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因为想要多赚一份外快成为了「咒术师」（1）
时间：2018年5月。
东京练马区，黑瓦台街区商业街。
一间占地不足百平方的美容造型店走出来一个前来透气的不足十八岁的少年...
身高：165cm
体重：50kg
特征是发色为浅灰，狭长的月牙眼，鼻梁窄而挺，下颌线清晰，健康肤色覆盖下的肌肉线条明显，头身比趋近完美。
上身穿黑底白字标有汉字「帅」的无袖T恤，下穿曲线匀称的直筒破洞牛仔裤，脚踩麂皮面料的高筒矮靴。
京里八尺与妹妹京里娅一样是「美容高专」的学生（培养美容领域专业人才的院校，换个概念=中专。区别在比中专更复杂一些，除专业学科外，硬性规定需要完成高中课程，才能拿到专业士职称）。「穿越者」京里八尺学习成绩优异，但为了照顾科科都考个位数的差生妹妹，进入了交钱就能上的「美容高专」。现在的时间距离毕业季不算太遥远，校方在三年学制的末尾加入了社会实践任务，拿京里八尺来说，就是进入与美容美发专业对接的美容造型店独立完成社会实践任务。
京里八尺抬起手臂，用手掌遮挡阳光，仰视天空。
站了一会儿后，又返回店中，为一位将发根漂染成澄黄色的半熟男人吹干头发。
七海建人从转椅上站起后，顺势用手掌插进发间，再审视掌心时，多了几根细软的断发。
“恭喜你娜娜明，离步入中年又近了一些。”关掉常温水龙头的五条悟随手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把电力调整到最大，对着挂着水珠、白发服帖的脑袋吹个没完。京里八尺视野中站在七海老师左侧的五条悟紧闭着双眼，似乎吝啬把那眼睑打开。
这个行为大概符合「炫耀」这一定义，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半熟男人间的‘发量比较战’。
二八分线利落油头的七海建人完全没有要理睬好友的打算，重新把鼻眼镜固定在高挺的鼻梁上后，去看向自己的学生。
京里八尺两侧头发剃得精光，两边露出只有乌黑发茬覆盖的头皮，全部头发被发胶固定在脑后，完全是一副不符合年纪的‘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打扮。
“八尺！”
察觉到对方的语气尤其郑重，那个声线似乎要用官方立场宣布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京里八尺立刻双脚并拢，站得笔挺，振声应道：“在！娜娜明森森！”
“你那个头发，也是经过几遍的漂染吧？你这个年纪就不担心脱发？毛囊会受损的！”七海建人郑重其辞地啰嗦完后，五条悟与京里八尺都呆滞在原地。
...
沉默...
整个气氛陷入了僵局，只有五条悟手中握着的吹风机还在呼啸...
“呃...”京里八尺嘀咕了一下后，从拳头中崩出一根手指在他自己的头顶上画了个圆后继续说：“如果这片‘日本岛’必将沉没的话，那么在沉没之前应该可以...可以尽情折腾吧？”
七海建人把下巴撑在手指上思索片刻后，整个额头的皮肤都绷紧了，颧骨线在皮肤收缩下变得更加强烈。
他重重拍了下几下京里八尺的肩膀后，发出苦笑作为回应。“有趣。”
闭合着双眼的五条悟已经彻底把发型打理完毕，从口袋中拿出一条形状奇怪的黑色头带拉在鼻梁上，半张脸都被覆盖了，走在街上符合「街头魔术师」那种自由艺人的特征。
“对了，昨天你表现得还不错嘛。不错的咒术的领域，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可做不到释放如此完美的咒术领域，领域内部的构建相当成熟。”
一口气说完好多话的五条悟把脑袋侧向身旁的七海建人侧脸，七海建人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闭眼睛，加以补充。“八尺，我调查过你。你并非是御三家的血脉，可你的咒术天赋似乎远远超过了这个年纪所符合的上限。基由这些条件我做出的判断是，你的术式、你的领域绝无遗传的可能...那么，对于你的才能你要作何解释？”
五条悟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也配合七海建人的审问，咄咄逼人。
“八尺...”
