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九死一生（2）
齐丝丝和郝强几乎是同一时间跑向被推出来的成方，成方当然还没有醒来，两个人后之后觉的，赶紧转身向主治医师和陈时年走来。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主治医师率先开口。
“坏消息是什么？”齐丝丝
“好消息是什么？”郝强
这两人又几乎同时急不可耐的开口，因为两人都没有掀开成方身上被单的勇气，一个能接受最好的结果是成方活着，一个能接受最坏的结果是成方活着。
陈时年见状走向齐丝丝，一只手搭上齐丝丝的肩膀，忧心忡忡的样子，看的齐丝丝心中更加没有底。见陈时年也没有说话，齐丝丝目光转向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才开口道：“坏消息是还是截肢了。”
此话一出，齐丝丝和郝强先是都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立马又紧绷了起来，因为两人一前一后都看到了车的惨状，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接下来还有好消息，但是又能有什么好消息呢。
齐丝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郝强已经抢先一步问了。
主治医师只好解惑道：“本来是要双腿截肢的，不过最终还是采取了陈医生的意见，虽然有风险，但能保住病人的一条腿，也是最佳的一个方案了，即使到北京医院，也不过如此。”
陈时年这时及时补充到：“这也是成叔叔同意的。”
齐丝丝听到这样的结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主治医师因为跟陈时年要讨论本次手术以后的广泛应用和接下来的治疗，就先去医生办公室了，走之间陈时年看向齐丝丝，齐丝丝点点头，示意不用担心，陈时年才离开。郝强见状也去了成方的病房，并没有催促齐丝丝，不用想也知道，她需要时间接受。
只剩齐丝丝一个人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尚且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那成方要怎么接受呢？其实他活下来了，最起码活下来了，只要他活着，齐丝丝就能接受，但是正是因为他活下来了，他要去接受自己截肢的事实。
齐丝丝豆大泪珠不断的往下掉，她都没有察觉到。她只是仍然觉得好像在梦里，可是梦里也很痛。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她救了他，第二次见面他救了她，这才第三次见面而已，他就为了救她差点失去生命，他就为了她失去一条腿。齐丝丝忍不住想，是不是他们两个就不适合在一起。可是缘分就是这样，他俩相遇相爱了，可还没有到有结果的时候，已经这样轰轰烈烈，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发展，甚至不敢往下推进一点点，有着对以后未知艰难的恐惧。
齐丝丝独自一人坐了很久，很想去看看成方，又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他现在怎么了，不知道醒来没有。他应该早点醒，才算暂时脱离危险，可是他醒来怎么办呢，怎么去接受呢？可是又不能祈祷他不醒来，齐丝丝头发都被自己揉成鸟窝那么乱了，心里更是夹杂痛苦、纠结、心疼等等数不清的情绪。
陈时年那边虽然跟医生在交待着，却心不在焉，总是担心齐丝丝会不会出什么事，索性跟医生另约时间讨论，马不停蹄的跑到成方的病房寻找齐丝丝，但却只看到依然没有醒来的成方和守在旁的郝强，郝强见陈时年过来本来是要问一问什么时候能醒来的，正要开口，就见陈时年转身就跑了出去。
陈时年在原地找到齐丝丝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看见齐丝丝痛苦的模样，没有开口说什么，默默的坐在了齐丝丝身旁。他不知道怎么说能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忍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酸涩，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此刻正在为别的男人痛不欲生。自己不知道哪一方面不如那个成方呢，而且成方还截了一条腿，更加不如自己了。但是这条腿换来了齐丝丝的命，甚至于陈时年自己的命，陈时年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今天醒不过来，你不去看看他吗？”陈时年多么了解齐丝丝，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很内疚自己害的成方这样，不能面对醒来的成方。
齐丝丝听陈时年这样说，终于抬起头，担心的问到：“今天都醒不过来？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吗？还是有生命危险吗？”
“生命危险几乎是没有了，他毕竟受到了重创，内脏也受到了伤害，又加上截肢，可能这两天都醒不过来。”陈时年尽量客观又冷静的回到。
“怎么会这样？但是一定会醒过来的吧？”齐丝丝不懂医学，觉得要是昏迷这么久，肯定不是好事，就慌不择言了。
“会醒过来的，丝丝。他很幸运，那么大的撞击力度，还活了下来。”他只能尽量宽慰她。
“那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呢？”
“你不要急，现在只是保住了命，后续等他醒来观察，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也就是说，除了截肢，他还可能有别的方面的伤害？”
“有这个可能。”
“那怎么办？时年哥哥，你一定要想办法，他已经截肢了，不能再让他受任何伤害了。”齐丝丝带着明显的哭腔。。
