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纪难题:保大保小
两年前，在塞拉斯的最后一个影分身消散之后，忍界其实就进入了一种表面相安无事，实则暗潮涌动的状态。
毕竟，五代目水影五五开联合各个村子组建的企鹅商会产生的利益，实在是太诱人了。
几乎所有人都想着从中分一杯羹，但是又不确定五代目水影是不是真的如传言那般“死亡”了……
所以，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通过间接联系水之国内部的不安定分子，来试探五五开的存在。
原本大名府的那些已经失势的诸多权贵、大地主们，就是他们联系的目标。
两年过去了，他们都觉得五五开是真的死了后，甚至都打算抛开自己的代理人，主动下场收割水之国的财富时……五五开回来了，而且，一出现就搞了两个大新闻。
心怀不轨的各国在水之国内扶持的势力，三天之内被全数剿灭，而且，还拿到了他们互相往来的证据。
现在，他的影分身们正挨个上门讨个说法呢……
第二件事，就是五五开公然宣布和塞拉斯决裂的消息，同样，雪之国的官方，也发表声明：前雪之国高管，宇智波塞拉斯与某个反动势力勾结，图谋不轨……现已被雪之国除名，任何提供塞拉斯有效情报的人，都将获得悬赏。
众人看着那一串悬赏数字后面的0，心动的同时，也知道这笔钱自己是没有命去拿的。
塞拉斯是什么人？木叶叛徒、五代目火影之徒、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据说在年仅八岁的时候，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举扭转木叶和云隐村的战斗，不知为何叛逃后，逃窜到雪之国，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认识了五代目水影五五开。
不但教会五代目水影木遁、飞雷神，还传授了对方一种足以回复断肢的治疗秘术……这种人的实力有多强，那还用想吗？
所以，对于雪之国的悬赏，众人也就是当个笑话看看。
……
“水影大人，我老婆的病还有救吗？”
新的雾隐村人民医院的病床上，塞拉斯放下自己搭在林檎雨由利额头上的手，守在一旁的草影急忙问道。
转头看了一眼对方，塞拉斯还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自己当时出手帮助草影，哦，这个名字还是自己随口喊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结果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对方竟然决定留了下来，还成为了林檎雨由利的丈夫……
在草影的努力下，林檎雨由利的解脱进度卡在了99%，显然，要完成最后一点，就是需要治疗好她的绝症。
毕竟，在原本的剧情里，林檎雨由利就是因为重病而死的。
塞拉斯看了一下，林檎雨由利的器官似乎陷入了某种衰竭中……估计再有几个月，就真的要死了。
具体的原因呢，塞拉斯不知道，但治疗肯定是可以的。
理论上，只要发病的部位不是脑袋，塞拉斯就是一刀下去，把身子砍掉，只剩最关键的脑袋，然后再用治疗术长出来一个新的身体……
可问题就在于……林檎雨由利怀孕了。
这种情况下，塞拉斯自然是不可能采用那种极端的治疗方式。
塞拉斯起身拍了拍草影的肩膀，问出了一个世纪难题：“保大保小？”
什么？
不只是草影，连林檎雨由利听到塞拉斯这个问题，都蒙了。
“您的意思是……”
林檎雨由利摸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哭出了声。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林檎雨由利和草影相视一眼，都有各自的想法……
就在林檎雨由利打算支开草影，单独和塞拉斯沟通时，塞拉斯笑了笑说道：“开个玩笑。”
“大小，都要保。”
现在问题就是林檎雨由利的器官因为某种原因在衰竭，塞拉斯可以通过治疗术为她补充生命力，但这并不治本。
最重要的，就是要让林檎雨由利自身强大到足以对抗这种器官的衰变。
这种东西，要交给专业的人来！
……
雪之国地下基地，塞拉斯将林檎雨由利的情况说给了大蛇丸听。
对方听完后，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塞拉斯。
“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得到你的允许。”
大蛇丸拿出了一份份的资料，摆在了塞拉斯面前。
“白绝药剂的二期试验在一年多以前就完成了……”
塞拉斯拿起资料大致的看了一眼。
二期实验呢，就是用猴子作为观察对象，记录药剂的效果。
大蛇丸那一次出手去抓猴子的时候，还顺便带回了一只老紫……
普通的猴子在服用白绝药剂一年后，智商和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
在两年后，就已经足以媲美普通的通灵兽了。
