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载修行路 青山星图现
春去秋来，两年时光转瞬而去。
“啊。。老头，这药怎么这么疼了？你这是在谋杀亲徒！”
“住嘴，你应该叫师傅，这药可是花了我一辈子积蓄，熬过去你就是淬体三阶了”
。。。
“混小子，谁允许你擅自修习黄阶中品符箓了！”仙师气急败坏，拿出一包练气散给泥鳅服下，好一会儿泥鳅苍白的脸才渐渐有了血色，心疼闪过，又厉声斥责道：“说了多少遍，黄级中品和练气二阶是不匹配的，中品符箓不到筑基别想画，下次乱试死了都没人知道！”
泥鳅知道错了，但又不甘：“书上就那十几个下品符箓我都学完了啊”。
“我。。。”仙师语愕，叹了口气，“学完了多练剑”，说完走出房门。
泥鳅小脸一红，知道又伤到老头了，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缺少家教，说话不经过大脑。
仙师出门抬头望天，内心叹道，“如何是好，穷乡僻壤，缺乏资源，连反复练习符箓的资源都没有，我这是在耽误这孩子啊，可是。。他才12岁，我又如何忍心让他一个人独出大山，如何放心的下，太小太小啊，若不放。。。耽搁下去岂不是步我后尘，师傅，我该如何是好啊！”
。。。
“彭”一身巨响。
“混小子，你是想炸烂药房吗？说了你还不能炼丹，不能，灵气和控火之术远不达标！”
“这玩意试试又不死人”，泥鳅笑到，一溜烟跑了。
。。。
“啪”，仙师一鞭子抽下去。
“哇，老头，你今天抽了我十次了，我怒了！”
“啪”，又是一鞭。
“哇，别抽了，不怒了，不怒了”。
仙师气道：“你这哪是练剑，这是舞剑，是喝酒了还是卖弄红尘啊？这一招要轻灵转刚劲！重来”。
。。。
“你这风雷拳怎么回事，三个月了，还是入门状态，在搞什么！”
“有剑练拳头干嘛，有武器不用，二啊”。
“蠢货，要是战斗中你的剑被打断了或者打飞了呢”。
“当然是跑啊，剑都打碎了，还打个球啊，有多远跑多远”。
“这就是你一个月就把潜龙遁术练到大成的理由？我。。。我打死你！”
泥鳅一听哪里肯留，向后一躺，人似纸片一般贴地溜走。
“这。。。得，速度上还比不过了”，仙师叹气。
山间无岁月，转眼又是一年过去。
泥鳅拿起一本《异兽志》道：“老头，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何出此言？你浪费了我一辈子的积蓄，我还指望你养老呢”。
“那这一年你天天逼我学保命安生之法”。
“我是怕你出门赚钱不懂人情事故，不识凶禽猛兽，不知良虫毒草，稀里糊涂的死了，那样我不是亏大了”。
“哦，这样子啊”，泥鳅点头，继续看书。
“嘿，混小子，明天带你看点好东西，若是。。。我也不知好坏，一切看缘分吧”。
“啥玩意？神神叨叨的，你这破观子还有好玩意啊？”。
“明天再说，你好好看书”。
翌日，泥鳅出得房门，只见仙师着了观主道袍，吃了一惊，上次穿还是三年前拜师的时候。
“跟我来吧”，仙师吩咐道。
泥鳅点头应允，恭谨的跟在身后。
只见仙师悠转后堂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内，开启一幻阵。
泥鳅眉头一皱，知晓必不寻常了，这老头平时有多小气自己还是知道的，练习阵法时只让运作三五秒便舍不得那宝贝灵石了，这里居然有一个长期运转的幻阵，这得消耗多少灵石！
“这幻阵非我布置，存在一个连环阵，最外围是一个幻阵，核心是一个聚灵阵，内藏几种杀阵，每年一颗灵石维持聚灵阵运转，聚灵阵维持其他阵法运转！”
泥鳅骇然。。。这。。已经超出老头给的阵法秘籍理解范畴了，那破秘籍最高才一个三级阵，就是小型聚灵阵，阵中阵闻所未闻。
“青山观成立三百余年，为何选址在此？便是因为这座阵法。”
“三百多年前，一个仙人降落此处，然而已经身受重伤，朝不保夕，祖师幸而遇见，被仙人点化得以修行。”
“仙人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了这个阵法，临走前对祖师说，非我不愿授你高等功法，而是你，还有这周边之人承受不起，冒然崛起又和我死亡时间相近，必然引起怀疑，对于有些人来说怀疑便够了，足以让他们将方圆万里，数百上千万人杀绝了”。
