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欧阳书学步
次日清晨，欧阳书一早就开门找到轩辕平池，询问这四周有没有沼泽，轩辕平池告诉他从这向东南方向走十余里有一片沼泽，刚刚说完欧阳书就直奔东南跑去。
沼泽深水处，泥泞不堪，坑坑洼洼，水面上盖满了苔藓，还漂浮着莲花。浅水处生长着芦苇，香蒲。深绿色的泥浆，时不时冒出几个泡，四周都散发着枝叶腐臭的气息。
欧阳书站在沼泽边，随地捡起一根小树枝，扔进沼泽，只听咕噜咕噜几声，树枝已不见踪迹，欧阳书急忙后撤几步，心中想道：“这树枝如此轻，在这沼泽上都不能停留，这白狐真能在这沼泽上肆意穿梭么？”
正在他怀疑老头在骗他时，一团白色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沼泽上跑过，欧阳书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那老头真没骗他。但是他刚刚根本没看清，他还得再看一遍。
这白狐进去，势必还会出来，我就在此处等着。想到这，欧阳书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在那打坐，静静地等着。
一连几天的风吹日晒，清汤寡水让欧阳书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憔悴，他自己也等不下去了，这白狐已进入数日，还未出来，说不定是沉入沼泽了？想到这，他也不打算等了，就在他正要走时，沼泽处出来声音：“你是何人？为何一连几天在这等待。”
这沼泽处竟有高人？欧阳书连忙回道：“在下是欧阳书，因不明白狐如何在这沼泽地上如履平地，健步如飞，才在此等待，想要观察这白狐。”
那声音沉默片刻，问道：“你与那轩辕乌楚是什么关系？”
“并无关系，只是我求学于他，他说要教我步法，又让我告诉他白狐在沼泽上随意跑动，老虎能一跃十米都是怎么办到的。”
“他要教你步法？”又沉默片刻，“白狐之所以能在这沼泽上如履平地是因为白狐脚掌大，而身形娇小，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就越不容易沉陷。明白了么？”
“啊，哦哦。”
说的什么啊，受力面积越大？欧阳书根本不明白嘛。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老虎之所以能一跃十米，是因为它后肢力量足够强，能完全直立，一跃便能数米，如果再借力，十余米根本不是问题。那老头想要的答案应该是借力。”
欧阳书听明白了，立即道谢道：“谢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不用谢，我姓作，名字就不提了，今日之事也不要与他人说，我已逍遥快活数十年了，不想被人打扰。”
“明白了。”欧阳书回道，那声音也销声匿迹。
欧阳书急忙回到鸿通门，到老头门前，不停拍打。门被打开了，老头还没睡醒，看到是欧阳书，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不会给你提示的。”
“不，掌门，我已知道答案了。”
“嗯。”沉默片刻，老头惊呼：“什么？你已知道答案了？”
“是。”
我的天，当年我师傅问我这个问题，我可是花了数月才研究明白，这才几天啊，这小子就知道答案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头抱着怀疑地态度问道：“那你说说看。”
欧阳书立即答道：“白狐之所以能在沼泽上如履平地，是因为它脚掌大，身体娇小，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就越不容易下降。”他正要接着说下去，老头打断了他，“你前面的说的对，后面是什么。”
“呃，就是说它脚掌大，然后身体……”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也编不出来啊。
“你接着说吧，前面这个算你过了。”
“嗯，老虎之所以能一跃十米，是因为借力。”欧阳书答完，老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抓住他的肩膀，问道：“这真是你这几天明白的。”
欧阳书心虚地回道：“嗯。”
啊！这世道怎么了，这小子难道是天才？看着也不像啊，傻不拉几的。
“掌门？你能教我步法了不？”欧阳书问道，他可是很怕这老头出尔反尔啊，照他看来，这种事，这老头做的可能不下几百次啊！
“咳咳，既然你已经懂了，我就教你吧。你跟我来。”
我靠，这老头竟然没有出尔反尔，太好了。
欧阳书连忙跟了过去，他们来到一个房前，房子看起来破旧不堪，门却干净整洁，上面还刻有双龙戏珠的画。
老头将门打开，房内是一处圆台，四周立着八根石柱，都挂有狮头，老头走了进去，指着这些狮头道：“这些狮头，可以发射飞石，你需要站在这圆台上，躲避袭来的飞石，什么时候你游刃有余了，你就学会了。”