“在！”
“我在娜娜明的哪边？”五条悟面带微笑，两根手指同时指向最近的七海建人。
京里八尺表情里出现了困惑，一根眉毛随着僵着的半边脸开始上挑。这问题像是一位成人在教育尚未能独立行走的孩童进行空间认知，令人摸不着头脑。“左边。”
不假思索地应答后，京里八尺又再次重复了一遍。“肯定是左边啊。”
“嗯，你对空间认知是无错误的。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应该都能做出判断。那么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更加细致的答案？为何昨天站在我对面的你，凭空从领域中消失了吗？你的领域范围绝不逊色于一级咒术师所释放的「帐」范围，甚至连娜娜明也被覆盖进了你领域的范围。但我确信，那个领域并不是我们所处的现实空间，而是令一个位面...”
七海建人眉头紧锁，小幅度扭曲了细长的面颊，是略微的愤怒还是是疑惑，不好分辨。
京里八尺用疑问拆解疑问，还明知故问：“不清楚，但我们需要承认一点，我违反理论的领域现象是真实的。就像我们能在胴体内注入咒力从而打破物理规则一样。五条悟老师很强，但在那样概念的领域中我也不见得会落败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身前少年平静不乱的反问，五条悟甩动着头颅踩在落满发丝，未经打扫的地板上踱来踱去。
他突然出现了京里八尺的身后，少年的背部挺得笔直，沉着气势中带着些许锋芒，端庄的站立姿势中满是破绽，却又不像有什么弱点可言，充满了矛盾感。
一个尖锐的下巴放在了京里八尺的肩膀上空，面罩下的笑容有邪性存在。携带压迫感的呢喃在京里八尺耳畔响起。
“如果你要是运用你那诡异的领域害人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丢下一句话的五条悟手插口袋，径直走出店外，那个步伐接近在觅食中的大鹅。
有猫病...京里八尺在原地凌乱，凝视那个很拽的背影，面部肌肉得以放松。
七海建人用余光瞥向矮了自己一头的京里八尺。“别见外，像你这样出色的学生隐藏在咒术高专底层很可疑就是了。你最好找个机会向高层坦白，想不被窥视一番的个人想法是很难成立的。”
“嗯。”京里八尺嘀咕了一声，对于在谈话中被提及的咒术高专里的高层倒没感到什么多余的压力。
京里八尺若有所思，如果把自身能力情报公开化，那么个人利益也会最大化，五条悟就是最好的参考，账户上一眼无法数清的数字‘0’谁不喜欢？不过一旦个人情报彻底公开，所要承受的还有巨大的压力。在手头比较宽裕的处境中，京里八尺是绝对不打算这么做的。
“比起你们的好奇心，更令我在意的是我的等级审核。七海老师，我的一级咒术师审核通过了吗？”
七海建人瞟了京里八尺一眼，想起了重要的事。
被他从怀里拿出的那张复印纸布满了不规则的皱褶，看上去没什么分量就是了。
刻版印刷字体标注着一串显眼的文字‘降级书’。
‘降级书’！？
京里八尺大失所望，因懈怠学业而勒令留级这样的惩罚手段他倒是听说过。
这‘降级书’是怎么一回事？
页面上如此写道——咒术高专2级生京里八尺因多次缺席咒术理论课程、拒绝参加团体任务、不参与校内训练、在实战中破坏咒骸，造成校方不可估量的损失。经校方管理层决断，2级咒术师京里八尺暂保留2级咒术师职称，暂停资金援助，降至1级生重新学习。
惩罚书末尾是夜蛾正道的亲笔署名，字迹潦草到不堪入目。
京里八尺立马反驳道：“七海老师！我要降入一级生，跟那些小鬼一起学习？我可是2级咒术师啊！”
七海建人用一根长指头推了下鼻眼镜，显得有点为难。
“没办法啊，我已经尝试过去调解了，可能是我的声音太过微弱了，五条悟那家伙也是赞成你的降级的，虽然你在个人战中有过出色的表现，但那家伙对夜蛾主任绝口不提...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这个惩罚是不是不可逆的！？我的学业补贴什么时候能复原？我什么时候能再成为2级生？完成高难任务能不能抵消这次惩罚？”
京里八尺一连串的问题把七海建人问得措不及手，他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结论。
七海建人故意咳嗽了几下，那声音相当干瘪。
“八尺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必须给你些建议。”
“请讲！”京里八尺目光灼灼略显亢奋，他正需要七海建人提出一些挽救的办法。
“作为一个学生，你有按时到校，认真学习的义务。”
“对...”京里八尺的声音没了底气。
“你同时在两所学校上学算是怎么回事呢？”七海建人突然锁紧了眉头，一副要爆发的样子，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京里八尺喉咙里想要反驳的声音哽住了“呃...”
