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变脸胜过翻书，现实胜过梦境
菅薇瑾听得牟莨这话，立即猛地扑上前来，两只玉手在牟莨身上疯狂地拍打。
嘴里骂道：“你这个无赖。。。你无赖。。。我要杀了你！”
牟莨确认自己是在替人受过，不过自己昨晚在梦里居然对她做了非分的事，这时被她打几下，也是应该的。
于是牟莨动也没动，更没有还手，也没有格挡，还把肌肉放松下来，生怕把菅薇瑾的拳头膈痛了。
看着眼前菅薇瑾有些披头散发，不顾形象，嘴里轻轻地道：“你这不是杀人，你这是给我挠痒痒。”
“你。。。我。。。”
菅薇瑾本来已经有些气乏，听得牟莨的话，又是气得不行，不假思索，张嘴就在牟莨的臂膀上咬了下去。
牟莨痛得皱眉，却没动。
菅薇瑾用得狠劲，唇齿之间有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混杂着牟莨独特的体味，菅薇瑾居然深深地吸了一口。
才抬起头来，“你不痛？”
牟莨盯着菅薇瑾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你好受些没有？如果这样能够让你舒服些，我可以。”
牟莨心里真实地觉得自己这是应该付出的，尤其是现在，菅薇瑾泪眼婆娑，就在咫尺之间，祸水般的女神，我见犹怜的挂着泪水的脸上，有着幽怨，有着深情，有着迷恋，还有着一点狠劲。
让人就想一把搂入怀中，从此不再松手。
不自觉中，牟莨的脑海里居然也开始变得空白，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菅薇瑾才要心软，见到牟莨眼中露出的男人本能，更是觉察到自己贴近了的位置被一根东西顶着了。
男人果然都是流氓，都是禽兽，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牟莨也一样！
“无耻，恶心！”
菅薇瑾嘴里骂着，抬起膝盖就朝前撞了过去，菅薇瑾也算是练过几天女子防身术的。
牟莨的本能反应够快，却也是被顶着生痛。
“你特马疯了？神经病啊，你这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啊；你太歹毒了。”
牟莨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变脸。
“哼，你再装啊，你终于不装了？你骂啊，继续骂人啊？你就是个没有当担的懦夫！就是无耻的懦夫！流氓！让人恶心的流氓！”
“够了啊，你是业主，我是保安，我只是提供服务，可不是任由你们业主打骂的：你要注意你业主的素质。”
“素质？你还好意思和我说素质？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
菅薇瑾心里越发生气，“昨晚的缠绵，现在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你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菅薇瑾越想越气，也不管牟莨依然还微微弯着腰，眼见的是刚才自己的膝盖顶中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又是果断地，抬起脚，踢了过去。
牟莨还是没有躲，就这么承受着。
菅薇瑾却更加气氛，于是一脚接着一脚，一脚比一脚的力气大。
“菅薇瑾，够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再踢，你要是再踢，我可就不客气了！”
听得牟莨凶自己，菅薇瑾仰起头，喊道：“对我不客气？！你？！好啊，你有种，就打我啊。你打啊！”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真的。。。你还不停下。。。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你敢吗？懦夫！你打我啊！”
打肯定是不能打得，牟莨后脑发麻，干脆拦腰将菅薇瑾抱起来，刚想转身把菅薇瑾抛到床上去，却突然怕这么远把菅薇瑾摔伤了。
只得转了圈收回了力道，这就把菅薇瑾紧紧地缠绕在自己身上。
牟莨两大步走到床前，没来得及调整重心，就把菅薇瑾丢到大床上去。
刚被牟莨身上的气味迷失了自己的菅薇瑾，突然被抛出去，吓得尖叫。
“啊。”
本能地抓着牟莨的衣服，重心还没调整的牟莨被这么一拽，两人同时摔倒在大床上。
柔软的大床，瞬间将两人淹没。
熟悉的味道，床上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两人纠缠的本能，本能的纠缠。
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顺畅；两人之间所有的阻挡都不允许存在。
衣服一件件飞落床外，即便如此两人始终紧贴在一起，相互缠绕着，索取着。
疾风骤雨直接出现，菅薇瑾被狂暴的波浪拍打的起伏汹涌，一时冲到浪尖，一时又落下浪谷。
从跃马奔腾，到魂入九霄。
