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万万没想到
晚餐，三人就在别墅里吃了打一顿。
按照京城的规矩，新房的第一餐那是必须要放炮的。
林再玉让主管采购的女佣去买了烟花和鞭炮放了。
没有男人，只能是秦阳亲自去点燃了。
砰砰砰，三声巨响，烟花在夜空炸开，似果树银花，艳丽多彩。
烟花在夜空消散，仿佛好多的流星消逝。
秦阳便想起更吹落，星如雨。
晚餐非常丰富，六菜一汤，摆在长长的餐桌上。既然是别墅，那餐桌自然也是别墅级别了。
一张长约四米，宽两米的大餐桌。中央摆着一瓶鲜花儿，这是厨娘特意准备的。钱自然也要东家埋单了。
当然，这也是经过林再玉的同意过的。
本来秦阳让三位佣人有事就找张茹萍的，无奈张茹萍拒绝了。
林再玉倒是很喜欢做这样的指挥工作，她就顺便接下来了。
三人为了新别墅干了第一杯酒。
本来负责打扫端茶倒水的佣人伺候着，张茹萍看她站在一旁觉得别扭，就建议秦阳让佣人去休息。
秦阳当然同意了。
林再玉问道：“张老师，你为什么让她走？”
张茹萍笑道：“再玉，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富家大小姐了！”
林再玉甩一下大波浪的头发，挺挺高耸的胸脯说道：“怎么？不像吗？”
张茹萍笑道：“像，太像了。就好像王熙凤一般。”
说起王熙凤的形象，如果没看过书的大多是从传说和戏曲上知道的。
只是王熙凤性格鲜明，所以即便林再玉没有看过红楼梦的书，也能想象到这一女强人的形象。张茹萍用王熙凤来比喻她也算是贴切了。
于是她得意的笑了。
晚餐就在林再玉和张茹萍的嘤嘤细语中进行着。
不，林再玉的声音时而很大，笑起来辣辣的。
虽然有两位大美人陪伴，可他们三人在这大别墅里还是显得有些冷清。
佣人们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
这里一共有六间佣人的房间，都在一楼的东面后方。房间虽然不大，但相比港岛的鸽子笼那是好上许多了。
女佣在这里便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菲佣大多独自前来港岛，赚几年前就要回国的。当然也有想留在港岛的。但实话实说，她们的身份地位很低。港岛人是瞧不起她们的。她们能嫁的也只能是港岛的底层男人，这样的话还不如赚些钱回国潇洒呢！
也正是菲人在港岛的低一层，才有了菲佣的市场。其实身份的高低完全在于国家的富强程度。
菲国的经济没有港岛好，身份自然也就要低一层了。
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吗，有钱罗锅自然直。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不论人还是国家，只要穷就会遭受鄙视，成为鄙视链的最低端。
秦阳知道，此时的内地在港岛人眼中也高不到哪里去。虽然一河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不过，虽然菲佣的身份低一些，但她们的权宜还是能被保证的。毕竟此时的港岛经历过黑帮和警察勾结混乱的六七十年代，现在已经逐步进入了法治社会。
饭吃完了，可林再玉的兴致却没有消散。客厅里有豪华的音响，林再玉放了音乐邀请秦阳跳舞。
说真的，跳舞对秦阳来说绝对的小菜一碟儿。什么迪斯科，什么霹雳舞，还是交谊舞，他都是手拿把掐的。
这是这具身体带给他的。
生前的秦阳年纪轻轻的，当然喜欢这些时尚的东西了。随着开放的实施，人的思想也逐渐开放起来了。舞厅也如雨后春笋的开起来。
年轻人穿着时尚鲜艳的衣服挤在舞厅里狂欢。
这个时候最流行的当属迪斯科和霹雳舞了。
身为练武的秦阳，身体早就开了窍儿，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精。为此他一度成为京城舞皇。
可惜一场大病让人们逐渐忘记了他。
秦阳穿越过来也继承了这些舞技，只是他生前不喜欢跳舞，而且现在的舞厅在他看来太喽了。没劲。
此时，林再玉放起了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客厅里居然还有激光灯，看来就是为了跳舞准备的。
劲爆的音乐，迷幻的灯光，还真有舞厅的味道儿。
林再玉无比兴奋，她先拉起了张茹萍，张茹萍还扭扭捏捏的。