“但我可以留下信物，你和后人可凭借信物入阵，若能领悟阵内功法，便无惧强敌”。
“仙人死后，自焚其尸，祖师以信物入内，终其一生，阵内功法的学习始终不得要领，无法学习，欲传其子，熟料其子无法修行，原来祖师也无灵根，是仙人以大造化助祖师造化灵根才得以踏入修行门坎”。
“无奈之下，祖师在此处建立青山观，后经五代，传位与我，但阵内功法，历来无一修炼成功。我年轻气盛，颇为不服，只身离开大山，想着若是我修为高了，自然可以修习了。”
“后来凭着我一股热血，我走出大山，成功筑基，也是我青山观建立以来第一位筑基修士。可是，筑基后我依然无法领悟阵内功法”。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吾平生至交。。。唉。后来由于被重创，只身逃回大山，回到青山观，历经二十年的痛苦折磨，伤势终于稳定，可是修为也从筑基中期一直掉落至练气五阶，前些年更是掉落练气四阶。。。只得放弃此生，四处做法寻觅传人，后来便遇上了你”。
泥鳅听完，第一次觉得老头不啰嗦，还意犹未尽，张口欲问，但深挖他人痛心之事于心何忍？遂作罢，只说句：“师傅觉得我可以修行成功阵内功法？”
仙师点头道：“是的！”
“多谢师傅信任”，泥鳅恭敬行礼。
仙师抚须：“嗯～当初我师傅也是这么说的，每一代都是这么说的，反正试试又不会死人，好话可以说在前头”。
泥鳅无语，内心纯洁的我全被这糟老头带坏了。
仙师将信物交于泥鳅道：“手持信物进入阵中即可”。
泥鳅依言，拿着碧绿泛着幽光的条形玉佩。。。应该值不少钱。呸，泥鳅晃晃脑袋，现在不是想钱的时候，屏气凝神缓缓走进阵中。
泥鳅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忽然一变，出现两块石碑，碑身漆黑，写着白字：“恨恨恨，无力杀贼；叹叹叹，悲鸣人间”，极致的黑和极致的白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泥鳅很不舒服，却又忍不住看了又看，来回几次，只得给了自己一巴掌，又不是钱，老瞅干嘛。
看向石碑上方，有一幅图，一个虚无模糊的人看着一片模糊的星空，那个星空泥鳅没见过，虽然很美，但是真看不出有啥功法。
泥鳅盯了很久很久，依然没看出啥，唯一的收获是，看久了眼睛累，头还有点晕。又看回那漆黑白字的石碑：“恨恨恨，无力杀贼；叹叹叹，悲鸣人间”，不自主想到了小时候受过的苦，还有村里人被欺压的场景，还有六叔不让自己名字带龙的场景。
“怎么老想起不好的事”，泥鳅无语，这不是自己的性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泥鳅饿了，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
仙师见此，叹了口气：“没事，还有机会，信物暂时放你那里，你随时可以进来，指不定哪天就明悟了”。
泥鳅一抬头不开心道，“我靠，你就这么断言我失败了？！”
“有吗？我有说吗？”仙师好奇道。
“哼，糟老头，等着，什么破壁画，看老子明悟出来，只有我泥鳅不想学的，还没有我学不会的”。
一个月后。
“小泥鳅，你眼睛都红肿了”。
“要你管，破画看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继续看，小爷不信了”。
三个月后。
“泥鳅，你烧饭越来越差了，不是忘记放油就是盐多了，真不该让你看那个图，疯魔了。”
“要你管，小爷我杠上了”。
半年后。
“小泥鳅，你还没放弃啊？这半年你差不多全荒废了”。
“快了，马上就成了！”
“什么？！快成了？”仙师激动到。
泥鳅没回答，又入阵中看壁画去了。
又三个月。
泥鳅喊到：“老头，我练气三阶了”。
仙师诧异：“哦，我还以为你这半年耽搁了，居然也进阶了，不错不错”。
泥鳅咧嘴一笑：“不是自然积累，这半年我修行时间太少，基本都在看画，刚才领悟了画中，功法，从练气二阶直接进入练气三阶了”。