哪管窗外艳阳高照，人世间千金一刻最逍遥。
再大的风雨总会停止，再高的顶峰总要回落。
牟莨右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屋顶，身体愉悦到了极点，简直是爽透了。昨日梦境的重现，竟然比梦境更进了一分。
居然可以这样，一切就如水到渠成。可是这是真实的，自己现在就在她的床上，自己左手臂上还枕着她潮红未退的脖子。
牟莨小心地扭头看着自己身旁这张精、还有着红晕的俏脸。
菅薇瑾幸福满足地闭着眼。
牟莨不敢再动，就这么看着，心里却发起愁来。
昨晚也只是在梦中，现在却木已成舟。把梦境直接搬到现实中来，这可如何是好？自己这是。。。
可是这一次却和昨晚梦境中一模一样的感受，为何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下去，从我的床上下去！滚下去！”
菅薇瑾用平静的语气说着绝情的话，方才还是激情是火，这一刻却已经冷若冰霜。
满心狐疑的牟莨，愣看着还枕在自己左臂上的菅薇瑾。
“这女人爽够了，就完了？裤子都还没有提起就已经开始翻脸不认账了？！”
既然你赶人了，牟莨抽出左手臂，只用了几秒钟穿好了衣服，菅薇瑾已经环抱的双条洁白细腿坐起来，靠着床头。
“我包里有钱，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什么意思？”牟莨没有搞懂，‘刚才那叠钱，说是给自己的小费，这次又让我自己去包里拿？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几个意思？’牟莨想着脸色不好起来。
菅薇瑾哪管牟莨已经黑着脸，继续说道：“这是你应该得的，你把钱拿走，我们两清了。我不愿意欠人钱，你提供了服务，我就应该支付给你报酬。”
牟莨刚要骂人，但看到菅薇瑾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还留有刚才的痕迹，骂人的话说不出口，但心情却是坏到了极点。
牟莨用鼻子冷哼了声，“不用，我不是哪种人！”
菅薇瑾见牟莨不动手，也不顾及，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也不随手披上件衣服。径直扭着光滑的身体走到桌前，拿起包，抽出里面所有的钱，扔在床上。
“这样，你总可以了。你把钱拿走，我们各取所需。”菅薇瑾笑着说道。
牟莨咬咬牙，又是冷哼了声，转身就走。情急之下，竟被楼梯口的栏杆狠狠撞了一下，险些没站稳。
菅薇瑾见到，没来由地大笑起来，就这么捂着自己的肚子越笑越大声。
牟莨撇了眼起伏乱颤的两座玉峰，摇了摇头快速跑下楼去。
身后的笑声没有停息，变得越发狂放；当牟莨走出院子大门时，卧室里的笑声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听得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菅薇瑾疲惫地瘫软在地上，斜靠着床，把自己软软地搁在那里；直到手机铃声爆响起来。
牟莨心神有些不宁，从昨晚到现在就像是场大戏，红楼大戏，却是把自己搞得跌宕起伏。
刚走进值班室门口，就听见背后李家军幸灾乐祸地大喊道：“牟莨，你站住。值班室你不用进去了，麻溜地去宿舍收拾你的东西，你被开除了！”
“为什么？”
李家军嚣张地仰起下巴，得意地说道：“为什么？有业主强烈要求我们把你开除。”
牟莨纳闷地追问道：“业主要求把我开除？那个业主？”
李家军很不耐烦地吼道：“这个不可能告诉你，你还想干什么？打击报复？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记住了，开除你的不是我，是公司！”
牟莨想不明白了，自己来这里当保安没多长时间，没有做错过什么；而且自己服务过的业主对自己都是赞赏有加。这会是哪个业主一定要公司开除自己呢？
“还愣着干什么？就你？还想打女神的主意？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知道自己是只懒蛤蟆？还想着吃天鹅，哦。。。是女神。。。我告诉你，你动作快点。自己去财务室把这几天的工资结清。小赵，你跟着他。”
牟莨似乎明白了，难道是菅薇瑾的意思，可她这是为什么？刚才如此的疯狂！主动！转眼间就落井下石？
昨晚是自己不对在先，可那只是在梦里；刚才的确自己也忘乎所以了，但也是两情相悦。
“唉，这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怨不得她人。”
牟莨虽然来得时间很短，可是除了李家军外，人缘很好，又懂的技术。保安们都替牟莨感到可惜。
小赵走过来安慰道：“牟莨，没事的。你还没有过试用期，所以要求会严格点；但就凭你的本事，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此处不留爷，总有留爷处。这里的小区多得很，只是工资可能不如这里，只要你转正了，最少都是五千。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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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骂道：“你这个无赖。。。你无赖。。。我要杀了你！”