说实在的，别看她是年轻人，也从小生活在县城，却一次也没有去过舞厅。
要说她是书呆子，一点儿没错。
林再玉心想，老板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呢？除了比我漂亮，还真是无趣儿啊！
相比张茹萍，林再玉活泼的太多了。是那种搔搔的活泼，处处散发着浪涛。
面对沙发上抽着烟的秦阳，张茹萍就更不好意思跳舞了。如果是交谊舞大概她还能试一试，但这样跳动的迪斯科她真的没办法放开了。
看到林再玉扭腰甩头的疯狂样子，她也只能象征性的扭扭腰了。
但在秦阳看来却十分婀娜。
女人身体的美就在腰和臀之间的那一处，那是最勾人的地方，懂得欣赏的都懂。
当然了，年轻女人的美真的全在身形上了。张茹萍本就身材傲然，哪怕就这么随意的扭一扭腰，便能俘获一大片男人的目光了。
“张老师，你扭动大一些，这样没意思。”林再玉喊起来。
张茹萍便加大一下力度，可还是达不到迪斯科的样子。这边尴尬了，还不如就轻轻的扭呢。
林再玉哈哈大笑，问道：“你不会跳啊！”
“我没跳过。”
二人得靠喊才能交流。
“我去拉老板来。”林再玉花了一嗓子去拉秦阳。
秦阳看到张茹萍实在是放不开，很大一部分也是他的原因。
于是他就下了舞池。
于是，舞皇震惊了张茹萍和林再玉。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林再玉看呆了。
张茹萍自然不用说，双手捂嘴，震惊的仿佛看到了外星来客一般。
秦阳不仅展示了劲爆的迪斯科，还跳了一段极具难度的迪斯科，那迷幻的太空步走的比迈克杰克逊还杰克逊，令人炫目。
林再玉忍不住鼓起掌喝起彩来。
秦阳笑了笑，接着换成迪斯科，喊道：“来，一起跳。”
林再玉拉着张茹萍便来到了秦阳身边。
“张老师，放开了跳，只有放开了才能享受迪斯科的疯狂。来吧！”秦阳鼓励着张茹萍。
可他在张茹萍的心中的形象却也在改变着。这时候怎么看秦阳都是一个大男孩儿了。
而下午面见朱强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沉稳的大人。
这样的两面性就像迷幻的霹雳舞让张茹萍感到迷幻了。
不过秦阳的形象也更加的立体，好像哪吒的三头六臂。好像孙悟空也会。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如何不爱？
她放开了，跳起来，疯狂起来，因为对迪斯科的陌生她的舞蹈不合逻辑却和着节拍。
秦阳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和她对跳起来。
完全放开的她已经没有了顾忌，秦阳跳的火热，她便跟着火热。
秦阳一个转身把她拉进了怀中，然后不动了。
眼前是迷幻的灯光，耳边是跳动暴躁的音乐，一旁是狂舞的林再玉。
秦阳就这样弯腰单手抱着张茹萍，就好像探戈的最后一个动作。深情的动作。
忘我的张茹萍没有丝毫的躲避，就这样让秦阳抱着她。而且她的身子也是完全放松的。
缓缓的彩光从张茹萍娇媚的脸上闪过，越发让她的美变得迷幻。
一切都是迷幻的，仿佛不在现实的世界。
秦阳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她的唇好温软，她的舌好甜！
秦阳陶醉了。
张茹萍不由自主的圈住了秦阳的脖子。
林再玉不由自主的停住了狂舞，呆呆的看着一对儿情人的热吻。
张茹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献给秦阳。
她曾经幻想着在一间温馨的卧室里，然后……
不过这样也很浪漫。
她已经忘情了。
忽然音乐戛然而止。
张茹萍意识到还有林再玉在一旁呢，强烈的现时感让她跳起来，背过身去躲着秦阳了。
秦阳呆了一呆看向林再玉。
林再玉讪讪笑道：“我要换交谊舞的音乐，你们俩跳，你们俩跳！”
舒缓的音乐响起，秦阳把张茹萍拉在身前，挑起了交谊舞。
结果就是秦阳的脚快被张茹萍踩肿了。
林再玉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流着泪，抽着烟。
她发现自己会抽烟了。
……
虽然秦阳吻了张茹萍，张茹萍的初吻也给了秦阳，但二人的表面关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秦阳依然称张茹萍为张老师，张茹萍依然直呼秦阳的名字。
