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寻踪
何灏远远的听到这些话，也是醉啦。没想到连小孩子都那么牛13。无可奈何的何灏又换目标，看见一个路过的女子，便张口随意的问，“大婶，请问下这里是属于什么地界？”
“集市呀，你眼瞎吗？你是不是有病？知道还问？再来说说我，你说我长得像大婶吗？你看我多漂亮，人家还是姑娘身呢？人家是金枝，是集市里的一枝山茶花。”
何灏有些蒙，只好接着回问，“哦，我很抱歉，那么，请问山茶花姑娘现在是什么年代？”
“山茶花姑娘？本姑娘的闺名你能乱叫吗？臭流氓你想占老娘便宜，毛都还没长齐，你懂不懂事？你家大人没教你遇到姑娘不能乱搭话吗？”
何灏不敢再问，再闾就得上纲上线，道德伦丧了，何灏转头就走，跑的飞快，还在想这刚出来，都碰到什么和什么呀？
“喂，你懂不懂礼，说你几句就跑？”
“........”
夜色昏暗的小镇夜晚没有灯光，早早就安静下来。平淡的月光照不亮内心里的燥动，犹如何灏此时的心情。埋藏已久的纤细神经似千军万马、如排山倒海久久不能平静。何灏躲在商铺旁边的墙角，宁静的夜晚，街角不时的响起轻微地声音。完美的体现出黑夜的未知地带的任何响动，何灏都会惊醒地盯着有声音发出的地方，生怕被人捉起来当奴隶卖。
何灏也不断地逼迫说自己要稳重，任何习惯的缺失往往会影响后天成长的性格。玉器需要精细地雕琢才可以成器，人也需要精细地规划将来的路。前路迷茫不只只是穿越带来的后遗症，这不只是灾难，它还是一种磨练、一种鞭策。
南方的天气并不寒冷，夜里没有给何灏带来冰冻般严寒的天气，却留下一地的忐忑不安。天亮后何灏也没心情停留，继续跟着商队离开。 山脉彼此起伏，行走良久也没见到村庄，也不知道哪是尽头。就这样行走走停停的好几天，总算又见到一座城市，古代的城池多用于防御，建设处很是讲究，分内外城，多数便有利于护卫的墙剁城市的安全。背有靠山，城市里有水而过。贵族居住的都属于内城，外城多数是城市的边缘人物以及为贵族服务的一些小人物。外城城门的瓮口上写着——西水城。
西水城建设位置良好，三面环连着山脉，城中间溪河曲折穿过，城边不远处有山有水有适合田地的农庄，适合成为此处此地之屏障，故南贼们建城于此。
‘老而不死可为贼’说得真不是安面意思，说起南贼贵族们也是有故事的。南方属于山陵地带，自然山无棱、天地合。
哦呸，想恋爱太久啦，被狼群带坏了脑子。
何灏没有地图不清楚时代，也不知道情况，只能成为睁眼瞎。尾随着商队进入城里才发现此地的不同，除去管制区域内城有所秩序，外城里面都乱遭遭的，无数面黄肌瘦的饥民流落于此，精神气已经失去焦距，生活仿佛失去了希望，只能如行尸走肉，有时候被贵族们看上，说不定者一条最为简单而又奢侈的愿望。难怪两个小地方，都有那么多的奴隶，真想可能更加的惨淡。或许流民们早已经艰难到奔溃的节点，只需有人这么细细地一带，说不定就可以提旗起义，或者说，有胆子的早就上山为寇，下山为贼。
何灏尾随的行商已经停在货栈卸货，一名六十岁的老者正笑咪咪的从马车上下来。老者路上休息时，意味深长地对自己笑过。人家早知道自己跟着。或者是年纪小，那老者吩附过护卫才没有人来找麻烦。
何灏正想绕过去，准备寻找机会问清楚状况，常说酒楼的地方最喜欢论事非，不知道真假，何灏想去试试。就听到老者喊道，“小娃儿，你一路跟着我们是遇到困难吗？”
何灏没反应过来，老者又继续说着“旁边的那小娃儿，老朽只问些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何灏指了指自己，故意装成不懂事的孩童，小心的回道，“找俺？”