甚至于一些进化得快一点的猴子，都能开口说话。
“在你的影分身全部消散后，我和带土商量了一下……用那些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的恶徒，暗地里进行了实验。”
大蛇丸说话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塞拉斯的脸色，似乎是有些担心对方因为这个生气。
塞拉斯当然不在意大蛇丸拿那些死刑犯用来人体实验……之前一直拦着大蛇丸，就是怕对方收不住手。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塞拉斯已经相信，大蛇丸的人生观，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从漠视生命到接纳普通人，甚至开始为普通人着想……
之前，大蛇丸主动提出叛出晓组织，阻拦长门的尾兽捕捉计划时，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见塞拉斯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大蛇丸这才放下心来拿出了人体实验的数据。
塞拉斯翻阅了一番，发现白绝药剂的效果，远比他们最初预期的效果要好数倍。
毕竟，这是经过大蛇丸数次改良后的产品了。
在提升人体各项素质的同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副作用，唔……如果服用量过大导致过于兴奋这一点不算的话。
“林檎雨由利的情况与这个例子类似，所以我才说，她的病可以治愈。”
大蛇丸在资料中挑出了一份，指了指上面的分析。
同样是由于不知名的原因引起的器官衰竭，在服用白绝药剂的半年后，一切症状都消失不见了。
“当然，为了保证那个孩子的安全，我们可以适当的……调整一下剂量。”
十年前的大蛇丸，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主动提出调整方案……
人性的那一面，开始在蛇叔的身上展现。
“我同意了，但是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塞拉斯打算将那份资料，交给草影两人后，由他们来选择。
临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从自己的异空间里面，拿出了一大叠的文件。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你的成果，你抓紧时间消化一下……尽快把这些东西弄出来。”
看着摞起来比自己还要高的文件，大蛇丸瞪着塞拉斯，刚想质问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累死的时候，塞拉斯就已经离开了。
大蛇丸随手抓起一份文件，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咒印上的开发甚至还要超过了我……
嗯，不错不错，可以拿来借鉴一下。
大蛇丸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满脑子都是想着新技术的事情。
……
“雪之国那边开发出来了一种白绝药剂……或许对林檎雨由利的病情有所帮助。”
塞拉斯将那份资料递给草影夫妇，两人连忙接过仔细翻阅了起来。
“大人……这是真的吗？”
草影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药物。
“放心好了，出了事我就把蛇杀了祭天。”
两人一听，自然是明白这东西是谁开发的了。
“而且，我也希望林檎雨由利可以参与这个试验……”
“根据我们的估计，这种药剂不但可以治疗林檎雨由利的病，还可以逐步改造你们的孩子的天赋……”
“一旦证实这个药效，那么这种药剂就可以批量上市……到时候，忍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忍者。”
塞拉斯想要让这个世界不再有压迫，那么就必然要减小普通人和忍者这两个阶级的巨大差距。
他不可能消灭普通人，那就只有选择……让所有人都有成为忍者的资格。
平等，不可能体现在社会每一处。
但至少，不能让一个孩子出生就落后别人一个全程吧……
塞拉斯所能做，就是让他们都拥有一个机会。
“你们的孩子，是这个世界的希望……他的出生，将会为忍界带来巨大的变化。”
草影和林檎雨由利自然知道，如果白绝药剂真的能做这一切，将会为忍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忍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天堑，将会消失。
而自己的孩子，将会成为第一个见证者。
“水影大人，我同意参加这个实验。”
林檎雨由利笑着接受了这个提议，草影握住她的手，两人相顾无言，含情脉脉的望着彼此，着实给塞拉斯喂了一把狗粮。
