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小试牛刀
几日后……
“我似乎懂了。”
乾岚的衣襟沾满了汗，虽然不停地攻击使他疲惫不堪，但是在期间他领悟出了凝尘的用法。
“这么快就懂了么？那让我看看你领悟了什么。”躺在椅子上的云轻打了哈欠站了起来。
“摇山竹，以柔克刚，那我为什么不能以其刚反克其柔呢？物极必反，既然柔可克刚，那么肯定就有一个极限，而这个极限就是我所该打破的！”
“嗯？不错的领悟，那让我看看你能领悟出什么新招式吧！”云轻饶有趣味地说道。
凝尘这一式真正的意义在于“凝”字之上，凝神，凝智亦或是凝力，只要通晓了“凝”的真正含义，那么对于灵爆的领悟也差不多了。
“不过师傅，在这之前我还有疑问，灵力也是力，力气也是力，我在想能否将灵气当做一种力呢？将灵气附着于所谓的‘力’上，使它得到增幅。”乾岚躲闪着竹子，喘着气说道，“而我当然做不到这一点，因为我体内灵气就像体内流动的液体一样，很难一点一滴地将这些液体凝聚于一点时，即使是普通人，得到师傅您的传承后我恐怕也能比我用的好吧？。”
“看来你已经有了更深的见解，当然，我所谓的凝尘，你也可以将其看成是将灵气附着成一种“力”，灵透体质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个难题，但是凝尘也并不是传承就能领悟的，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那团灵气会莫名地消失在你体内，更奇怪的是，那之后你突然之间就会使用灵爆，这也是我百思不得的，即使威力没有达到我想象中的那样，不过这也足以令我大开眼界。”云轻说道，“对于凝尘，我也尝试过传授给其他人，但是没有谁能够承受得了我所输送的那团灵气，他们不是痛苦欲死，便是昏厥过去。”
听到这话乾岚有些坐不住了，想来你这糟老头是拿我当实验了啊！
“但是灵透体质则不同，我一直在寻找一位拥有灵透体质的人，因为据我所知只有灵透体质才能承受得了我所输送的灵气团，虽然也有可能失败，但是凭借我对其多年的琢磨，准没有错，人对事物的领悟很多时候只是一瞬间，而就是那一刹那，便是成功的关键。正如我想，它成功了。”
乾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就让师傅见识一下我所谓的‘领悟’吧！”
乾岚忽然双手张开，貌似要用类似于重灵技的招式，看到这一幕的云轻惊讶地“噢”了一声，
对着摇回来的竹子，乾岚运行着手腕的水涟漪，将灵气聚于手掌中，先前的他只能打出巴掌大的灵气，如今借助水涟漪的控制，他能够控制更多的灵气，他感觉手掌中的灵气像一盘乱沙一样，但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越混乱越好！
云轻感觉乾岚双手通红，忽然发觉了什么，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起来吼道:“你在干什么！不要胡乱使用！”
可是刚说完，乾岚双手往前奋力一推，大喊道:“看我排山倒海！”
话一说完，“轰”的一声沉闷之声，一阵浩大气浪波翻滚着风残云卷似地冲刷面前所有的山竹，云轻看着那一排排的山竹被气浪压倒了下去，不由得一惊，这样的景象恐怕只有风属性的修道者才能做到吧？但是一想到乾岚这么做的后果，只有一拍脑额头，只觉无奈，原以为就这么结束的他马上就被下一幕给惊到了，只见那些竹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并没有想象那样迅速挥回来。
“这是？”他知道这样的灵气是无法造成实质的伤害的，但是接下来的景象让他愣住了，前面那些竹子全部平倒了下去，他一看很多竹子的根部都翻了出来啊！虽然只是一些幼竹，但是也足以见到他的释放的灵爆冲击之大！
“这么做虽然确实有用，但你仍没有领悟凝尘的真正含义。”云轻许久才回过神说道，“你这样做的话无疑是在白费自己力气，没有实质的作用。”
乾岚双手有些禁不住地颤抖，他抖着手挠了挠头，道:“可是只用拳头去打的话，没办法让那些竹子停下来啊！”
“看为师吧。”云轻轻轻一挥手，便是一阵气浪滚去，那些竹子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刀刃撕裂了一般，断成了数节。
