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毕业照
萧江顿了顿，眼眶里有些湿润，原来是爷爷要走了呀。
走就走呗，搞什么外出打工？房间里随便一本最垃圾功法都能买几十套房子，这个谎言也太牵强了吧？
萧江倔强道：“欠多少？我暑假打工还！”
“臭小子，一天天别想着打工，你现在是学习的年龄，只要现在努力学好，以后还愁挣不下钱吗？”
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狠敲了萧江一下。
萧江强忍着泪水，嘴里呜咽道：“我马上就腾空了，加入城卫军，一个月工资有三十万呢。”
“啪。”
爷爷又敲了一下，不置可否道：“快吃。”
今天早上这顿饭虽是稀饭青菜，但饱含灵力。高中之前天天吃，可上了高中之后一个月才能吃一次，难免有些留恋。
萧江没有再多说，默默刨着碗里的稀饭，也不就青菜，就这样一勺一勺下肚。抬头夹青菜的话，萧江怕泪水掉落。
片刻后，碗又空了。
爷爷眉头舒展，笑道：“不够自己去添。”
萧江呼出一股气，淡淡问道：“够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额，这个还没确定，你高考完回来后，我可能就已经走了。”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况且我又不可能跟着你去大学，呆在村和打工也没啥区别。”
“家里这些功法随你处置，不用担心丢了，咱们有礼村的人可是很有礼的，哈哈。”
“以后我走了，你要学会自己做饭，功法里面也有菜谱，闲了自己找找。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债主也不会为难你，你爸妈和我有钱了，会给你打那张银行卡上。”
“哦。”
“我去和徐爷爷散步去了，你估摸着时间，趁早走吧，别让你班主任找不到你，给我打电话，烦。”
说完，爷爷兀自走向了屋外。
萧江怔怔看着爷爷的背影，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还有那未曾见过的父母，唉，这下成真正的留守儿童了。
扭过身去，老泪纵横，这些萧江却看不到。
“萧哥，没事，孩子大了总是要走的，看开点的。”王婶安慰道。
说好的徐爷爷呢？？？
……
萧江把碗筷清理干净，背上包，下山去。
长久以来，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萧江也深深爱上了这片土地，也许是因为清净，也许是因为新鲜空气，也许是因为邻里和睦，也许是因为亲人的存在……
萧江回头一眼，看遍所有山花与鸟树，无语凝噎，满目眷恋。
转过身去，所有情绪化作了坚毅，大刀阔斧朝大路走去。
老天爷或是怜悯昨天的不幸，今天早早得安排了一辆81路公交车在站牌前等候。
软塌塌的驾驶座上似乎镶嵌着一位娇小可爱的美女，有福气。
81路公交车总共有4位驾驶员，其中3男1女，三年以来，萧江早就认下了这位美女驾驶员，至于男的？抱歉，不熟。
“玲姐啊，今天这么早吗？”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啊，这把伞是你的吧？”
萧江猛地点头，接过雨伞，抱怨道：“对对对，昨天下午那个司机明明看见我了，故意不停车，导致我淋了一路雨，现在好像都感冒了，咳咳~还是玲姐好。”
“嘴真甜，”玲姐笑了笑，踩下油门，发车。
“昨天不是雨大吗，刘司机出了一点意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玲姐看到萧江瞪大了眼睛，接着说：“你别担心啊，问题不大，半个月就能出院。就是最近等81路可能要慢一点。”
woc，还真出车祸了？我可不是担心他。
萧江笑了笑，没继续回话。
现在是早上8点，估计10点半左右能到学校，萧江决定背诵一会古诗词。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随着车辆远离有礼村，车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一多，就难免吵吵闹闹的，萧江坐在后座，渐渐进入梦乡。
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萧江睡得酣畅淋漓，全然不怕坐过站，等到站了，玲姐自然会叫醒自己。
两个小时后。
玲姐喊了几声，“小江，小江，到站了。”
不过可能距离太远，萧江没有听到。玲姐就这样轻声叫着，车也不开了。
萧江前面坐着的一位大叔等不及了，拍了拍萧江的座位，语气不善道：“小伙，你是不是到站了。”
睁开眼，便看见玲姐的笑脸，萧江不好意思笑了笑，连忙走下车去。
玲姐摆出口形小声嘀咕道：“口水啊，笨蛋。”说完，等萧江离开后，缓慢按下了关门键。
萧江后知后觉，等车离开后，才发现嘴角黏糊糊的，怪不得刚刚玲姐笑那么欢，原来自己出糗了呀。
十点半，港城高级中学门口清冷，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只有两三个门卫抽着烟，时不时瞟一眼监控。
萧江背着书包，是个学生模样，门卫也懒得排查，直接放行了。
“嘀嘀嘀。”
萧江接起电话，“喂？给你发短信也不回，你在哪了，6班已经拍完了。”
白马化急匆匆问道，结果一转身便看见萧江慢慢悠悠从校门走来。
“快啊。”