“哦，这样子啊。。。什。。。什么，你说什么？你！”
泥鳅拍着胸脯道：“嗯，我已经领悟了那画中，功法了”。
仙师将信将疑，踌躇道：“说来听听？”
泥鳅也不吝啬，毕竟这是自己师傅：“全力记住又全力忘记，没有记住又没法忘记，让图不在壁画，而在脑海”。
“什么意思”。
“就是说虽然我现在不在壁画前，但是我一闭眼就能看到壁画，就是那副星空图”。
仙师惊到：“怎么可能，那壁画中亮星数千颗，模糊的暗星更是数万颗，你怎么可能记得住！”
泥鳅怔住：“这你都知道？！”
仙师一尴尬：“历代祖师苦苦参悟，虽然没参悟出来，但是把数量数清楚了”。
泥鳅无语：“干嘛要记清楚，壁画人是模糊的，星空是模糊的，干嘛要逆其道去记得清清楚楚呢？在意而不在型，老头叫你多看书”。
“我看的比你多”，仙师涨红了脸道，随后又陷入思索，“那副石碑呢？每次都能勾勒出不好的回忆，你有什么发现？”
“发现？”泥鳅诧异道，“没有，每次看那块破石碑，总想起不好的事，我一不开心，不看了！”
“。。。”仙师无语，不看了。。。，阵法内就两个东西，两快石碑和一副星图，居然完全忽视石碑这么重要的内容。
泥鳅不理会仙师，将信物交还，去修炼了，多说无益，自己都没完全搞明白，只是一闭眼星图样子就在脑海中，修炼时可以莫名其妙的多吸收一些灵气入体。除此以外，也没发现有啥用处，但是有好处就行，泥鳅不甚在意。
仙师拿着玉佩，怔怔的发呆，难道石碑没用？历代祖师沉迷于石碑带来的回忆无法自拔是一种考验？可是又觉得不像，这考验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可是蹊跷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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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你应该叫师傅，这药可是花了我一辈子积蓄，熬过去你就是淬体三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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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谁允许你擅自修习黄阶中品符箓了！”仙师气急败坏，拿出一包练气散给泥鳅服下，好一会儿泥鳅苍白的脸才渐渐有了血色，心疼闪过，又厉声斥责道：“说了多少遍，黄级中品和练气二阶是不匹配的，中品符箓不到筑基别想画，下次乱试死了都没人知道！”
泥鳅知道错了，但又不甘：“书上就那十几个下品符箓我都学完了啊”。
“我。。。”仙师语愕，叹了口气，“学完了多练剑”，说完走出房门。
泥鳅小脸一红，知道又伤到老头了，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缺少家教，说话不经过大脑。
仙师出门抬头望天，内心叹道，“如何是好，穷乡僻壤，缺乏资源，连反复练习符箓的资源都没有，我这是在耽误这孩子啊，可是。。他才12岁，我又如何忍心让他一个人独出大山，如何放心的下，太小太小啊，若不放。。。耽搁下去岂不是步我后尘，师傅，我该如何是好啊！”
。。。
“彭”一身巨响。
“混小子，你是想炸烂药房吗？说了你还不能炼丹，不能，灵气和控火之术远不达标！”
“这玩意试试又不死人”，泥鳅笑到，一溜烟跑了。
。。。
“啪”，仙师一鞭子抽下去。
“哇，老头，你今天抽了我十次了，我怒了！”
“啪”，又是一鞭。
“哇，别抽了，不怒了，不怒了”。
仙师气道：“你这哪是练剑，这是舞剑，是喝酒了还是卖弄红尘啊？这一招要轻灵转刚劲！重来”。
。。。
“你这风雷拳怎么回事，三个月了，还是入门状态，在搞什么！”
“有剑练拳头干嘛，有武器不用，二啊”。
“蠢货，要是战斗中你的剑被打断了或者打飞了呢”。
“当然是跑啊，剑都打碎了，还打个球啊，有多远跑多远”。
“这就是你一个月就把潜龙遁术练到大成的理由？我。。。我打死你！”