“啊？不是，掌门，那你这，教了什么啊。”
“嗯，我传你几句话，身轻如燕，体态轻盈，化力走四方。”
“完了？”
“嗯。你好好练习”说完老头就走到门外，将门锁住。
欧阳书连忙去拉门，可是他的速度哪有老头快啊。
咚咚，随着几个声响，四周的狮头发射出飞石，打在欧阳书身上。
“啊，臭老头！”房内传来怒吼，老头耳朵贴着门，听到房内了怒吼，心中大喜，他早就想收拾这个臭小子了。
“外公。”冯墨云跑了过来。
“哎，我的宝贝外孙女，怎么了？”
“那个，外公你知道欧阳去哪了嘛，他都消失好几天了。”冯墨云一脸委屈。
“啊，真的啊？他可能去哪忙什么了吧，不用管他。”老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心中早都笑开了花。
“好吧，那外公陪我练习吧？”冯墨云瞪着个大眼睛，十分可爱，老头连忙答应：“好，外公陪你练习。”
“嗯！”冯墨云点点头，拉老头走了。
深山老林，杂草丛生，百云霄三人自亲王那出来后，一路朝这边来，他们来到一处茅草屋外，院内有一人在那舞枪，长枪抖动上下，无影可寻，只能见四周落叶纷飞，若舞梨花，那人长枪一刺，仿佛发出微弱的龙吟，长枪上却挂着数十片落叶，落叶均被长枪洞穿，可见实力。
百云霄看到此处，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那人听见，转头望去，只见此人相貌堂堂，五官端正，却又让人感觉不怒自威。那人看到百云霄三人在门外站着，于是走过去，问道：“不知三位是？”
王志归介绍道：“在下是王志归，这位是我弟弟百云霄，这位是黄炎策。”
“哦？莫不是百忧散的儿子和黄遗的儿子？”
“是？公子知道？”
“嗯，爷爷前些日子曾说，过几日会有人来此处，来接肖飞前辈。”
百云霄等人也是惊了一番，王志归问道：“不知你爷爷可是绝青真人？”
“是。爷爷早已告诉我此事，既然几位来了，就先来屋内休息吧，爷爷与肖飞前辈，刚出去不久，估计傍晚才会回来。”
“这绝青真人果真厉害，咱们还未来，就已算到了，还提前做好安排。”黄炎策低声道。
“嗯，咱们先进去吧。”王志归道。
三人随那公子走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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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深水处，泥泞不堪，坑坑洼洼，水面上盖满了苔藓，还漂浮着莲花。浅水处生长着芦苇，香蒲。深绿色的泥浆，时不时冒出几个泡，四周都散发着枝叶腐臭的气息。
欧阳书站在沼泽边，随地捡起一根小树枝，扔进沼泽，只听咕噜咕噜几声，树枝已不见踪迹，欧阳书急忙后撤几步，心中想道：“这树枝如此轻，在这沼泽上都不能停留，这白狐真能在这沼泽上肆意穿梭么？”
正在他怀疑老头在骗他时，一团白色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沼泽上跑过，欧阳书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那老头真没骗他。但是他刚刚根本没看清，他还得再看一遍。
这白狐进去，势必还会出来，我就在此处等着。想到这，欧阳书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在那打坐，静静地等着。
一连几天的风吹日晒，清汤寡水让欧阳书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憔悴，他自己也等不下去了，这白狐已进入数日，还未出来，说不定是沉入沼泽了？想到这，他也不打算等了，就在他正要走时，沼泽处出来声音：“你是何人？为何一连几天在这等待。”
这沼泽处竟有高人？欧阳书连忙回道：“在下是欧阳书，因不明白狐如何在这沼泽地上如履平地，健步如飞，才在此等待，想要观察这白狐。”
那声音沉默片刻，问道：“你与那轩辕乌楚是什么关系？”
“并无关系，只是我求学于他，他说要教我步法，又让我告诉他白狐在沼泽上随意跑动，老虎能一跃十米都是怎么办到的。”
“他要教你步法？”又沉默片刻，“白狐之所以能在这沼泽上如履平地是因为白狐脚掌大，而身形娇小，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就越不容易沉陷。明白了么？”
“啊，哦哦。”
说的什么啊，受力面积越大？欧阳书根本不明白嘛。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老虎之所以能一跃十米，是因为它后肢力量足够强，能完全直立，一跃便能数米，如果再借力，十余米根本不是问题。那老头想要的答案应该是借力。”
欧阳书听明白了，立即道谢道：“谢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不用谢，我姓作，名字就不提了，今日之事也不要与他人说，我已逍遥快活数十年了，不想被人打扰。”