白马化瞬间收起了手机，拖着萧江跑了起来。
“咱班就等你一个呢。”
萧江看白马化脸色红润，不像是昨晚被班主任逮住的模样，打趣道：“呦，老段没打你啊？”
跑了几步，白马化又停了下来，万一风吹散发型就不好了。
白马化理了理专门整的发型，得意道：“就训了几句，哪能真打啊？万一影响我高考体能发挥怎么办？连家长都没叫，老段太好了。”
放眼看去，操场上满是拍照留念的人，一大团人在中心处踩着板凳排着队。
“你们两个快点！”
老段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这下白马化顾不上发型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萧江紧随其后，班主任是教数学，每一次倒数第一都是萧江，所以对老段还是有些畏惧。
高三7班一共40个学生，男女参半，第一排蹲着5个身高稍矮的女生，看萧江和白马化的眼神能吃人，不是他俩的话，早就拍完散了，那还用蹲这么久啊？
“不好意思，来晚了。“
老段点点头，没有怪罪他们，说：“你们俩个站在最后面吧。”
萧江和白马化身高185cm，站在最后也无可厚非。两人灰溜溜并排站在最后一排边缘，萧江看着白马化的头发，忍不住笑了。
白马化心如死灰，还是问了句：
“我发型咋样了？”
萧江低头说道：“嗯？28分吹成了中分，我觉得更符合你的气质。”抬头怕笑出猪叫。
白马化半信半疑，嘀咕了一句：“我等会还要和我女生拍照呢。”
“3，2，1，茄子！”
“咔嚓。”
摄影师示意班主任拍照结束，老段站起身，说：“现在10点40，今早的数学课就不上了。”
全体呐喊，“耶。”
“现在可以和同学，以及教过你们的任课老师拍拍照留念，下午正常上课。”
“解散！”
随后7班学生下台离场，8班学生整好队伍准备入场。
白马化迅速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开搞自己的发型。
萧江高中不那么合群，自己一个武魂九段和这些武士、武者有啥可说的？因为同桌的缘故，就交了白马化这么一个朋友。
平日里上完课，萧江就回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钻研功法，也没空和这些小屁孩玩耍。
此时包括白马化在内的几位男生春心骚动，纷纷看向女神史语雪，这都要毕业了，就算追不上，那也拍张照留作纪念吧。
萧江怂恿了句：“小白，别怂，快去啊。拍张照又不是表白，都是同学嘛，她还能拒绝？”
白马化笑眯眯道：“江哥，要不你陪我？”小白知道，只要拉上萧江这个大帅哥，女神绝对不会拒绝。
萧江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活力四射的史语雪，这个公认的校花，白净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以及发育不错的身材，确实漂亮，并且名列前茅，还是武者四段。可自己好像没啥兴趣，无奈道：
“你不就是想和她一个人拍吗？拉我过去就算拍了也没什么意义，这不有集体照吗？”
“3个人肯定比40多个人要强吧？”
小白眼睛冒着光，“你看着我这三年为你通风报信、敷衍老师的份上，就陪我一起嘛。”
“唉，你虽然没我帅吧，但也还凑合，怕什么？行吧行吧。”
二人说话片刻，几个等不及的男同学以及过去了，史语雪没有拒绝，不过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萧江笑道：“你瞅瞅，你女神这么平易近人，要我说，你直接表白吧。”
可能是越喜欢就越紧张吧，小白此刻还是犹豫不决。
史语雪迈着稳重的步伐朝白马化这些款款而来，脆生生道：
“萧江，一起拍个照，留念吧。”
“啊？”萧江一愣，就像史语雪不好拒绝别的男同学一样，他也不好拒绝她。
萧江干脆答应道：“好啊，小白，一起。”
“哦，好。”
史语雪靠的很近，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萧江嗅了口扑鼻的气味，有些不习惯，把小白拉过来换了个身位。史语雪脸色显示出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消散了。
于是，小白紧靠着史语雪，萧江靠着小白，三个人“愉快”的拍了一张合照。
既然小白已经达成目的，萧江自己没有想要拍照的人，于是说：“我回教室了。”
小白红着脸，跟上道：“我也回。”
接着傍边又有男生过来说道：“女神，我们能拍一张吗？”
史语雪委婉道：“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教室了。”
这几个没拍到的男生狠狠看了眼萧江的背影，都怪他！
“江哥，你说我如果表白会怎样？”
萧江思考了一阵，道：“我觉得有戏，你看，她接近我是为了和你拍照，这可能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吧？”
此刻小白的头脑一片混乱，竟还当真了，害羞道：“那等高考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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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倔强道：“欠多少？我暑假打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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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狠敲了萧江一下。