“这……”乾岚瞪大着眼睛，羡慕地说道:“我又不是师傅你……”
“要清楚凝尘中的‘凝’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道不是这样子吗？让灵气团聚集于整个手臂，然后驱动经脉使之迸发！”
“哼，臭小子，若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也不叫凝尘了，干脆叫喷尘得了。”云轻无奈苦笑道，“它真正的奥秘，在于‘凝’字上。若能够将混乱的灵气再进行二次凝聚，你才能领悟其本质含义。”
乾岚郁闷了一会，又说道，“不过现在我只会这凝尘，对风回剑法的领悟停滞不前，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弟子初试就只能挨打了。”
“嘶，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这青云剑宗貌似每次大赛都脱离不了风回剑法啊！”云轻摸着下巴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道，“毕竟也是以风回剑法为武技的门派……嗯，这次大赛只能以风回剑法为武技，看来徒儿你要加把劲了，修炼凝尘的时候，别忘了风回剑法。”
乾岚一脸黑线，说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修炼风回剑法更快的吗？”
“这个嘛……”云轻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为师倒是有其他的武技。”
“其他的武技？”
“没错，而且只要有合适的武器，便可以借助灵力爆发挥出比自身更强的实力。”他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过可惜啊，为师的武器在先前就已经被毁了，现在只剩下一器壳。”
“什么武技？”乾岚好奇道。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为师也就不韬光养晦了。”
乾岚忍住没吐槽。
云轻随意找了一根竹子说道，“我所学的是枪术。”
“枪术？”
“是呐，为师独创的！”
“……”
云轻抄起那根竹子，敲了几下地面，以示意乾岚看紧他的动作。
“啊，看好啦，此第一式为抬山坟，落龙震！”
怎么取名还这么缺德啊！
“要记住第一式，以其人不应之势攻其下怀！”还没等乾岚开口，只见云轻忽地身形一突进，右手持棍一挑前方石头，他原以为那石头会从侧边滑下，毕竟用竹子挑巨石，不好平衡。
但没想到那巨石就这么直接被他挑飞了！
他一跃而起，身形轻灵，完全不像耄耋之年应有的姿态！
随后身至石头之上，手中竹子甩打在石上，那石头应声瞬地没入竹林里，惊起丛鸟，而这一过程乾岚还愣在后头。
“看清了没？”云轻说道。
“额，师傅现在我们还是说说弟子初试的事情吧。”乾岚严肃道。
“咳咳，风回剑法，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过能否学到什么也看你的造化了。”云轻知道躲不过，也就只能叹气。
“好！”乾岚兴奋地坐在石头上。
“老夫感觉吧，风回剑法的招式其实是在于多变，就是连我也不一定能够猜出其变化轨迹，可以说这是风回剑法接近上乘武技的最重要原因。”
“什么变？”
“就好比如，风回剑法第一式，其本是回旋圆斩，但是若经过变化……”他凝眸吸气，手握竹子，“在这些日子里我也没少见过风回剑法的招式……”
“看好我动作了！”
乾岚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这一动作跟赵小柒的很像，不过貌似师傅的更有种凌厉之感。
下一刻，只见其竹子呈空瞬呼而过，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地上的竹叶飞舞着，两段圆弧所过之处，竹断。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身形，却让他看出了不同之处，第一式风回剑法，师傅用出了两段回旋斩！
乾岚正兴奋刚想追问些什么，只见杏儿小步走来拉着云轻奶声奶气道:“今天说要去城里玩儿……”