不过细微的变化还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张茹萍第一眼看到秦阳的时候脸蛋儿是红的，神情是羞臊的。
不过随着秦阳温暖的笑意，张茹萍的羞臊也随之消失了。
“再玉，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当林再玉来到客厅的时候张茹萍吃惊的问道。
林再玉说道：“没事，昨晚没有睡好。”
张茹萍还想在关心几句话却停住了，她似乎猜到了林再玉眼肿的原因了。
而秦阳早就猜到了。
“小玉，今天你去找房子吧！”秦阳说道。
“嗯，好的老板！”林再玉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张茹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便说道：“再玉，我陪你一起吧！”
林再玉吐出一口烟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你陪老板吧！”说完，她强笑了笑。
“再玉，还是我陪你吧，也好给你参谋一下。”张茹萍坚持说道。
林再玉看向秦阳。
秦阳点点头说道：“也好，顺便你们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我买单。”
“真的？”林再玉稍稍高兴起来。
秦阳微笑着点点头，他又变得那么沉稳了。
张茹萍看着秦阳，觉得此时的秦阳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秦阳。
而昨晚的秦阳则是可以和她流浪天涯的秦阳。
一下出来两个秦阳，她觉得自己赚大了。
佣人叫了车，林再玉和张茹萍坐车走了。
秦阳接到了朱强的电话。
“秦先生，今天法院接到了黄达峰的信件，说他因为身体不适住院了，看来开庭的时间要延后了。”
电话里朱强报給了秦阳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这意味着他要在港岛再多逗留一段时间了。
“他是在故意拖延。”秦阳说道。
电话那边的朱强说道：“是的，不过医院开具了证明，法庭只能延期开庭了。”
“朱律师，夜长梦多。”秦阳说道。
“秦先生说的没错。我怕我找到的证人也会像王家仁一样消失的。”电话里朱强说道。
秦阳说道：“这是你的事，希望你能办好。”
“放心秦先生，我只是和你说一下。”朱强说道。
“好，有你在我放心。”秦阳给了朱强一个鼓励。
“谢谢秦先生的信任。”朱强说道。
秦阳问道：“黄达峰是不是找过你？”
“没错，他想我辞掉你的官司，为此所有的损失他都承担。”朱强说道。
“看来你没有接受。”秦阳说道。
“当然，我也有我的职业操守。而且秦先生是正义的一方，同样的钱这选择是很容易的。”朱强直言不讳的说道。
“好，谢谢。”秦阳说道。
朱强说道：“秦先生不用客气，我现在要让法庭给黄达峰限期，然后找到黄达峰没有病的证据。再见秦先生。”
“祝你成功，再见！”秦阳说道，然后挂了电话，拿出一支烟点燃，心想，没想到这个黄达峰有些狡猾。
嗯，一定是黄达峰先找朱强未果，然后发现了朱强找的证人，这证人一定是四海贸易公司的人，所以，他要拖延时间，搞走这个证人。
秦阳为证人捏了把汗。他觉得自己得帮朱强一下。
于是他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朱强的电话。可惜朱强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秦阳觉得自己还是想错了，他本以为把事情完全交给朱强就可以了。却忘了黄达峰和黑帮有交情的背景。
事不宜迟，他让佣人叫来了车，穿上外套坐车走了。
而林再玉和张茹萍已经来到了这家房产公司，当那个经理人看到她们二人的时候热情的接待了她们。把她们请到了自己的一间非常小的办公室里。
可再小也是自己的办公室。
他给张茹萍和林再玉倒茶，请她们坐下。然后递给她们一张名片。
上面写着尖沙咀区域经理，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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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再玉让主管采购的女佣去买了烟花和鞭炮放了。