泥鳅一听哪里肯留，向后一躺，人似纸片一般贴地溜走。
“这。。。得，速度上还比不过了”，仙师叹气。
山间无岁月，转眼又是一年过去。
泥鳅拿起一本《异兽志》道：“老头，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何出此言？你浪费了我一辈子的积蓄，我还指望你养老呢”。
“那这一年你天天逼我学保命安生之法”。
“我是怕你出门赚钱不懂人情事故，不识凶禽猛兽，不知良虫毒草，稀里糊涂的死了，那样我不是亏大了”。
“哦，这样子啊”，泥鳅点头，继续看书。
“嘿，混小子，明天带你看点好东西，若是。。。我也不知好坏，一切看缘分吧”。
“啥玩意？神神叨叨的，你这破观子还有好玩意啊？”。
“明天再说，你好好看书”。
翌日，泥鳅出得房门，只见仙师着了观主道袍，吃了一惊，上次穿还是三年前拜师的时候。
“跟我来吧”，仙师吩咐道。
泥鳅点头应允，恭谨的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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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眉头一皱，知晓必不寻常了，这老头平时有多小气自己还是知道的，练习阵法时只让运作三五秒便舍不得那宝贝灵石了，这里居然有一个长期运转的幻阵，这得消耗多少灵石！
“这幻阵非我布置，存在一个连环阵，最外围是一个幻阵，核心是一个聚灵阵，内藏几种杀阵，每年一颗灵石维持聚灵阵运转，聚灵阵维持其他阵法运转！”
泥鳅骇然。。。这。。已经超出老头给的阵法秘籍理解范畴了，那破秘籍最高才一个三级阵，就是小型聚灵阵，阵中阵闻所未闻。
“青山观成立三百余年，为何选址在此？便是因为这座阵法。”
“三百多年前，一个仙人降落此处，然而已经身受重伤，朝不保夕，祖师幸而遇见，被仙人点化得以修行。”
“仙人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了这个阵法，临走前对祖师说，非我不愿授你高等功法，而是你，还有这周边之人承受不起，冒然崛起又和我死亡时间相近，必然引起怀疑，对于有些人来说怀疑便够了，足以让他们将方圆万里，数百上千万人杀绝了”。
“但我可以留下信物，你和后人可凭借信物入阵，若能领悟阵内功法，便无惧强敌”。
“仙人死后，自焚其尸，祖师以信物入内，终其一生，阵内功法的学习始终不得要领，无法学习，欲传其子，熟料其子无法修行，原来祖师也无灵根，是仙人以大造化助祖师造化灵根才得以踏入修行门坎”。
“无奈之下，祖师在此处建立青山观，后经五代，传位与我，但阵内功法，历来无一修炼成功。我年轻气盛，颇为不服，只身离开大山，想着若是我修为高了，自然可以修习了。”
“后来凭着我一股热血，我走出大山，成功筑基，也是我青山观建立以来第一位筑基修士。可是，筑基后我依然无法领悟阵内功法”。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吾平生至交。。。唉。后来由于被重创，只身逃回大山，回到青山观，历经二十年的痛苦折磨，伤势终于稳定，可是修为也从筑基中期一直掉落至练气五阶，前些年更是掉落练气四阶。。。只得放弃此生，四处做法寻觅传人，后来便遇上了你”。
泥鳅听完，第一次觉得老头不啰嗦，还意犹未尽，张口欲问，但深挖他人痛心之事于心何忍？遂作罢，只说句：“师傅觉得我可以修行成功阵内功法？”
仙师点头道：“是的！”
“多谢师傅信任”，泥鳅恭敬行礼。
仙师抚须：“嗯～当初我师傅也是这么说的，每一代都是这么说的，反正试试又不会死人，好话可以说在前头”。
泥鳅无语，内心纯洁的我全被这糟老头带坏了。
仙师将信物交于泥鳅道：“手持信物进入阵中即可”。
泥鳅依言，拿着碧绿泛着幽光的条形玉佩。。。应该值不少钱。呸，泥鳅晃晃脑袋，现在不是想钱的时候，屏气凝神缓缓走进阵中。