云轻闻言，尴尬一笑，说道:“今儿一高兴倒忘了答应杏儿的事情了，好好好，爷爷这就带你去！乾岚也一起跟来吧，不是说了给你找个铁匠看看么……”
青云城……
乾岚看着天上偶尔站在飞剑上呼啸而过的身影，不禁有些羡慕。
不过看那些人衣着貌似不像是青云剑宗的人呐。
“像这种御剑飞行，只有修道之人才能做到，你还是现实点吧。”云轻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不，我，我觉得我也一定可以的！”乾岚握拳十分励志地说道。
“我先带杏儿去逛逛，至于那铁匠铺的位置，你只需往东大街那里走便是了，记住了，若是见了他，把这给他即可。”说完后，云轻把三颗灵石和一个小袋子丢向乾岚。
“灵石？”乾岚打开袋子看着里面装满了小灵石。
“那三颗灵石是给那老鬼铁匠的，至于那一小袋灵石，若是遇见什么看得上的话，你就买下就行了。还有一件事，虚武器法不要轻易暴露，但是对于那老鬼铁匠的话，你若信得过，让他知道也许对你更有好处。”
乾岚点了点头，拿着那一袋灵技告别了师傅后一人走向了东大街的方向，忽然发现一处地方角落围着很多人，他竖着耳朵听了去。
“饶命啊……各位大爷，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生意的吧……”
“哼！滚你娘们，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七玄刀门的子弟！看上你们家小姑娘了那是你们家修来的福气！还敢不叫出来？！”
“大爷啊，那是我们两口子唯一的孩子啊，她还这么小，要跟你走了，我们还怎么活啊！就请你们放过她吧！”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等事情怎么会发生在青云城？就他印象，那天来青云城的时候，还是一片繁荣之色。
但如今一望，全然已无，散散落落的人群，还有不少正背着包囊往城外去的……
他挤进了人群，看到了两名身着红白长衣，手着刀的人，挺着高高的头，却长着一副鼠目獐头，面目可憎的模样，就他感觉，没有修道弟子的气质。而在那两名刀门弟子前面是一位妇人和一位男子，正跪在地上满脸的恐惧。
在他们的身后躲着一名将近豆蔻年华的女孩，正无助地瑟瑟发抖，观其貌相倒也眉清目秀。
“不会真是七玄刀门吧？七玄刀门的人都压上头来了啊！”
“你看他衣着打扮，不就是七玄刀门的人吗？”
乾岚听着旁人在嘀咕，却没有谁敢上前去制止。
七玄刀门？他并不熟悉这是个什么样的门派。
“我们是让她做丫鬟，你们是想要钱是吧，给你便是了！”说完了随手一抛铜钱，一大堆铜钱由空而落，砸向了那两人。
“现在可以了吧？这些钱足够你们挥霍余生。”
那夫妻显然是受惊了，任凭铜钱砸到他们身上，却没有捡地上的铜钱。对于修道者来说，铜钱只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们并不在乎什么铜钱，他们要的只是灵石罢了，但对于那些百姓来说，铜钱可以养活他们呐！
夫妻俩低头看着铜钱却没敢捡，只是头低得更低了，哭泣道:“我们不在乎什么钱，只求你能放过我家小女。”
“嗯？如此给脸还不识好歹？”那刀门弟子冷色道，他们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但是奈何在店铺里头吃茶之时，看到那个店小二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倒茶时低眉顺眼的，五官也标致，长得也白净，跟他们的师门女弟子比起来好太多了。这让他们禁不住心生邪意之心。
本想跟那掌柜的私了此事，谁知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区区凡人还敢如此对待他们！
“既然这样，休怪我们无情了！”
眼看那七玄刀门的弟子要对那夫妻俩动手，乾岚当即之时想要冲了上去，结果围观人群一左一右不合时宜地挡在他面前。
天空一道黑影越过，身影飘逸，乾岚疑惑，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张冷若凝霜的侧脸，乾岚有些吃惊，这不是白墨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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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懂了。”