没有男人，只能是秦阳亲自去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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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在夜空消散，仿佛好多的流星消逝。
秦阳便想起更吹落，星如雨。
晚餐非常丰富，六菜一汤，摆在长长的餐桌上。既然是别墅，那餐桌自然也是别墅级别了。
一张长约四米，宽两米的大餐桌。中央摆着一瓶鲜花儿，这是厨娘特意准备的。钱自然也要东家埋单了。
当然，这也是经过林再玉的同意过的。
本来秦阳让三位佣人有事就找张茹萍的，无奈张茹萍拒绝了。
林再玉倒是很喜欢做这样的指挥工作，她就顺便接下来了。
三人为了新别墅干了第一杯酒。
本来负责打扫端茶倒水的佣人伺候着，张茹萍看她站在一旁觉得别扭，就建议秦阳让佣人去休息。
秦阳当然同意了。
林再玉问道：“张老师，你为什么让她走？”
张茹萍笑道：“再玉，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富家大小姐了！”
林再玉甩一下大波浪的头发，挺挺高耸的胸脯说道：“怎么？不像吗？”
张茹萍笑道：“像，太像了。就好像王熙凤一般。”
说起王熙凤的形象，如果没看过书的大多是从传说和戏曲上知道的。
只是王熙凤性格鲜明，所以即便林再玉没有看过红楼梦的书，也能想象到这一女强人的形象。张茹萍用王熙凤来比喻她也算是贴切了。
于是她得意的笑了。
晚餐就在林再玉和张茹萍的嘤嘤细语中进行着。
不，林再玉的声音时而很大，笑起来辣辣的。
虽然有两位大美人陪伴，可他们三人在这大别墅里还是显得有些冷清。
佣人们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
这里一共有六间佣人的房间，都在一楼的东面后方。房间虽然不大，但相比港岛的鸽子笼那是好上许多了。
女佣在这里便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菲佣大多独自前来港岛，赚几年前就要回国的。当然也有想留在港岛的。但实话实说，她们的身份地位很低。港岛人是瞧不起她们的。她们能嫁的也只能是港岛的底层男人，这样的话还不如赚些钱回国潇洒呢！
也正是菲人在港岛的低一层，才有了菲佣的市场。其实身份的高低完全在于国家的富强程度。
菲国的经济没有港岛好，身份自然也就要低一层了。
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吗，有钱罗锅自然直。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不论人还是国家，只要穷就会遭受鄙视，成为鄙视链的最低端。
秦阳知道，此时的内地在港岛人眼中也高不到哪里去。虽然一河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不过，虽然菲佣的身份低一些，但她们的权宜还是能被保证的。毕竟此时的港岛经历过黑帮和警察勾结混乱的六七十年代，现在已经逐步进入了法治社会。
饭吃完了，可林再玉的兴致却没有消散。客厅里有豪华的音响，林再玉放了音乐邀请秦阳跳舞。
说真的，跳舞对秦阳来说绝对的小菜一碟儿。什么迪斯科，什么霹雳舞，还是交谊舞，他都是手拿把掐的。
这是这具身体带给他的。
生前的秦阳年纪轻轻的，当然喜欢这些时尚的东西了。随着开放的实施，人的思想也逐渐开放起来了。舞厅也如雨后春笋的开起来。
年轻人穿着时尚鲜艳的衣服挤在舞厅里狂欢。
这个时候最流行的当属迪斯科和霹雳舞了。
身为练武的秦阳，身体早就开了窍儿，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精。为此他一度成为京城舞皇。
可惜一场大病让人们逐渐忘记了他。
秦阳穿越过来也继承了这些舞技，只是他生前不喜欢跳舞，而且现在的舞厅在他看来太喽了。没劲。
此时，林再玉放起了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客厅里居然还有激光灯，看来就是为了跳舞准备的。
