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抢第一
“找我有事儿啊？”李茂更才没管旁边老王想啥呢，直接问徐有良的目的。
“嗯。”徐有良点了点头：“我最近研究函数，发现现在那什么股市的曲线图挺有意思，想着李叔你懂不懂这个？”
听徐有良这么一说，李茂更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小兔崽子，想什么呢？股市的曲线图和函数有个毛的关系？自己就算是个大老粗，好歹身边整天搞经济的手下还是有的。
不过李茂更没有点破，努了努嘴，冲着旁边的老王说道：“刚好，你王叔就是银行的。这个东西，他比较懂。”
“王叔是银行的啊？好厉害！”徐有良不着痕迹的拍了个小马屁，刚才李茂更怀疑的眼神自己也看到了，不过没关系。自己既然想好了忽悠的借口了，要是再忽悠不住你这个大老粗，那自己上一世的经济学就白学了。
“没啥没啥。”老王一脸谦虚道：“你想知道啥？”
“嗯，是这样的，我最近在自学函数。我发现那个股市里的K线图比较有意思。然后我想着，能不能用函数，根据股市的数据，做个简单的建模。比如用find函数找出收盘价高于开盘价的数据序号，然后利用matlab的candle函数做出K线图，区分阴线和阳线……”徐有良直接抛出来前世几个简单的建模理论，虽然不是太深奥的东西，不过忽悠眼前这俩人，已经足够使了。
果然，徐有良这话刚说完，那个老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看着身边的李茂更，结结巴巴的说道：“李……李总，您这儿子是……在哪里高就啊？”
李茂更听完徐有良的话，也愣了一会儿。这小子，说出来的东西这么深奥？现在高中教的东西就这么难了吗？不应该啊。
听着老王问自己的话，李茂更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县一中啊。你什么意思啊老王？刚才有良说的我没听懂，你是专业的，给我解释解释？”
“解释……啊？解释啥？嗨！”老王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徐有良，说道：“这玩意儿我又不研究，太过深奥了。我只管业务。不过你这儿子牛啊，能说出这么专业的东西，我估计我们行里几个大学生，都不一定比他知道的多了。”
“你小子行啊！”被老王这么一说，李茂更脸上也笑开花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
老王看着李茂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样子：这当老子的，居然这么夸自己的儿子？还当着别人的面，太不要脸了吧？
“你直说吧，找我来啥事儿？”李茂更说道：“你别说来这就问我懂不懂这个的啊？我肯定不懂了，前两年玩了几百万这个，最后赔惨了。”
“我想找李叔帮我开个户头，我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个建模，预测一下走向。哪怕是大概率的走向也行。”徐有良说道。
“这个东西？不靠谱吧？”李茂更皱着眉头说道：“据我所知，好像很多人都在搞这个东西，要是真靠谱的话，早就发财了，还轮得到你？你该不会是想炒股吧？我可告诉你小子啊，这玩儿意，轻易别碰，我去年几百万都打水漂了。”
“我也得有钱碰才行啊。”徐有良说道：“就是研究研究。换换脑子。整天老死学习，不能找个应用的地儿，感觉没意思。课余时间研究一下，我还能提高学习的兴趣。”
“你拉倒吧。”李茂更笑了，这徐有良的成绩，跟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李康是一个水平的，现在说这种话，也得自己能信啊：“数学在及格线上徘徊的，你好意思说你搞研究？”
不过旁边的老王显然觉得李茂更说话有点傻。能说出刚才那一套的，数学在及格线上徘徊？开什么玩笑呢？
“李总，您也不用这么贬低您儿子，刚才我听您儿子说的那番话，绝对是专业水平才能说出来的。”老王对着徐有良说道：“你是想要开户是吧？没问题啊，这事儿回头我帮你办就行了。”
听老王这么一说，李茂更也觉得难道一段时间没问这小子成绩，他还真的突飞猛进了不成？不过这个时候李茂更也没有深究，点了点头，对徐有良说道：“既然你王叔说了，那回头你找他办就行了。要不要我给你点钱，你炒着玩啊？”
“不用不用，我就研究研究。”徐有良连忙说道。开户就行了，要是敢让李茂更给自己钱，这事儿被老徐知道了，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那就麻烦王叔了？”徐有良冲着王叔问道：“不知道王叔在哪上班啊？”
“你王叔是咱们农行行长。”李茂更说道。
听完李茂更的话，徐有良才吓一跳。这家伙，来头不小啊。不用说，来李茂更这里，肯定是揽储来了。
