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表白失败
“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呼唤了白泽好久，可就是没用。至于他们做了什么，我晕过去了，所以啥也不知道……”
“白泽不可能骗人，如果他的锦囊没有出现，可能就是你根本不在危机时刻，没必要浪费。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拜师那天我吃的什么点心？”
“？？？师父我感觉挺好的，你问这干嘛？”
“回答我。”
“额，我想想啊，是桂花糕和甜皮鸭，我记得我怕你腻，还专门给你选了果茶。不过师父你干嘛突然问这个？你又想吃了？”朱小小边问边吸了吸鼻子，鼻子嗯，好香的桂花啊！原来师父是闻到了桂花香啊！我都有点想吃桂花糕了。
“我就是确认下你有没有被控制了，蛇族那魅惑粉诡异得很，万一你是蛇族派来的探子咋办？不过它们也真是奇怪，啥也没捞着，抓你去干嘛？还不杀你，还把你放在那么容易被救的地方，怎么想怎么不对。”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王突然就放过我了。”不过哪里容易救了，两天都没人来救我啊！那样的地方，又黑又狭窄，还有一地的蠕虫，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经历了。朱小小打了个冷颤。
“算了，不想这些了，到了。”师父发话了。
朱小小和师父一路走到了一颗桂花树前，桂花树高大繁茂，此时正是香飘十里的时候，一簇簇的小米粒挤在一起，正肆意地吐露芬芳，难怪先前她闻到了花香，绕过大的桂花树的后面，是一排一排整齐的小桂花树，哇！原来是一整个桂花园，难怪这么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句诗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朱小小不由得想起了李清照的诗句，这人啊！在特定的情况下和另外一个人产生共鸣，这个人可能跨越时代，跨越性别，甚至跨越国别、种族，真是神奇。文字是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啊！
“哦？你还会作诗？”
“小时候背过一些。”
“哦，也对，我听御风说你家是开胭脂铺的，想来关于花的东西你懂得不少。”
“我并没有学会，平日里都是父亲和哥哥带着下人们在打理，何况我们家只是卖胭脂，也没有制作多少胭脂种类，大部分都是收购的小贩的。然后呢？师父，你的山庄呢？”朱小小啥也不知道，可得赶紧否认，顺便转移话题。
“来，跟着我的脚步。可别踏错了。”只见刘清垚在前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朱小小紧盯着他的步伐，生怕行差踏错，这种像跳房子似的步伐大约踏了一刻钟，刘清垚停下了脚步，朱小小也紧跟着停下来，可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桂花树，正要开口问。刘清垚开口了：欢迎来到仙留居。”“？？？这名字真特别，和留仙居有什么关系吗？但是师父我啥也没看到。”“往右边看。”经过提醒，朱小小看到右边有一方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仙留居”，字迹歪歪斜斜，倒是力道不错，入石三分。
“这里是我早年刚开始修仙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的，大约快三十年了吧，十几年前，我把它开辟出来，在前面开了个酒楼，后面留着给原来的师父用。”
“师父，那你现在多少岁了啊？”
“我记得是五十六了。但是白泽告诉我，我可能得有快三千岁了。”
“三千岁？！那你还记得以前吗？你进来以前是怎样的？你都记得吗？”朱小小好奇极了，一个几千年的老妖怪是她师父，但是他才灵修坎位，武修也才武者一级，简直不可能啊！
“以前的事比较模糊，好像梦境一般。我是以人的形态被关进这个囚牢，每81年便轮回一次。所以我只记得这一辈子的事了。如果有记忆，我岂不是厉害的不得了。”
“轮回？是投胎重新做人吗？这里有阎罗王？”
“阎罗王？那是什么？不知道，普通人会有勾魂使者，而囚犯是被雷劈。我每隔八十一年便会被雷劈一次，身体被毁灭，灵魂被劈散，以洗清我的记忆。然后我的游魂再附着在近处较弱的生命体上，然后继续存活八十一年，这个生命体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植物，甚至是有了妖性的物品，据说从白泽进来的这几百年我历经7世，只有这一世是人的形态，再以前他也不清楚了。当然我自己以前并不知道，都是白泽前段时间才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真假。等我八十一岁就知道了！”
