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和老丈人的聊天
凌辰目光灼灼，青征却沉默了。
比起用来赐予外门弟子的一件法宝，江莲玉脂的价值可要高出数倍。对于行道人而言，江莲玉脂的真正功效在于它可以伐骨洗髓，增加法力，何况这乃是李南灼求取青萝的聘礼之一，拿出来给凌辰？
开玩笑吧？
可凌辰脸色笃定，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青征对于凌辰的要求和唐突并没有恼怒，只是思考了一下之后轻轻说道：“江莲玉脂可以给你。”
凌辰欣喜若狂！
“但这东西给了你之后，你欠宗门的可就大了。”青征深深地看了凌辰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凌辰笑容缓缓收敛。
他何尝不知青征的意思。
因为他青云弟子的身份，因为他宗门大比出色的表现，青云阁可以给予他一定限度的照顾和奖励，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对于凌辰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青云阁却拿出价值不能等同的江莲玉脂时，这就不只是分内教培之情了，还有格外给赐之恩。
恩情恩情，一向如此，情可以不念，恩不能不还。给的越大，还的越多。
拿江莲玉脂的这种恩，还起来不说卖身给青云阁也差不多了。
当然，一切都看双方自愿，若是凌辰忘恩负义，那就只能算是青征看错了人。
凌辰几乎毫不迟疑的回道：“我是青云阁的弟子。”
青征明白了，笑了笑，点点头。
我是青云阁的弟子，我是青云阁的，青云阁也是我的。从此以后，不分彼此。
这是表态，也是承诺。
“江莲玉脂，会送到你手上的。”青征如此说道。
凌辰闻听这句话，反而没有太过欣喜，而是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
但是下一刻，他又紧张了。
因为青征说了一句话。
“你跟我的女儿青曦认识？”
认不认识，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凌辰差点没背过气去。
阁主大人果然问到这件事了啊！
怎么办？自己还是要被一掌劈死吗？
凌辰心虚的不行，颤颤巍巍的答道：“认识啊。”
何止认识，我还看上你女儿了呢！这不是当着你的面不敢说嘛！
青征沉默片刻，说道：“曦儿年方十六，年纪尚小，又一直在我乃至整个宗门的羽翼保护下，天真烂漫，不谙世事。你与她相处，且多担待。”
凌辰吃了一惊：“阁主大人不反对我和青曦相处？”
青征笑了笑：“我这女儿，性子恬淡天然，很少接触外人，也很少提及外人。迄今为止她跟我说起过的陌生人就一个，那就是你。”
凌辰闻言，想起青曦曾和自己说过的话，突然苦笑起来，解释道：“阁主大人，您误会了吧？当初我误闯紫苑林，青曦可能以为我是个坏人，因此才跟您说了一下我的存在。”
青征沉吟说道：“前几天宗门大比时，有几个晚上你和曦儿曾见过面？”
凌辰脸色大变，结巴道：“您……您，都知道？”
“别说北区的青云驻地，就是整个青城，我要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难。曦儿很少外出，若是溜出去玩，我岂会不关心？”青征叹道：“曦儿难得有你这个朋友，我不想干涉她。而你……”
“你很不错，所以我也愿意提携你。只要你承认自己是青云阁的一份子，我不会阻止你们相处。”
听着青征的话，凌辰有些呆了。
他听出了很多的弦外之音，也猜到了很多的事情。
“您是说？”
“不错，因为曦儿和我提过你，因此自你入门之始，我就开始关注你。让卜长老授你幻云诀、集云指和云罗刀是我的授意；你在外门胡作非为挑衅同门弟子，是我免了你的罪责；宗门大比将你晋入内门，也是我一力促成，否则以你入门不过半年的资历，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进内门。至于答应给你江莲玉脂……也是因为看在曦儿的份上，否则我岂会轻易容你？”青征说道。
凌辰觉得自己需要消化一下。
合着自己在青云阁像开了挂一样横冲直撞还步步高升，居然都是青征的默许。而青征之所以如此照顾自己，只是因为青曦在他面前提了自己一句？
凌辰想哭。
自己这算是走后门吧？
甚至说是吃软饭都可以啊！不过这么说不合适，青曦和自己现在也就是能勉强算个朋友的关系，只能说那个如仙子般的少女太受宠爱，青征阁主太在乎自己的小女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而自己呢？阴差阳错占了大便宜啊！
凌辰不由在心里唉声叹气。
青征似乎看出凌辰心中所想，说道：“能这么关照你，除了曦儿提到过你，也因为卜长老和我专门说过你。你的天赋确实很好，就算给你一些特殊的关照也算是情理之中。否则即使我在宗门权柄够大，也不至于真的搞一言堂来抬举你。”
“况且给你照顾，也要你负起责任。对青曦负责，也对宗门负责。”
“你是青云门人，我是青云阁主。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希望你好自为之。”