乾岚的衣襟沾满了汗，虽然不停地攻击使他疲惫不堪，但是在期间他领悟出了凝尘的用法。
“这么快就懂了么？那让我看看你领悟了什么。”躺在椅子上的云轻打了哈欠站了起来。
“摇山竹，以柔克刚，那我为什么不能以其刚反克其柔呢？物极必反，既然柔可克刚，那么肯定就有一个极限，而这个极限就是我所该打破的！”
“嗯？不错的领悟，那让我看看你能领悟出什么新招式吧！”云轻饶有趣味地说道。
凝尘这一式真正的意义在于“凝”字之上，凝神，凝智亦或是凝力，只要通晓了“凝”的真正含义，那么对于灵爆的领悟也差不多了。
“不过师傅，在这之前我还有疑问，灵力也是力，力气也是力，我在想能否将灵气当做一种力呢？将灵气附着于所谓的‘力’上，使它得到增幅。”乾岚躲闪着竹子，喘着气说道，“而我当然做不到这一点，因为我体内灵气就像体内流动的液体一样，很难一点一滴地将这些液体凝聚于一点时，即使是普通人，得到师傅您的传承后我恐怕也能比我用的好吧？。”
“看来你已经有了更深的见解，当然，我所谓的凝尘，你也可以将其看成是将灵气附着成一种“力”，灵透体质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个难题，但是凝尘也并不是传承就能领悟的，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那团灵气会莫名地消失在你体内，更奇怪的是，那之后你突然之间就会使用灵爆，这也是我百思不得的，即使威力没有达到我想象中的那样，不过这也足以令我大开眼界。”云轻说道，“对于凝尘，我也尝试过传授给其他人，但是没有谁能够承受得了我所输送的那团灵气，他们不是痛苦欲死，便是昏厥过去。”
听到这话乾岚有些坐不住了，想来你这糟老头是拿我当实验了啊！
“但是灵透体质则不同，我一直在寻找一位拥有灵透体质的人，因为据我所知只有灵透体质才能承受得了我所输送的灵气团，虽然也有可能失败，但是凭借我对其多年的琢磨，准没有错，人对事物的领悟很多时候只是一瞬间，而就是那一刹那，便是成功的关键。正如我想，它成功了。”
乾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就让师傅见识一下我所谓的‘领悟’吧！”
乾岚忽然双手张开，貌似要用类似于重灵技的招式，看到这一幕的云轻惊讶地“噢”了一声，
对着摇回来的竹子，乾岚运行着手腕的水涟漪，将灵气聚于手掌中，先前的他只能打出巴掌大的灵气，如今借助水涟漪的控制，他能够控制更多的灵气，他感觉手掌中的灵气像一盘乱沙一样，但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越混乱越好！
云轻感觉乾岚双手通红，忽然发觉了什么，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起来吼道:“你在干什么！不要胡乱使用！”
可是刚说完，乾岚双手往前奋力一推，大喊道:“看我排山倒海！”
话一说完，“轰”的一声沉闷之声，一阵浩大气浪波翻滚着风残云卷似地冲刷面前所有的山竹，云轻看着那一排排的山竹被气浪压倒了下去，不由得一惊，这样的景象恐怕只有风属性的修道者才能做到吧？但是一想到乾岚这么做的后果，只有一拍脑额头，只觉无奈，原以为就这么结束的他马上就被下一幕给惊到了，只见那些竹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并没有想象那样迅速挥回来。
“这是？”他知道这样的灵气是无法造成实质的伤害的，但是接下来的景象让他愣住了，前面那些竹子全部平倒了下去，他一看很多竹子的根部都翻了出来啊！虽然只是一些幼竹，但是也足以见到他的释放的灵爆冲击之大！
“这么做虽然确实有用，但你仍没有领悟凝尘的真正含义。”云轻许久才回过神说道，“你这样做的话无疑是在白费自己力气，没有实质的作用。”
乾岚双手有些禁不住地颤抖，他抖着手挠了挠头，道:“可是只用拳头去打的话，没办法让那些竹子停下来啊！”
