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相大白
曹操的话对陈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这是要让陈民一家身败名裂，让他的儿子陈亮将来永远无法抬起头来做人。陈民怕了，跪在地上，向曹操磕头，说：“大人，千万不要！我说，我全说。小人娶了颜玉之后，发现自己患有不育症，男性能力不足，十分苦恼，吃了很多中药，不见好转。八年前，神医华佗云游到洛阳，我赶紧找神医华佗为我把脉治病，华佗给了我一个方子，我吃了以后，终于恢复了男人的能力，才生下了儿子陈亮。”
曹操大怒：“一派胡言！华佗是我的同乡，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八年前，华佗才二十一岁，还没什么名气，医术也没有达到神医的水平。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只好向邻居们求证陈亮的生父是谁了。”
陈民低下了头，说：“大人，我招，我全招。其实小人并不是肾的问题，吃再多的补药也没用。郎中曾经对我说过，我是先天不足，无药可医。”
曹操点点头，说：“这次算你说实话了，其实我刚才看你大腿根处没有毛，就猜到你是先天不足了。继续说，孩子是谁的？”
陈民说：“是向权牛借的种，当时给了他二十两银子的封口费，约定不让他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要加倍赔偿。谁知这泼皮后来又不断骚扰我妻子。”
曹操指着陈民，说：“你是屡教不改吗？还在编故事，想把我的侦查方向再次引到权牛身上。权牛的情况我完全调查清楚了，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看来，你是逼我把你的家事公之于众！”
陈民大声哀求：“大人，请放过小人吧，小人宁愿一死，也不愿将事情的真相公布于众。您现在就斩了我吧。”
曹操转头对夏侯惇和四名捕快说：“你们到门外等候，不许偷听。”
夏侯惇把曹操拉到一边，悄声对曹操说：“曹大人，这样太危险了吧，他现在是困兽犹斗，万一有什么暗器阴招，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就算你拔剑杀了他，你也会受伤的。”
曹操小声说：“我自有分寸，我的身手你还信不过吗？放心，我会提防他的。”
夏侯惇和四名捕快都走出了卧房，曹操回到陈民面前，跟陈民保持了一臂的距离，时刻保持着警惕，防止陈民暴起做困兽之斗。
曹操说：“陈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实话实说吧。我保证，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的。而且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陈民说：“谢过大人，那小人就和盘托出，只希望大人能够永远的替我保守秘密。陈亮这个孩子，的确是借种借来的，不过不是外人的种。”
曹操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伦悲剧，居然真的是案件真相。其实到目前为止，曹操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但是他想听陈民说一说具体细节。
陈民说：“娶妻后，我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非常苦恼，喝中药看郎中也无效。我是家中的独子，家里还算比较殷实，这些家财如果没有继承人，实在是太可惜了。父亲建议我借种，可是我又怕日后被人以此要挟，填不满的钱坑。父亲对我说，借他的种，我听了以后，勃然大怒，当然不能同意。但是禁不住父亲的软磨硬泡，最后跟妻子商议后，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决定。
七年前，我的儿子出世了，我是喜忧参半，这孩子虽然喊我父亲，但是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是我的弟弟。我把心思全都放在生意上，想用生意上的忙碌来麻痹自己。
但是，去年秋季我母亲去世以后，我父亲突然对我说，想让我妻子陈颜氏再生一个孩子。我当然不能同意，我知道，他根本不是想再生一个孩子，他是没有女人了，寂寞难耐。我臭骂了他一顿，但是他并不死心，像上次一样对我软磨硬泡，而且还对我妻子动手动脚。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跟父亲又因为这件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骂了他几句难听话：‘老淫贼，你睡你儿媳妇上瘾了是吧？你明明就是看我娘不在了，没人陪你睡觉了，想霸占我媳妇。’
父亲说：‘反正你也不行，颜玉闲着也是闲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气急败坏，说：‘你这还算是人说的话吗？你还拿自己当成人吗？你简直就是牲口！你连一头驴都不如！我不行那也是你生我的时候没生好。你现在让我儿子陈亮怎么有脸出去见人？要是外人知道，他祖父睡他母亲，他父亲是他的哥哥，他祖父才是他亲爹，他还能有脸见人吗？’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听到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猜到是儿子陈亮偷听到了。我去陈亮的卧房，看到他趴在榻上不停地哭泣。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变得自闭了，不再跟任何人说话。
儿子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也很自责，父亲也总是拿这件事数落我，并以此来胁迫我同意再生一个孩子。我妻子看到孩子变成这样，起初是以泪洗面，但是后来她也听从了父亲的鬼话，反过来劝我，说：‘儿子已经成这样了，将来怎么继承家业？不如再生一个孩子，不但能继承家业，还能照顾他的哥哥陈亮。’
我大骂了她一顿：‘贱骨头！这么荒唐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要是我发现你陪那老不死的东西睡觉，我要你不得好死！’