青征语气严肃，郑重的告诫了一番。
凌辰收起心思，认真行了一礼：“我明白的，多谢阁主。”
青征点点头：“该说的我都说了，言尽于此。江莲玉脂在你正式进入青云阁内门的调动完成后会送到，你去吧。”
说着拂袖一挥，凌辰不及反应已被一片云雾遮拢，而后倏然消失。
等到云雾散尽，凌辰早已出了甲区，身在自己所住的宿舍之中。
如此手段，简直让凌辰匪夷所思。
而青征的院中，此时云雾缭绕，现出一人，身材挺拔，面相和青征有几分相似，正是青翊。
“怎么？你都听见了？”青征笑问道。
青翊点点头：“听见了，这个小子胆子够大的，居然张口就想要江莲玉脂。”
青征微眯着眼，出神沉思道：“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他当时神色坚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恐怕早就有此打算的。”
“早就有此打算？父亲是怀疑他入我宗门动机不纯？”青翊问道。
“怀疑过。尤其是当我知道他闯入紫苑林，见过曦儿的时候。”
青征轻轻一笑：“你呢？自凌辰这少年入我宗门之后，你不是就一直在偷偷关注他？甚至经常暗中观察？你有什么想法？”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凌辰若听了只怕会被吓死。自己入宗门之后居然一直受到青征阁主和青翊少阁主父子二人的关注，甚至青翊还曾暗中跟踪观察，但他却从未察觉！
青翊说道：“这凌辰可不像是个好人。在宗门内人缘极差，只有一个叫迟小柔的外门弟子与他关系不错。与其他弟子相处时，总是卑躬屈膝、笑脸相迎，但动辄翻脸，是个属变色龙的。而且一言不合就动手，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下手特别黑。弟子们传言他心狠手辣、毒舌贱嘴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与曦儿相处时，倒是规规矩矩，言行举止毫无越礼逾矩，甚至还有些拘谨。我怀疑……”青翊笑起来：“这小子是不是喜欢曦儿。”
青征闻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笑道：“以曦儿的样貌，很难不招人喜欢。只不过曦儿少与人接触，一言一行皆发自内心，率真天然，若无人点醒，对于凌辰的异样情愫，恐怕也懵懂无知，很难察觉到。”
“父亲您好像不反对这小子对曦儿别有企图？”青翊好奇道。
青征看了青翊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反对？曦儿自小到大如此，朋友甚少。凌辰既然言行有礼，不行轻薄，便让两人相处又何妨？也能让曦儿过的开心些。何况姻缘之事，我们外人还是随遇而安，若是两人真的有缘，都在曦儿决定，你我也无法置喙。”
“可是凌辰……”青翊有些迟疑。他对父亲青征的说法很赞同，对于青曦，青氏一家宠的是毫无底线的，他质疑的是凌辰这边。
青征毕竟人老成精，开解道：“你觉得凌辰不够资格？你暗中观察他许久，就没发现他的优点吗？诚如你所说，这孩子翻脸无情，心狠手辣，可我看他对身边的朋友还不错？迟小柔、曦儿还有如今陷在炬轮谷的赑承合跟他相处的都不错。”
“所以，我觉得凌辰此人的喜怒是因人而异的。这个少年骄傲孤僻。不要去看他做了什么事，看看他因为什么而去做才是关键。”
“明白了父亲。”青翊点点头。
青征笑道：“而且这个小子的天赋是真的不错。十三岁入道，不过五年，分立道巅峰。如此修为，我青云阁又有多少？入门半年，宗门大比连败五人，其中三人都是越阶而胜，谁敢说他是侥幸？幻云诀、云罗刀、集云指，修炼的有模有样，一套四十九颗琉影珠更是琢磨出来幻化云兽的用法，可借此对敌静融道，其悟性若何？”
“这样的修炼天才，我青云阁若是好好栽培，以后说不定能像南灼那样取得了不得的成就。”青征微笑道。
青翊顿时吓了一跳：“李南灼？父亲，你对凌辰的期望够高的，这得看机缘吧？”
青征点头说道：“总之这小子也是一块璞玉，既然在我们这里，就要用心雕琢一番。”
“他虽然起于微末，但各方面都不错。心性方面或许犹待观察，但那又如何？只要对我青云阁忠诚，一切都不是问题。”
青翊想了想，为难道：“可是这小子的名声是真的不太好，太提拔他不利于宗门团结，是不是要想个办法？”
青征沉思片刻说道：“虽然借着宗门大比除了两个羽族奸细，但现今依然不排除还有漏网之鱼。咱们与羽族敌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冲突是时有发生的，以后有机会，就把凌辰派上去。”
“为宗门立下几桩实打实的功劳，谁还敢说三道四？”青征如此说着，当即拍板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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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吧？