“你上午在美容高专听课，下午在咒术高专捣乱！我无法想象，那些美容高专的教育工作者怎么能容忍你一个学生自由安排时间的！”
京里八尺振振有词：“我妹妹京里娅是美容高专的2级生，如果我不能在她附近保护她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七海老师！结合眼下诅咒作祟，咒灵横行的严峻情况，我怎能放下心好好上课呢！我需要告诉我的爸爸、妈妈、妹妹、同学，我是咒术师，去拔除咒灵，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这些鬼话吗？”
京里八尺个人受到家庭的影响也好，一些约束也好，无法成为一名全职咒术师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理由听起来虽然勉强了些，在普通人类看来却是还算正当了些。
七海建人好久没有放下过自身的立场，这样思考过问题了。
大脑被思绪缠绕了些时间后，七海建人吐了口气，似乎有什么奇特的想法出现了。
“如果，我用钱财贿赂你的父母、妹妹来争取你的个人自由，你觉得如何？你可以放开手成为一名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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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16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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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征是发色为浅灰，狭长的月牙眼，鼻梁窄而挺，下颌线清晰，健康肤色覆盖下的肌肉线条明显，头身比趋近完美。
上身穿黑底白字标有汉字「帅」的无袖T恤，下穿曲线匀称的直筒破洞牛仔裤，脚踩麂皮面料的高筒矮靴。
京里八尺与妹妹京里娅一样是「美容高专」的学生（培养美容领域专业人才的院校，换个概念=中专。区别在比中专更复杂一些，除专业学科外，硬性规定需要完成高中课程，才能拿到专业士职称）。「穿越者」京里八尺学习成绩优异，但为了照顾科科都考个位数的差生妹妹，进入了交钱就能上的「美容高专」。现在的时间距离毕业季不算太遥远，校方在三年学制的末尾加入了社会实践任务，拿京里八尺来说，就是进入与美容美发专业对接的美容造型店独立完成社会实践任务。
京里八尺抬起手臂，用手掌遮挡阳光，仰视天空。
站了一会儿后，又返回店中，为一位将发根漂染成澄黄色的半熟男人吹干头发。
七海建人从转椅上站起后，顺势用手掌插进发间，再审视掌心时，多了几根细软的断发。
“恭喜你娜娜明，离步入中年又近了一些。”关掉常温水龙头的五条悟随手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把电力调整到最大，对着挂着水珠、白发服帖的脑袋吹个没完。京里八尺视野中站在七海老师左侧的五条悟紧闭着双眼，似乎吝啬把那眼睑打开。
这个行为大概符合「炫耀」这一定义，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半熟男人间的‘发量比较战’。
二八分线利落油头的七海建人完全没有要理睬好友的打算，重新把鼻眼镜固定在高挺的鼻梁上后，去看向自己的学生。
京里八尺两侧头发剃得精光，两边露出只有乌黑发茬覆盖的头皮，全部头发被发胶固定在脑后，完全是一副不符合年纪的‘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打扮。
“八尺！”
察觉到对方的语气尤其郑重，那个声线似乎要用官方立场宣布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京里八尺立刻双脚并拢，站得笔挺，振声应道：“在！娜娜明森森！”
“你那个头发，也是经过几遍的漂染吧？你这个年纪就不担心脱发？毛囊会受损的！”七海建人郑重其辞地啰嗦完后，五条悟与京里八尺都呆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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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气氛陷入了僵局，只有五条悟手中握着的吹风机还在呼啸...