“对。”那老者点了点头。
何灏是表现出充满警惕的模样，小心移动着说，“老爷爷，你找俺有事？”
“没啥事，这不卸货闲着么。你这小娃子从西雄关时就跟着我们，所以就好奇的问问，你家大人呢？”老者好奇的道。
“对不起老爷爷，给你添麻烦了。俺师父是个道士，刚刚过世就剩下俺一个，俺在山里好可怜没饭吃，只好出来继续的讨生活养活自己。俺第一次出来也不知道去那里？俺心里着实害怕才跟着你们，俺不敢跟陌生人说话，只好偷偷地跟着你们。”何灏也只能胡编乱造卖惨卖萌。
老者见何灏说话虽吞吞吐吐的，但吐字清淋晰说话流利，似乎读过书，长得又可爱有些喜欢。试探着说了一句，“你还读过书吧？不如你跟着老朽行走，当个端茶倒水童子，我养你行不？”
“真的吗，老爷爷？我没读不过书，只不过学了几遍道家经书，碰巧认识几个字。”何灏看着老者心想，这是碰到好人了。
何灏思考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摇摇头说，“多谢老爷爷厚爱，俺师父说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俺是出来当家的，俺才不要做小厮。俺师父说我将来一定会普渡天下，俺想必须听师父的话。”
老者稍稍摸了摸胡子，接着道，“你这娃娃，是怕我对你不利吧？心眼到是不少，想做大事也得长大吧？老朽是看你这厮机灵，才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你还不要。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店哪？跟着我你可不会挨饿受冻？你看到城外那些流民没有？还有旁边的奴隶场所，你这样的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一个人的价格还抵不得一只羊”。
何灏双眼咕碌碌地翻着白眼，惊叹地说，“哎哟老爷爷，这么说俺就不高兴啦，说不定你是那种临断气还舍不得一根灯芯的奸商呢？是不是想一毛不拔就让俺把自己白送你的呗？一只羊就不是钱呀？你想白捡俺？俺师父曾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下的的乌鸦一般的黑，任何事情都不能看表象，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老者被这翻理论逗乐了，还真喜欢娃儿赤子之心，老者哈哈大笑，再次说着，“你这娃子分得清好坏？如今世道艰难？想要活命都很艰难的，你师父就没教你的抱大腿吗？抱着大腿管吃管住，抱着大腿让你读书娶媳妇。你可知道这乱世有多少人没饭吃？你自己说不定将来，不是饿死的也将会是笨死的。”
“老头儿，你想拐带小孩，还骂我是猪呗，讲甜言密语骗俺跟你走，然后好把俺卖了吧？要是可以卖，能否分我一半？我们组成个卖自己团伙怎么样?白天卖，晚上跑。”
“.......”老者看着何灏，怎么画风转变的那么快？想说又没说出来。老者看着小娃警惕性太高，注意到穿着，就说 ，“小娃儿，我看你都穿着兽皮衣，我这里刚好有两身小娃的旧衣服，就送你吧。”老者从马车旦拿出两套土灰色衣衫，亲自放到何灏的手中。
“长者赐不可辞，多谢老爷爷。”
“敢情你小娃需要就不推迟？”
“嗯，收衣服又不会被骗。”何灏小声的说。
“呃....”