“七世都是八十一岁啊！不会中途，额，去世吗？”
“我也不知道啊！听白泽说是这么个情况，所以我才有信心保护你啊！要我真是不死之身就厉害了，可是没胆量验证一下。况且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有些事他也只是知道大概。”
“不是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上通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吗？他也有不知道的？”
“当然，白泽的能力也不是凭空就有的。他还是需要结合各种信息然后分析，那信息的来源主要是他和万物的沟通，那信息肯定各种各样的，但是年代太久远的话，没有更多的生命体和物品留下来，他也就只有通过书籍来辅助知道了。所以好多事，他也只是知道大概。
“啊！这他都告诉你？”
“丫头啊！为师也是长了脑袋的啊！我也会思考会分析啊！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颗古树交流，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我自己不长脑子，怎么去分析他说的真假啊！万一他是骗子呢！毕竟我这么有钱。”
“你很有钱？”朱小小眼睛都亮了。
“……我看起来很穷吗？哎，你这丫头，不是应该好奇白泽怎么和古树交流的吗？”
“……那个师父，你知道我穷怕了，听到你有钱难免羡慕一下。那个他怎么和古树交流啊？”
“满足心愿。他和万物沟通，问他想知道的事，对应的报酬就是心愿，就像一个商人谈生意，只不过他买的是信息。付的银子是心愿，比如帮大树驱虫啊！给人类延长寿命啊！给钱啊！用消息换啊！什么都可以谈。
“还能延长寿命？”
“当然，你不就给了他五十年吗？他自己又不用，当然就是他的筹码了。他和人类交易最多的就是这个了，毕竟人类也没什么他看得上的东西。”
“……噢！师父我们啥时候到你的山庄啊？”一连走了几个弯弯绕绕，朱小小难免疑惑，再加上师父是有钱人的高大形象已然在她心中拔地而起，自然对他的山庄充满了好奇。
“喏，这不是嘛！”转过一蓬丝茅草。一角屋檐出现在朱小小面前，紧走几步，寻出了全貌。一圈围墙围住了一片房屋，它掩映在周围的参天大树之下，背部靠山，东面临水，隐蔽而幽静。虽然楼高只有两层，但是极其奢华，跨进门去，雕栏画栋，丹楹刻桷，美轮美奂。再往里，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其中亭台楼榭，朱栏曲槛，应有尽有。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说是山庄，好像小了点，还没有城主府那么大，师父是有钱人的高大形象，似乎在朱小小心里降了一点。富贵算不上，顶多算个小地主吧。院子里正有两三个仆役在整理花草，他们看见刘清垚过来，打着招呼：“庄主好。”
“去叫龙大娘过来，有事。”刘清垚对一个仆役吩咐，又转过头对朱小小说：“这几天你先暂时住着，我得出去一候办点事（在古代中国，五日为一候，三候为一气，二气为一节。一节就是一个月。所以一年有二十四节气），等几天回来再带你去见我师父。一应事宜，等下龙大娘会跟你交代。”
“？？？师父你马上要走？”朱小小瞬间觉得好不安全，这才来啥都不知道呢，而且她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啊！这山庄到底安不安全她也不知道啊！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刘清垚赶紧安慰说：“放心吧，这个庄子隐蔽得很，进来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那个进来的阵法你记住了吗？”
“没有……”开玩笑，这么多步，一次她哪里记得住啊！她没跟错已经觉得自己很棒了。
“是了，那阵法很有意思，是我从一本破旧的小人书上看来的，精妙无比，但是很奇怪，好多阵法的基本逻辑根本没有遵守，甚至相冲突。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创，我师父对阵法颇有研究，他说了这阵若不知道门道，几乎无人能破。何况蛇族并不擅长阵法。你就放心吧，为师已经丢了你一次，这次万万不会再出纰漏了。这几天你待在这里，好好想一下融合的事。”
说话间，过来一位大姐，风韵犹存，婀娜多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的太太，眉目含笑，柔情似水的看着师父，莫非是师娘？
“龙大娘，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你给安置一下，我出去几天。”
