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蛟龙为害人人惧，国舅探海计策出
过年的头几天，他们在商店里面购置了新衣服，之后在街上闲逛，见到几个人抬着担架，担架上面躺着几个血糊糊的人。一行人一边走一边喊，让一下让一下。
有人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为首的人说：“这几个人在江里面打鱼，被蛟龙袭击了，这是带他们去看大夫。真是造孽呀！”
问话的那位叹到：“谁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说完不住地摇头。
旁边一个大胡子说：“很快各个门派的高人就会聚集到惠州城，从这里出海去参加武林大会，到时候说不定哪位大侠能帮咱们除去此恶。大家等着吧，先尽量不要出海。”
有人附和到：“趁着新年还是在家过几天安稳日子吧！
“是啊！”
“说的是。”
元丰上前打听：“这位大叔，那恶蛟长得什么样子呀？”
那位大叔扭头冲着旁边说：“林秀才，你不是见过吗？给他讲讲。”
旁边一个瘦弱的书生看了一眼元丰，见到他背着一把宝剑，以为他是大侠。书生说：“这位大侠，我的两同窗好友都是在我眼前被那恶蛟吃掉的。我画给你看。”
姓林的书生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给众人讲解，他说：“当时我和赵大宝、林放年两位好友坐船渡江，当时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船走到江心一直打旋，船家往江里一看，一条黑影正在绕着船游动，赵大宝当时大喊，忽然那蛟龙越出水面一口咬住他，又回到水里去了，落水之前还用尾巴把林放年也拍到水里去了，两位好友眨眼之间沦为那畜生的腹中之物！你看，那蛟龙当时就是这样。”书生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讲，讲的很详细。
元丰说：“你知不知道这只蛟龙的巢穴在哪里？”
林秀才说：“不知道。”
元丰说：“请大家帮我一个忙，给我画一幅这惠州到入海口这百里内，蛟龙出现的地点和伤人地点的地图。这是一百两银票，全做你们画图的费用。”
林秀才说：“这位大侠要帮我们除此恶蛟，我们哪里还能收钱。”
元丰说：“拿着吧！有钱好办事。”
林秀才收起了银票说道：“不知大侠尊姓大名，住在何处，我画好了好给大侠送过去。”
元丰说：“我叫陈元丰，住在城南顺水客栈。”
旁边的大胡子说：“陈元丰？是近几年来在江湖上传说的七星秀才陈元丰吗？”
元丰说：“正是在下。”
大胡子说：“听说陈元丰是当朝国舅。呀！国舅在上，小人有礼了。”
元丰也拱手还礼，说道：“不必多礼。”
周围的人也纷纷向元峰拱手见礼。元丰拱手给众人还礼，说道：“请大家不要张扬，我只是带婢女出来游玩的。”
林秀才说：“有国舅做主，一定能除此恶蛟。”
元丰说：“这还要靠大家的力量。”
元丰告别了众人，回到客栈。
元丰不知道的是，当天晚上，客栈周围出现了很多官差。
第二天一大早，蝴蝶来报说：“少爷，惠州知府，李知名求见。”
元丰听说知府求见，知道是昨天自己透露身份的缘故，就说：“有请。”
蝴蝶出去，不多时带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官员，穿着知府的官服。一见到元丰，知府跪下大礼参拜，说：“国舅在上，下官惠州知府李知名参见国舅。”
元丰急忙上前搀扶说：“李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李知名并没有坐下，而是上手递给元丰一个画轴。
元丰说：“李大人，这是什么？”
李知名说：“听说国舅要那恶蛟出没地点的图纸。下官昨夜连夜找人根据报案的卷宗和目击者的描述，绘制了此图献给国舅。”
元丰接过卷轴，在桌子上铺开察看。
李知府在旁边解说：“从今年春天开始，在这入海口百里范围内共发生恶蛟伤人案七十六件。这图上画圆圈的地方就是案发地点，画三角的地方就是目击恶蛟出没的地点。”
元丰看着图上的案发地说道：“这两个怎么时间一样。是你绘图出差错了吗？这一个案发地在刚进海边，另一个案发地发生在惠州城码头附近，而且案发的时候都有目击者，你看还有这个和这个，时间基本上一样。”