“小娃娃，陪老朽去吃饭如何？”
“好、好...老爷爷早说嘛，俺好久没吃饱饭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灏正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询问情况，请我吃饭正好，不吃白不吃，傻瓜才会拒绝。
“行，今个儿高兴，就带你小娃子吃饭。”何灏跟在老者的后面往街道旁边的酒楼走去，酒楼充满古味，老者很熟悉的进入包房。时间不久菜就上来了，一大盘肉、一碗青菜儿、一小盆儿大饼、一碟子青豆、一小壶黄酒，全部装成双份。
老者对着何灏说，“小娃娃，连我都少吃这么丰盛，真是便宜你小子。”
何灏看着这些菜，全部都是直接煮熟的，这就叫丰盛？何灏找了找，连双筷子都没有，木勺也没有。只看到老者用热水洗干净手，然后直接用手小心的抓饼包着羊肉和青菜，卷起来就吃。
何灏神色有些古怪，难怪古人吃饭摆出一人一桌，电视上以前也这样演，曾经以为是古人表现自己有钱呢。看来真正的原因是大家都用手抓，怕脏。
何灏也跟着吃，味道实在不太好。随手拿出自己熬制的香料倒入菜中搅拌，然后问老者要不要加点？老者看到何灏这样吃，也拿起香料往自己的菜里搅拌，往嘴里一送，真香。
“小娃娃，这东西味道不错！”
“这叫香料，是专门加入菜中的作料。”
“老朽怎么没见过？”
“老人家，你少见多怪，我师父随意做的。”
“你师父留给你的，你会下厨？”
“当然会下厨，不然俺吃啥？俺包裹里还有些干粮，就让你开开眼界。”于是显摆的掏出块腌熟肉抛给老者说 ，“你尝尝俺做的干粮。”
老者也不客气地偿着，那可是浓香型五香味的肉干，咬一口那是唇齿留香，当得是人间美味。老者看了看这肉干，再对着桌上的食物总感觉难以下咽，想问何灏要点，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找小孩子要东西，真不好开口。
何灏不等老者询问，迅速转移话题，“老爷爷俺可能问你个事不？”
“你想问什么？”
“请问这是什么年代？”
“你师父没有告诉你吗？现在是惊云历1314年。”
“什么惊云历？惊云到底是什么鬼？”何灏蒙啦。
“惊云1314年，有问题吗？你跟你师父是生活在人间吗？我可跟你好好说说当时的情况，传说当年惊云大帝精才艳艳，以白身之力，开创统治中原两万里大地的帝国。只是大帝逝去没多久，传下来的国家，中原大陆就再次分裂成国家三十多个诸候国。结果每过上段时间又打一场，一直以来也没人能再次统一中原。唉，可不是苦了天下的百姓。”老者叹了一口气。
“这惊云大陆是什么地方？难道古代改朝换代啦？”何灏心想着，不小心的说，“哪、哪惊云大陆是属于银河系地球吗？”何灏满怀希望地问，心里想着是不是这大陆还在黄帝之前呢？
”.......”
“娃儿你胡说什么？不要乱说话，这里属于南方的南贼乱地。由逃难的百姓、亡国的贵族、盗贼、豪强、逃犯、土匪都跑这里来避难，最后形成的下九流之地。”
“那这地块没有人管吗？”
“以前倒处都是杀人、抢劫、霸占等，大家都抢，不抢没活路。后来逃难的贵族、豪强们就共同组成联盟势力，建立城市结城自保称为——南贼，定都城为南叶城。”
“那这块地就没人想着统一起来？”
“咋没有呢？你看看这地块有多乱，属于三不管地带，西面西雄关是西域各属国，还有西蛮势力。东面东沙漠连着东夷，前面靠着许国和河涧国。赌天山脉里面还有着无数的土司，山高路陡几十万军队放进去都没用。再说南贼也是多个贵族、豪强建立的势力也不小，利益使然必然会官商匪豪勾结形成垄断。战争百年才形成的利益格局，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你老属于哪个势力？”
“老朽只是商人，祖上也是贵族，为躲避战乱逃难到此讨口饭吃。怎么样？跟老头混吧？”
“照你说这里都没有好人，全是坏蛋？”
“好人坏人怎么评定的？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对自己坏的当然是坏人。好人坏人不是从表面看待的，往往墙的中间都是平凡的好人，风吹两边倒的也不见得是坏人。”
“老爷爷，请问你有天下的地图吗？”
“地图？贵族统治者才有。百姓有也看不懂，再说哪能随便流传，私自藏地图和兵书，这可都是犯法的。不过我熟悉的很，我头脑中就有一副，你真想知道？”
“想，以前师父跟俺提过一嘴，有地图在手，天下都可去得。”