“看为师吧。”云轻轻轻一挥手，便是一阵气浪滚去，那些竹子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刀刃撕裂了一般，断成了数节。
“这……”乾岚瞪大着眼睛，羡慕地说道:“我又不是师傅你……”
“要清楚凝尘中的‘凝’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道不是这样子吗？让灵气团聚集于整个手臂，然后驱动经脉使之迸发！”
“哼，臭小子，若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也不叫凝尘了，干脆叫喷尘得了。”云轻无奈苦笑道，“它真正的奥秘，在于‘凝’字上。若能够将混乱的灵气再进行二次凝聚，你才能领悟其本质含义。”
乾岚郁闷了一会，又说道，“不过现在我只会这凝尘，对风回剑法的领悟停滞不前，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弟子初试就只能挨打了。”
“嘶，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这青云剑宗貌似每次大赛都脱离不了风回剑法啊！”云轻摸着下巴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道，“毕竟也是以风回剑法为武技的门派……嗯，这次大赛只能以风回剑法为武技，看来徒儿你要加把劲了，修炼凝尘的时候，别忘了风回剑法。”
乾岚一脸黑线，说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修炼风回剑法更快的吗？”
“这个嘛……”云轻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为师倒是有其他的武技。”
“其他的武技？”
“没错，而且只要有合适的武器，便可以借助灵力爆发挥出比自身更强的实力。”他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过可惜啊，为师的武器在先前就已经被毁了，现在只剩下一器壳。”
“什么武技？”乾岚好奇道。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为师也就不韬光养晦了。”
乾岚忍住没吐槽。
云轻随意找了一根竹子说道，“我所学的是枪术。”
“枪术？”
“是呐，为师独创的！”
“……”
云轻抄起那根竹子，敲了几下地面，以示意乾岚看紧他的动作。
“啊，看好啦，此第一式为抬山坟，落龙震！”
怎么取名还这么缺德啊！
“要记住第一式，以其人不应之势攻其下怀！”还没等乾岚开口，只见云轻忽地身形一突进，右手持棍一挑前方石头，他原以为那石头会从侧边滑下，毕竟用竹子挑巨石，不好平衡。
但没想到那巨石就这么直接被他挑飞了！
他一跃而起，身形轻灵，完全不像耄耋之年应有的姿态！
随后身至石头之上，手中竹子甩打在石上，那石头应声瞬地没入竹林里，惊起丛鸟，而这一过程乾岚还愣在后头。
“看清了没？”云轻说道。
“额，师傅现在我们还是说说弟子初试的事情吧。”乾岚严肃道。
“咳咳，风回剑法，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过能否学到什么也看你的造化了。”云轻知道躲不过，也就只能叹气。
“好！”乾岚兴奋地坐在石头上。
“老夫感觉吧，风回剑法的招式其实是在于多变，就是连我也不一定能够猜出其变化轨迹，可以说这是风回剑法接近上乘武技的最重要原因。”
“什么变？”
“就好比如，风回剑法第一式，其本是回旋圆斩，但是若经过变化……”他凝眸吸气，手握竹子，“在这些日子里我也没少见过风回剑法的招式……”
“看好我动作了！”
乾岚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这一动作跟赵小柒的很像，不过貌似师傅的更有种凌厉之感。
下一刻，只见其竹子呈空瞬呼而过，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地上的竹叶飞舞着，两段圆弧所过之处，竹断。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身形，却让他看出了不同之处，第一式风回剑法，师傅用出了两段回旋斩！
