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下山
乔四海道：“那又怎么样，不管前面是什么陷阱，咱也不能置姬先生于不顾。”众人点头。
孟安同道：“多谢诸位的好意，这想是归元教一计不成，又生的另一毒计，便是想要把咱们诱到洛阳去一网打尽。此去危险重重，我‘轩辕’责无旁贷，但诸位还是好生考虑才是。”
唐弘贞道：“本门是非去不可的，好在敌人也不识得咱们，咱们不妨效仿这归元教的故智，乔装打扮，化整为零分散过去，于洛阳相聚，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将咱们逐一认出，再而歼灭。”
乔四海一拍手掌，笑道：“正是，咱们现学现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洛阳闹个天翻地覆，最好能救出姬先生来，再将那胡人皇帝老儿从皇宫里一把揪出，一刀砍了。”说完哈哈大笑，豪情四溢。
尽管众人明知这两件事做来都十分艰难，后者的可能更是几近于无，但为他的豪情所染，亦纷纷附合叫好。
当下众人又计议一番，各派分批绕道去往洛阳，以防归元教在沿途设下埋伏，各路人马均派一名唐门弟子引道，免得迷路，但至于走的都是哪条路，却未当众明说，避免为奸细听了去，而直接由唐门弟子引领出发，互不相知。
孟安同将云翼安排为最后一批，由祝长桂夫妇陪同。孟安同暗中交待祝长桂夫妇此去不急，待确定信中的真假，或营救姬先生有了结果后再到洛阳也是不迟。
祝长桂夫妇未能参与营救姬先生甚是不快，待自孟安同口中得悉云翼的身份后便烟消云散，换而代之的则是沉重的压力。如众人营救姬先生未果，姬先生或孟安同等人有什么不测，对“轩辕”来说将是一次重大的打击，那么教导云翼和重振“轩辕”的重任就得由他们及余人来担负了。
群豪依次而去，所住之地逐渐冷清下来，只余云翼三人在此。云翼看着空荡荡的院落，之前还人声攘攘，热闹非凡，这刻却已人去楼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些人明知此去危险万分，是个陷阱，但为着姬先生和民族大义，仍慷慨赴义，实在叫人钦佩。不管此次的营救行动成功与否，这几日一直与之共处的群豪都不会全身而退，到时不知会有几人能够生还，这也真是归元教设下此计的毒辣之处！
直到了第三日，云翼和祝长桂夫妇才在唐门弟子的带领下下得山来。还未走至山脚，就遥见唐家镇上一片断壁残桓，犹有余烟袅袅，显是怀恨在心的归元教临去之前放了一把大火，把昔日繁华的小镇给烧毁了。
祝长桂叹道：“胡人凶残成性，所过之处人畜一个不留，他日若是攻占南朝焉有我们汉人的活路，不是成为刀下之鬼，就是为其做牛做马，只有将他们杀尽，或是逐回北方去，方才有我们汉人的出头之日。”
云翼一路从北而来，见惯了人间惨剧，那些背负繁重的兵役和徭役的农民家破人亡，失去土地，不是依附豪强成为奴隶，就是入寺为僧尼，可谓是民不聊生，看到此景，闻到此言，大是感触。
到得山下，连接两端的吊桥已经放下，桥头站立两人，正是唐决和唐婉。云翼微异，上前与二人见礼。唐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吊桥走去，口中道：“走吧。”
云翼诧道：“两位这是要到哪里去？”
唐婉回头笑道：“与你一起上洛阳啊。”
云翼道：“你俩跟我们一起去？”
唐婉道：“咱们不走大道，绕路而行，不由我们带着你们三个，你们走得出去吗？”
蜀地地形复杂，有丘陵山川，有盆地高原，向北而去更是崇山峻岭，如不走大道，无人引领确易迷路，就是死在危险的丛林山川里也不希奇。面对一些天险，纵然身负武功，也与常人无异。
云翼道：“你二位是我们的向导？这可不敢当。”