“先说这块地吧！你看西雄关往右，就是南雄郡属于河涧国，过南雄、和平、方涧、南泉关外就是大汉国的南泉郡。往左就是这西水城属于南贼。经过落叶城到南关是属于三国交界，宁郡（许国）、东平郡（河涧国）、南楚郡（楚国）交界处。过南叶城、风城往左就是东雄关，许国北面是楚国，楚国右边大汉国，北面是天风国，左边是沙漠之地；天风国坐中央之地，北面烟云国，右上面魏国，右下大汉国，南面楚国，东面还有许多小国与外夷；南贼背靠十万大山的赌天山脉，赌天山脉中有大小神仙108寨。以中路宁家寨、信宁寨、铁家寨；西路天虎寨、天鹰寨、天豹寨；东路秦家堡、沙家铺、郭家集九家为首。分布在赌天山脉各处，都是集合流民百姓所建立的，里面起码有百多万人口。”
“有没有不抢劫百姓，或者说比较和善的土匪？”
“小娃娃。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想当小土匪、小强盗？”
“说笑了老爷爷，就俺这身材、个头、年纪、头脑，土匪也不会收哇。俺告诉你，俺问清楚是怕碰到这些坏人，将来借别的更坏人的名头唬唬坏人。”
“你还没告诉俺好的土匪呢？”
“哪容易分得清好人坏人，你说为了活不下去易子而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为了活不下去杀人而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为了生存去烧、杀、抢、奸、骗等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没法告诉你，只能你自己去看。”老者像个愤青，其实很痛苦，再说有良知的。有道德的人都不能干吃人的事情，可是有时候这天地就如野兽般的让人吃人，你不去做，也不能去做，所以得把自己武装起来，何灏心里想着。
“呃，老爷爷，俺吃饱了。”何灏于是告辞离开，不是不可以答应老者，可是何灏的心中早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要做，有些事情总想去试试的，毕竟自己还是有能力可以对穿上世界做出些改变的，何灏就是这么想的。
“走吧，老喽。”老者望着何灏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娃儿有点怪......”
.......................
既然这世道这么乱，何灏想着一定要先去当土匪头子。何灏决定要去当土匪纯粹是想过过瘾，还记得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吗？用统计学的概率来算，留在南方乱地比较有机会，乱世出英雄嘛！
知道惊云大陆这些势力，再看着城市的流民和奴隶，可以想象日子的艰难。百年战乱上生存的百姓们饱受欺凌，麻木不仁的生存在烽烟四起的年代，满目苍夷中带着不可忘记的疼痛。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乱世就会有人揭杆而起，打破原来的统治基础，建立另一个不一样的国家。何灏不断的认为，想来自己就是来干这活的，来一次自然的需要去博博。
穿上新衣服的何灏趁机在城市中走走看，了解情况、继续的打听消息，往往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热闹处，最容易听到八方的信息。最让何灏动心的是一则消息是说现在的天虎寨大当家很彪，据说天虎寨的大当家肖天虎意外之后，寨子传给他的儿子肖彪。肖彪当上寨主之后喜欢行侠仗义，天天请武林人士给他讲江湖上的事情。下的第一道寨令就是所有寨众不能再干以前的营生，都开始做好事情，土匪都需要做好事，想想都充满讽刺。
九大寨是怎么来的？九大寨是从千军万马从杀出来的。九大寨的当家人都是悍匪，是从失败诸候国中的逃出来的骄兵悍将逃到南方的兵家势力；是所谓的教派人士，被打击后纠结一群愚民来到南方躲避的教派势力；是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与土匪流民强盗组成的官家势力；是本地土司与土著组成的本地势力。
为什么说肖彪很彪呢？乱世的人猪狗不如，突然爆出天虎寨的肖彪要做好人好事行侠仗义，这不等于是天下掉馅饼吗？搞得是风声雨起的也只当是吃饭喝茶时逗个乐子。
人就是这样，坏人之中突然要出个好人，你说你相信吗？就像前世摇奖一样，只要这奖不是给到自己手里，信你个大头鬼？连工厂过年时抽个年终奖还见过做假的呢？是给指定名单里的人，你嚎叫万遍也没你的份。
“有意思就你啦!”
