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诡祟轶闻
黄昏时，孙道仁来找大虎。
孙道仁说道：“接道卫所的文书，通达县传闻有诡祟的踪迹，虽然还没有人员死亡，但有一些乡民已经中邪，而且症状不全相同。”孙道仁顿了顿，接着说道：“先说说比较常见的，比如大半夜起床走动、烧水、宰杀家畜，这些人第二天醒来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还有些是半夜冷的像块冰，但呼吸正常，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们第二天早上也会自然恢复，而且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大虎有些疑惑：“那他们白天一切正常？当地锦衣卫和官府有没有查清楚情况？”
孙道仁答道：“当地只知道有诡祟作怪，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而且我听说最近两天有几人在白天也会发病，他们看到有水的地方就会将头栽进去，还好这些人一直被贴身照顾，没有出人命。”
大虎脸色有些凝重，说道：“他们是如何确定这些都是诡祟所为？”
孙道仁答道：“当时正好有练气士路过，探查到中邪的人都有阴气缠绕，简单查探后确定是诡祟，不过那名练气士另有任务在身，将情况上报之后便离去了，说是情况并不严重，等他回来再做处理。卫所有些担心，就让我们先去看看，确认情况并找到诡祟所在。”
大虎说道：“明日吃过早饭后，我与父母道别便前往通达县。”
“那明日早餐后，我在城外等你。”孙道仁说完便起身离开。
第二日。
大虎又为母亲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虎妈带着幸福的表情将一顿孝心早餐吃完，再狠狠的夸奖了大虎。
大虎看着母亲的眼神，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虎爹知道大虎将要离去，便替他解围道：“听说通达县那边出了些状况，你作为清查使，是不是要过去查看？”
大虎接话道：“是的，昨日接到了卫所的公文，让我与孙道仁尽快赶往通达县。”
虎妈虽有些失落，却也明白轻重：“虎儿这几日为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娘的肚子都胖了一圈了，不能再吃下去，不然你爹该嫌弃了。”
虎爹忙道：“夫人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看的，况且如今并未见任何增减，为夫怎会嫌弃。”
大虎也说道：“母亲大人体态婀娜，风华正茂，我便是叫姐姐，也会有人以为我占了便宜呢。”
虎妈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虎儿这嘴倒是变甜了，什么时候哄一个儿媳回来才好。”
大虎忙说自己事业繁忙，男女之事还需缘分云云。
虎妈也不强求，对着大虎说道：“吃了你这么多顿，临走前，为娘来给你做一顿吧，当作送别宴。”
大虎自是满口答应。咦？好像忘了什么，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大虎将这个念头抛开。
中午，虎妈做了一锅红烧肉、回锅肉、烧白，都是大虎爱吃的菜，三人说说笑笑的吃完午餐，餐后大虎将碗筷收拾完，背起行囊向二老告辞离开，虎爹虎妈被他留在家中不让送行。大虎离开后后，虎妈不免泪如雨下，虎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劝慰好。
大虎出城后，见到孙道仁在路旁蹲着，才想起昨日与他约好早餐后出城相见的。
大虎走到孙道仁旁边，露出伤感的表情，对着孙道仁说道：“走吧，我们出发。”孙道仁见状也不好责骂他，只得阴沉着脸随着他一起走了。
二人抄近路，运起轻功朝着通达县出发，黄昏时便到了城外，二人也不急着进城，在城外寻了一简陋棚屋休息，打算天黑之后，趁夜色去周围逛逛，说不定能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
孙道仁向着通达县西南面行去，大虎则跟在他身后，他显得有些紧张，只听孙道仁说道：“之前的密报上说，那些中邪的，大部分是通达县西南方向的村寨、乡镇的人，他们都是在夜晚出行，过了两三天回去就有异常了，但是这些人都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大虎点了点头，想起孙道仁看不到他的动作，便说道：“明白，进城除了能找当地锦衣卫和官府了解情况外，没其他作用，而密报上能说的也都说了，我们就趁晚去那边砰砰运气。”
二人便不说话了，但是一路走了几里地也未见异常。
大虎其实一直比较害怕这些阴气森森的东西，可能是小时候鬼故事看多了吧，大虎声音略有些不正常的说道：“孙大哥，你以前遇到过诡祟吗？”
孙道仁说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诡祟，当时哥几个没怎么出力就把它打的魂飞魄散。”
大虎追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给讲讲呗，好让我也有点准备。”
孙道仁便停了下来，转过头来调侃道：“想不到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居然会怕诡祟。”