牟莨确认自己是在替人受过，不过自己昨晚在梦里居然对她做了非分的事，这时被她打几下，也是应该的。
于是牟莨动也没动，更没有还手，也没有格挡，还把肌肉放松下来，生怕把菅薇瑾的拳头膈痛了。
看着眼前菅薇瑾有些披头散发，不顾形象，嘴里轻轻地道：“你这不是杀人，你这是给我挠痒痒。”
“你。。。我。。。”
菅薇瑾本来已经有些气乏，听得牟莨的话，又是气得不行，不假思索，张嘴就在牟莨的臂膀上咬了下去。
牟莨痛得皱眉，却没动。
菅薇瑾用得狠劲，唇齿之间有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混杂着牟莨独特的体味，菅薇瑾居然深深地吸了一口。
才抬起头来，“你不痛？”
牟莨盯着菅薇瑾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你好受些没有？如果这样能够让你舒服些，我可以。”
牟莨心里真实地觉得自己这是应该付出的，尤其是现在，菅薇瑾泪眼婆娑，就在咫尺之间，祸水般的女神，我见犹怜的挂着泪水的脸上，有着幽怨，有着深情，有着迷恋，还有着一点狠劲。
让人就想一把搂入怀中，从此不再松手。
不自觉中，牟莨的脑海里居然也开始变得空白，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菅薇瑾才要心软，见到牟莨眼中露出的男人本能，更是觉察到自己贴近了的位置被一根东西顶着了。
男人果然都是流氓，都是禽兽，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牟莨也一样！
“无耻，恶心！”
菅薇瑾嘴里骂着，抬起膝盖就朝前撞了过去，菅薇瑾也算是练过几天女子防身术的。
牟莨的本能反应够快，却也是被顶着生痛。
“你特马疯了？神经病啊，你这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啊；你太歹毒了。”
牟莨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变脸。
“哼，你再装啊，你终于不装了？你骂啊，继续骂人啊？你就是个没有当担的懦夫！就是无耻的懦夫！流氓！让人恶心的流氓！”
“够了啊，你是业主，我是保安，我只是提供服务，可不是任由你们业主打骂的：你要注意你业主的素质。”
“素质？你还好意思和我说素质？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
菅薇瑾心里越发生气，“昨晚的缠绵，现在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你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菅薇瑾越想越气，也不管牟莨依然还微微弯着腰，眼见的是刚才自己的膝盖顶中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又是果断地，抬起脚，踢了过去。
牟莨还是没有躲，就这么承受着。
菅薇瑾却更加气氛，于是一脚接着一脚，一脚比一脚的力气大。
“菅薇瑾，够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再踢，你要是再踢，我可就不客气了！”
听得牟莨凶自己，菅薇瑾仰起头，喊道：“对我不客气？！你？！好啊，你有种，就打我啊。你打啊！”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真的。。。你还不停下。。。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你敢吗？懦夫！你打我啊！”
打肯定是不能打得，牟莨后脑发麻，干脆拦腰将菅薇瑾抱起来，刚想转身把菅薇瑾抛到床上去，却突然怕这么远把菅薇瑾摔伤了。
只得转了圈收回了力道，这就把菅薇瑾紧紧地缠绕在自己身上。
牟莨两大步走到床前，没来得及调整重心，就把菅薇瑾丢到大床上去。
刚被牟莨身上的气味迷失了自己的菅薇瑾，突然被抛出去，吓得尖叫。
“啊。”
本能地抓着牟莨的衣服，重心还没调整的牟莨被这么一拽，两人同时摔倒在大床上。
柔软的大床，瞬间将两人淹没。
熟悉的味道，床上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两人纠缠的本能，本能的纠缠。
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顺畅；两人之间所有的阻挡都不允许存在。
衣服一件件飞落床外，即便如此两人始终紧贴在一起，相互缠绕着，索取着。