！！！居然叫别人大娘？？这么年轻，师父也是喊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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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不可能骗人，如果他的锦囊没有出现，可能就是你根本不在危机时刻，没必要浪费。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拜师那天我吃的什么点心？”
“？？？师父我感觉挺好的，你问这干嘛？”
“回答我。”
“额，我想想啊，是桂花糕和甜皮鸭，我记得我怕你腻，还专门给你选了果茶。不过师父你干嘛突然问这个？你又想吃了？”朱小小边问边吸了吸鼻子，鼻子嗯，好香的桂花啊！原来师父是闻到了桂花香啊！我都有点想吃桂花糕了。
“我就是确认下你有没有被控制了，蛇族那魅惑粉诡异得很，万一你是蛇族派来的探子咋办？不过它们也真是奇怪，啥也没捞着，抓你去干嘛？还不杀你，还把你放在那么容易被救的地方，怎么想怎么不对。”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王突然就放过我了。”不过哪里容易救了，两天都没人来救我啊！那样的地方，又黑又狭窄，还有一地的蠕虫，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经历了。朱小小打了个冷颤。
“算了，不想这些了，到了。”师父发话了。
朱小小和师父一路走到了一颗桂花树前，桂花树高大繁茂，此时正是香飘十里的时候，一簇簇的小米粒挤在一起，正肆意地吐露芬芳，难怪先前她闻到了花香，绕过大的桂花树的后面，是一排一排整齐的小桂花树，哇！原来是一整个桂花园，难怪这么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句诗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朱小小不由得想起了李清照的诗句，这人啊！在特定的情况下和另外一个人产生共鸣，这个人可能跨越时代，跨越性别，甚至跨越国别、种族，真是神奇。文字是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啊！
“哦？你还会作诗？”
“小时候背过一些。”
“哦，也对，我听御风说你家是开胭脂铺的，想来关于花的东西你懂得不少。”
“我并没有学会，平日里都是父亲和哥哥带着下人们在打理，何况我们家只是卖胭脂，也没有制作多少胭脂种类，大部分都是收购的小贩的。然后呢？师父，你的山庄呢？”朱小小啥也不知道，可得赶紧否认，顺便转移话题。
“来，跟着我的脚步。可别踏错了。”只见刘清垚在前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朱小小紧盯着他的步伐，生怕行差踏错，这种像跳房子似的步伐大约踏了一刻钟，刘清垚停下了脚步，朱小小也紧跟着停下来，可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桂花树，正要开口问。刘清垚开口了：欢迎来到仙留居。”“？？？这名字真特别，和留仙居有什么关系吗？但是师父我啥也没看到。”“往右边看。”经过提醒，朱小小看到右边有一方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仙留居”，字迹歪歪斜斜，倒是力道不错，入石三分。
“这里是我早年刚开始修仙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的，大约快三十年了吧，十几年前，我把它开辟出来，在前面开了个酒楼，后面留着给原来的师父用。”
“师父，那你现在多少岁了啊？”
“我记得是五十六了。但是白泽告诉我，我可能得有快三千岁了。”
“三千岁？！那你还记得以前吗？你进来以前是怎样的？你都记得吗？”朱小小好奇极了，一个几千年的老妖怪是她师父，但是他才灵修坎位，武修也才武者一级，简直不可能啊！
“以前的事比较模糊，好像梦境一般。我是以人的形态被关进这个囚牢，每81年便轮回一次。所以我只记得这一辈子的事了。如果有记忆，我岂不是厉害的不得了。”
“轮回？是投胎重新做人吗？这里有阎罗王？”
“阎罗王？那是什么？不知道，普通人会有勾魂使者，而囚犯是被雷劈。我每隔八十一年便会被雷劈一次，身体被毁灭，灵魂被劈散，以洗清我的记忆。然后我的游魂再附着在近处较弱的生命体上，然后继续存活八十一年，这个生命体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植物，甚至是有了妖性的物品，据说从白泽进来的这几百年我历经7世，只有这一世是人的形态，再以前他也不清楚了。当然我自己以前并不知道，都是白泽前段时间才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真假。等我八十一岁就知道了！”
“七世都是八十一岁啊！不会中途，额，去世吗？”