“老王啊，我儿子来了，等会我得带他出去吃顿好吃的。就不陪你了。你说的事儿，我答应了，回头让财务往你那存个五百万。我也得留点现金。你这家伙，来一次，我就得掏一次钱。”
“没有没有。这钱不还是您李总的吗？”老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脸上笑开了花：“这么着吧，您不是要请公子吃饭吗？晚上我请，赛金凤的酒楼，听说新买了几只野雁，还没杀呢。咱们去尝尝？”
“我就不去了，我就出来一会儿，李叔，晚上我还得回家吃呢。”徐有良一听两个人聊起业务了，赶紧告辞。
临走前，把自己的身份证留给了老王，然后老王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保证给办好，回头账户啥的直接来李茂更这里取就行了。
看着徐有良离开后，老王才把疑问提出来：“李总，您儿子怎么这个称呼有点……”
“嗨，干儿子！”李茂更回到：“人家有亲爹的。亲爹是咱们公安局副局长。主管刑侦的。”
“啊？徐副局长的公子啊？”王行长一惊，说道：“果然一表人才。”
“那是，我相中的人，能差了吗？别看现在不叫我爹，等结婚了，照样得改口叫爹。”李茂才哈哈笑道。
看着李总又露出一副神经质的样子，王行长撇了撇嘴，嘴里不知道又嘟囔着啥。
回到家以后，李康李菲菲还没放学。老爸和老娘也没有下班。无聊之下，徐有良只好把高中课本都拿出来看一遍。
手上的伤现在已经开始发痒了。徐有良知道这是接上了。不知道神经有没有接上，估计以后会有点影响，不过应该不大。
等到傍晚，老徐回到家，看到徐有良一副用功的样子，老怀大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这手要是不影响的话，明天去上课去吧。”
正说着呢，徐母也会到家了，听到此连忙说道：“不行。医生都说静养了，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能出啥事儿？手指头而已，接都接上了。再说了，左手又不是右手，他又不是左撇子。平时包着点，不让人碰着就行了。”
徐有良也不想整天呆在家，所以也说到：“就是妈，我也觉得没事儿。我用右手写字，又不用伤手。没事儿的。要是再耽误几天，我课都跟不上了。现在学习正紧张呢。”
“大不了回头找他们班主任，给调个靠里边的位置，让别人碰不到就行了。”老徐拍板了：“输液回头晚上去也一样，晚自习缺几天就是了。”
徐母一听，算了，这爷俩都是犟牛，意见不合的时候，自己还能在中间选择立场。俩人要冲一个方向使劲儿的话，别说自己了，谁都说不通。
“你单位那俩同事怎么样了？你处理结果下来没？”转身做饭的时候，徐母顺便问了一句。
“命保住了，算是万幸。我的问题比较复杂。估计会调到下边乡镇吧。”徐父随口说道。
徐有良愣了一下，不过想想能把命保住，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饭做好，李康和李菲菲也回来了。俩人扒拉几口饭，然后又去上晚自习了。
徐父跟着俩人一起去了学校，估计找班主任孙兴民商量徐有良调位置的事儿了。
第二日，徐有良又拉着李康晨练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穿越后，正式的课程生涯。
早上的同学们一如既往的哈欠连天，这个时候班主任还没到，徐有良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看到了一天前在医院里遇见的同桌姚倩倩。
对于姚倩倩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了。印象中，这个女孩是个很死板的家伙。曾经因为徐有良上自习找她说话，批过徐有良，说他耽误她学习了。
不过也可以看出，这个女孩是个比较上进的孩子。好像还是物理课代表吧。
再见到徐有良，姚倩倩好像想起了前两日在医院见到他的事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背自己的书了。
徐有良看着对方的脸色和眼神，心下了然。自己的猜测估计没错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孩和谁苟且了。
十七八岁啊，正值青春，出了这种事，不处理好的话，绝对是个大雷。
不过徐有良也不是圣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要管的。如果是李菲菲出这种事儿，只要不是徐有良干的，他肯定会扒了对方的皮。但姚倩倩嘛，和他没关系。
教室里闹哄哄的，背书声犹如蛙鸣，响成一片。随着班主任孙兴民踱步进入教室后，分贝更是上提了一个档次。孙大圣的淫威可见一斑。
皱着眉头看了眼徐有良，再扫视一圈教室内的座次，孙兴民走到了李菲菲的同桌旁边，交代了一声。然后对方开始倒腾桌子。