前天傍晚，权牛路过我的竹墨轩的时候，挑衅的说了一句：‘你爹又去你家了，赶紧回去看看吧。’虽然他这句话只是毫无凭据的污蔑，但我预感到家里要出事，于是赶紧打烊，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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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怒：“一派胡言！华佗是我的同乡，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八年前，华佗才二十一岁，还没什么名气，医术也没有达到神医的水平。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只好向邻居们求证陈亮的生父是谁了。”
陈民低下了头，说：“大人，我招，我全招。其实小人并不是肾的问题，吃再多的补药也没用。郎中曾经对我说过，我是先天不足，无药可医。”
曹操点点头，说：“这次算你说实话了，其实我刚才看你大腿根处没有毛，就猜到你是先天不足了。继续说，孩子是谁的？”
陈民说：“是向权牛借的种，当时给了他二十两银子的封口费，约定不让他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要加倍赔偿。谁知这泼皮后来又不断骚扰我妻子。”
曹操指着陈民，说：“你是屡教不改吗？还在编故事，想把我的侦查方向再次引到权牛身上。权牛的情况我完全调查清楚了，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看来，你是逼我把你的家事公之于众！”
陈民大声哀求：“大人，请放过小人吧，小人宁愿一死，也不愿将事情的真相公布于众。您现在就斩了我吧。”
曹操转头对夏侯惇和四名捕快说：“你们到门外等候，不许偷听。”
夏侯惇把曹操拉到一边，悄声对曹操说：“曹大人，这样太危险了吧，他现在是困兽犹斗，万一有什么暗器阴招，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就算你拔剑杀了他，你也会受伤的。”
曹操小声说：“我自有分寸，我的身手你还信不过吗？放心，我会提防他的。”
夏侯惇和四名捕快都走出了卧房，曹操回到陈民面前，跟陈民保持了一臂的距离，时刻保持着警惕，防止陈民暴起做困兽之斗。
曹操说：“陈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实话实说吧。我保证，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的。而且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陈民说：“谢过大人，那小人就和盘托出，只希望大人能够永远的替我保守秘密。陈亮这个孩子，的确是借种借来的，不过不是外人的种。”
曹操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伦悲剧，居然真的是案件真相。其实到目前为止，曹操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但是他想听陈民说一说具体细节。
陈民说：“娶妻后，我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非常苦恼，喝中药看郎中也无效。我是家中的独子，家里还算比较殷实，这些家财如果没有继承人，实在是太可惜了。父亲建议我借种，可是我又怕日后被人以此要挟，填不满的钱坑。父亲对我说，借他的种，我听了以后，勃然大怒，当然不能同意。但是禁不住父亲的软磨硬泡，最后跟妻子商议后，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决定。
七年前，我的儿子出世了，我是喜忧参半，这孩子虽然喊我父亲，但是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是我的弟弟。我把心思全都放在生意上，想用生意上的忙碌来麻痹自己。
但是，去年秋季我母亲去世以后，我父亲突然对我说，想让我妻子陈颜氏再生一个孩子。我当然不能同意，我知道，他根本不是想再生一个孩子，他是没有女人了，寂寞难耐。我臭骂了他一顿，但是他并不死心，像上次一样对我软磨硬泡，而且还对我妻子动手动脚。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跟父亲又因为这件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骂了他几句难听话：‘老淫贼，你睡你儿媳妇上瘾了是吧？你明明就是看我娘不在了，没人陪你睡觉了，想霸占我媳妇。’
父亲说：‘反正你也不行，颜玉闲着也是闲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气急败坏，说：‘你这还算是人说的话吗？你还拿自己当成人吗？你简直就是牲口！你连一头驴都不如！我不行那也是你生我的时候没生好。你现在让我儿子陈亮怎么有脸出去见人？要是外人知道，他祖父睡他母亲，他父亲是他的哥哥，他祖父才是他亲爹，他还能有脸见人吗？’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听到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猜到是儿子陈亮偷听到了。我去陈亮的卧房，看到他趴在榻上不停地哭泣。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变得自闭了，不再跟任何人说话。
儿子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也很自责，父亲也总是拿这件事数落我，并以此来胁迫我同意再生一个孩子。我妻子看到孩子变成这样，起初是以泪洗面，但是后来她也听从了父亲的鬼话，反过来劝我，说：‘儿子已经成这样了，将来怎么继承家业？不如再生一个孩子，不但能继承家业，还能照顾他的哥哥陈亮。’
我大骂了她一顿：‘贱骨头！这么荒唐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要是我发现你陪那老不死的东西睡觉，我要你不得好死！’
前天傍晚，权牛路过我的竹墨轩的时候，挑衅的说了一句：‘你爹又去你家了，赶紧回去看看吧。’虽然他这句话只是毫无凭据的污蔑，但我预感到家里要出事，于是赶紧打烊，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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