何灏选择好目标开始行动，试着先接触接触，就可以确定肖彪是真彪还是假彪？何灏喜欢彪人，这种人只要你能说服他，让他心服口服。你指东他绝对不会向西。你叫他撵鸡他绝对不去追狗。要是真的本事的，妥妥的冲锋猛将，说白啦就是一根筋的货能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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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灏有些蒙，只好接着回问，“哦，我很抱歉，那么，请问山茶花姑娘现在是什么年代？”
“山茶花姑娘？本姑娘的闺名你能乱叫吗？臭流氓你想占老娘便宜，毛都还没长齐，你懂不懂事？你家大人没教你遇到姑娘不能乱搭话吗？”
何灏不敢再问，再闾就得上纲上线，道德伦丧了，何灏转头就走，跑的飞快，还在想这刚出来，都碰到什么和什么呀？
“喂，你懂不懂礼，说你几句就跑？”
“........”
夜色昏暗的小镇夜晚没有灯光，早早就安静下来。平淡的月光照不亮内心里的燥动，犹如何灏此时的心情。埋藏已久的纤细神经似千军万马、如排山倒海久久不能平静。何灏躲在商铺旁边的墙角，宁静的夜晚，街角不时的响起轻微地声音。完美的体现出黑夜的未知地带的任何响动，何灏都会惊醒地盯着有声音发出的地方，生怕被人捉起来当奴隶卖。
何灏也不断地逼迫说自己要稳重，任何习惯的缺失往往会影响后天成长的性格。玉器需要精细地雕琢才可以成器，人也需要精细地规划将来的路。前路迷茫不只只是穿越带来的后遗症，这不只是灾难，它还是一种磨练、一种鞭策。
南方的天气并不寒冷，夜里没有给何灏带来冰冻般严寒的天气，却留下一地的忐忑不安。天亮后何灏也没心情停留，继续跟着商队离开。 山脉彼此起伏，行走良久也没见到村庄，也不知道哪是尽头。就这样行走走停停的好几天，总算又见到一座城市，古代的城池多用于防御，建设处很是讲究，分内外城，多数便有利于护卫的墙剁城市的安全。背有靠山，城市里有水而过。贵族居住的都属于内城，外城多数是城市的边缘人物以及为贵族服务的一些小人物。外城城门的瓮口上写着——西水城。
西水城建设位置良好，三面环连着山脉，城中间溪河曲折穿过，城边不远处有山有水有适合田地的农庄，适合成为此处此地之屏障，故南贼们建城于此。
‘老而不死可为贼’说得真不是安面意思，说起南贼贵族们也是有故事的。南方属于山陵地带，自然山无棱、天地合。
哦呸，想恋爱太久啦，被狼群带坏了脑子。
何灏没有地图不清楚时代，也不知道情况，只能成为睁眼瞎。尾随着商队进入城里才发现此地的不同，除去管制区域内城有所秩序，外城里面都乱遭遭的，无数面黄肌瘦的饥民流落于此，精神气已经失去焦距，生活仿佛失去了希望，只能如行尸走肉，有时候被贵族们看上，说不定者一条最为简单而又奢侈的愿望。难怪两个小地方，都有那么多的奴隶，真想可能更加的惨淡。或许流民们早已经艰难到奔溃的节点，只需有人这么细细地一带，说不定就可以提旗起义，或者说，有胆子的早就上山为寇，下山为贼。
何灏尾随的行商已经停在货栈卸货，一名六十岁的老者正笑咪咪的从马车上下来。老者路上休息时，意味深长地对自己笑过。人家早知道自己跟着。或者是年纪小，那老者吩附过护卫才没有人来找麻烦。
何灏正想绕过去，准备寻找机会问清楚状况，常说酒楼的地方最喜欢论事非，不知道真假，何灏想去试试。就听到老者喊道，“小娃儿，你一路跟着我们是遇到困难吗？”