“明白了。”欧阳书回道，那声音也销声匿迹。
欧阳书急忙回到鸿通门，到老头门前，不停拍打。门被打开了，老头还没睡醒，看到是欧阳书，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不会给你提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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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沉默片刻，老头惊呼：“什么？你已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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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抱着怀疑地态度问道：“那你说说看。”
欧阳书立即答道：“白狐之所以能在沼泽上如履平地，是因为它脚掌大，身体娇小，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就越不容易下降。”他正要接着说下去，老头打断了他，“你前面的说的对，后面是什么。”
“呃，就是说它脚掌大，然后身体……”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也编不出来啊。
“你接着说吧，前面这个算你过了。”
“嗯，老虎之所以能一跃十米，是因为借力。”欧阳书答完，老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抓住他的肩膀，问道：“这真是你这几天明白的。”
欧阳书心虚地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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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你能教我步法了不？”欧阳书问道，他可是很怕这老头出尔反尔啊，照他看来，这种事，这老头做的可能不下几百次啊！
“咳咳，既然你已经懂了，我就教你吧。你跟我来。”
我靠，这老头竟然没有出尔反尔，太好了。
欧阳书连忙跟了过去，他们来到一个房前，房子看起来破旧不堪，门却干净整洁，上面还刻有双龙戏珠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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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臭老头！”房内传来怒吼，老头耳朵贴着门，听到房内了怒吼，心中大喜，他早就想收拾这个臭小子了。
“外公。”冯墨云跑了过来。
“哎，我的宝贝外孙女，怎么了？”
“那个，外公你知道欧阳去哪了嘛，他都消失好几天了。”冯墨云一脸委屈。
“啊，真的啊？他可能去哪忙什么了吧，不用管他。”老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心中早都笑开了花。
“好吧，那外公陪我练习吧？”冯墨云瞪着个大眼睛，十分可爱，老头连忙答应：“好，外公陪你练习。”
“嗯！”冯墨云点点头，拉老头走了。
深山老林，杂草丛生，百云霄三人自亲王那出来后，一路朝这边来，他们来到一处茅草屋外，院内有一人在那舞枪，长枪抖动上下，无影可寻，只能见四周落叶纷飞，若舞梨花，那人长枪一刺，仿佛发出微弱的龙吟，长枪上却挂着数十片落叶，落叶均被长枪洞穿，可见实力。
百云霄看到此处，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那人听见，转头望去，只见此人相貌堂堂，五官端正，却又让人感觉不怒自威。那人看到百云霄三人在门外站着，于是走过去，问道：“不知三位是？”
王志归介绍道：“在下是王志归，这位是我弟弟百云霄，这位是黄炎策。”
“哦？莫不是百忧散的儿子和黄遗的儿子？”
“是？公子知道？”
“嗯，爷爷前些日子曾说，过几日会有人来此处，来接肖飞前辈。”
百云霄等人也是惊了一番，王志归问道：“不知你爷爷可是绝青真人？”
“是。爷爷早已告诉我此事，既然几位来了，就先来屋内休息吧，爷爷与肖飞前辈，刚出去不久，估计傍晚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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