可凌辰脸色笃定，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青征对于凌辰的要求和唐突并没有恼怒，只是思考了一下之后轻轻说道：“江莲玉脂可以给你。”
凌辰欣喜若狂！
“但这东西给了你之后，你欠宗门的可就大了。”青征深深地看了凌辰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凌辰笑容缓缓收敛。
他何尝不知青征的意思。
因为他青云弟子的身份，因为他宗门大比出色的表现，青云阁可以给予他一定限度的照顾和奖励，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对于凌辰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青云阁却拿出价值不能等同的江莲玉脂时，这就不只是分内教培之情了，还有格外给赐之恩。
恩情恩情，一向如此，情可以不念，恩不能不还。给的越大，还的越多。
拿江莲玉脂的这种恩，还起来不说卖身给青云阁也差不多了。
当然，一切都看双方自愿，若是凌辰忘恩负义，那就只能算是青征看错了人。
凌辰几乎毫不迟疑的回道：“我是青云阁的弟子。”
青征明白了，笑了笑，点点头。
我是青云阁的弟子，我是青云阁的，青云阁也是我的。从此以后，不分彼此。
这是表态，也是承诺。
“江莲玉脂，会送到你手上的。”青征如此说道。
凌辰闻听这句话，反而没有太过欣喜，而是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
但是下一刻，他又紧张了。
因为青征说了一句话。
“你跟我的女儿青曦认识？”
认不认识，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凌辰差点没背过气去。
阁主大人果然问到这件事了啊！
怎么办？自己还是要被一掌劈死吗？
凌辰心虚的不行，颤颤巍巍的答道：“认识啊。”
何止认识，我还看上你女儿了呢！这不是当着你的面不敢说嘛！
青征沉默片刻，说道：“曦儿年方十六，年纪尚小，又一直在我乃至整个宗门的羽翼保护下，天真烂漫，不谙世事。你与她相处，且多担待。”
凌辰吃了一惊：“阁主大人不反对我和青曦相处？”
青征笑了笑：“我这女儿，性子恬淡天然，很少接触外人，也很少提及外人。迄今为止她跟我说起过的陌生人就一个，那就是你。”
凌辰闻言，想起青曦曾和自己说过的话，突然苦笑起来，解释道：“阁主大人，您误会了吧？当初我误闯紫苑林，青曦可能以为我是个坏人，因此才跟您说了一下我的存在。”
青征沉吟说道：“前几天宗门大比时，有几个晚上你和曦儿曾见过面？”
凌辰脸色大变，结巴道：“您……您，都知道？”
“别说北区的青云驻地，就是整个青城，我要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难。曦儿很少外出，若是溜出去玩，我岂会不关心？”青征叹道：“曦儿难得有你这个朋友，我不想干涉她。而你……”
“你很不错，所以我也愿意提携你。只要你承认自己是青云阁的一份子，我不会阻止你们相处。”
听着青征的话，凌辰有些呆了。
他听出了很多的弦外之音，也猜到了很多的事情。
“您是说？”
“不错，因为曦儿和我提过你，因此自你入门之始，我就开始关注你。让卜长老授你幻云诀、集云指和云罗刀是我的授意；你在外门胡作非为挑衅同门弟子，是我免了你的罪责；宗门大比将你晋入内门，也是我一力促成，否则以你入门不过半年的资历，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进内门。至于答应给你江莲玉脂……也是因为看在曦儿的份上，否则我岂会轻易容你？”青征说道。
凌辰觉得自己需要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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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说是吃软饭都可以啊！不过这么说不合适，青曦和自己现在也就是能勉强算个朋友的关系，只能说那个如仙子般的少女太受宠爱，青征阁主太在乎自己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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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呢？阴差阳错占了大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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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征似乎看出凌辰心中所想，说道：“能这么关照你，除了曦儿提到过你，也因为卜长老和我专门说过你。你的天赋确实很好，就算给你一些特殊的关照也算是情理之中。否则即使我在宗门权柄够大，也不至于真的搞一言堂来抬举你。”