何灏没反应过来，老者又继续说着“旁边的那小娃儿，老朽只问些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何灏指了指自己，故意装成不懂事的孩童，小心的回道，“找俺？”
“对。”那老者点了点头。
何灏是表现出充满警惕的模样，小心移动着说，“老爷爷，你找俺有事？”
“没啥事，这不卸货闲着么。你这小娃子从西雄关时就跟着我们，所以就好奇的问问，你家大人呢？”老者好奇的道。
“对不起老爷爷，给你添麻烦了。俺师父是个道士，刚刚过世就剩下俺一个，俺在山里好可怜没饭吃，只好出来继续的讨生活养活自己。俺第一次出来也不知道去那里？俺心里着实害怕才跟着你们，俺不敢跟陌生人说话，只好偷偷地跟着你们。”何灏也只能胡编乱造卖惨卖萌。
老者见何灏说话虽吞吞吐吐的，但吐字清淋晰说话流利，似乎读过书，长得又可爱有些喜欢。试探着说了一句，“你还读过书吧？不如你跟着老朽行走，当个端茶倒水童子，我养你行不？”
“真的吗，老爷爷？我没读不过书，只不过学了几遍道家经书，碰巧认识几个字。”何灏看着老者心想，这是碰到好人了。
何灏思考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摇摇头说，“多谢老爷爷厚爱，俺师父说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俺是出来当家的，俺才不要做小厮。俺师父说我将来一定会普渡天下，俺想必须听师父的话。”
老者稍稍摸了摸胡子，接着道，“你这娃娃，是怕我对你不利吧？心眼到是不少，想做大事也得长大吧？老朽是看你这厮机灵，才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你还不要。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店哪？跟着我你可不会挨饿受冻？你看到城外那些流民没有？还有旁边的奴隶场所，你这样的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一个人的价格还抵不得一只羊”。
何灏双眼咕碌碌地翻着白眼，惊叹地说，“哎哟老爷爷，这么说俺就不高兴啦，说不定你是那种临断气还舍不得一根灯芯的奸商呢？是不是想一毛不拔就让俺把自己白送你的呗？一只羊就不是钱呀？你想白捡俺？俺师父曾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下的的乌鸦一般的黑，任何事情都不能看表象，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老者被这翻理论逗乐了，还真喜欢娃儿赤子之心，老者哈哈大笑，再次说着，“你这娃子分得清好坏？如今世道艰难？想要活命都很艰难的，你师父就没教你的抱大腿吗？抱着大腿管吃管住，抱着大腿让你读书娶媳妇。你可知道这乱世有多少人没饭吃？你自己说不定将来，不是饿死的也将会是笨死的。”
“老头儿，你想拐带小孩，还骂我是猪呗，讲甜言密语骗俺跟你走，然后好把俺卖了吧？要是可以卖，能否分我一半？我们组成个卖自己团伙怎么样?白天卖，晚上跑。”
“.......”老者看着何灏，怎么画风转变的那么快？想说又没说出来。老者看着小娃警惕性太高，注意到穿着，就说 ，“小娃儿，我看你都穿着兽皮衣，我这里刚好有两身小娃的旧衣服，就送你吧。”老者从马车旦拿出两套土灰色衣衫，亲自放到何灏的手中。
“长者赐不可辞，多谢老爷爷。”
“敢情你小娃需要就不推迟？”
“嗯，收衣服又不会被骗。”何灏小声的说。
“呃....”