“呃...”京里八尺嘀咕了一下后，从拳头中崩出一根手指在他自己的头顶上画了个圆后继续说：“如果这片‘日本岛’必将沉没的话，那么在沉没之前应该可以...可以尽情折腾吧？”
七海建人把下巴撑在手指上思索片刻后，整个额头的皮肤都绷紧了，颧骨线在皮肤收缩下变得更加强烈。
他重重拍了下几下京里八尺的肩膀后，发出苦笑作为回应。“有趣。”
闭合着双眼的五条悟已经彻底把发型打理完毕，从口袋中拿出一条形状奇怪的黑色头带拉在鼻梁上，半张脸都被覆盖了，走在街上符合「街头魔术师」那种自由艺人的特征。
“对了，昨天你表现得还不错嘛。不错的咒术的领域，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可做不到释放如此完美的咒术领域，领域内部的构建相当成熟。”
一口气说完好多话的五条悟把脑袋侧向身旁的七海建人侧脸，七海建人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闭眼睛，加以补充。“八尺，我调查过你。你并非是御三家的血脉，可你的咒术天赋似乎远远超过了这个年纪所符合的上限。基由这些条件我做出的判断是，你的术式、你的领域绝无遗传的可能...那么，对于你的才能你要作何解释？”
五条悟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也配合七海建人的审问，咄咄逼人。
“八尺...”
“在！”
“我在娜娜明的哪边？”五条悟面带微笑，两根手指同时指向最近的七海建人。
京里八尺表情里出现了困惑，一根眉毛随着僵着的半边脸开始上挑。这问题像是一位成人在教育尚未能独立行走的孩童进行空间认知，令人摸不着头脑。“左边。”
不假思索地应答后，京里八尺又再次重复了一遍。“肯定是左边啊。”
“嗯，你对空间认知是无错误的。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应该都能做出判断。那么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更加细致的答案？为何昨天站在我对面的你，凭空从领域中消失了吗？你的领域范围绝不逊色于一级咒术师所释放的「帐」范围，甚至连娜娜明也被覆盖进了你领域的范围。但我确信，那个领域并不是我们所处的现实空间，而是令一个位面...”