元丰说：“难道……”
李大人说：“有两条恶蛟？”
元丰说：“不错，应该有两条恶蛟。”
元丰指着地图上画圆圈和画三角的地方说：“这十里之内发生的案件最多，有可能它们的巢穴就在这个区域。”
地图上写着碎石山的字样，李大人说：“下官回去之后立即派人到碎石山一带搜寻。”
李大人又说：“下官还有一事禀报，还请国舅搬到我的别院居住，这里不安全，万一出点什么事，下官担待不起。”
元丰理解他的心意，就答应了。
李大人说：“多谢国舅体谅下官。”
之后元丰就住进了知府的别院，院子周围有很多官兵守卫，府里面仆人丫鬟有几十人，厨子是请的当地最有名的醉仙居的厨子，一日三餐都非常丰盛。
刚过完正月十五，知府亲自来向元丰禀报。知府说：“已经寻找到了蛟龙的巢穴，正如国舅所料，有两条恶蛟。”
元丰说：“恶蛟巢穴在哪里？”
知府说：“在碎石山上的一个山洞里面。这个山洞每当落潮的时候就漏出水面，涨潮的时候被水淹没。”
元丰问：“落潮的时候它们在不在巢穴中？”
知府说：“这个不确定。”
元丰说：“带我去看看。”
李知府说：“国舅，这太冒险了。”
元丰执意要去，李知府也拦不住。蝴蝶也要跟着去，却被元丰硬留在家里练剑。
到了码头，坐上了知府准备的大船，知府说：“大船虽说也受到过恶蛟的攻击，但是人员伤亡很少。”
上了船，拉起了船帆，船速并不快，知府说：“大家不要站在船边，小心恶蛟从水里窜出来伤人。”船上的官兵又往中间凑了凑，即使他们已经离船边很远了，还是心有余悸。
一个时辰之后，距离碎石山三里远，知府用手指给元丰看，说：“国舅，那边的峭壁之上有个洞口，就是蛟龙的巢穴，再走近些就能看见。”
元丰的眼力已经看见在石壁上有一个被水淹没一半的洞口。元丰说：“落潮的时候，洞里面有水吗？”
知府说：“你们谁知道？”
一个上了年纪的官兵说：“落潮的时候，洞里面没有水，我小时候和我爹捕鱼时进过这个山洞。”
元丰说：“你过来，把洞中的情况画出来。”
他一边画，一边讲解。
洞口五尺高，是个圆形的，洞深二十多丈，越往里面越宽，最宽的地方有五六丈。落潮之后，虽然洞中没水，但是最里面有个三四丈的水潭，潭水有一丈多深。涨潮的时候，海水就和水潭连在一起。是这样。”
官兵在纸上画的很清楚。
这时有官兵说：“蛟龙回来了。”
元丰向远处看去，只见水里漏出一个龙头，一人多高，银白的鳞片，嘴里面叼着一条大鱼，从远处往洞里面游去。
知府说：“这两条蛟龙都比水桶还粗，三丈多长。”
元丰说：“它把食物带回巢穴，另一只是不是也在里面？”
知府说：“经过几天的观察，它们都是把食物带回巢穴吃，一天之后到洞外吐出尸骨，再次出去捕食。”
元丰看见远处有另一条蛟龙叼着只猎物走来，猎物好像是只大章鱼，章鱼的触手还在蠕动。看样子蛟龙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元丰说：“李大人，趁这两条恶蛟都回了巢穴，你有什么办法除掉它们？”
李知府说：“在洞口洒下渔网，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收网。”
旁边有个官兵说：“用石头把洞堵上，把他们闷死在洞中。”
……
七嘴八舌说出好几种建议。
元丰用手压了压，众人停止了讨论。
元丰说：“我想，我们要趁着蛟龙出去捕食的时候，在洞口周围凿些石洞，等到两条恶蛟都回巢穴的时候，在这些石洞里面插上尖刀，在洞外洒下大网，当蛟龙出来的时候身体就会被刨开。大家以为如何？”
知府说：“这个主意真是妙。”
旁边有个将军模样的人说：“我们可以在凿石洞的的时候，让这些石洞往洞里倾斜，这样蛟龙出来的时候，刀子就更容易刺进他的皮肤。”
知府说：“这些洞，有往外倾斜，有往内倾斜，这样，就算是它要退回去，往外倾斜的刀子也会越扎越深。”
元丰说：“我们还可以在打造尖刀的时候，把刀尖打造成鹰嘴的形状，这样插到肉里，会越陷越深。还有凿石洞的时候，从上面用绳子拴住凿洞人的腰，看见蛟龙回来，就把人拉上去，或者感觉它们快回来之前离开。”
知府说：“下官回去就召集工匠打造尖刀，织就大网，安排人开凿石洞。国舅海上风大，咱们回去吧？”
正月二十五，知府派人来报说：“两条蛟龙已经回到巢穴，知府亲自带人去布置了。”
元丰问：“它们什么时候出洞？”