“丝丝，我会尽全力的，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我不会不管的，你放心。”
齐丝丝听到陈时年这样说，正想要起身去看成方，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妈妈。调整了一下，就接听了。
“齐丝丝你怎么样了？”齐妈妈响亮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妈，你们回来了？”
“你确定没事？有没有哪里受伤？严不严重？”
“妈，我没事，你怎么知道的？”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们正在去保定的路上呢，是水仙跟我说的，一直打不通你电话，就联系水仙了，她跟我说你出车祸了，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哭了一路了，”齐妈妈说着又要哭，齐爸爸赶紧在旁边劝慰：“丝丝没事就好，你快问问在哪个医院。”
齐丝丝告知了医院地址，又把车祸简单的说了下。
“什么？！男朋友！你什么时候谈的？”齐妈妈电话里尖叫到，齐爸爸虽然很吃惊，但也没有发声，身体不自觉的靠近齐妈妈举起的手机，好方便听的更真切些。
“妈，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现在刚做了截肢手术，人还在昏迷中。”齐丝丝哭着回答。
“啊？截肢了？”齐妈妈不可思议，这未来女婿突然冒出来，还没有见到呢，就截肢了。
一时齐妈和齐爸四目相对，不知道做如何反应。
“妈~”齐丝丝突然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哭声凄惨无比，陈时年见状一手抱住齐丝丝，一手接过手机。
“齐阿姨，我是陈时年，你们别担心，我先照顾丝丝，等你们过来。”
齐妈瞬间石化了，陈医生也在，陈时年不是一直在追丝丝吗？现在又是什么状况，齐丝丝玩的挺花啊，男朋友和准男朋友都凑一起了？
“陈医生啊，你在呢，你在阿姨就放心多了。”齐妈反应过来后尴尬的回复：“丝丝她的毛病你知道，别让她又哭晕过去，我们还有不久就到了啊。”齐妈说完，赶紧挂了电话，她要跟齐爸一起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这么多的爆炸信息。
“老齐，咱们是出了十年国吗？还是时空穿越了？我刚才不是在梦境中吧？”齐妈仍然不可思议的眨眼，忘向齐爸。
“云舒，我也没有想到，咱们只能先去看看情况了。”齐爸也同样震惊。
“这一下子还真捋不过来，这小妮子怎么就突然跟别人谈恋爱了，然后对象还为了救她截肢了？那她不得对他负责吗？要照顾这个截肢男人一辈子啊？那，陈时年怎么办？我以为他俩才是一对儿呢，你说呢，老齐？”
“咱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这男人为了救咱们家丝丝才截肢的，咱们家总之要负责的，但不一定是照顾一辈子，这个主要还是看丝丝意思。”
“还依着丝丝意思啊，她肯定会选择照顾一辈子的，啊，啊，啊，不行啊，老齐，你快看咱们家还有多少钱，咱们全部都给那个男人，不够还有房子，车什么的。”
齐爸听齐妈这么一说，很无语，只要开口阻止到：“好了，对方不一定能接受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到了再看情况而定。”
齐妈还是不停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情况跟齐爸说，齐爸只是默不作声的听着。
齐丝丝这边还是不停的哭，还没有多一会儿，果然是晕厥了过去，陈时年见怪不怪，抱起她去了办公室。
等到齐爸齐妈赶过来，齐丝丝都还是昏睡中，可能是情绪长时间的波动，齐爸齐妈也没有叫醒齐丝丝，而是在陈时年的引导下来到了成方的病房。
病房里除了郝强，还有几个医生在讨论着什么。几人碰面，简单了彼此介绍了下。齐爸随后轻轻的掀开成方的被子，齐妈也立刻凑上来了。
随着成爸一点点的掀开被子，只看到一只肿胀的右脚，显然已经被医生处理过，本应该左脚的位置空空如也。成爸继续小心翼翼的往上掀，这时旁边医生过来，接过成爸手里的被子，利落的，准确的掀到了合适的位置。这时候，成爸成妈才看清，截掉的是左腿的整个小腿，大腿也异常肿胀，可能是因为刚刚手术后不久，依然有些触目惊心。齐妈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齐爸则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齐爸又看向完整的那条腿，虽然没有被截肢，但是被包裹的很严实，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随后又向医生了解了下情况，这下才清楚，这躺在病床上的齐丝丝的男朋友，昏迷不醒，依然存在有感染失去生命的危险，不仅截肢左小腿，而且右腿很有可能也是残疾。
齐妈看情况了解的差不多，趁大家还在进一步讨论，上前几步来到了床头，仔细端详起成方的长相。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嘀咕：小伙子，对不起啊，不是阿姨心狠，在你这么惨的时候还关心你长什么样，阿姨只看想仔细看看你有没有毁容，看到你脸还好，阿姨就放心了，呸，不是，阿姨很担心你的，一定会为你祈祷，祈祷你快些康复。你说你还挺帅的，如果让丝丝负责不是不可以，可是丝丝她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也不会伺候人啊，这到时候还是得你自己受折磨，这可怎么办好呢。
齐爸还想跟郝强了解成方的家庭基本情况，就把还在嘀咕的齐妈叫上，一起除了病房关上门，来到了楼梯间。
“郝强，刚才听你说你和成方是发小，你方便把成方的基本情况说一下吗？如果你了解他们俩个的事，我和丝丝的妈妈，也想听一听。”齐远斟酌了一下开口。
“当然叔叔。”郝强不假思索的回到：“成方和我都是沈阳人，他家里在大连做重工领域，造船之类的。呃，他呢现在在南通知名的重工集团，是一个中层领导。”