七海建人眉头紧锁，小幅度扭曲了细长的面颊，是略微的愤怒还是是疑惑，不好分辨。
京里八尺用疑问拆解疑问，还明知故问：“不清楚，但我们需要承认一点，我违反理论的领域现象是真实的。就像我们能在胴体内注入咒力从而打破物理规则一样。五条悟老师很强，但在那样概念的领域中我也不见得会落败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身前少年平静不乱的反问，五条悟甩动着头颅踩在落满发丝，未经打扫的地板上踱来踱去。
他突然出现了京里八尺的身后，少年的背部挺得笔直，沉着气势中带着些许锋芒，端庄的站立姿势中满是破绽，却又不像有什么弱点可言，充满了矛盾感。
一个尖锐的下巴放在了京里八尺的肩膀上空，面罩下的笑容有邪性存在。携带压迫感的呢喃在京里八尺耳畔响起。
“如果你要是运用你那诡异的领域害人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丢下一句话的五条悟手插口袋，径直走出店外，那个步伐接近在觅食中的大鹅。
有猫病...京里八尺在原地凌乱，凝视那个很拽的背影，面部肌肉得以放松。
七海建人用余光瞥向矮了自己一头的京里八尺。“别见外，像你这样出色的学生隐藏在咒术高专底层很可疑就是了。你最好找个机会向高层坦白，想不被窥视一番的个人想法是很难成立的。”
“嗯。”京里八尺嘀咕了一声，对于在谈话中被提及的咒术高专里的高层倒没感到什么多余的压力。
京里八尺若有所思，如果把自身能力情报公开化，那么个人利益也会最大化，五条悟就是最好的参考，账户上一眼无法数清的数字‘0’谁不喜欢？不过一旦个人情报彻底公开，所要承受的还有巨大的压力。在手头比较宽裕的处境中，京里八尺是绝对不打算这么做的。
“比起你们的好奇心，更令我在意的是我的等级审核。七海老师，我的一级咒术师审核通过了吗？”
七海建人瞟了京里八尺一眼，想起了重要的事。
被他从怀里拿出的那张复印纸布满了不规则的皱褶，看上去没什么分量就是了。
刻版印刷字体标注着一串显眼的文字‘降级书’。
‘降级书’！？
京里八尺大失所望，因懈怠学业而勒令留级这样的惩罚手段他倒是听说过。
这‘降级书’是怎么一回事？
页面上如此写道——咒术高专2级生京里八尺因多次缺席咒术理论课程、拒绝参加团体任务、不参与校内训练、在实战中破坏咒骸，造成校方不可估量的损失。经校方管理层决断，2级咒术师京里八尺暂保留2级咒术师职称，暂停资金援助，降至1级生重新学习。
惩罚书末尾是夜蛾正道的亲笔署名，字迹潦草到不堪入目。
京里八尺立马反驳道：“七海老师！我要降入一级生，跟那些小鬼一起学习？我可是2级咒术师啊！”
七海建人用一根长指头推了下鼻眼镜，显得有点为难。
“没办法啊，我已经尝试过去调解了，可能是我的声音太过微弱了，五条悟那家伙也是赞成你的降级的，虽然你在个人战中有过出色的表现，但那家伙对夜蛾主任绝口不提...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这个惩罚是不是不可逆的！？我的学业补贴什么时候能复原？我什么时候能再成为2级生？完成高难任务能不能抵消这次惩罚？”
京里八尺一连串的问题把七海建人问得措不及手，他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结论。
七海建人故意咳嗽了几下，那声音相当干瘪。
“八尺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必须给你些建议。”
“请讲！”京里八尺目光灼灼略显亢奋，他正需要七海建人提出一些挽救的办法。
“作为一个学生，你有按时到校，认真学习的义务。”
“对...”京里八尺的声音没了底气。
“你同时在两所学校上学算是怎么回事呢？”七海建人突然锁紧了眉头，一副要爆发的样子，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京里八尺喉咙里想要反驳的声音哽住了“呃...”
“你上午在美容高专听课，下午在咒术高专捣乱！我无法想象，那些美容高专的教育工作者怎么能容忍你一个学生自由安排时间的！”
京里八尺振振有词：“我妹妹京里娅是美容高专的2级生，如果我不能在她附近保护她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七海老师！结合眼下诅咒作祟，咒灵横行的严峻情况，我怎能放下心好好上课呢！我需要告诉我的爸爸、妈妈、妹妹、同学，我是咒术师，去拔除咒灵，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这些鬼话吗？”
京里八尺个人受到家庭的影响也好，一些约束也好，无法成为一名全职咒术师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理由听起来虽然勉强了些，在普通人类看来却是还算正当了些。
七海建人好久没有放下过自身的立场，这样思考过问题了。
大脑被思绪缠绕了些时间后，七海建人吐了口气，似乎有什么奇特的想法出现了。
“如果，我用钱财贿赂你的父母、妹妹来争取你的个人自由，你觉得如何？你可以放开手成为一名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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