唐婉用眼角瞟了一下祝长桂夫妇，笑道：“我们才是多有失敬呢，竟不知你是‘轩辕’的要人，如今焉敢怠慢，自由我们兄妹两个亲自来为你们带路。”说完，狠狠地瞪了云翼一眼。
云翼自知她是误会了自己，想别人定然也是这么认为，否则孟安同怎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又着祝长桂夫妇特地来保护他。三天前关于那封信的真伪，孟安同又先征询他的意见，更可见他与“轩辕”的关系非比寻常，如说他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轩辕”，众人定然是全都不相信。唐门两次向他表露招纳之心，都为自己所婉拒，想这刻唐婉定对自己心里颇为不满和嗔怪，是以刚才才话里藏针，稍稍讥刺自己一下，偏他还无从解释，只得苦笑道：“我哪是什么要人了，只不过在此之前无意中结识了姬先生罢了。”话锋一转，转移话题道：“既然有人做向导，唐兄一人足矣，又何敢劳动两位大驾，唐姑娘要去也应与燕公子一起才是？”
唐婉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我偏要与你一起。”蓦地省起这句话有语病，急忙转过身去掩饰脸上的飞霞，快步向吊桥的彼端走去。
云翼哈哈笑道：“唐姑娘不与燕公子一起，莫非是想避嫌吗？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这小节。”
祝长桂夫妇身为长辈，自不便参与到小辈们的嬉闹中去，只是互看了一眼，相对莞尔。唐决此时也没了此前临敌之际的无畏之气，及刚猛模样，笑道：“舍妹的亲事还没下聘，倒还不算正式定下。她平时最是难缠，众兄弟都拿她没有办法，不想云兄弟今日却令得她无话可说，落荒而逃，可算一物降一物，终于有了制她之人，哈哈，叫我大开眼界。”话中似有所指，暗有所示。
五人一行绕开大路，向小径荒野里进发。蜀地一带是湿热气候，多烟瘴，又值深秋，大雾笼罩起来，经久不散，犹如在仙境里一般，走在其中，看着朦胧风景，美则美矣，但也平添了一些险阻，好在有唐氏兄妹在，倒也不致迷路。
他们自带了一些干粮，要是吃得腻了，便釆猎些野果与野味。唐门是用毒的大行家，自不虞会中毒，遇见了毒草毒果或毒虫反而见之心喜，收集起来。云翼见他兄妹两个对花草如此了如指掌，始知唐婉当初为何会笑他不会用毒，以他对那些毒草毒虫的认识，与这兄妹俩相比起来实如门外汉一样，相距甚远。
而唐氏兄妹对云翼竟也识得一些毒虫毒草颇为欣喜，认为他很有天赋。云翼淡淡地道:“我若不识得这些毒物，这南来的路上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话中不无心酸之意。
唐婉却未对他放弃招纳之心，以为云翼对毒之一道颇有兴趣，便投其所好，循循善诱道：“这里的花草虫蛇的毒性并不甚强，长在深山老林的那些才算最佳，是以居住在这山里的蛮夷多用它们来制毒或炼盅，要说我们唐家的用毒之法也向他们借鉴颇多。”
祝长桂道：“听说这里有个五毒教甚是厉害？”
唐婉微讶道：“不错，祝堂主真是见闻广博，竟连五毒教也知道。他们隐居深山，甚少踏足江湖，自称五仙教，奉蛤蟆、蜘蛛、蝎子、毒蛇、蜈蚣这五种毒物为五圣，不光武功独到，用毒也是出神入化。”
祝长桂道：“川蜀一带南蛮土人甚多，力量不容小觑，若是能联合他们，则推翻北胡又多一胜算。”
唐决道：“因而贵会知道五毒教？”
祝长桂点头道：“古来不乏有蛮人土著臣服于当时的朝廷，帮助其出兵打仗。远且不说，当年诸葛丞相七擒七纵孟获，终使其归心，听从管辖。姬先生也有此心，本待欲往一行，劝服这些人，不料却出了这等意外。”说完叹了口气，甚是沮丧。
