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扭转一切
奥丁看着顷刻间急促的苏文，眼前的蝼蚁翻身一跃成为了如他一般伟岸光明的存在。那两把不死斩带给他极强的压迫感，正如直面铺天盖地的海啸般只能觉察到自己的渺小，在死亡来临前唯一能做的只有向上帝祈求平安。
可他就是上帝，而此刻这头人形暴龙似乎只需一瞬就能秒杀他。
“不可名状.......者。”奥丁怒了，他再一次收回那杆神枪，昆古尼尔。斯莱普尼斯昂首阔步发出如雷鸣般的嘶吼。马蹄在跺响进攻的号角，马鬓在燃烧，铠甲上骤然亮起属于神明的金光。
“什么不可名状者，你就只会当复读机吗？”“苏文”轻佻地瞥了他两眼。奥丁骤然暴怒，斯莱普尼斯仰天长啸。
“亵渎！！”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苏文”咧嘴开怀大笑，下一瞬无数的蓝光自他眼瞳中爆闪，璀璨的光芒如集万千于一点的箭矢破开黑暗的围攻迎来破晓。奥丁与他的战马被定格在原地，他所带领的万千军马也在无形中被至高无上的存在所压制，动弹不得。
拜泪挥动，血红色的妖冶泼墨扫开奥丁神前的领域。神明的护盾被“苏文”破开，他冲上前去，举刀横扫。这一刻蓝光消失，奥丁从蓝光的禁锢之中挣脱。他暴怒着举起昆古尼尔，刺向胆敢冲至御前的蝼蚁。
白色的蒸汽自他们身上蒸发，巨量的热量从开闸般的毛孔向外倾泻。他的鲜血在这一刻突破了某种极限，源源不断的热量加热他的身体，骨骼一一锁死，细胞尖叫中混杂着喜悦和兴奋。“苏文”双刀反握，狠狠劈在斯莱普尼斯的身上，借助反冲力拉开数十米的距离。
无形的领域以他为中心向四周释放。奥丁投掷的动作猛然一滞，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打断。
言灵·湮灭。
“苏文”诉说着这伟大的来历与传奇，不可直视的力量如洪水开闸般杀来，强行打断昆古尼尔对他的锁定。
惊骇这种唯有人方才有的情绪冲上奥丁的双眼。他见证他的昆古尼尔再一次锁定无效，“苏文”挥舞着两把不死斩再度杀向神明。
“言灵·湮灭。”
他说，无形的言灵之力排山倒海般再度袭来。势不可挡般将一切在他面前的阻拦物统统毁灭。
这一次他指定了对方的血统湮灭，奥丁在那一刹那双眼的金光暗淡了些许。尽管很短暂只有零点几秒钟的时间，可对于“苏文”而言已经足够了，蓝光再一次闪烁，时间禁止。
奥丁早有防备，可当他立即从蓝光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之时，那个满脸狞笑的人类已经出现在了他背后，不死斩高高举起。这一刻万籁俱寂，世间万物注视这个渺小的人类挥刀杀向神明。王与王的决战最终迎来终章，男孩的眼里闪烁着傲慢，轻视，不可言喻的高贵弥漫在他眸子深处。
“你竟然胆敢对他的女孩下手，夺走他在这世间仅存的珍爱之物。”
男孩冷冽如风话语如刀，他跃起在半空中，风刮起他黑色的衣摆。这必定是举世震惊的一刀，只因这一刀即将命中那虚无缥缈的命运，刹那芳华间所有的美好都尽数收录在了这神来一刀之中。
“他在这世上仅有的东西就那么少，甚至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而你还胆敢对他的朋友下手！！”
男孩划着最凄美优雅的弧线下落。刀尖燃起星星夜夜的火吞噬一切，血红与乳白的泼墨再次迸发，足以断绝不死的力量压在了奥丁的领域之上。
蓝光在这短短的一秒之内无数次爆闪。每一次闪烁之间男孩的身影都在不同的位置出现，血红和乳白两色覆盖满了这一片空间。神明所带来的天兵天将们早已死在了他们战斗的余波之中。
“这是，刹那？”
“感觉比刹那还要霸道一些，是时间零吧？”
“可哪怕是时间零，也没有办法做到近乎把时间剪短的效果啊.......”