冲着徐有良抬了抬下巴，徐有良知道，这老孙是让自己坐到那边去。得，这下算是彻底的跟自己的“小媳妇儿”不分开了。
看着徐有良一只手收拾桌子的懒散样，李康二话不说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帮着收拾。旁边赵爱民看到后，不屑得翻了个白眼：狗腿子。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徐有良在坐到了李菲菲边上的时候，发现这个妮子背书可有意思了。背着背着，就光张嘴不出声了。
徐有良要是扭头看她，李菲菲会先脸红一阵，再轻轻把手伸下边掐他几下。当然，这小动作是要瞒着别人的。可李康能不知道她俩的关系了？嘴里不停嘟囔着：奸夫淫妇。
上午没上课，直接临堂考试。语文数学两门。看着语文卷子上的阅读题还好，问题不大，但是那些读音题，看得徐有良跟看脑筋急转弯似的，头大无比。
想要瞄一眼李菲菲的卷子，哪想到这个小妮子吃里扒外，居然把卷子捂得死死的。然后冲着徐有良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弄得徐有良是一阵火大。
好在第二门数学，徐有良可谓是下笔如有神呐。蹭蹭蹭四十多分钟就写完，最后连检查都不检查，直接交卷。顿时惊起一教室的同学。
往常能如此引人注目的，都是赵爱民一类的同学：垫底的嘛，白卷交得能不快吗？
看着这次徐有良连这种风头都和自己抢，赵爱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我常年交卷速度第一，成绩倒数第一的位置，你特么也眼红？
给我等着！下场考试我非把这个第一抢回来不可！赵爱民在心底暗暗发誓。
交了卷子的同学，一般来说是可以直接放学回家了。看着还有一节课的时间，徐有良小声给李菲菲说了句“放学别等我了”，就直接走人了。
他要去县农行，找那个老王看看他的事儿办好了没。县城不大，农行刚好离学校不远，从大门口溜达过去五分钟都不用。
到了农行，上午办业务的人也不多，徐有良拉着一个大堂经理说道：“我要找你们王行长。我是他侄子。”
一听是领导家亲戚，大堂经理差点没把脸上笑出一朵花来。亲自领着徐有良上了二楼，敲了敲最里边一个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边的声音传了出来，和昨天在李茂更那办公室里比起来，倒是多了一分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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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有良点了点头：“我最近研究函数，发现现在那什么股市的曲线图挺有意思，想着李叔你懂不懂这个？”
听徐有良这么一说，李茂更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小兔崽子，想什么呢？股市的曲线图和函数有个毛的关系？自己就算是个大老粗，好歹身边整天搞经济的手下还是有的。
不过李茂更没有点破，努了努嘴，冲着旁边的老王说道：“刚好，你王叔就是银行的。这个东西，他比较懂。”
“王叔是银行的啊？好厉害！”徐有良不着痕迹的拍了个小马屁，刚才李茂更怀疑的眼神自己也看到了，不过没关系。自己既然想好了忽悠的借口了，要是再忽悠不住你这个大老粗，那自己上一世的经济学就白学了。
“没啥没啥。”老王一脸谦虚道：“你想知道啥？”
“嗯，是这样的，我最近在自学函数。我发现那个股市里的K线图比较有意思。然后我想着，能不能用函数，根据股市的数据，做个简单的建模。比如用find函数找出收盘价高于开盘价的数据序号，然后利用matlab的candle函数做出K线图，区分阴线和阳线……”徐有良直接抛出来前世几个简单的建模理论，虽然不是太深奥的东西，不过忽悠眼前这俩人，已经足够使了。
果然，徐有良这话刚说完，那个老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看着身边的李茂更，结结巴巴的说道：“李……李总，您这儿子是……在哪里高就啊？”
李茂更听完徐有良的话，也愣了一会儿。这小子，说出来的东西这么深奥？现在高中教的东西就这么难了吗？不应该啊。
听着老王问自己的话，李茂更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县一中啊。你什么意思啊老王？刚才有良说的我没听懂，你是专业的，给我解释解释？”
“解释……啊？解释啥？嗨！”老王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徐有良，说道：“这玩意儿我又不研究，太过深奥了。我只管业务。不过你这儿子牛啊，能说出这么专业的东西，我估计我们行里几个大学生，都不一定比他知道的多了。”