可恶！这辈子我也是个快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还是个单身狗啊？
塞拉斯没有打扰两人，默默退出了病房，十分难得的用本体去水影大楼上班了。
悄无声息的和坐班的影分身换了个位置，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水影大人，这些文件请你签个字。”
秘书照美冥尽职尽责的将公文递给塞拉斯，这些公文，她都已经批改好了。
当了两年的水影代理，她也做了不少类似的事情，对此也很是熟练了。
哪怕是塞拉斯回来后，他也打着锻炼照美冥的口号，继续让她审批文件，自己就负责最后签个字。
“水影大人，后天……您的本体有空吗？”
要下班之前，照美冥开口道。
后天？不就是周日吗？
塞拉斯一听，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段子。
这周日，你有空吗？
塞拉斯内心突然有点小激动，开口道：
“有有有……”
不知为何，照美冥隐约觉得塞拉斯的语气怪怪的。
“干柿鬼鲛那家伙要结婚了……他委托我来问您，能不能当他的主婚人。”
什么玩意？鬼鲛要结婚了？
就在塞拉斯打算询问具体的事情时，照美冥突然俯下身，在塞拉斯的耳边说道：
“水影大人，我们掌握了情报……水之国内部的那些保守派余孽纠结在一起，打算冲击雾隐村大牢，将被俘虏的枇杷十藏和西瓜山河豚鬼救出来。”
“据探子说，他们想借由两人，联系上他们背后的神秘组织……从而摆脱被雾隐村追杀的危机。”
“所以，我们设计了一出戏，在后天将大部分主力调离村子……主动引他们出来。”
难不成就为了这个？鬼鲛那家伙就要结个婚？
仿佛看出了塞拉斯的疑惑，照美冥开口道：“不……鬼鲛他，其实很早就打算结婚了。”
“在矢仓的执政时期，他是西瓜山河豚鬼的部下，以暗部的身份负责村子的情报部队的行动……”
“其实就是替村子看护他们，在对方落入敌手之前，先杀死他们……避免情报泄露。”
照美冥抬眼对视着塞拉斯的眼睛：“情报部门有一个不知道真相的女忍者，在一次次任务期间，对一直保护她的鬼鲛有了异样的情感。”
“在您消失的两年里，鬼鲛负责村子的巡查，经常忙得一口饭的吃不上……还是那个女忍者主动替他解决生活上的困难。”
“鬼鲛那家伙虽然看着冷漠，但内心也是向往认可和温暖的……”
剩下的事情，塞拉斯已经自己脑补到了。
大概就是在相处中已经产生了感情的两人，在知道照美冥的计划后，主动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鬼鲛作为五代目水影的护卫，下任水影有利竞争者，他结婚，自然是许多人都要去……
这个时候，村子的防御难免会有些空虚。
这也就给了那些保守派余孽一个机会。
对于这种一石二鸟的事情，塞拉斯自然乐意。
“没问题，我会去的。”
“所有的花费都由我出，一定要给他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通知村子所有上忍，让他们都参加！”
塞拉斯看着系统面板上，干柿鬼鲛已经达到99%解脱进度，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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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人都想着从中分一杯羹，但是又不确定五代目水影是不是真的如传言那般“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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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大名府的那些已经失势的诸多权贵、大地主们，就是他们联系的目标。
两年过去了，他们都觉得五五开是真的死了后，甚至都打算抛开自己的代理人，主动下场收割水之国的财富时……五五开回来了，而且，一出现就搞了两个大新闻。
心怀不轨的各国在水之国内扶持的势力，三天之内被全数剿灭，而且，还拿到了他们互相往来的证据。
现在，他的影分身们正挨个上门讨个说法呢……
第二件事，就是五五开公然宣布和塞拉斯决裂的消息，同样，雪之国的官方，也发表声明：前雪之国高管，宇智波塞拉斯与某个反动势力勾结，图谋不轨……现已被雪之国除名，任何提供塞拉斯有效情报的人，都将获得悬赏。
众人看着那一串悬赏数字后面的0，心动的同时，也知道这笔钱自己是没有命去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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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年仅八岁的时候，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举扭转木叶和云隐村的战斗，不知为何叛逃后，逃窜到雪之国，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认识了五代目水影五五开。