唐决一笑，道：“这些蛮人力量是有的，战力不弱，但粗鲁野蛮，不服王化，屡降屡叛，乃是常事，若无诸葛丞相的手段，焉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听从指挥调遣，小心其在背后反咬一口。”
祝长桂叹道：“你说的也是，但姬先生非常人也，身份特殊，说不定那些蛮人敬仰他的出身和为人，出手相帮也未可知。”
唐决道：“希望如此，但总要先救出姬先生才是。”顿了一下，又道：“如姬先生无事，我唐门在蜀地多年，与这些土著倒也算有些交情，可以帮姬先生说上几句话，为推翻胡狗出一份力。不过姬先生此次失陷，显是归元教的引蛇出洞，诱敌深入之计，万一有什么不测，贵会那时该当如何？”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祝长桂。
祝长桂心中一动，这唐决话中不无有招揽之意。想姬先生一死，“轩辕”就算不树倒猢狲散，也群龙无首，云翼虽可能是他的子侄，但要领袖群雄还嫌太小，无人信服，这时“轩辕”的未来去路就堪忧虑了。而至于那封信中所言的真伪大家其实心中都有数，如果有假的话，那么只要姬先生一现身，归元教其言其计便不攻自破，成为笑柄，所以群雄此去就犹如飞蛾扑火，十分不容乐观，结局堪虑，唐决如此问也在情理之中，想必人人都会有此疑问，姬先生如真有什么好歹，“轩辕”该将何去何从。
这唐决言说唐门与那些蛮人都有些交情，看来唐门确实其志不小。又言为推翻胡狗而出一份力，分明是想用此言语打动“轩辕”众人，若所料不差，与孟安同同行的唐门中人亦会向孟安同透露招揽之意。唐门之前兴许只是想与“轩辕”联盟，借助“轩辕”之力共抗归元教，但一知姬先生有难后，心思想必就有了些许转变，而想将“轩辕”纳入其下，这也正是为什么唐氏兄妹会专程陪同他们去往洛阳了，便是想在路上伺机劝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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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弘贞道：“本门是非去不可的，好在敌人也不识得咱们，咱们不妨效仿这归元教的故智，乔装打扮，化整为零分散过去，于洛阳相聚，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将咱们逐一认出，再而歼灭。”
乔四海一拍手掌，笑道：“正是，咱们现学现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洛阳闹个天翻地覆，最好能救出姬先生来，再将那胡人皇帝老儿从皇宫里一把揪出，一刀砍了。”说完哈哈大笑，豪情四溢。
尽管众人明知这两件事做来都十分艰难，后者的可能更是几近于无，但为他的豪情所染，亦纷纷附合叫好。
当下众人又计议一番，各派分批绕道去往洛阳，以防归元教在沿途设下埋伏，各路人马均派一名唐门弟子引道，免得迷路，但至于走的都是哪条路，却未当众明说，避免为奸细听了去，而直接由唐门弟子引领出发，互不相知。
孟安同将云翼安排为最后一批，由祝长桂夫妇陪同。孟安同暗中交待祝长桂夫妇此去不急，待确定信中的真假，或营救姬先生有了结果后再到洛阳也是不迟。
祝长桂夫妇未能参与营救姬先生甚是不快，待自孟安同口中得悉云翼的身份后便烟消云散，换而代之的则是沉重的压力。如众人营救姬先生未果，姬先生或孟安同等人有什么不测，对“轩辕”来说将是一次重大的打击，那么教导云翼和重振“轩辕”的重任就得由他们及余人来担负了。
