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路遇贼人
“这个慕小姐倒是有趣。”身后，柳清绫浅浅的笑道。
“嗯。”柳鸿元淡淡的应了声，将手中的玉箫随手递给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的东望，“收着。”
柳清绫瞥了眼那玉箫，唇角一翘，“传说她不是个吝啬的吗？对你倒是大方。”
柳鸿元不置可否，“小孩子心性罢了。”
“昨日听母亲说，许家妹妹在万岁节前会来京都。”柳清绫提醒道。
柳鸿元的脸色微微一沉，袖中的手指弯了弯。许文君，江南书香世家许家的嫡小姐，整个许氏这一辈最聪慧的小姐，他的“命定夫人”。呵……想到这个称呼，柳鸿元发出一声轻笑。
见柳鸿元不答话，柳清绫又道：“听闻许家妹妹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定是个极好的人。”
“定是极好的。”柳鸿元清冷的道，仿佛说的是“今夜是圆月”。
柳清绫的面色沉了沉，道：“如今柳家日渐式微，苏家与许家这些年在江南士子眼中逐渐崭露头角。若是夫君尚在，苏柳两家既是姻亲，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如今夫君已去，只怕苏家会有自己的打算……”
柳鸿元微抿了唇，半晌后，道：“大姐不必忧心，我心中有数。”
柳清绫拍了拍柳鸿元的手臂，轻叹了口气道：“柳家人丁单薄，二叔三叔那边的弟弟们虽学识尚可，但难有大作为。柳家的未来……就全靠你了。”
柳鸿元点了点头，“我身为柳家长子嫡孙，扛起柳家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姐姐也该从过往走出来了。我想苏家姐夫泉下有知，也定希望你平安喜乐。”
柳清绫勉强一笑，正欲答话，太平街上却传来了声音，“喂……我说，你们要聊天也不选个好地儿，这么个风口，难道不冷吗？”
柳鸿元、柳清绫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身着一袭张扬的红衣斜斜的倚靠在亭子一角，喝着茶，漫不经心。
却说慕晓帘与柳清绫姐弟分别后可不敢再继续逗留，当下就带着翠柳、黄鹂前去老地方与赵六汇合。
“小姐，咱们这就回去吗？这花灯还没看呢。”黄鹂有些不舍。
“年年都是一样的灯，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明年再来哈。”慕晓帘笑眯眯的道。
“对对，还是明年再来吧。”翠柳胆战心惊的道，今晚上小姐得罪了那么多人，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今晚小姐就是来找柳公子送玉箫的吧，还说什么来看花灯……”黄鹂嘟囔着道。
“聪明！”慕晓帘笑眯眯的夸奖着。
“送玉箫就送玉箫吧，闹出这么大动静，奴婢吓都吓死了。”翠柳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是哦，今天小姐可把秦二公子得罪狠了。还有那几位官家小姐，尤其是刘小姐，还有那个黄衣衫的小姐，”黄鹂试探着问道，“小姐，她们不会来找你算账吧？”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要算账今晚也来不及吧？”慕晓帘安慰道，“你们就放心好了。”
“哦，是吗？兄弟们，看样子咱们速度够快啊，哈哈哈哈……”突然墙角拐出五六个彪形大汉。只见他们一个个满脸横肉，目露淫光。
“遭了……真有人算账来了。”慕晓帘心里咯噔一下。
翠柳、黄鹂一见，连忙将慕晓帘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敢拦我们小姐？”黄鹂颤抖着呵斥道。
“哈哈……爷们是什么人？你马上就知道了……”为首的一个刀疤脸淫笑着走来。
“别过来！你们要钱是吧？给你，给你……”翠柳扯下身上的一个钱袋，使劲儿扔的远远的。可谁知钱袋还未落地，就被一个大汉接在了手上。那人颠了颠，不屑的扔给了后面一人道：“打发叫花子呢。”
慕晓帘压抑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冷静的道：“我知道你们是被人收买的，他出了多少银子，我给双倍。”
“哈哈……小丫头，盗亦有道懂不懂？想做生意啊？下次啊……”刀疤脸大笑着道。
“老大，别跟她们废话了，早点完事儿，咱们还能到怡红楼快活快活。”一个精瘦的小个子流着口水建议。
“嗯。”刀疤脸大手一挥，“上。”几个凶汉扛着刀朝慕晓帘三人走了过来。
慕晓帘主仆哪敢让刀疤脸等人近身，一边惊慌的尖叫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扑打躲闪。
刀疤脸众人瞧着慕晓帘主仆几人垂死挣扎的样子，见怪不怪的哈哈大笑着扑了上去。
此时屋顶上，萧泠与暗风、暗雨三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巷子里的这一幕。
“啧啧……骂人一时爽啊……”暗雨有些幸灾乐祸。
“公子，救不救？”暗风却问。
“嗯。”萧泠淡淡的应了声。如今他身上的毒着落在这女人身上，不想救也得救。
眼见那几个凶汉近了慕晓帘主仆的身，暗风遮了脸，倏地飞身而下，正欲一脚踢飞几人，却见慕晓帘主仆突然齐齐小手一扬，一阵烟雾顿时弥漫开来。
暗风身子一顿，连忙闭了气，却已经迟了。只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提不起半点力气。
屋顶上暗雨一惊，就要下去救人，萧泠却拉住了他，“等等。”
等烟雾散开时，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人，仍然还站着的只有一个——慕晓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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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鸿元淡淡的应了声，将手中的玉箫随手递给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的东望，“收着。”