劲爆的音乐，迷幻的灯光，还真有舞厅的味道儿。
林再玉无比兴奋，她先拉起了张茹萍，张茹萍还扭扭捏捏的。
说实在的，别看她是年轻人，也从小生活在县城，却一次也没有去过舞厅。
要说她是书呆子，一点儿没错。
林再玉心想，老板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呢？除了比我漂亮，还真是无趣儿啊！
相比张茹萍，林再玉活泼的太多了。是那种搔搔的活泼，处处散发着浪涛。
面对沙发上抽着烟的秦阳，张茹萍就更不好意思跳舞了。如果是交谊舞大概她还能试一试，但这样跳动的迪斯科她真的没办法放开了。
看到林再玉扭腰甩头的疯狂样子，她也只能象征性的扭扭腰了。
但在秦阳看来却十分婀娜。
女人身体的美就在腰和臀之间的那一处，那是最勾人的地方，懂得欣赏的都懂。
当然了，年轻女人的美真的全在身形上了。张茹萍本就身材傲然，哪怕就这么随意的扭一扭腰，便能俘获一大片男人的目光了。
“张老师，你扭动大一些，这样没意思。”林再玉喊起来。
张茹萍便加大一下力度，可还是达不到迪斯科的样子。这边尴尬了，还不如就轻轻的扭呢。
林再玉哈哈大笑，问道：“你不会跳啊！”
“我没跳过。”
二人得靠喊才能交流。
“我去拉老板来。”林再玉花了一嗓子去拉秦阳。
秦阳看到张茹萍实在是放不开，很大一部分也是他的原因。
于是他就下了舞池。
于是，舞皇震惊了张茹萍和林再玉。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林再玉看呆了。
张茹萍自然不用说，双手捂嘴，震惊的仿佛看到了外星来客一般。
秦阳不仅展示了劲爆的迪斯科，还跳了一段极具难度的迪斯科，那迷幻的太空步走的比迈克杰克逊还杰克逊，令人炫目。
林再玉忍不住鼓起掌喝起彩来。
秦阳笑了笑，接着换成迪斯科，喊道：“来，一起跳。”
林再玉拉着张茹萍便来到了秦阳身边。
“张老师，放开了跳，只有放开了才能享受迪斯科的疯狂。来吧！”秦阳鼓励着张茹萍。
可他在张茹萍的心中的形象却也在改变着。这时候怎么看秦阳都是一个大男孩儿了。
而下午面见朱强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沉稳的大人。
这样的两面性就像迷幻的霹雳舞让张茹萍感到迷幻了。
不过秦阳的形象也更加的立体，好像哪吒的三头六臂。好像孙悟空也会。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如何不爱？
她放开了，跳起来，疯狂起来，因为对迪斯科的陌生她的舞蹈不合逻辑却和着节拍。
秦阳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和她对跳起来。
完全放开的她已经没有了顾忌，秦阳跳的火热，她便跟着火热。
秦阳一个转身把她拉进了怀中，然后不动了。
眼前是迷幻的灯光，耳边是跳动暴躁的音乐，一旁是狂舞的林再玉。
秦阳就这样弯腰单手抱着张茹萍，就好像探戈的最后一个动作。深情的动作。
忘我的张茹萍没有丝毫的躲避，就这样让秦阳抱着她。而且她的身子也是完全放松的。
缓缓的彩光从张茹萍娇媚的脸上闪过，越发让她的美变得迷幻。
一切都是迷幻的，仿佛不在现实的世界。
秦阳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她的唇好温软，她的舌好甜！
秦阳陶醉了。
张茹萍不由自主的圈住了秦阳的脖子。
林再玉不由自主的停住了狂舞，呆呆的看着一对儿情人的热吻。
张茹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献给秦阳。
她曾经幻想着在一间温馨的卧室里，然后……
不过这样也很浪漫。
她已经忘情了。
忽然音乐戛然而止。
张茹萍意识到还有林再玉在一旁呢，强烈的现时感让她跳起来，背过身去躲着秦阳了。
秦阳呆了一呆看向林再玉。
林再玉讪讪笑道：“我要换交谊舞的音乐，你们俩跳，你们俩跳！”
舒缓的音乐响起，秦阳把张茹萍拉在身前，挑起了交谊舞。
结果就是秦阳的脚快被张茹萍踩肿了。
林再玉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流着泪，抽着烟。
她发现自己会抽烟了。
……
虽然秦阳吻了张茹萍，张茹萍的初吻也给了秦阳，但二人的表面关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秦阳依然称张茹萍为张老师，张茹萍依然直呼秦阳的名字。