远处的大楼上传来一阵交谈声。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忍者透过望远镜观察战场上胶着的战况，忍不住赞叹，“真像是帝王的复苏。”
“当他苏醒的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便已经是他麾下之物了。”电话里传来清秀的男声。鼓掌又鼓掌，忍者向身边看去，身穿黑色礼服的小男孩慢步走来。
“老板，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欣赏，另一尊王的降临啊.......”老板静静看着那个男孩宛若杀神般压着奥丁去战斗，这一场战争宏大的只有在荷马史诗中才能见到。可现在他如实发生了，就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男孩举刀咆哮，神明昂首暴怒。
“差不多够了。”
男孩停下了暴虐的身姿，这一刻奥丁身上的铠甲多处破损。不死斩的刀芒甚至能够破开神明御前的领域。
“蝼蚁！”奥丁举枪怒吼，无形的领域扩张，风雨交织中他抽出那把血与火所锻造出的铁剑，吹响号角发起冲锋。
再这样打下去苏文的身体可撑不住啊.......不过依照契约，灵书会给予苏文他所渴望的。他本来就应该如此，只是被那无数的封印埋葬尘封起来罢了。
“TENET。”
她说。
“真搞信条？”苏文瞳孔缩放，神色震惊。
“发生的已经发生。”灵书轻轻哀悼死在过往的旅人，奥丁的身影凝固在原地，“奥丁依旧会保留有现在的记忆。在此之后努力变的更强吧，奥丁迟早还会找上你。他的目的就是来杀你的。”
“在我‘重启’之后这个世界会遗忘这一段记忆。这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都将会被删去。但奥丁我就没有办法欺骗了。”灵书叹了口气，“不要小瞧他。他也没有拿出真本事，棘手得很呢。”
“履行契约的时候到了。我会赐予你新生。这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在这个时空中得到的一切，经历过的一切。”
下一刻周遭的一切都破碎为黑影。隐约间听到神明不甘的怒吼，苏文双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找到宿主了？”
电话那头是清秀的男声。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女孩的声音，“好累，有点想休息。”
“首先要恭喜你。”男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多谢多谢。你的小男孩呢。”女声有些疲惫和困倦。
“保护得好好的。”
说完电话挂断，一切归于平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上一秒“苏文”还在跟奥丁战斗，下一刻一切趋于平静。那些“时间”都被删去，被人重新编织了一段伪证拼凑在时间线上。
小流河畔，炊烟缓缓升起。这是一家主打田园农村的农家乐，以农村风光为主题，独具特色的饮食风格，让这家农家乐在当地火过一段时间。
男人点起根烟拉开椅子，烟雾环绕弥漫，吸入肺里的都是难以遗忘的回忆和浊气。邋遢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桌对面的身影身穿西服，胸口处插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这样的打扮多少有些斯文败类的韵味，但西服老人的腰杆笔直，一举一动间充满了英伦绅士的风味。
“按照我所看重的一位学生说，你在抽女人烟。”西服老人开口。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混蛋。这么多年来没少祸害年轻漂亮的外国女生吧？就我所知现在的社会流行一种风潮，他们喜欢像你这样老成的男人，身上带着饱经岁月磨砺的荷尔蒙气味，就像花蜜对蜜蜂那样该死的引人注意。”男人不理会西服老人的挖苦，如同落魄的中年打工仔和一外国老人在中国的农家乐中吃起了饭。
“这是.......”西服老人看着碗里一些奇形怪状的食材感到不解。
“竹笋。切成条炒着吃，香。”男人咧嘴比出一个鄙夷的笑容嘲讽西服老人的见识短浅。西服老人耸耸肩，吃起了炒竹笋。
“你若当真是教育家，就应该管管你的学生，别让他们总说些挖苦人的话。”男人依旧抽着西服老人嘴里的女人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像总有停不下来的烟，也有说不完的故事。
“如果想投诉，推荐去找一下和蔼可亲的校董们反应这个问题。”西服老人顿住筷子，“你很惆怅。”
“被锁链拴住的狗狗们哪有时间去惆怅啊。”男人定住那个姿势，从兜里找出来几张揉成一团的纸，“全天底下的男人们遇上这种事都不好受。”
“那我应该劝你心胸宽怀？”
“最好啥也别说，我想一个人安静下来。”男人把纸推过去，西服老人扫视纸上的内容，神色也变得低沉起来：“看来你的惆怅源自于艺术。你是希望我对这种后现代主义风格的艺术作品做出一些点评？”
男人送上来一个手提箱，西服老人稳当地接过去，放在了身边。
“没有多余的狗狗吧。”男人继续点起一根烟。