齐爸听郝强这么说，判断成方的家境不错，远超过自己，自己也就是经营着几家小公司，满打满算，年入也不过千万。大连那边的船厂，按常理来说都是大投入，收入也应该很高。齐爸看了看郝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至于他和齐丝丝，我知道也不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吧。”就这样郝强把他和成方把齐丝丝从传销解救出来和到保定的事讲了出来，至于成方之前发生的事，他没有也觉得毕竟涉及隐私没有说。
齐爸齐妈大概梳理了一下，基本有眉目了，没有想到齐丝丝经历了这么惊险的事，也后怕，如果没有成方的话，齐丝丝如今会怎么样。
“老齐，你说成方几次三番的救了咱们丝丝，如今又这样，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齐妈深深的为成方感到难过和可惜。
“手术费和后续之类，我们都承担吧，至于别的方面，现在还早。”齐爸深知，如果成方这样为丝丝付出，醒来大概率是不会为难丝丝的，而自己的女儿，自己太了解了，肯定是不会这样放任成方不管的。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刚才医生透漏说成方的家长明天就会到了，家长又会怎么认为，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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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主治医师率先开口。
“坏消息是什么？”齐丝丝
“好消息是什么？”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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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丝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郝强已经抢先一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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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齐丝丝一个人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尚且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那成方要怎么接受呢？其实他活下来了，最起码活下来了，只要他活着，齐丝丝就能接受，但是正是因为他活下来了，他要去接受自己截肢的事实。
齐丝丝豆大泪珠不断的往下掉，她都没有察觉到。她只是仍然觉得好像在梦里，可是梦里也很痛。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她救了他，第二次见面他救了她，这才第三次见面而已，他就为了救她差点失去生命，他就为了她失去一条腿。齐丝丝忍不住想，是不是他们两个就不适合在一起。可是缘分就是这样，他俩相遇相爱了，可还没有到有结果的时候，已经这样轰轰烈烈，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发展，甚至不敢往下推进一点点，有着对以后未知艰难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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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年那边虽然跟医生在交待着，却心不在焉，总是担心齐丝丝会不会出什么事，索性跟医生另约时间讨论，马不停蹄的跑到成方的病房寻找齐丝丝，但却只看到依然没有醒来的成方和守在旁的郝强，郝强见陈时年过来本来是要问一问什么时候能醒来的，正要开口，就见陈时年转身就跑了出去。
陈时年在原地找到齐丝丝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看见齐丝丝痛苦的模样，没有开口说什么，默默的坐在了齐丝丝身旁。他不知道怎么说能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忍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酸涩，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此刻正在为别的男人痛不欲生。自己不知道哪一方面不如那个成方呢，而且成方还截了一条腿，更加不如自己了。但是这条腿换来了齐丝丝的命，甚至于陈时年自己的命，陈时年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今天醒不过来，你不去看看他吗？”陈时年多么了解齐丝丝，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很内疚自己害的成方这样，不能面对醒来的成方。
齐丝丝听陈时年这样说，终于抬起头，担心的问到：“今天都醒不过来？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吗？还是有生命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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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妈瞬间石化了，陈医生也在，陈时年不是一直在追丝丝吗？现在又是什么状况，齐丝丝玩的挺花啊，男朋友和准男朋友都凑一起了？