疾风骤雨直接出现，菅薇瑾被狂暴的波浪拍打的起伏汹涌，一时冲到浪尖，一时又落下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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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莨不敢再动，就这么看着，心里却发起愁来。
昨晚也只是在梦中，现在却木已成舟。把梦境直接搬到现实中来，这可如何是好？自己这是。。。
可是这一次却和昨晚梦境中一模一样的感受，为何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下去，从我的床上下去！滚下去！”
菅薇瑾用平静的语气说着绝情的话，方才还是激情是火，这一刻却已经冷若冰霜。
满心狐疑的牟莨，愣看着还枕在自己左臂上的菅薇瑾。
“这女人爽够了，就完了？裤子都还没有提起就已经开始翻脸不认账了？！”
既然你赶人了，牟莨抽出左手臂，只用了几秒钟穿好了衣服，菅薇瑾已经环抱的双条洁白细腿坐起来，靠着床头。
“我包里有钱，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什么意思？”牟莨没有搞懂，‘刚才那叠钱，说是给自己的小费，这次又让我自己去包里拿？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几个意思？’牟莨想着脸色不好起来。
菅薇瑾哪管牟莨已经黑着脸，继续说道：“这是你应该得的，你把钱拿走，我们两清了。我不愿意欠人钱，你提供了服务，我就应该支付给你报酬。”
牟莨刚要骂人，但看到菅薇瑾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还留有刚才的痕迹，骂人的话说不出口，但心情却是坏到了极点。
牟莨用鼻子冷哼了声，“不用，我不是哪种人！”
菅薇瑾见牟莨不动手，也不顾及，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也不随手披上件衣服。径直扭着光滑的身体走到桌前，拿起包，抽出里面所有的钱，扔在床上。
“这样，你总可以了。你把钱拿走，我们各取所需。”菅薇瑾笑着说道。
牟莨咬咬牙，又是冷哼了声，转身就走。情急之下，竟被楼梯口的栏杆狠狠撞了一下，险些没站稳。
菅薇瑾见到，没来由地大笑起来，就这么捂着自己的肚子越笑越大声。
牟莨撇了眼起伏乱颤的两座玉峰，摇了摇头快速跑下楼去。
身后的笑声没有停息，变得越发狂放；当牟莨走出院子大门时，卧室里的笑声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听得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菅薇瑾疲惫地瘫软在地上，斜靠着床，把自己软软地搁在那里；直到手机铃声爆响起来。
牟莨心神有些不宁，从昨晚到现在就像是场大戏，红楼大戏，却是把自己搞得跌宕起伏。
刚走进值班室门口，就听见背后李家军幸灾乐祸地大喊道：“牟莨，你站住。值班室你不用进去了，麻溜地去宿舍收拾你的东西，你被开除了！”
“为什么？”
李家军嚣张地仰起下巴，得意地说道：“为什么？有业主强烈要求我们把你开除。”
牟莨纳闷地追问道：“业主要求把我开除？那个业主？”
李家军很不耐烦地吼道：“这个不可能告诉你，你还想干什么？打击报复？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记住了，开除你的不是我，是公司！”
牟莨想不明白了，自己来这里当保安没多长时间，没有做错过什么；而且自己服务过的业主对自己都是赞赏有加。这会是哪个业主一定要公司开除自己呢？
“还愣着干什么？就你？还想打女神的主意？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知道自己是只懒蛤蟆？还想着吃天鹅，哦。。。是女神。。。我告诉你，你动作快点。自己去财务室把这几天的工资结清。小赵，你跟着他。”
牟莨似乎明白了，难道是菅薇瑾的意思，可她这是为什么？刚才如此的疯狂！主动！转眼间就落井下石？
昨晚是自己不对在先，可那只是在梦里；刚才的确自己也忘乎所以了，但也是两情相悦。
“唉，这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怨不得她人。”
牟莨虽然来得时间很短，可是除了李家军外，人缘很好，又懂的技术。保安们都替牟莨感到可惜。
小赵走过来安慰道：“牟莨，没事的。你还没有过试用期，所以要求会严格点；但就凭你的本事，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此处不留爷，总有留爷处。这里的小区多得很，只是工资可能不如这里，只要你转正了，最少都是五千。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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