“都打晕用麻绳捆起来了吊在屋顶上当电线杆了。”西服老人擦擦手无所谓地说。
“很有你们的行事风格。”
“其实是一个学生的手笔.......我是教育家，初衷是希望能说服那些人不要做出这种违背道德准则的事情。”说到那个学生西服老人又想起那个贱兮兮的笑声，耸耸眉头，不置可否。
“差不多了。”男人校准时间。那是一个老旧的腕表，上面的指针走动缓慢，隐约能看出背景刻着一头可爱的小熊，“总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那我应该......说声送别？”
“男人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多寸断柔肠了吧？”西服老人举起筷子的手放在了半空中。眼前的片段忽然少了一帧，时间上流走的秒数忽然被偷去了几秒。眼前的男人顷刻间消失，可四周的食客们该吃的吃该笑的笑，无人能注意到这突如其来的异样。
西服老人把玩着手里的那把锋利的折刀，上面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男人之间确实不应该说那么多优柔寡断。唯有决斗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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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上帝，而此刻这头人形暴龙似乎只需一瞬就能秒杀他。
“不可名状.......者。”奥丁怒了，他再一次收回那杆神枪，昆古尼尔。斯莱普尼斯昂首阔步发出如雷鸣般的嘶吼。马蹄在跺响进攻的号角，马鬓在燃烧，铠甲上骤然亮起属于神明的金光。
“什么不可名状者，你就只会当复读机吗？”“苏文”轻佻地瞥了他两眼。奥丁骤然暴怒，斯莱普尼斯仰天长啸。
“亵渎！！”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苏文”咧嘴开怀大笑，下一瞬无数的蓝光自他眼瞳中爆闪，璀璨的光芒如集万千于一点的箭矢破开黑暗的围攻迎来破晓。奥丁与他的战马被定格在原地，他所带领的万千军马也在无形中被至高无上的存在所压制，动弹不得。
拜泪挥动，血红色的妖冶泼墨扫开奥丁神前的领域。神明的护盾被“苏文”破开，他冲上前去，举刀横扫。这一刻蓝光消失，奥丁从蓝光的禁锢之中挣脱。他暴怒着举起昆古尼尔，刺向胆敢冲至御前的蝼蚁。
白色的蒸汽自他们身上蒸发，巨量的热量从开闸般的毛孔向外倾泻。他的鲜血在这一刻突破了某种极限，源源不断的热量加热他的身体，骨骼一一锁死，细胞尖叫中混杂着喜悦和兴奋。“苏文”双刀反握，狠狠劈在斯莱普尼斯的身上，借助反冲力拉开数十米的距离。
无形的领域以他为中心向四周释放。奥丁投掷的动作猛然一滞，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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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这种唯有人方才有的情绪冲上奥丁的双眼。他见证他的昆古尼尔再一次锁定无效，“苏文”挥舞着两把不死斩再度杀向神明。
“言灵·湮灭。”
他说，无形的言灵之力排山倒海般再度袭来。势不可挡般将一切在他面前的阻拦物统统毁灭。
这一次他指定了对方的血统湮灭，奥丁在那一刹那双眼的金光暗淡了些许。尽管很短暂只有零点几秒钟的时间，可对于“苏文”而言已经足够了，蓝光再一次闪烁，时间禁止。
奥丁早有防备，可当他立即从蓝光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之时，那个满脸狞笑的人类已经出现在了他背后，不死斩高高举起。这一刻万籁俱寂，世间万物注视这个渺小的人类挥刀杀向神明。王与王的决战最终迎来终章，男孩的眼里闪烁着傲慢，轻视，不可言喻的高贵弥漫在他眸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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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冷冽如风话语如刀，他跃起在半空中，风刮起他黑色的衣摆。这必定是举世震惊的一刀，只因这一刀即将命中那虚无缥缈的命运，刹那芳华间所有的美好都尽数收录在了这神来一刀之中。
“他在这世上仅有的东西就那么少，甚至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而你还胆敢对他的朋友下手！！”
男孩划着最凄美优雅的弧线下落。刀尖燃起星星夜夜的火吞噬一切，血红与乳白的泼墨再次迸发，足以断绝不死的力量压在了奥丁的领域之上。
蓝光在这短短的一秒之内无数次爆闪。每一次闪烁之间男孩的身影都在不同的位置出现，血红和乳白两色覆盖满了这一片空间。神明所带来的天兵天将们早已死在了他们战斗的余波之中。
“这是，刹那？”
“感觉比刹那还要霸道一些，是时间零吧？”
“可哪怕是时间零，也没有办法做到近乎把时间剪短的效果啊.......”