“你小子行啊！”被老王这么一说，李茂更脸上也笑开花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
老王看着李茂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样子：这当老子的，居然这么夸自己的儿子？还当着别人的面，太不要脸了吧？
“你直说吧，找我来啥事儿？”李茂更说道：“你别说来这就问我懂不懂这个的啊？我肯定不懂了，前两年玩了几百万这个，最后赔惨了。”
“我想找李叔帮我开个户头，我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个建模，预测一下走向。哪怕是大概率的走向也行。”徐有良说道。
“这个东西？不靠谱吧？”李茂更皱着眉头说道：“据我所知，好像很多人都在搞这个东西，要是真靠谱的话，早就发财了，还轮得到你？你该不会是想炒股吧？我可告诉你小子啊，这玩儿意，轻易别碰，我去年几百万都打水漂了。”
“我也得有钱碰才行啊。”徐有良说道：“就是研究研究。换换脑子。整天老死学习，不能找个应用的地儿，感觉没意思。课余时间研究一下，我还能提高学习的兴趣。”
“你拉倒吧。”李茂更笑了，这徐有良的成绩，跟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李康是一个水平的，现在说这种话，也得自己能信啊：“数学在及格线上徘徊的，你好意思说你搞研究？”
不过旁边的老王显然觉得李茂更说话有点傻。能说出刚才那一套的，数学在及格线上徘徊？开什么玩笑呢？
“李总，您也不用这么贬低您儿子，刚才我听您儿子说的那番话，绝对是专业水平才能说出来的。”老王对着徐有良说道：“你是想要开户是吧？没问题啊，这事儿回头我帮你办就行了。”
听老王这么一说，李茂更也觉得难道一段时间没问这小子成绩，他还真的突飞猛进了不成？不过这个时候李茂更也没有深究，点了点头，对徐有良说道：“既然你王叔说了，那回头你找他办就行了。要不要我给你点钱，你炒着玩啊？”
“不用不用，我就研究研究。”徐有良连忙说道。开户就行了，要是敢让李茂更给自己钱，这事儿被老徐知道了，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那就麻烦王叔了？”徐有良冲着王叔问道：“不知道王叔在哪上班啊？”
“你王叔是咱们农行行长。”李茂更说道。
听完李茂更的话，徐有良才吓一跳。这家伙，来头不小啊。不用说，来李茂更这里，肯定是揽储来了。
“老王啊，我儿子来了，等会我得带他出去吃顿好吃的。就不陪你了。你说的事儿，我答应了，回头让财务往你那存个五百万。我也得留点现金。你这家伙，来一次，我就得掏一次钱。”
“没有没有。这钱不还是您李总的吗？”老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脸上笑开了花：“这么着吧，您不是要请公子吃饭吗？晚上我请，赛金凤的酒楼，听说新买了几只野雁，还没杀呢。咱们去尝尝？”
“我就不去了，我就出来一会儿，李叔，晚上我还得回家吃呢。”徐有良一听两个人聊起业务了，赶紧告辞。
临走前，把自己的身份证留给了老王，然后老王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保证给办好，回头账户啥的直接来李茂更这里取就行了。
看着徐有良离开后，老王才把疑问提出来：“李总，您儿子怎么这个称呼有点……”
“嗨，干儿子！”李茂更回到：“人家有亲爹的。亲爹是咱们公安局副局长。主管刑侦的。”
“啊？徐副局长的公子啊？”王行长一惊，说道：“果然一表人才。”
“那是，我相中的人，能差了吗？别看现在不叫我爹，等结婚了，照样得改口叫爹。”李茂才哈哈笑道。
看着李总又露出一副神经质的样子，王行长撇了撇嘴，嘴里不知道又嘟囔着啥。
回到家以后，李康李菲菲还没放学。老爸和老娘也没有下班。无聊之下，徐有良只好把高中课本都拿出来看一遍。
手上的伤现在已经开始发痒了。徐有良知道这是接上了。不知道神经有没有接上，估计以后会有点影响，不过应该不大。
等到傍晚，老徐回到家，看到徐有良一副用功的样子，老怀大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这手要是不影响的话，明天去上课去吧。”
正说着呢，徐母也会到家了，听到此连忙说道：“不行。医生都说静养了，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能出啥事儿？手指头而已，接都接上了。再说了，左手又不是右手，他又不是左撇子。平时包着点，不让人碰着就行了。”
徐有良也不想整天呆在家，所以也说到：“就是妈，我也觉得没事儿。我用右手写字，又不用伤手。没事儿的。要是再耽误几天，我课都跟不上了。现在学习正紧张呢。”
“大不了回头找他们班主任，给调个靠里边的位置，让别人碰不到就行了。”老徐拍板了：“输液回头晚上去也一样，晚自习缺几天就是了。”