报信的人说：“明天上午落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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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为首的人说：“这几个人在江里面打鱼，被蛟龙袭击了，这是带他们去看大夫。真是造孽呀！”
问话的那位叹到：“谁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说完不住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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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到：“趁着新年还是在家过几天安稳日子吧！
“是啊！”
“说的是。”
元丰上前打听：“这位大叔，那恶蛟长得什么样子呀？”
那位大叔扭头冲着旁边说：“林秀才，你不是见过吗？给他讲讲。”
旁边一个瘦弱的书生看了一眼元丰，见到他背着一把宝剑，以为他是大侠。书生说：“这位大侠，我的两同窗好友都是在我眼前被那恶蛟吃掉的。我画给你看。”
姓林的书生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给众人讲解，他说：“当时我和赵大宝、林放年两位好友坐船渡江，当时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船走到江心一直打旋，船家往江里一看，一条黑影正在绕着船游动，赵大宝当时大喊，忽然那蛟龙越出水面一口咬住他，又回到水里去了，落水之前还用尾巴把林放年也拍到水里去了，两位好友眨眼之间沦为那畜生的腹中之物！你看，那蛟龙当时就是这样。”书生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讲，讲的很详细。
元丰说：“你知不知道这只蛟龙的巢穴在哪里？”
林秀才说：“不知道。”
元丰说：“请大家帮我一个忙，给我画一幅这惠州到入海口这百里内，蛟龙出现的地点和伤人地点的地图。这是一百两银票，全做你们画图的费用。”
林秀才说：“这位大侠要帮我们除此恶蛟，我们哪里还能收钱。”
元丰说：“拿着吧！有钱好办事。”
林秀才收起了银票说道：“不知大侠尊姓大名，住在何处，我画好了好给大侠送过去。”
元丰说：“我叫陈元丰，住在城南顺水客栈。”
旁边的大胡子说：“陈元丰？是近几年来在江湖上传说的七星秀才陈元丰吗？”
元丰说：“正是在下。”
大胡子说：“听说陈元丰是当朝国舅。呀！国舅在上，小人有礼了。”
元丰也拱手还礼，说道：“不必多礼。”
周围的人也纷纷向元峰拱手见礼。元丰拱手给众人还礼，说道：“请大家不要张扬，我只是带婢女出来游玩的。”
林秀才说：“有国舅做主，一定能除此恶蛟。”
元丰说：“这还要靠大家的力量。”
元丰告别了众人，回到客栈。
元丰不知道的是，当天晚上，客栈周围出现了很多官差。
第二天一大早，蝴蝶来报说：“少爷，惠州知府，李知名求见。”
元丰听说知府求见，知道是昨天自己透露身份的缘故，就说：“有请。”
蝴蝶出去，不多时带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官员，穿着知府的官服。一见到元丰，知府跪下大礼参拜，说：“国舅在上，下官惠州知府李知名参见国舅。”
元丰急忙上前搀扶说：“李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李知名并没有坐下，而是上手递给元丰一个画轴。
元丰说：“李大人，这是什么？”
李知名说：“听说国舅要那恶蛟出没地点的图纸。下官昨夜连夜找人根据报案的卷宗和目击者的描述，绘制了此图献给国舅。”
元丰接过卷轴，在桌子上铺开察看。
李知府在旁边解说：“从今年春天开始，在这入海口百里范围内共发生恶蛟伤人案七十六件。这图上画圆圈的地方就是案发地点，画三角的地方就是目击恶蛟出没的地点。”
元丰看着图上的案发地说道：“这两个怎么时间一样。是你绘图出差错了吗？这一个案发地在刚进海边，另一个案发地发生在惠州城码头附近，而且案发的时候都有目击者，你看还有这个和这个，时间基本上一样。”
元丰说：“难道……”