萧江强忍着泪水，嘴里呜咽道：“我马上就腾空了，加入城卫军，一个月工资有三十万呢。”
“啪。”
爷爷又敲了一下，不置可否道：“快吃。”
今天早上这顿饭虽是稀饭青菜，但饱含灵力。高中之前天天吃，可上了高中之后一个月才能吃一次，难免有些留恋。
萧江没有再多说，默默刨着碗里的稀饭，也不就青菜，就这样一勺一勺下肚。抬头夹青菜的话，萧江怕泪水掉落。
片刻后，碗又空了。
爷爷眉头舒展，笑道：“不够自己去添。”
萧江呼出一股气，淡淡问道：“够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额，这个还没确定，你高考完回来后，我可能就已经走了。”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况且我又不可能跟着你去大学，呆在村和打工也没啥区别。”
“家里这些功法随你处置，不用担心丢了，咱们有礼村的人可是很有礼的，哈哈。”
“以后我走了，你要学会自己做饭，功法里面也有菜谱，闲了自己找找。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债主也不会为难你，你爸妈和我有钱了，会给你打那张银行卡上。”
“哦。”
“我去和徐爷爷散步去了，你估摸着时间，趁早走吧，别让你班主任找不到你，给我打电话，烦。”
说完，爷爷兀自走向了屋外。
萧江怔怔看着爷爷的背影，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还有那未曾见过的父母，唉，这下成真正的留守儿童了。
扭过身去，老泪纵横，这些萧江却看不到。
“萧哥，没事，孩子大了总是要走的，看开点的。”王婶安慰道。
说好的徐爷爷呢？？？
……
萧江把碗筷清理干净，背上包，下山去。
长久以来，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萧江也深深爱上了这片土地，也许是因为清净，也许是因为新鲜空气，也许是因为邻里和睦，也许是因为亲人的存在……
萧江回头一眼，看遍所有山花与鸟树，无语凝噎，满目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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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啊，今天这么早吗？”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啊，这把伞是你的吧？”
萧江猛地点头，接过雨伞，抱怨道：“对对对，昨天下午那个司机明明看见我了，故意不停车，导致我淋了一路雨，现在好像都感冒了，咳咳~还是玲姐好。”
“嘴真甜，”玲姐笑了笑，踩下油门，发车。
“昨天不是雨大吗，刘司机出了一点意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玲姐看到萧江瞪大了眼睛，接着说：“你别担心啊，问题不大，半个月就能出院。就是最近等81路可能要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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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笑了笑，没继续回话。
现在是早上8点，估计10点半左右能到学校，萧江决定背诵一会古诗词。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随着车辆远离有礼村，车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一多，就难免吵吵闹闹的，萧江坐在后座，渐渐进入梦乡。
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萧江睡得酣畅淋漓，全然不怕坐过站，等到站了，玲姐自然会叫醒自己。
两个小时后。
玲姐喊了几声，“小江，小江，到站了。”
不过可能距离太远，萧江没有听到。玲姐就这样轻声叫着，车也不开了。
萧江前面坐着的一位大叔等不及了，拍了拍萧江的座位，语气不善道：“小伙，你是不是到站了。”