不过细微的变化还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张茹萍第一眼看到秦阳的时候脸蛋儿是红的，神情是羞臊的。
不过随着秦阳温暖的笑意，张茹萍的羞臊也随之消失了。
“再玉，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当林再玉来到客厅的时候张茹萍吃惊的问道。
林再玉说道：“没事，昨晚没有睡好。”
张茹萍还想在关心几句话却停住了，她似乎猜到了林再玉眼肿的原因了。
而秦阳早就猜到了。
“小玉，今天你去找房子吧！”秦阳说道。
“嗯，好的老板！”林再玉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张茹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便说道：“再玉，我陪你一起吧！”
林再玉吐出一口烟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你陪老板吧！”说完，她强笑了笑。
“再玉，还是我陪你吧，也好给你参谋一下。”张茹萍坚持说道。
林再玉看向秦阳。
秦阳点点头说道：“也好，顺便你们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我买单。”
“真的？”林再玉稍稍高兴起来。
秦阳微笑着点点头，他又变得那么沉稳了。
张茹萍看着秦阳，觉得此时的秦阳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秦阳。
而昨晚的秦阳则是可以和她流浪天涯的秦阳。
一下出来两个秦阳，她觉得自己赚大了。
佣人叫了车，林再玉和张茹萍坐车走了。
秦阳接到了朱强的电话。
“秦先生，今天法院接到了黄达峰的信件，说他因为身体不适住院了，看来开庭的时间要延后了。”
电话里朱强报給了秦阳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这意味着他要在港岛再多逗留一段时间了。
“他是在故意拖延。”秦阳说道。
电话那边的朱强说道：“是的，不过医院开具了证明，法庭只能延期开庭了。”
“朱律师，夜长梦多。”秦阳说道。
“秦先生说的没错。我怕我找到的证人也会像王家仁一样消失的。”电话里朱强说道。
秦阳说道：“这是你的事，希望你能办好。”
“放心秦先生，我只是和你说一下。”朱强说道。
“好，有你在我放心。”秦阳给了朱强一个鼓励。
“谢谢秦先生的信任。”朱强说道。
秦阳问道：“黄达峰是不是找过你？”
“没错，他想我辞掉你的官司，为此所有的损失他都承担。”朱强说道。
“看来你没有接受。”秦阳说道。
“当然，我也有我的职业操守。而且秦先生是正义的一方，同样的钱这选择是很容易的。”朱强直言不讳的说道。
“好，谢谢。”秦阳说道。
朱强说道：“秦先生不用客气，我现在要让法庭给黄达峰限期，然后找到黄达峰没有病的证据。再见秦先生。”
“祝你成功，再见！”秦阳说道，然后挂了电话，拿出一支烟点燃，心想，没想到这个黄达峰有些狡猾。
嗯，一定是黄达峰先找朱强未果，然后发现了朱强找的证人，这证人一定是四海贸易公司的人，所以，他要拖延时间，搞走这个证人。
秦阳为证人捏了把汗。他觉得自己得帮朱强一下。
于是他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朱强的电话。可惜朱强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秦阳觉得自己还是想错了，他本以为把事情完全交给朱强就可以了。却忘了黄达峰和黑帮有交情的背景。
事不宜迟，他让佣人叫来了车，穿上外套坐车走了。
而林再玉和张茹萍已经来到了这家房产公司，当那个经理人看到她们二人的时候热情的接待了她们。把她们请到了自己的一间非常小的办公室里。
可再小也是自己的办公室。
他给张茹萍和林再玉倒茶，请她们坐下。然后递给她们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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