“小娃娃，陪老朽去吃饭如何？”
“好、好...老爷爷早说嘛，俺好久没吃饱饭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灏正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询问情况，请我吃饭正好，不吃白不吃，傻瓜才会拒绝。
“行，今个儿高兴，就带你小娃子吃饭。”何灏跟在老者的后面往街道旁边的酒楼走去，酒楼充满古味，老者很熟悉的进入包房。时间不久菜就上来了，一大盘肉、一碗青菜儿、一小盆儿大饼、一碟子青豆、一小壶黄酒，全部装成双份。
老者对着何灏说，“小娃娃，连我都少吃这么丰盛，真是便宜你小子。”
何灏看着这些菜，全部都是直接煮熟的，这就叫丰盛？何灏找了找，连双筷子都没有，木勺也没有。只看到老者用热水洗干净手，然后直接用手小心的抓饼包着羊肉和青菜，卷起来就吃。
何灏神色有些古怪，难怪古人吃饭摆出一人一桌，电视上以前也这样演，曾经以为是古人表现自己有钱呢。看来真正的原因是大家都用手抓，怕脏。
何灏也跟着吃，味道实在不太好。随手拿出自己熬制的香料倒入菜中搅拌，然后问老者要不要加点？老者看到何灏这样吃，也拿起香料往自己的菜里搅拌，往嘴里一送，真香。
“小娃娃，这东西味道不错！”
“这叫香料，是专门加入菜中的作料。”
“老朽怎么没见过？”
“老人家，你少见多怪，我师父随意做的。”
“你师父留给你的，你会下厨？”
“当然会下厨，不然俺吃啥？俺包裹里还有些干粮，就让你开开眼界。”于是显摆的掏出块腌熟肉抛给老者说 ，“你尝尝俺做的干粮。”
老者也不客气地偿着，那可是浓香型五香味的肉干，咬一口那是唇齿留香，当得是人间美味。老者看了看这肉干，再对着桌上的食物总感觉难以下咽，想问何灏要点，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找小孩子要东西，真不好开口。
何灏不等老者询问，迅速转移话题，“老爷爷俺可能问你个事不？”
“你想问什么？”
“请问这是什么年代？”
“你师父没有告诉你吗？现在是惊云历1314年。”
“什么惊云历？惊云到底是什么鬼？”何灏蒙啦。
“惊云1314年，有问题吗？你跟你师父是生活在人间吗？我可跟你好好说说当时的情况，传说当年惊云大帝精才艳艳，以白身之力，开创统治中原两万里大地的帝国。只是大帝逝去没多久，传下来的国家，中原大陆就再次分裂成国家三十多个诸候国。结果每过上段时间又打一场，一直以来也没人能再次统一中原。唉，可不是苦了天下的百姓。”老者叹了一口气。
“这惊云大陆是什么地方？难道古代改朝换代啦？”何灏心想着，不小心的说，“哪、哪惊云大陆是属于银河系地球吗？”何灏满怀希望地问，心里想着是不是这大陆还在黄帝之前呢？
”.......”
“娃儿你胡说什么？不要乱说话，这里属于南方的南贼乱地。由逃难的百姓、亡国的贵族、盗贼、豪强、逃犯、土匪都跑这里来避难，最后形成的下九流之地。”
“那这地块没有人管吗？”
“以前倒处都是杀人、抢劫、霸占等，大家都抢，不抢没活路。后来逃难的贵族、豪强们就共同组成联盟势力，建立城市结城自保称为——南贼，定都城为南叶城。”
“那这块地就没人想着统一起来？”
“咋没有呢？你看看这地块有多乱，属于三不管地带，西面西雄关是西域各属国，还有西蛮势力。东面东沙漠连着东夷，前面靠着许国和河涧国。赌天山脉里面还有着无数的土司，山高路陡几十万军队放进去都没用。再说南贼也是多个贵族、豪强建立的势力也不小，利益使然必然会官商匪豪勾结形成垄断。战争百年才形成的利益格局，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你老属于哪个势力？”
“老朽只是商人，祖上也是贵族，为躲避战乱逃难到此讨口饭吃。怎么样？跟老头混吧？”
“照你说这里都没有好人，全是坏蛋？”
“好人坏人怎么评定的？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对自己坏的当然是坏人。好人坏人不是从表面看待的，往往墙的中间都是平凡的好人，风吹两边倒的也不见得是坏人。”
“老爷爷，请问你有天下的地图吗？”
“地图？贵族统治者才有。百姓有也看不懂，再说哪能随便流传，私自藏地图和兵书，这可都是犯法的。不过我熟悉的很，我头脑中就有一副，你真想知道？”
“想，以前师父跟俺提过一嘴，有地图在手，天下都可去得。”
“先说这块地吧！你看西雄关往右，就是南雄郡属于河涧国，过南雄、和平、方涧、南泉关外就是大汉国的南泉郡。往左就是这西水城属于南贼。经过落叶城到南关是属于三国交界，宁郡（许国）、东平郡（河涧国）、南楚郡（楚国）交界处。过南叶城、风城往左就是东雄关，许国北面是楚国，楚国右边大汉国，北面是天风国，左边是沙漠之地；天风国坐中央之地，北面烟云国，右上面魏国，右下大汉国，南面楚国，东面还有许多小国与外夷；南贼背靠十万大山的赌天山脉，赌天山脉中有大小神仙108寨。以中路宁家寨、信宁寨、铁家寨；西路天虎寨、天鹰寨、天豹寨；东路秦家堡、沙家铺、郭家集九家为首。分布在赌天山脉各处，都是集合流民百姓所建立的，里面起码有百多万人口。”