大虎倒也光棍：“小时候鬼故事看多了，里面那些鬼怪又能吸人阳气、又能附身，普通人还打不到它，而且听说阴森森的，很可怖。就是不知道与诡祟有什么区别。”
孙道仁笑着说道：“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在大周境内，便是再厉害的诡祟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因为我大周人人自幼习武，而经过几百年的演化，武夫入品已经是极为容易之事，而只要是入了品的武夫，便能击中诡祟，而且也没有听过诡祟附身之事，你看的那些不过是作者意淫罢了。”
大虎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能附身的话，这些中邪之人是怎么回事？”
孙道仁并没有直接解释，他说道：“我之前遇到的诡祟，道行很低，那东西夜晚飘出来时被人看见，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当地人觉得有些奇怪就上前查看，那东西只是张牙舞爪的扑向他们，但是没什么伤害，不想传说中那么厉害，当地还是有不少入品的武夫，他们就联手将它打跑了。”
大虎感到很惊讶：“没有人中邪？还被打跑了？”
孙道仁也有些感叹：“是啊，就是低品武夫就把它打跑了，第二天他们就报官了，我们和县衙的捕快一同前去调查，找到那东西后也不废话，灌注内气入刀兵直接将它砍翻，那东西就像水泡破碎一样破裂消失了。”
大虎更加奇怪：“诡祟这么容易就被解决了？”
孙道仁解释道：“其实诡祟本身并不如何厉害，如果发现它们真身，只要是五品以上的武夫都能对它们造成严重伤害，而五品下的虽不能伤它，但也不会被其所伤。真正的难处就是找到它的真身，有些厉害一点的诡祟就像萨满招的祖灵一般，能将一片区域化为诡域，一般人在其中会逐渐迷失自己，被诡祟控制。诡祟越厉害，所制造的诡域就越强，也越诡异，就如强大的阵法一般，如果找不到阵眼，便是高品武夫也会被耗死。”
大虎询问道：“直接蛮力破解不可以吗？而且为什么我在卫所的藏书中并没有看到诡祟相关的知识？多是一些杂记传说之类的，和你讲的完全不同。”
孙道仁笑着说道：“想要蛮力破解就和对付萨满的阵法一样，非常难，恐怕只有进入超凡之境才有可能。至于关于诡祟的记载，厚土大神创转生界后世界便很少见到诡祟了，宣景帝登基以来，就只有我遇到的那次，所以这方面的知识只有京城的卫所总部还有记载，而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师父闲暇时当作故事告诉我的。”
大虎点点头表示明白，感慨道：”那这么说来，还是练气士比较擅长对付这些奇怪的东西了。”
孙道仁却不同意：“练气士对付诡祟还真不擅长，他们是擅长破解阵法，但诡域和普通阵法不同，萨满是以自身勾连山川地势来布阵，练气士通过天地灵气布阵，只要打破了两者的联系，这阵法就破了，而诡域不同，它其实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就像是一片湖中的孤岛，只有破坏岛本身根基才能弄沉它，诡域就需要破坏它的核心才能破除。”
大虎恍然道：“原来如此，那这个核心是什么样子的？”
孙道仁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说古籍上记载，诡域的核心既可能是一盏灯，也可能是一块石头，甚至一粒沙子，没有固定形态。”
大虎有些凝重的说道：“那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的找到诡域，就进去再想办法吧。”
孙道仁突然想起师父偶尔提到的一件事：“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修行体系对付诡祟很有一手。”
大虎追问道：“是哪一体系？我们明日就去找他们求助。”
孙道仁有些遗憾的说道：“恐怕不行，那个体系就是苦行僧一脉，他们居无定所，太难寻找。”
大虎说道：“在新喜县遇到的苦智大师就是苦行僧，可惜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他，早知道就留下联络方式了。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功法可以对方诡祟呢？”
孙道仁说道：“我只知道如果他们催动自身功法，会有金光环绕，若是在诡域之中，被金光笼罩之处便会显出实景，如果诡域核心被笼罩其中，便能一眼看出，而且核心的防御力会锐减，便是刚入品的人也可以一击将其击碎。”
大虎有些期待的说道：“看来苦行僧便是诡祟的克星了，如果能再遇到苦智大师或者其他苦行僧，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简单了。”
孙道仁泼了一瓢冷水：“你别抱期待了，现在苦行僧太少了，像上次遇到苦智大师就很令我惊奇了，这并不比在县城撞见诡祟的几率高。”
大虎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话多，那你说说，如果是真正的先天高手，能不能对付诡域？”
孙道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师父也没讲过。”
大虎没好气地说道：“就只会听你师父讲，你就不知道自己翻书呀！你在前面，我们再逛逛。”