睁开眼，便看见玲姐的笑脸，萧江不好意思笑了笑，连忙走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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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看白马化脸色红润，不像是昨晚被班主任逮住的模样，打趣道：“呦，老段没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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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化理了理专门整的发型，得意道：“就训了几句，哪能真打啊？万一影响我高考体能发挥怎么办？连家长都没叫，老段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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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快点！”
老段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这下白马化顾不上发型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萧江紧随其后，班主任是教数学，每一次倒数第一都是萧江，所以对老段还是有些畏惧。
高三7班一共40个学生，男女参半，第一排蹲着5个身高稍矮的女生，看萧江和白马化的眼神能吃人，不是他俩的话，早就拍完散了，那还用蹲这么久啊？
“不好意思，来晚了。“
老段点点头，没有怪罪他们，说：“你们俩个站在最后面吧。”
萧江和白马化身高185cm，站在最后也无可厚非。两人灰溜溜并排站在最后一排边缘，萧江看着白马化的头发，忍不住笑了。
白马化心如死灰，还是问了句：
“我发型咋样了？”
萧江低头说道：“嗯？28分吹成了中分，我觉得更符合你的气质。”抬头怕笑出猪叫。
白马化半信半疑，嘀咕了一句：“我等会还要和我女生拍照呢。”
“3，2，1，茄子！”
“咔嚓。”
摄影师示意班主任拍照结束，老段站起身，说：“现在10点40，今早的数学课就不上了。”
全体呐喊，“耶。”
“现在可以和同学，以及教过你们的任课老师拍拍照留念，下午正常上课。”
“解散！”
随后7班学生下台离场，8班学生整好队伍准备入场。
白马化迅速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开搞自己的发型。
萧江高中不那么合群，自己一个武魂九段和这些武士、武者有啥可说的？因为同桌的缘故，就交了白马化这么一个朋友。
平日里上完课，萧江就回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钻研功法，也没空和这些小屁孩玩耍。
此时包括白马化在内的几位男生春心骚动，纷纷看向女神史语雪，这都要毕业了，就算追不上，那也拍张照留作纪念吧。
萧江怂恿了句：“小白，别怂，快去啊。拍张照又不是表白，都是同学嘛，她还能拒绝？”
白马化笑眯眯道：“江哥，要不你陪我？”小白知道，只要拉上萧江这个大帅哥，女神绝对不会拒绝。
萧江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活力四射的史语雪，这个公认的校花，白净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以及发育不错的身材，确实漂亮，并且名列前茅，还是武者四段。可自己好像没啥兴趣，无奈道：
“你不就是想和她一个人拍吗？拉我过去就算拍了也没什么意义，这不有集体照吗？”
“3个人肯定比40多个人要强吧？”
小白眼睛冒着光，“你看着我这三年为你通风报信、敷衍老师的份上，就陪我一起嘛。”
“唉，你虽然没我帅吧，但也还凑合，怕什么？行吧行吧。”
二人说话片刻，几个等不及的男同学以及过去了，史语雪没有拒绝，不过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萧江笑道：“你瞅瞅，你女神这么平易近人，要我说，你直接表白吧。”
可能是越喜欢就越紧张吧，小白此刻还是犹豫不决。
史语雪迈着稳重的步伐朝白马化这些款款而来，脆生生道：
“萧江，一起拍个照，留念吧。”
“啊？”萧江一愣，就像史语雪不好拒绝别的男同学一样，他也不好拒绝她。
萧江干脆答应道：“好啊，小白，一起。”
“哦，好。”
史语雪靠的很近，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萧江嗅了口扑鼻的气味，有些不习惯，把小白拉过来换了个身位。史语雪脸色显示出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消散了。
于是，小白紧靠着史语雪，萧江靠着小白，三个人“愉快”的拍了一张合照。
既然小白已经达成目的，萧江自己没有想要拍照的人，于是说：“我回教室了。”
小白红着脸，跟上道：“我也回。”
接着傍边又有男生过来说道：“女神，我们能拍一张吗？”
史语雪委婉道：“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教室了。”
这几个没拍到的男生狠狠看了眼萧江的背影，都怪他！
“江哥，你说我如果表白会怎样？”
萧江思考了一阵，道：“我觉得有戏，你看，她接近我是为了和你拍照，这可能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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