“有没有不抢劫百姓，或者说比较和善的土匪？”
“小娃娃。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想当小土匪、小强盗？”
“说笑了老爷爷，就俺这身材、个头、年纪、头脑，土匪也不会收哇。俺告诉你，俺问清楚是怕碰到这些坏人，将来借别的更坏人的名头唬唬坏人。”
“你还没告诉俺好的土匪呢？”
“哪容易分得清好人坏人，你说为了活不下去易子而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为了活不下去杀人而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为了生存去烧、杀、抢、奸、骗等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没法告诉你，只能你自己去看。”老者像个愤青，其实很痛苦，再说有良知的。有道德的人都不能干吃人的事情，可是有时候这天地就如野兽般的让人吃人，你不去做，也不能去做，所以得把自己武装起来，何灏心里想着。
“呃，老爷爷，俺吃饱了。”何灏于是告辞离开，不是不可以答应老者，可是何灏的心中早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要做，有些事情总想去试试的，毕竟自己还是有能力可以对穿上世界做出些改变的，何灏就是这么想的。
“走吧，老喽。”老者望着何灏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娃儿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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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世道这么乱，何灏想着一定要先去当土匪头子。何灏决定要去当土匪纯粹是想过过瘾，还记得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吗？用统计学的概率来算，留在南方乱地比较有机会，乱世出英雄嘛！
知道惊云大陆这些势力，再看着城市的流民和奴隶，可以想象日子的艰难。百年战乱上生存的百姓们饱受欺凌，麻木不仁的生存在烽烟四起的年代，满目苍夷中带着不可忘记的疼痛。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乱世就会有人揭杆而起，打破原来的统治基础，建立另一个不一样的国家。何灏不断的认为，想来自己就是来干这活的，来一次自然的需要去博博。
穿上新衣服的何灏趁机在城市中走走看，了解情况、继续的打听消息，往往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热闹处，最容易听到八方的信息。最让何灏动心的是一则消息是说现在的天虎寨大当家很彪，据说天虎寨的大当家肖天虎意外之后，寨子传给他的儿子肖彪。肖彪当上寨主之后喜欢行侠仗义，天天请武林人士给他讲江湖上的事情。下的第一道寨令就是所有寨众不能再干以前的营生，都开始做好事情，土匪都需要做好事，想想都充满讽刺。
九大寨是怎么来的？九大寨是从千军万马从杀出来的。九大寨的当家人都是悍匪，是从失败诸候国中的逃出来的骄兵悍将逃到南方的兵家势力；是所谓的教派人士，被打击后纠结一群愚民来到南方躲避的教派势力；是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与土匪流民强盗组成的官家势力；是本地土司与土著组成的本地势力。
为什么说肖彪很彪呢？乱世的人猪狗不如，突然爆出天虎寨的肖彪要做好人好事行侠仗义，这不等于是天下掉馅饼吗？搞得是风声雨起的也只当是吃饭喝茶时逗个乐子。
人就是这样，坏人之中突然要出个好人，你说你相信吗？就像前世摇奖一样，只要这奖不是给到自己手里，信你个大头鬼？连工厂过年时抽个年终奖还见过做假的呢？是给指定名单里的人，你嚎叫万遍也没你的份。
“有意思就你啦!”
何灏选择好目标开始行动，试着先接触接触，就可以确定肖彪是真彪还是假彪？何灏喜欢彪人，这种人只要你能说服他，让他心服口服。你指东他绝对不会向西。你叫他撵鸡他绝对不去追狗。要是真的本事的，妥妥的冲锋猛将，说白啦就是一根筋的货能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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