“况且给你照顾，也要你负起责任。对青曦负责，也对宗门负责。”
“你是青云门人，我是青云阁主。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希望你好自为之。”
青征语气严肃，郑重的告诫了一番。
凌辰收起心思，认真行了一礼：“我明白的，多谢阁主。”
青征点点头：“该说的我都说了，言尽于此。江莲玉脂在你正式进入青云阁内门的调动完成后会送到，你去吧。”
说着拂袖一挥，凌辰不及反应已被一片云雾遮拢，而后倏然消失。
等到云雾散尽，凌辰早已出了甲区，身在自己所住的宿舍之中。
如此手段，简直让凌辰匪夷所思。
而青征的院中，此时云雾缭绕，现出一人，身材挺拔，面相和青征有几分相似，正是青翊。
“怎么？你都听见了？”青征笑问道。
青翊点点头：“听见了，这个小子胆子够大的，居然张口就想要江莲玉脂。”
青征微眯着眼，出神沉思道：“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他当时神色坚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恐怕早就有此打算的。”
“早就有此打算？父亲是怀疑他入我宗门动机不纯？”青翊问道。
“怀疑过。尤其是当我知道他闯入紫苑林，见过曦儿的时候。”
青征轻轻一笑：“你呢？自凌辰这少年入我宗门之后，你不是就一直在偷偷关注他？甚至经常暗中观察？你有什么想法？”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凌辰若听了只怕会被吓死。自己入宗门之后居然一直受到青征阁主和青翊少阁主父子二人的关注，甚至青翊还曾暗中跟踪观察，但他却从未察觉！
青翊说道：“这凌辰可不像是个好人。在宗门内人缘极差，只有一个叫迟小柔的外门弟子与他关系不错。与其他弟子相处时，总是卑躬屈膝、笑脸相迎，但动辄翻脸，是个属变色龙的。而且一言不合就动手，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下手特别黑。弟子们传言他心狠手辣、毒舌贱嘴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与曦儿相处时，倒是规规矩矩，言行举止毫无越礼逾矩，甚至还有些拘谨。我怀疑……”青翊笑起来：“这小子是不是喜欢曦儿。”
青征闻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笑道：“以曦儿的样貌，很难不招人喜欢。只不过曦儿少与人接触，一言一行皆发自内心，率真天然，若无人点醒，对于凌辰的异样情愫，恐怕也懵懂无知，很难察觉到。”
“父亲您好像不反对这小子对曦儿别有企图？”青翊好奇道。
青征看了青翊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反对？曦儿自小到大如此，朋友甚少。凌辰既然言行有礼，不行轻薄，便让两人相处又何妨？也能让曦儿过的开心些。何况姻缘之事，我们外人还是随遇而安，若是两人真的有缘，都在曦儿决定，你我也无法置喙。”
“可是凌辰……”青翊有些迟疑。他对父亲青征的说法很赞同，对于青曦，青氏一家宠的是毫无底线的，他质疑的是凌辰这边。
青征毕竟人老成精，开解道：“你觉得凌辰不够资格？你暗中观察他许久，就没发现他的优点吗？诚如你所说，这孩子翻脸无情，心狠手辣，可我看他对身边的朋友还不错？迟小柔、曦儿还有如今陷在炬轮谷的赑承合跟他相处的都不错。”
“所以，我觉得凌辰此人的喜怒是因人而异的。这个少年骄傲孤僻。不要去看他做了什么事，看看他因为什么而去做才是关键。”
“明白了父亲。”青翊点点头。
青征笑道：“而且这个小子的天赋是真的不错。十三岁入道，不过五年，分立道巅峰。如此修为，我青云阁又有多少？入门半年，宗门大比连败五人，其中三人都是越阶而胜，谁敢说他是侥幸？幻云诀、云罗刀、集云指，修炼的有模有样，一套四十九颗琉影珠更是琢磨出来幻化云兽的用法，可借此对敌静融道，其悟性若何？”
“这样的修炼天才，我青云阁若是好好栽培，以后说不定能像南灼那样取得了不得的成就。”青征微笑道。
青翊顿时吓了一跳：“李南灼？父亲，你对凌辰的期望够高的，这得看机缘吧？”
青征点头说道：“总之这小子也是一块璞玉，既然在我们这里，就要用心雕琢一番。”
“他虽然起于微末，但各方面都不错。心性方面或许犹待观察，但那又如何？只要对我青云阁忠诚，一切都不是问题。”
青翊想了想，为难道：“可是这小子的名声是真的不太好，太提拔他不利于宗门团结，是不是要想个办法？”
青征沉思片刻说道：“虽然借着宗门大比除了两个羽族奸细，但现今依然不排除还有漏网之鱼。咱们与羽族敌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冲突是时有发生的，以后有机会，就把凌辰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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