孙道仁嘿然一笑，不再说话，二人再次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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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道仁说道：“接道卫所的文书，通达县传闻有诡祟的踪迹，虽然还没有人员死亡，但有一些乡民已经中邪，而且症状不全相同。”孙道仁顿了顿，接着说道：“先说说比较常见的，比如大半夜起床走动、烧水、宰杀家畜，这些人第二天醒来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还有些是半夜冷的像块冰，但呼吸正常，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们第二天早上也会自然恢复，而且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大虎有些疑惑：“那他们白天一切正常？当地锦衣卫和官府有没有查清楚情况？”
孙道仁答道：“当地只知道有诡祟作怪，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而且我听说最近两天有几人在白天也会发病，他们看到有水的地方就会将头栽进去，还好这些人一直被贴身照顾，没有出人命。”
大虎脸色有些凝重，说道：“他们是如何确定这些都是诡祟所为？”
孙道仁答道：“当时正好有练气士路过，探查到中邪的人都有阴气缠绕，简单查探后确定是诡祟，不过那名练气士另有任务在身，将情况上报之后便离去了，说是情况并不严重，等他回来再做处理。卫所有些担心，就让我们先去看看，确认情况并找到诡祟所在。”
大虎说道：“明日吃过早饭后，我与父母道别便前往通达县。”
“那明日早餐后，我在城外等你。”孙道仁说完便起身离开。
第二日。
大虎又为母亲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虎妈带着幸福的表情将一顿孝心早餐吃完，再狠狠的夸奖了大虎。
大虎看着母亲的眼神，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虎爹知道大虎将要离去，便替他解围道：“听说通达县那边出了些状况，你作为清查使，是不是要过去查看？”
大虎接话道：“是的，昨日接到了卫所的公文，让我与孙道仁尽快赶往通达县。”
虎妈虽有些失落，却也明白轻重：“虎儿这几日为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娘的肚子都胖了一圈了，不能再吃下去，不然你爹该嫌弃了。”
虎爹忙道：“夫人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看的，况且如今并未见任何增减，为夫怎会嫌弃。”
大虎也说道：“母亲大人体态婀娜，风华正茂，我便是叫姐姐，也会有人以为我占了便宜呢。”
虎妈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虎儿这嘴倒是变甜了，什么时候哄一个儿媳回来才好。”
大虎忙说自己事业繁忙，男女之事还需缘分云云。
虎妈也不强求，对着大虎说道：“吃了你这么多顿，临走前，为娘来给你做一顿吧，当作送别宴。”
大虎自是满口答应。咦？好像忘了什么，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大虎将这个念头抛开。
中午，虎妈做了一锅红烧肉、回锅肉、烧白，都是大虎爱吃的菜，三人说说笑笑的吃完午餐，餐后大虎将碗筷收拾完，背起行囊向二老告辞离开，虎爹虎妈被他留在家中不让送行。大虎离开后后，虎妈不免泪如雨下，虎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劝慰好。
大虎出城后，见到孙道仁在路旁蹲着，才想起昨日与他约好早餐后出城相见的。
大虎走到孙道仁旁边，露出伤感的表情，对着孙道仁说道：“走吧，我们出发。”孙道仁见状也不好责骂他，只得阴沉着脸随着他一起走了。
二人抄近路，运起轻功朝着通达县出发，黄昏时便到了城外，二人也不急着进城，在城外寻了一简陋棚屋休息，打算天黑之后，趁夜色去周围逛逛，说不定能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
孙道仁向着通达县西南面行去，大虎则跟在他身后，他显得有些紧张，只听孙道仁说道：“之前的密报上说，那些中邪的，大部分是通达县西南方向的村寨、乡镇的人，他们都是在夜晚出行，过了两三天回去就有异常了，但是这些人都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大虎点了点头，想起孙道仁看不到他的动作，便说道：“明白，进城除了能找当地锦衣卫和官府了解情况外，没其他作用，而密报上能说的也都说了，我们就趁晚去那边砰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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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道仁说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诡祟，当时哥几个没怎么出力就把它打的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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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道仁笑着说道：“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在大周境内，便是再厉害的诡祟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因为我大周人人自幼习武，而经过几百年的演化，武夫入品已经是极为容易之事，而只要是入了品的武夫，便能击中诡祟，而且也没有听过诡祟附身之事，你看的那些不过是作者意淫罢了。”