徐母一听，算了，这爷俩都是犟牛，意见不合的时候，自己还能在中间选择立场。俩人要冲一个方向使劲儿的话，别说自己了，谁都说不通。
“你单位那俩同事怎么样了？你处理结果下来没？”转身做饭的时候，徐母顺便问了一句。
“命保住了，算是万幸。我的问题比较复杂。估计会调到下边乡镇吧。”徐父随口说道。
徐有良愣了一下，不过想想能把命保住，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饭做好，李康和李菲菲也回来了。俩人扒拉几口饭，然后又去上晚自习了。
徐父跟着俩人一起去了学校，估计找班主任孙兴民商量徐有良调位置的事儿了。
第二日，徐有良又拉着李康晨练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穿越后，正式的课程生涯。
早上的同学们一如既往的哈欠连天，这个时候班主任还没到，徐有良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看到了一天前在医院里遇见的同桌姚倩倩。
对于姚倩倩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了。印象中，这个女孩是个很死板的家伙。曾经因为徐有良上自习找她说话，批过徐有良，说他耽误她学习了。
不过也可以看出，这个女孩是个比较上进的孩子。好像还是物理课代表吧。
再见到徐有良，姚倩倩好像想起了前两日在医院见到他的事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背自己的书了。
徐有良看着对方的脸色和眼神，心下了然。自己的猜测估计没错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孩和谁苟且了。
十七八岁啊，正值青春，出了这种事，不处理好的话，绝对是个大雷。
不过徐有良也不是圣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要管的。如果是李菲菲出这种事儿，只要不是徐有良干的，他肯定会扒了对方的皮。但姚倩倩嘛，和他没关系。
教室里闹哄哄的，背书声犹如蛙鸣，响成一片。随着班主任孙兴民踱步进入教室后，分贝更是上提了一个档次。孙大圣的淫威可见一斑。
皱着眉头看了眼徐有良，再扫视一圈教室内的座次，孙兴民走到了李菲菲的同桌旁边，交代了一声。然后对方开始倒腾桌子。
冲着徐有良抬了抬下巴，徐有良知道，这老孙是让自己坐到那边去。得，这下算是彻底的跟自己的“小媳妇儿”不分开了。
看着徐有良一只手收拾桌子的懒散样，李康二话不说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帮着收拾。旁边赵爱民看到后，不屑得翻了个白眼：狗腿子。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徐有良在坐到了李菲菲边上的时候，发现这个妮子背书可有意思了。背着背着，就光张嘴不出声了。
徐有良要是扭头看她，李菲菲会先脸红一阵，再轻轻把手伸下边掐他几下。当然，这小动作是要瞒着别人的。可李康能不知道她俩的关系了？嘴里不停嘟囔着：奸夫淫妇。
上午没上课，直接临堂考试。语文数学两门。看着语文卷子上的阅读题还好，问题不大，但是那些读音题，看得徐有良跟看脑筋急转弯似的，头大无比。
想要瞄一眼李菲菲的卷子，哪想到这个小妮子吃里扒外，居然把卷子捂得死死的。然后冲着徐有良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弄得徐有良是一阵火大。
好在第二门数学，徐有良可谓是下笔如有神呐。蹭蹭蹭四十多分钟就写完，最后连检查都不检查，直接交卷。顿时惊起一教室的同学。
往常能如此引人注目的，都是赵爱民一类的同学：垫底的嘛，白卷交得能不快吗？
看着这次徐有良连这种风头都和自己抢，赵爱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我常年交卷速度第一，成绩倒数第一的位置，你特么也眼红？
给我等着！下场考试我非把这个第一抢回来不可！赵爱民在心底暗暗发誓。
交了卷子的同学，一般来说是可以直接放学回家了。看着还有一节课的时间，徐有良小声给李菲菲说了句“放学别等我了”，就直接走人了。
他要去县农行，找那个老王看看他的事儿办好了没。县城不大，农行刚好离学校不远，从大门口溜达过去五分钟都不用。
到了农行，上午办业务的人也不多，徐有良拉着一个大堂经理说道：“我要找你们王行长。我是他侄子。”
一听是领导家亲戚，大堂经理差点没把脸上笑出一朵花来。亲自领着徐有良上了二楼，敲了敲最里边一个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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