李大人说：“有两条恶蛟？”
元丰说：“不错，应该有两条恶蛟。”
元丰指着地图上画圆圈和画三角的地方说：“这十里之内发生的案件最多，有可能它们的巢穴就在这个区域。”
地图上写着碎石山的字样，李大人说：“下官回去之后立即派人到碎石山一带搜寻。”
李大人又说：“下官还有一事禀报，还请国舅搬到我的别院居住，这里不安全，万一出点什么事，下官担待不起。”
元丰理解他的心意，就答应了。
李大人说：“多谢国舅体谅下官。”
之后元丰就住进了知府的别院，院子周围有很多官兵守卫，府里面仆人丫鬟有几十人，厨子是请的当地最有名的醉仙居的厨子，一日三餐都非常丰盛。
刚过完正月十五，知府亲自来向元丰禀报。知府说：“已经寻找到了蛟龙的巢穴，正如国舅所料，有两条恶蛟。”
元丰说：“恶蛟巢穴在哪里？”
知府说：“在碎石山上的一个山洞里面。这个山洞每当落潮的时候就漏出水面，涨潮的时候被水淹没。”
元丰问：“落潮的时候它们在不在巢穴中？”
知府说：“这个不确定。”
元丰说：“带我去看看。”
李知府说：“国舅，这太冒险了。”
元丰执意要去，李知府也拦不住。蝴蝶也要跟着去，却被元丰硬留在家里练剑。
到了码头，坐上了知府准备的大船，知府说：“大船虽说也受到过恶蛟的攻击，但是人员伤亡很少。”
上了船，拉起了船帆，船速并不快，知府说：“大家不要站在船边，小心恶蛟从水里窜出来伤人。”船上的官兵又往中间凑了凑，即使他们已经离船边很远了，还是心有余悸。
一个时辰之后，距离碎石山三里远，知府用手指给元丰看，说：“国舅，那边的峭壁之上有个洞口，就是蛟龙的巢穴，再走近些就能看见。”
元丰的眼力已经看见在石壁上有一个被水淹没一半的洞口。元丰说：“落潮的时候，洞里面有水吗？”
知府说：“你们谁知道？”
一个上了年纪的官兵说：“落潮的时候，洞里面没有水，我小时候和我爹捕鱼时进过这个山洞。”
元丰说：“你过来，把洞中的情况画出来。”
他一边画，一边讲解。
洞口五尺高，是个圆形的，洞深二十多丈，越往里面越宽，最宽的地方有五六丈。落潮之后，虽然洞中没水，但是最里面有个三四丈的水潭，潭水有一丈多深。涨潮的时候，海水就和水潭连在一起。是这样。”
官兵在纸上画的很清楚。
这时有官兵说：“蛟龙回来了。”
元丰向远处看去，只见水里漏出一个龙头，一人多高，银白的鳞片，嘴里面叼着一条大鱼，从远处往洞里面游去。
知府说：“这两条蛟龙都比水桶还粗，三丈多长。”
元丰说：“它把食物带回巢穴，另一只是不是也在里面？”
知府说：“经过几天的观察，它们都是把食物带回巢穴吃，一天之后到洞外吐出尸骨，再次出去捕食。”
元丰看见远处有另一条蛟龙叼着只猎物走来，猎物好像是只大章鱼，章鱼的触手还在蠕动。看样子蛟龙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元丰说：“李大人，趁这两条恶蛟都回了巢穴，你有什么办法除掉它们？”
李知府说：“在洞口洒下渔网，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收网。”
旁边有个官兵说：“用石头把洞堵上，把他们闷死在洞中。”
……
七嘴八舌说出好几种建议。
元丰用手压了压，众人停止了讨论。
元丰说：“我想，我们要趁着蛟龙出去捕食的时候，在洞口周围凿些石洞，等到两条恶蛟都回巢穴的时候，在这些石洞里面插上尖刀，在洞外洒下大网，当蛟龙出来的时候身体就会被刨开。大家以为如何？”
知府说：“这个主意真是妙。”
旁边有个将军模样的人说：“我们可以在凿石洞的的时候，让这些石洞往洞里倾斜，这样蛟龙出来的时候，刀子就更容易刺进他的皮肤。”
知府说：“这些洞，有往外倾斜，有往内倾斜，这样，就算是它要退回去，往外倾斜的刀子也会越扎越深。”
元丰说：“我们还可以在打造尖刀的时候，把刀尖打造成鹰嘴的形状，这样插到肉里，会越陷越深。还有凿石洞的时候，从上面用绳子拴住凿洞人的腰，看见蛟龙回来，就把人拉上去，或者感觉它们快回来之前离开。”
知府说：“下官回去就召集工匠打造尖刀，织就大网，安排人开凿石洞。国舅海上风大，咱们回去吧？”
正月二十五，知府派人来报说：“两条蛟龙已经回到巢穴，知府亲自带人去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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