“我也不知道啊！听白泽说是这么个情况，所以我才有信心保护你啊！要我真是不死之身就厉害了，可是没胆量验证一下。况且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有些事他也只是知道大概。”
“不是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上通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吗？他也有不知道的？”
“当然，白泽的能力也不是凭空就有的。他还是需要结合各种信息然后分析，那信息的来源主要是他和万物的沟通，那信息肯定各种各样的，但是年代太久远的话，没有更多的生命体和物品留下来，他也就只有通过书籍来辅助知道了。所以好多事，他也只是知道大概。
“啊！这他都告诉你？”
“丫头啊！为师也是长了脑袋的啊！我也会思考会分析啊！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颗古树交流，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我自己不长脑子，怎么去分析他说的真假啊！万一他是骗子呢！毕竟我这么有钱。”
“你很有钱？”朱小小眼睛都亮了。
“……我看起来很穷吗？哎，你这丫头，不是应该好奇白泽怎么和古树交流的吗？”
“……那个师父，你知道我穷怕了，听到你有钱难免羡慕一下。那个他怎么和古树交流啊？”
“满足心愿。他和万物沟通，问他想知道的事，对应的报酬就是心愿，就像一个商人谈生意，只不过他买的是信息。付的银子是心愿，比如帮大树驱虫啊！给人类延长寿命啊！给钱啊！用消息换啊！什么都可以谈。
“还能延长寿命？”
“当然，你不就给了他五十年吗？他自己又不用，当然就是他的筹码了。他和人类交易最多的就是这个了，毕竟人类也没什么他看得上的东西。”
“……噢！师父我们啥时候到你的山庄啊？”一连走了几个弯弯绕绕，朱小小难免疑惑，再加上师父是有钱人的高大形象已然在她心中拔地而起，自然对他的山庄充满了好奇。
“喏，这不是嘛！”转过一蓬丝茅草。一角屋檐出现在朱小小面前，紧走几步，寻出了全貌。一圈围墙围住了一片房屋，它掩映在周围的参天大树之下，背部靠山，东面临水，隐蔽而幽静。虽然楼高只有两层，但是极其奢华，跨进门去，雕栏画栋，丹楹刻桷，美轮美奂。再往里，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其中亭台楼榭，朱栏曲槛，应有尽有。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说是山庄，好像小了点，还没有城主府那么大，师父是有钱人的高大形象，似乎在朱小小心里降了一点。富贵算不上，顶多算个小地主吧。院子里正有两三个仆役在整理花草，他们看见刘清垚过来，打着招呼：“庄主好。”
“去叫龙大娘过来，有事。”刘清垚对一个仆役吩咐，又转过头对朱小小说：“这几天你先暂时住着，我得出去一候办点事（在古代中国，五日为一候，三候为一气，二气为一节。一节就是一个月。所以一年有二十四节气），等几天回来再带你去见我师父。一应事宜，等下龙大娘会跟你交代。”
“？？？师父你马上要走？”朱小小瞬间觉得好不安全，这才来啥都不知道呢，而且她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啊！这山庄到底安不安全她也不知道啊！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刘清垚赶紧安慰说：“放心吧，这个庄子隐蔽得很，进来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那个进来的阵法你记住了吗？”
“没有……”开玩笑，这么多步，一次她哪里记得住啊！她没跟错已经觉得自己很棒了。
“是了，那阵法很有意思，是我从一本破旧的小人书上看来的，精妙无比，但是很奇怪，好多阵法的基本逻辑根本没有遵守，甚至相冲突。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创，我师父对阵法颇有研究，他说了这阵若不知道门道，几乎无人能破。何况蛇族并不擅长阵法。你就放心吧，为师已经丢了你一次，这次万万不会再出纰漏了。这几天你待在这里，好好想一下融合的事。”
说话间，过来一位大姐，风韵犹存，婀娜多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的太太，眉目含笑，柔情似水的看着师父，莫非是师娘？
“龙大娘，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你给安置一下，我出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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