群豪依次而去，所住之地逐渐冷清下来，只余云翼三人在此。云翼看着空荡荡的院落，之前还人声攘攘，热闹非凡，这刻却已人去楼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些人明知此去危险万分，是个陷阱，但为着姬先生和民族大义，仍慷慨赴义，实在叫人钦佩。不管此次的营救行动成功与否，这几日一直与之共处的群豪都不会全身而退，到时不知会有几人能够生还，这也真是归元教设下此计的毒辣之处！
直到了第三日，云翼和祝长桂夫妇才在唐门弟子的带领下下得山来。还未走至山脚，就遥见唐家镇上一片断壁残桓，犹有余烟袅袅，显是怀恨在心的归元教临去之前放了一把大火，把昔日繁华的小镇给烧毁了。
祝长桂叹道：“胡人凶残成性，所过之处人畜一个不留，他日若是攻占南朝焉有我们汉人的活路，不是成为刀下之鬼，就是为其做牛做马，只有将他们杀尽，或是逐回北方去，方才有我们汉人的出头之日。”
云翼一路从北而来，见惯了人间惨剧，那些背负繁重的兵役和徭役的农民家破人亡，失去土地，不是依附豪强成为奴隶，就是入寺为僧尼，可谓是民不聊生，看到此景，闻到此言，大是感触。
到得山下，连接两端的吊桥已经放下，桥头站立两人，正是唐决和唐婉。云翼微异，上前与二人见礼。唐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吊桥走去，口中道：“走吧。”
云翼诧道：“两位这是要到哪里去？”
唐婉回头笑道：“与你一起上洛阳啊。”
云翼道：“你俩跟我们一起去？”
唐婉道：“咱们不走大道，绕路而行，不由我们带着你们三个，你们走得出去吗？”
蜀地地形复杂，有丘陵山川，有盆地高原，向北而去更是崇山峻岭，如不走大道，无人引领确易迷路，就是死在危险的丛林山川里也不希奇。面对一些天险，纵然身负武功，也与常人无异。
云翼道：“你二位是我们的向导？这可不敢当。”
唐婉用眼角瞟了一下祝长桂夫妇，笑道：“我们才是多有失敬呢，竟不知你是‘轩辕’的要人，如今焉敢怠慢，自由我们兄妹两个亲自来为你们带路。”说完，狠狠地瞪了云翼一眼。
云翼自知她是误会了自己，想别人定然也是这么认为，否则孟安同怎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又着祝长桂夫妇特地来保护他。三天前关于那封信的真伪，孟安同又先征询他的意见，更可见他与“轩辕”的关系非比寻常，如说他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轩辕”，众人定然是全都不相信。唐门两次向他表露招纳之心，都为自己所婉拒，想这刻唐婉定对自己心里颇为不满和嗔怪，是以刚才才话里藏针，稍稍讥刺自己一下，偏他还无从解释，只得苦笑道：“我哪是什么要人了，只不过在此之前无意中结识了姬先生罢了。”话锋一转，转移话题道：“既然有人做向导，唐兄一人足矣，又何敢劳动两位大驾，唐姑娘要去也应与燕公子一起才是？”
唐婉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我偏要与你一起。”蓦地省起这句话有语病，急忙转过身去掩饰脸上的飞霞，快步向吊桥的彼端走去。
云翼哈哈笑道：“唐姑娘不与燕公子一起，莫非是想避嫌吗？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这小节。”
祝长桂夫妇身为长辈，自不便参与到小辈们的嬉闹中去，只是互看了一眼，相对莞尔。唐决此时也没了此前临敌之际的无畏之气，及刚猛模样，笑道：“舍妹的亲事还没下聘，倒还不算正式定下。她平时最是难缠，众兄弟都拿她没有办法，不想云兄弟今日却令得她无话可说，落荒而逃，可算一物降一物，终于有了制她之人，哈哈，叫我大开眼界。”话中似有所指，暗有所示。
五人一行绕开大路，向小径荒野里进发。蜀地一带是湿热气候，多烟瘴，又值深秋，大雾笼罩起来，经久不散，犹如在仙境里一般，走在其中，看着朦胧风景，美则美矣，但也平添了一些险阻，好在有唐氏兄妹在，倒也不致迷路。