大虎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能附身的话，这些中邪之人是怎么回事？”
孙道仁并没有直接解释，他说道：“我之前遇到的诡祟，道行很低，那东西夜晚飘出来时被人看见，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当地人觉得有些奇怪就上前查看，那东西只是张牙舞爪的扑向他们，但是没什么伤害，不想传说中那么厉害，当地还是有不少入品的武夫，他们就联手将它打跑了。”
大虎感到很惊讶：“没有人中邪？还被打跑了？”
孙道仁也有些感叹：“是啊，就是低品武夫就把它打跑了，第二天他们就报官了，我们和县衙的捕快一同前去调查，找到那东西后也不废话，灌注内气入刀兵直接将它砍翻，那东西就像水泡破碎一样破裂消失了。”
大虎更加奇怪：“诡祟这么容易就被解决了？”
孙道仁解释道：“其实诡祟本身并不如何厉害，如果发现它们真身，只要是五品以上的武夫都能对它们造成严重伤害，而五品下的虽不能伤它，但也不会被其所伤。真正的难处就是找到它的真身，有些厉害一点的诡祟就像萨满招的祖灵一般，能将一片区域化为诡域，一般人在其中会逐渐迷失自己，被诡祟控制。诡祟越厉害，所制造的诡域就越强，也越诡异，就如强大的阵法一般，如果找不到阵眼，便是高品武夫也会被耗死。”
大虎询问道：“直接蛮力破解不可以吗？而且为什么我在卫所的藏书中并没有看到诡祟相关的知识？多是一些杂记传说之类的，和你讲的完全不同。”
孙道仁笑着说道：“想要蛮力破解就和对付萨满的阵法一样，非常难，恐怕只有进入超凡之境才有可能。至于关于诡祟的记载，厚土大神创转生界后世界便很少见到诡祟了，宣景帝登基以来，就只有我遇到的那次，所以这方面的知识只有京城的卫所总部还有记载，而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师父闲暇时当作故事告诉我的。”
大虎点点头表示明白，感慨道：”那这么说来，还是练气士比较擅长对付这些奇怪的东西了。”
孙道仁却不同意：“练气士对付诡祟还真不擅长，他们是擅长破解阵法，但诡域和普通阵法不同，萨满是以自身勾连山川地势来布阵，练气士通过天地灵气布阵，只要打破了两者的联系，这阵法就破了，而诡域不同，它其实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就像是一片湖中的孤岛，只有破坏岛本身根基才能弄沉它，诡域就需要破坏它的核心才能破除。”
大虎恍然道：“原来如此，那这个核心是什么样子的？”
孙道仁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说古籍上记载，诡域的核心既可能是一盏灯，也可能是一块石头，甚至一粒沙子，没有固定形态。”
大虎有些凝重的说道：“那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的找到诡域，就进去再想办法吧。”
孙道仁突然想起师父偶尔提到的一件事：“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修行体系对付诡祟很有一手。”
大虎追问道：“是哪一体系？我们明日就去找他们求助。”
孙道仁有些遗憾的说道：“恐怕不行，那个体系就是苦行僧一脉，他们居无定所，太难寻找。”
大虎说道：“在新喜县遇到的苦智大师就是苦行僧，可惜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他，早知道就留下联络方式了。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功法可以对方诡祟呢？”
孙道仁说道：“我只知道如果他们催动自身功法，会有金光环绕，若是在诡域之中，被金光笼罩之处便会显出实景，如果诡域核心被笼罩其中，便能一眼看出，而且核心的防御力会锐减，便是刚入品的人也可以一击将其击碎。”
大虎有些期待的说道：“看来苦行僧便是诡祟的克星了，如果能再遇到苦智大师或者其他苦行僧，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简单了。”
孙道仁泼了一瓢冷水：“你别抱期待了，现在苦行僧太少了，像上次遇到苦智大师就很令我惊奇了，这并不比在县城撞见诡祟的几率高。”
大虎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话多，那你说说，如果是真正的先天高手，能不能对付诡域？”
孙道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师父也没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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