泥鳅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忽然一变，出现两块石碑，碑身漆黑，写着白字：“恨恨恨，无力杀贼；叹叹叹，悲鸣人间”，极致的黑和极致的白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泥鳅很不舒服，却又忍不住看了又看，来回几次，只得给了自己一巴掌，又不是钱，老瞅干嘛。
看向石碑上方，有一幅图，一个虚无模糊的人看着一片模糊的星空，那个星空泥鳅没见过，虽然很美，但是真看不出有啥功法。
泥鳅盯了很久很久，依然没看出啥，唯一的收获是，看久了眼睛累，头还有点晕。又看回那漆黑白字的石碑：“恨恨恨，无力杀贼；叹叹叹，悲鸣人间”，不自主想到了小时候受过的苦，还有村里人被欺压的场景，还有六叔不让自己名字带龙的场景。
“怎么老想起不好的事”，泥鳅无语，这不是自己的性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泥鳅饿了，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
仙师见此，叹了口气：“没事，还有机会，信物暂时放你那里，你随时可以进来，指不定哪天就明悟了”。
泥鳅一抬头不开心道，“我靠，你就这么断言我失败了？！”
“有吗？我有说吗？”仙师好奇道。
“哼，糟老头，等着，什么破壁画，看老子明悟出来，只有我泥鳅不想学的，还没有我学不会的”。
一个月后。
“小泥鳅，你眼睛都红肿了”。
“要你管，破画看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继续看，小爷不信了”。
三个月后。
“泥鳅，你烧饭越来越差了，不是忘记放油就是盐多了，真不该让你看那个图，疯魔了。”
“要你管，小爷我杠上了”。
半年后。
“小泥鳅，你还没放弃啊？这半年你差不多全荒废了”。
“快了，马上就成了！”
“什么？！快成了？”仙师激动到。
泥鳅没回答，又入阵中看壁画去了。
又三个月。
泥鳅喊到：“老头，我练气三阶了”。
仙师诧异：“哦，我还以为你这半年耽搁了，居然也进阶了，不错不错”。
泥鳅咧嘴一笑：“不是自然积累，这半年我修行时间太少，基本都在看画，刚才领悟了画中，功法，从练气二阶直接进入练气三阶了”。
“哦，这样子啊。。。什。。。什么，你说什么？你！”
泥鳅拍着胸脯道：“嗯，我已经领悟了那画中，功法了”。
仙师将信将疑，踌躇道：“说来听听？”
泥鳅也不吝啬，毕竟这是自己师傅：“全力记住又全力忘记，没有记住又没法忘记，让图不在壁画，而在脑海”。
“什么意思”。
“就是说虽然我现在不在壁画前，但是我一闭眼就能看到壁画，就是那副星空图”。
仙师惊到：“怎么可能，那壁画中亮星数千颗，模糊的暗星更是数万颗，你怎么可能记得住！”
泥鳅怔住：“这你都知道？！”
仙师一尴尬：“历代祖师苦苦参悟，虽然没参悟出来，但是把数量数清楚了”。
泥鳅无语：“干嘛要记清楚，壁画人是模糊的，星空是模糊的，干嘛要逆其道去记得清清楚楚呢？在意而不在型，老头叫你多看书”。
“我看的比你多”，仙师涨红了脸道，随后又陷入思索，“那副石碑呢？每次都能勾勒出不好的回忆，你有什么发现？”
“发现？”泥鳅诧异道，“没有，每次看那块破石碑，总想起不好的事，我一不开心，不看了！”
“。。。”仙师无语，不看了。。。，阵法内就两个东西，两快石碑和一副星图，居然完全忽视石碑这么重要的内容。
泥鳅不理会仙师，将信物交还，去修炼了，多说无益，自己都没完全搞明白，只是一闭眼星图样子就在脑海中，修炼时可以莫名其妙的多吸收一些灵气入体。除此以外，也没发现有啥用处，但是有好处就行，泥鳅不甚在意。
仙师拿着玉佩，怔怔的发呆，难道石碑没用？历代祖师沉迷于石碑带来的回忆无法自拔是一种考验？可是又觉得不像，这考验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可是蹊跷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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