他们自带了一些干粮，要是吃得腻了，便釆猎些野果与野味。唐门是用毒的大行家，自不虞会中毒，遇见了毒草毒果或毒虫反而见之心喜，收集起来。云翼见他兄妹两个对花草如此了如指掌，始知唐婉当初为何会笑他不会用毒，以他对那些毒草毒虫的认识，与这兄妹俩相比起来实如门外汉一样，相距甚远。
而唐氏兄妹对云翼竟也识得一些毒虫毒草颇为欣喜，认为他很有天赋。云翼淡淡地道:“我若不识得这些毒物，这南来的路上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话中不无心酸之意。
唐婉却未对他放弃招纳之心，以为云翼对毒之一道颇有兴趣，便投其所好，循循善诱道：“这里的花草虫蛇的毒性并不甚强，长在深山老林的那些才算最佳，是以居住在这山里的蛮夷多用它们来制毒或炼盅，要说我们唐家的用毒之法也向他们借鉴颇多。”
祝长桂道：“听说这里有个五毒教甚是厉害？”
唐婉微讶道：“不错，祝堂主真是见闻广博，竟连五毒教也知道。他们隐居深山，甚少踏足江湖，自称五仙教，奉蛤蟆、蜘蛛、蝎子、毒蛇、蜈蚣这五种毒物为五圣，不光武功独到，用毒也是出神入化。”
祝长桂道：“川蜀一带南蛮土人甚多，力量不容小觑，若是能联合他们，则推翻北胡又多一胜算。”
唐决道：“因而贵会知道五毒教？”
祝长桂点头道：“古来不乏有蛮人土著臣服于当时的朝廷，帮助其出兵打仗。远且不说，当年诸葛丞相七擒七纵孟获，终使其归心，听从管辖。姬先生也有此心，本待欲往一行，劝服这些人，不料却出了这等意外。”说完叹了口气，甚是沮丧。
唐决一笑，道：“这些蛮人力量是有的，战力不弱，但粗鲁野蛮，不服王化，屡降屡叛，乃是常事，若无诸葛丞相的手段，焉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听从指挥调遣，小心其在背后反咬一口。”
祝长桂叹道：“你说的也是，但姬先生非常人也，身份特殊，说不定那些蛮人敬仰他的出身和为人，出手相帮也未可知。”
唐决道：“希望如此，但总要先救出姬先生才是。”顿了一下，又道：“如姬先生无事，我唐门在蜀地多年，与这些土著倒也算有些交情，可以帮姬先生说上几句话，为推翻胡狗出一份力。不过姬先生此次失陷，显是归元教的引蛇出洞，诱敌深入之计，万一有什么不测，贵会那时该当如何？”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祝长桂。
祝长桂心中一动，这唐决话中不无有招揽之意。想姬先生一死，“轩辕”就算不树倒猢狲散，也群龙无首，云翼虽可能是他的子侄，但要领袖群雄还嫌太小，无人信服，这时“轩辕”的未来去路就堪忧虑了。而至于那封信中所言的真伪大家其实心中都有数，如果有假的话，那么只要姬先生一现身，归元教其言其计便不攻自破，成为笑柄，所以群雄此去就犹如飞蛾扑火，十分不容乐观，结局堪虑，唐决如此问也在情理之中，想必人人都会有此疑问，姬先生如真有什么好歹，“轩辕”该将何去何从。
这唐决言说唐门与那些蛮人都有些交情，看来唐门确实其志不小。又言为推翻胡狗而出一份力，分明是想用此言语打动“轩辕”众人，若所料不差，与孟安同同行的唐门中人亦会向孟安同透露招揽之意。唐门之前兴许只是想与“轩辕”联盟，借助“轩辕”之力共抗归元教，但一知姬先生有难后，心思想必就有了些许转变，而想将“轩辕”纳入其下，这也正是为什么唐氏兄妹会专程陪同他们去往洛阳了，便是想在路上伺机劝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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