“陈医生啊，你在呢，你在阿姨就放心多了。”齐妈反应过来后尴尬的回复：“丝丝她的毛病你知道，别让她又哭晕过去，我们还有不久就到了啊。”齐妈说完，赶紧挂了电话，她要跟齐爸一起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这么多的爆炸信息。
“老齐，咱们是出了十年国吗？还是时空穿越了？我刚才不是在梦境中吧？”齐妈仍然不可思议的眨眼，忘向齐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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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还真捋不过来，这小妮子怎么就突然跟别人谈恋爱了，然后对象还为了救她截肢了？那她不得对他负责吗？要照顾这个截肢男人一辈子啊？那，陈时年怎么办？我以为他俩才是一对儿呢，你说呢，老齐？”
“咱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这男人为了救咱们家丝丝才截肢的，咱们家总之要负责的，但不一定是照顾一辈子，这个主要还是看丝丝意思。”
“还依着丝丝意思啊，她肯定会选择照顾一辈子的，啊，啊，啊，不行啊，老齐，你快看咱们家还有多少钱，咱们全部都给那个男人，不够还有房子，车什么的。”
齐爸听齐妈这么一说，很无语，只要开口阻止到：“好了，对方不一定能接受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到了再看情况而定。”
齐妈还是不停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情况跟齐爸说，齐爸只是默不作声的听着。
齐丝丝这边还是不停的哭，还没有多一会儿，果然是晕厥了过去，陈时年见怪不怪，抱起她去了办公室。
等到齐爸齐妈赶过来，齐丝丝都还是昏睡中，可能是情绪长时间的波动，齐爸齐妈也没有叫醒齐丝丝，而是在陈时年的引导下来到了成方的病房。
病房里除了郝强，还有几个医生在讨论着什么。几人碰面，简单了彼此介绍了下。齐爸随后轻轻的掀开成方的被子，齐妈也立刻凑上来了。
随着成爸一点点的掀开被子，只看到一只肿胀的右脚，显然已经被医生处理过，本应该左脚的位置空空如也。成爸继续小心翼翼的往上掀，这时旁边医生过来，接过成爸手里的被子，利落的，准确的掀到了合适的位置。这时候，成爸成妈才看清，截掉的是左腿的整个小腿，大腿也异常肿胀，可能是因为刚刚手术后不久，依然有些触目惊心。齐妈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齐爸则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齐爸又看向完整的那条腿，虽然没有被截肢，但是被包裹的很严实，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随后又向医生了解了下情况，这下才清楚，这躺在病床上的齐丝丝的男朋友，昏迷不醒，依然存在有感染失去生命的危险，不仅截肢左小腿，而且右腿很有可能也是残疾。
齐妈看情况了解的差不多，趁大家还在进一步讨论，上前几步来到了床头，仔细端详起成方的长相。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嘀咕：小伙子，对不起啊，不是阿姨心狠，在你这么惨的时候还关心你长什么样，阿姨只看想仔细看看你有没有毁容，看到你脸还好，阿姨就放心了，呸，不是，阿姨很担心你的，一定会为你祈祷，祈祷你快些康复。你说你还挺帅的，如果让丝丝负责不是不可以，可是丝丝她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也不会伺候人啊，这到时候还是得你自己受折磨，这可怎么办好呢。
齐爸还想跟郝强了解成方的家庭基本情况，就把还在嘀咕的齐妈叫上，一起除了病房关上门，来到了楼梯间。
“郝强，刚才听你说你和成方是发小，你方便把成方的基本情况说一下吗？如果你了解他们俩个的事，我和丝丝的妈妈，也想听一听。”齐远斟酌了一下开口。
“当然叔叔。”郝强不假思索的回到：“成方和我都是沈阳人，他家里在大连做重工领域，造船之类的。呃，他呢现在在南通知名的重工集团，是一个中层领导。”
齐爸听郝强这么说，判断成方的家境不错，远超过自己，自己也就是经营着几家小公司，满打满算，年入也不过千万。大连那边的船厂，按常理来说都是大投入，收入也应该很高。齐爸看了看郝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至于他和齐丝丝，我知道也不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吧。”就这样郝强把他和成方把齐丝丝从传销解救出来和到保定的事讲了出来，至于成方之前发生的事，他没有也觉得毕竟涉及隐私没有说。
齐爸齐妈大概梳理了一下，基本有眉目了，没有想到齐丝丝经历了这么惊险的事，也后怕，如果没有成方的话，齐丝丝如今会怎么样。
“老齐，你说成方几次三番的救了咱们丝丝，如今又这样，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齐妈深深的为成方感到难过和可惜。
“手术费和后续之类，我们都承担吧，至于别的方面，现在还早。”齐爸深知，如果成方这样为丝丝付出，醒来大概率是不会为难丝丝的，而自己的女儿，自己太了解了，肯定是不会这样放任成方不管的。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刚才医生透漏说成方的家长明天就会到了，家长又会怎么认为，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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