远处的大楼上传来一阵交谈声。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忍者透过望远镜观察战场上胶着的战况，忍不住赞叹，“真像是帝王的复苏。”
“当他苏醒的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便已经是他麾下之物了。”电话里传来清秀的男声。鼓掌又鼓掌，忍者向身边看去，身穿黑色礼服的小男孩慢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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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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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信条？”苏文瞳孔缩放，神色震惊。
“发生的已经发生。”灵书轻轻哀悼死在过往的旅人，奥丁的身影凝固在原地，“奥丁依旧会保留有现在的记忆。在此之后努力变的更强吧，奥丁迟早还会找上你。他的目的就是来杀你的。”
“在我‘重启’之后这个世界会遗忘这一段记忆。这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都将会被删去。但奥丁我就没有办法欺骗了。”灵书叹了口气，“不要小瞧他。他也没有拿出真本事，棘手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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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周遭的一切都破碎为黑影。隐约间听到神明不甘的怒吼，苏文双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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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女孩的声音，“好累，有点想休息。”
“首先要恭喜你。”男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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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河畔，炊烟缓缓升起。这是一家主打田园农村的农家乐，以农村风光为主题，独具特色的饮食风格，让这家农家乐在当地火过一段时间。
男人点起根烟拉开椅子，烟雾环绕弥漫，吸入肺里的都是难以遗忘的回忆和浊气。邋遢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桌对面的身影身穿西服，胸口处插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这样的打扮多少有些斯文败类的韵味，但西服老人的腰杆笔直，一举一动间充满了英伦绅士的风味。
“按照我所看重的一位学生说，你在抽女人烟。”西服老人开口。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混蛋。这么多年来没少祸害年轻漂亮的外国女生吧？就我所知现在的社会流行一种风潮，他们喜欢像你这样老成的男人，身上带着饱经岁月磨砺的荷尔蒙气味，就像花蜜对蜜蜂那样该死的引人注意。”男人不理会西服老人的挖苦，如同落魄的中年打工仔和一外国老人在中国的农家乐中吃起了饭。
“这是.......”西服老人看着碗里一些奇形怪状的食材感到不解。
“竹笋。切成条炒着吃，香。”男人咧嘴比出一个鄙夷的笑容嘲讽西服老人的见识短浅。西服老人耸耸肩，吃起了炒竹笋。
“你若当真是教育家，就应该管管你的学生，别让他们总说些挖苦人的话。”男人依旧抽着西服老人嘴里的女人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像总有停不下来的烟，也有说不完的故事。
“如果想投诉，推荐去找一下和蔼可亲的校董们反应这个问题。”西服老人顿住筷子，“你很惆怅。”
“被锁链拴住的狗狗们哪有时间去惆怅啊。”男人定住那个姿势，从兜里找出来几张揉成一团的纸，“全天底下的男人们遇上这种事都不好受。”
“那我应该劝你心胸宽怀？”
“最好啥也别说，我想一个人安静下来。”男人把纸推过去，西服老人扫视纸上的内容，神色也变得低沉起来：“看来你的惆怅源自于艺术。你是希望我对这种后现代主义风格的艺术作品做出一些点评？”
男人送上来一个手提箱，西服老人稳当地接过去，放在了身边。
“没有多余的狗狗吧。”男人继续点起一根烟。
“都打晕用麻绳捆起来了吊在屋顶上当电线杆了。”西服老人擦擦手无所谓地说。
“很有你们的行事风格。”
“其实是一个学生的手笔.......我是教育家，初衷是希望能说服那些人不要做出这种违背道德准则的事情。”说到那个学生西服老人又想起那个贱兮兮的笑声，耸耸眉头，不置可否。
“差不多了。”男人校准时间。那是一个老旧的腕表，上面的指针走动缓慢，隐约能看出背景刻着一头可爱的小熊，“总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那我应该......说声送别？”
“男人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多寸断柔肠了吧？”西服老人举起筷子的手放在了半空中。眼前的片段忽然少了一帧，时间上流走的秒数忽然被偷去了几秒。眼前的男人顷刻间消失，可四周的食客们该吃的吃该笑的笑，无人能注意到这突如其来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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