬间击中奥雷欧斯两次，巨大的冲力直接将他劈飞了有十几公尺。
他在挥刀的刹那，听见了骨骼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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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让你很失望甚至接受不了，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事实。”
“是什么？”奥雷欧斯还是笑意凛然。
“你拯救不了茵蒂克丝。”
上条开始了针对别人伤口撒盐一样的反击，奥雷欧斯闻言的一瞬间身体一抖，笑容停顿了，但上条没有丝停顿。
“原因就在于，茵蒂克丝她已经被拯救了，一个已经得到拯救的人，如何能够再拯救一次？”
上条说着明明是事实，但字里行间却充满着恶意的话。
奥雷欧斯凝视上条，全身诞生了一触即发的澎湃巨大压力。
“而拯救了茵蒂克丝的那个人不是你奥雷欧斯，而是我上条当麻。”
卑鄙的发言还在继续，上条毫不留情的撕扯着魔法师的伤口。
“这不可能。”奥雷欧斯用已经僵硬的笑容回应。
“是啊，我能体会你无法相信，这难道不是就在说明，这孩子已经不会回头来找我了。”
上条看着眼前这个代表着自己另一个可能性的前辈，压抑情绪，毫不留情的用事实践踏着对方。
上条觉得自己和那些抓住别人的伤口就使劲撒盐的三流混混一样。
“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有方法可以拯救禁书目录！你只是在说谎！！”
奥雷欧斯虽然大声回应，但是脚下却不知为何连连退步，如同被压制了一般。
但是还不够，上条想一鼓作气的挫败魔法师，并且退敌的话，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上条开始出动绝招，他把脸转向了一直淹没在两人交锋中的茵蒂克丝。
“茵蒂克丝，就让被救的你来告诉这个蠢货是真是假！”
奥雷欧斯闻言全身都僵硬住了，视线在缓慢的移动中终于望向了茵蒂克丝。
“骗人的吧茵蒂克丝，这个家伙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吧...对，茵蒂克丝，不管这个谎话连篇的家伙，回家吧，和我一起回家吧。”
奥雷欧斯露出哭一样的笑容，茵蒂克丝看着他，犹豫了好一段时间才张开了嘴巴。
“对...对不起，是真的，我已经不再受失忆的苦恼了...。”
她说完别过脸去，好像不忍再看奥雷欧斯一样。
这次，奥雷欧斯的表情完全不见了，和面无表情相比，说是表情崩坏更加的恰当。
上条抓住这样的机会，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现在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你还执着拯救什么？”
决定性的一句话。
支撑着奥雷欧斯的一切，全部崩溃，被自己所守护的少女完全遗忘的奥雷欧斯，如同看见了世界末日一般，奥雷欧斯完全坏掉了。
而亲手导致这个局面的上条，也无法直视奥雷欧斯。
如果那个时候，上条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或是犹豫了一下，那么可能也得面临相同的结局，上条当麻与奥雷欧斯，是掌据了胜利与失败的两个对立的可能性。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个小丑..哈哈。”沉默的奥雷欧斯开始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他背叛了罗马正教，舍弃了自己的信仰，成为炼金术师，竭尽所能只为了拯救一名少女。
但是他所得到的，却是最糟糕的结局。
面对着这样的奥雷欧斯，茵蒂克丝畏惧的退了好几步，这让奥雷欧斯更加无法接受了。
“哈哈哈哈...我应该是完美的！可是为什么成功的却不是我...呜...结果就是从一开始就被抛弃了吗”
奥雷欧斯笑的连声音都嘶哑了。
“你，都是因为你！！”奥雷欧斯这时，突然红着眼怒视着上条。
“如果不是你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结局一定会圆满，这算怎么回事？如果你不存在的话，那一切都会变好不是吗？上条当麻，你为什么不去死！！！！”
奥雷欧斯发出了扭曲的言论，然后用红色的瞳孔怒视上条。
从某种程度来说，上条的目的实现了，依靠着卑劣又卑鄙的手段。
“挖出你的筋骨、头发、脑髓，扒皮拆骨，受尽万般酷刑再去死吧，上条当麻！”
只是简单的言语就能化成现实的魔术，操控者奥雷欧斯，用满怀着恶意的言语对上条如此诅咒。
原本平稳空旷的土地开始颤抖，巨大的龟裂出现。
“呵...还是要打吗？来吧前辈！！！拜你早先的偷袭，我刚才可差点见到了天国的刀马兽爷爷，他在河的那一边一直和我挥手大喊说‘现在还不能过来’，哈，让你失望了还真是对不住了！”
在上条当麻的言语中，从龟裂飞射出一根巨大的石柱，以撕裂天际的高速飞速前行，然后，在中途转变角度。
巨大的石柱，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砸向上条的头顶
上条朝后跳开，一秒前站着的地面，已经被压倒性的重量挖开、压碎，可以想象，如果上条慢上一瞬，整个人会被那绝望的石柱碾得血肉模糊。
就是现在，上条避开了石柱攻击的那一瞬，借着烟雾的掩饰，左手两根手指夹住武器，右手一口气拔出，武器受到了力的压迫形成了锋利的刀刃。
一口气拔出了‘刀’，上条整个人突破烟雾，冲向了失去锐气，开始动摇的敌人。
首先是牵制的第一刀，上条对着奥雷欧斯的握着长针的手斩了下去。
发觉不对的奥雷欧斯慌忙的退了一步，但是已经迟了。
‘噗’，锋锐的刀刃切入衣物的声音传来，上条顺利的切开了奥雷欧斯胸前的西装。
上条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迄今为止和这个魔法师战斗的知识，每次发动攻击前，对方都会从怀里取出长针的一点，上条已经注意很久了。
失去了张力的西装松开，藏在内部的金色长针全数掉落在了地面，奥雷欧斯那一瞬间，还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刚散落在空中的长针。
这时上条的第二击已经开始了。
划过了敌人胸口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圆弧，然后敦厚的刀背顺着轨迹劈向了奥雷欧斯。
从左肩一路劈下，巨大的冲击力让奥雷欧斯身体被折弯成‘<’形，但是在倒飞出去前，刀锋再次一转，上条顺着奥雷欧斯的右腿再次挥动刀背。
以‘Z’字形全力劈砍的钝刀，在瞬间击中奥雷欧斯两次，巨大的冲力直接将他劈飞了有十几公尺。
他在挥刀的刹那，听见了骨骼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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