乾岚正兴奋刚想追问些什么，只见杏儿小步走来拉着云轻奶声奶气道:“今天说要去城里玩儿……”
云轻闻言，尴尬一笑，说道:“今儿一高兴倒忘了答应杏儿的事情了，好好好，爷爷这就带你去！乾岚也一起跟来吧，不是说了给你找个铁匠看看么……”
青云城……
乾岚看着天上偶尔站在飞剑上呼啸而过的身影，不禁有些羡慕。
不过看那些人衣着貌似不像是青云剑宗的人呐。
“像这种御剑飞行，只有修道之人才能做到，你还是现实点吧。”云轻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不，我，我觉得我也一定可以的！”乾岚握拳十分励志地说道。
“我先带杏儿去逛逛，至于那铁匠铺的位置，你只需往东大街那里走便是了，记住了，若是见了他，把这给他即可。”说完后，云轻把三颗灵石和一个小袋子丢向乾岚。
“灵石？”乾岚打开袋子看着里面装满了小灵石。
“那三颗灵石是给那老鬼铁匠的，至于那一小袋灵石，若是遇见什么看得上的话，你就买下就行了。还有一件事，虚武器法不要轻易暴露，但是对于那老鬼铁匠的话，你若信得过，让他知道也许对你更有好处。”
乾岚点了点头，拿着那一袋灵技告别了师傅后一人走向了东大街的方向，忽然发现一处地方角落围着很多人，他竖着耳朵听了去。
“饶命啊……各位大爷，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生意的吧……”
“哼！滚你娘们，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七玄刀门的子弟！看上你们家小姑娘了那是你们家修来的福气！还敢不叫出来？！”
“大爷啊，那是我们两口子唯一的孩子啊，她还这么小，要跟你走了，我们还怎么活啊！就请你们放过她吧！”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等事情怎么会发生在青云城？就他印象，那天来青云城的时候，还是一片繁荣之色。
但如今一望，全然已无，散散落落的人群，还有不少正背着包囊往城外去的……
他挤进了人群，看到了两名身着红白长衣，手着刀的人，挺着高高的头，却长着一副鼠目獐头，面目可憎的模样，就他感觉，没有修道弟子的气质。而在那两名刀门弟子前面是一位妇人和一位男子，正跪在地上满脸的恐惧。
在他们的身后躲着一名将近豆蔻年华的女孩，正无助地瑟瑟发抖，观其貌相倒也眉清目秀。
“不会真是七玄刀门吧？七玄刀门的人都压上头来了啊！”
“你看他衣着打扮，不就是七玄刀门的人吗？”
乾岚听着旁人在嘀咕，却没有谁敢上前去制止。
七玄刀门？他并不熟悉这是个什么样的门派。
“我们是让她做丫鬟，你们是想要钱是吧，给你便是了！”说完了随手一抛铜钱，一大堆铜钱由空而落，砸向了那两人。
“现在可以了吧？这些钱足够你们挥霍余生。”
那夫妻显然是受惊了，任凭铜钱砸到他们身上，却没有捡地上的铜钱。对于修道者来说，铜钱只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们并不在乎什么铜钱，他们要的只是灵石罢了，但对于那些百姓来说，铜钱可以养活他们呐！
夫妻俩低头看着铜钱却没敢捡，只是头低得更低了，哭泣道:“我们不在乎什么钱，只求你能放过我家小女。”
“嗯？如此给脸还不识好歹？”那刀门弟子冷色道，他们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但是奈何在店铺里头吃茶之时，看到那个店小二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倒茶时低眉顺眼的，五官也标致，长得也白净，跟他们的师门女弟子比起来好太多了。这让他们禁不住心生邪意之心。
本想跟那掌柜的私了此事，谁知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区区凡人还敢如此对待他们！
“既然这样，休怪我们无情了！”
眼看那七玄刀门的弟子要对那夫妻俩动手，乾岚当即之时想要冲了上去，结果围观人群一左一右不合时宜地挡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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