柳清绫瞥了眼那玉箫，唇角一翘，“传说她不是个吝啬的吗？对你倒是大方。”
柳鸿元不置可否，“小孩子心性罢了。”
“昨日听母亲说，许家妹妹在万岁节前会来京都。”柳清绫提醒道。
柳鸿元的脸色微微一沉，袖中的手指弯了弯。许文君，江南书香世家许家的嫡小姐，整个许氏这一辈最聪慧的小姐，他的“命定夫人”。呵……想到这个称呼，柳鸿元发出一声轻笑。
见柳鸿元不答话，柳清绫又道：“听闻许家妹妹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定是个极好的人。”
“定是极好的。”柳鸿元清冷的道，仿佛说的是“今夜是圆月”。
柳清绫的面色沉了沉，道：“如今柳家日渐式微，苏家与许家这些年在江南士子眼中逐渐崭露头角。若是夫君尚在，苏柳两家既是姻亲，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如今夫君已去，只怕苏家会有自己的打算……”
柳鸿元微抿了唇，半晌后，道：“大姐不必忧心，我心中有数。”
柳清绫拍了拍柳鸿元的手臂，轻叹了口气道：“柳家人丁单薄，二叔三叔那边的弟弟们虽学识尚可，但难有大作为。柳家的未来……就全靠你了。”
柳鸿元点了点头，“我身为柳家长子嫡孙，扛起柳家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姐姐也该从过往走出来了。我想苏家姐夫泉下有知，也定希望你平安喜乐。”
柳清绫勉强一笑，正欲答话，太平街上却传来了声音，“喂……我说，你们要聊天也不选个好地儿，这么个风口，难道不冷吗？”
柳鸿元、柳清绫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身着一袭张扬的红衣斜斜的倚靠在亭子一角，喝着茶，漫不经心。
却说慕晓帘与柳清绫姐弟分别后可不敢再继续逗留，当下就带着翠柳、黄鹂前去老地方与赵六汇合。
“小姐，咱们这就回去吗？这花灯还没看呢。”黄鹂有些不舍。
“年年都是一样的灯，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明年再来哈。”慕晓帘笑眯眯的道。
“对对，还是明年再来吧。”翠柳胆战心惊的道，今晚上小姐得罪了那么多人，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今晚小姐就是来找柳公子送玉箫的吧，还说什么来看花灯……”黄鹂嘟囔着道。
“聪明！”慕晓帘笑眯眯的夸奖着。
“送玉箫就送玉箫吧，闹出这么大动静，奴婢吓都吓死了。”翠柳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是哦，今天小姐可把秦二公子得罪狠了。还有那几位官家小姐，尤其是刘小姐，还有那个黄衣衫的小姐，”黄鹂试探着问道，“小姐，她们不会来找你算账吧？”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要算账今晚也来不及吧？”慕晓帘安慰道，“你们就放心好了。”
“哦，是吗？兄弟们，看样子咱们速度够快啊，哈哈哈哈……”突然墙角拐出五六个彪形大汉。只见他们一个个满脸横肉，目露淫光。
“遭了……真有人算账来了。”慕晓帘心里咯噔一下。
翠柳、黄鹂一见，连忙将慕晓帘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敢拦我们小姐？”黄鹂颤抖着呵斥道。
“哈哈……爷们是什么人？你马上就知道了……”为首的一个刀疤脸淫笑着走来。
“别过来！你们要钱是吧？给你，给你……”翠柳扯下身上的一个钱袋，使劲儿扔的远远的。可谁知钱袋还未落地，就被一个大汉接在了手上。那人颠了颠，不屑的扔给了后面一人道：“打发叫花子呢。”
慕晓帘压抑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冷静的道：“我知道你们是被人收买的，他出了多少银子，我给双倍。”
“哈哈……小丫头，盗亦有道懂不懂？想做生意啊？下次啊……”刀疤脸大笑着道。
“老大，别跟她们废话了，早点完事儿，咱们还能到怡红楼快活快活。”一个精瘦的小个子流着口水建议。
“嗯。”刀疤脸大手一挥，“上。”几个凶汉扛着刀朝慕晓帘三人走了过来。
慕晓帘主仆哪敢让刀疤脸等人近身，一边惊慌的尖叫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扑打躲闪。
刀疤脸众人瞧着慕晓帘主仆几人垂死挣扎的样子，见怪不怪的哈哈大笑着扑了上去。
此时屋顶上，萧泠与暗风、暗雨三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巷子里的这一幕。
“啧啧……骂人一时爽啊……”暗雨有些幸灾乐祸。
“公子，救不救？”暗风却问。
“嗯。”萧泠淡淡的应了声。如今他身上的毒着落在这女人身上，不想救也得救。
眼见那几个凶汉近了慕晓帘主仆的身，暗风遮了脸，倏地飞身而下，正欲一脚踢飞几人，却见慕晓帘主仆突然齐齐小手一扬，一阵烟雾顿时弥漫开来。
暗风身子一顿，连忙闭了气，却已经迟了。只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提不起半点力气。
屋顶上暗雨一惊，就要下去救人，萧泠却拉住了他，“等等。”
等烟雾散开时，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人，仍然还站着的只有一个——慕晓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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