不但教会五代目水影木遁、飞雷神，还传授了对方一种足以回复断肢的治疗秘术……这种人的实力有多强，那还用想吗？
所以，对于雪之国的悬赏，众人也就是当个笑话看看。
……
“水影大人，我老婆的病还有救吗？”
新的雾隐村人民医院的病床上，塞拉斯放下自己搭在林檎雨由利额头上的手，守在一旁的草影急忙问道。
转头看了一眼对方，塞拉斯还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自己当时出手帮助草影，哦，这个名字还是自己随口喊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结果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对方竟然决定留了下来，还成为了林檎雨由利的丈夫……
在草影的努力下，林檎雨由利的解脱进度卡在了99%，显然，要完成最后一点，就是需要治疗好她的绝症。
毕竟，在原本的剧情里，林檎雨由利就是因为重病而死的。
塞拉斯看了一下，林檎雨由利的器官似乎陷入了某种衰竭中……估计再有几个月，就真的要死了。
具体的原因呢，塞拉斯不知道，但治疗肯定是可以的。
理论上，只要发病的部位不是脑袋，塞拉斯就是一刀下去，把身子砍掉，只剩最关键的脑袋，然后再用治疗术长出来一个新的身体……
可问题就在于……林檎雨由利怀孕了。
这种情况下，塞拉斯自然是不可能采用那种极端的治疗方式。
塞拉斯起身拍了拍草影的肩膀，问出了一个世纪难题：“保大保小？”
什么？
不只是草影，连林檎雨由利听到塞拉斯这个问题，都蒙了。
“您的意思是……”
林檎雨由利摸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哭出了声。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林檎雨由利和草影相视一眼，都有各自的想法……
就在林檎雨由利打算支开草影，单独和塞拉斯沟通时，塞拉斯笑了笑说道：“开个玩笑。”
“大小，都要保。”
现在问题就是林檎雨由利的器官因为某种原因在衰竭，塞拉斯可以通过治疗术为她补充生命力，但这并不治本。
最重要的，就是要让林檎雨由利自身强大到足以对抗这种器官的衰变。
这种东西，要交给专业的人来！
……
雪之国地下基地，塞拉斯将林檎雨由利的情况说给了大蛇丸听。
对方听完后，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塞拉斯。
“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得到你的允许。”
大蛇丸拿出了一份份的资料，摆在了塞拉斯面前。
“白绝药剂的二期试验在一年多以前就完成了……”
塞拉斯拿起资料大致的看了一眼。
二期实验呢，就是用猴子作为观察对象，记录药剂的效果。
大蛇丸那一次出手去抓猴子的时候，还顺便带回了一只老紫……
普通的猴子在服用白绝药剂一年后，智商和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
在两年后，就已经足以媲美普通的通灵兽了。
甚至于一些进化得快一点的猴子，都能开口说话。
“在你的影分身全部消散后，我和带土商量了一下……用那些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的恶徒，暗地里进行了实验。”
大蛇丸说话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塞拉斯的脸色，似乎是有些担心对方因为这个生气。
塞拉斯当然不在意大蛇丸拿那些死刑犯用来人体实验……之前一直拦着大蛇丸，就是怕对方收不住手。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塞拉斯已经相信，大蛇丸的人生观，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从漠视生命到接纳普通人，甚至开始为普通人着想……
之前，大蛇丸主动提出叛出晓组织，阻拦长门的尾兽捕捉计划时，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见塞拉斯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大蛇丸这才放下心来拿出了人体实验的数据。
塞拉斯翻阅了一番，发现白绝药剂的效果，远比他们最初预期的效果要好数倍。
毕竟，这是经过大蛇丸数次改良后的产品了。
在提升人体各项素质的同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副作用，唔……如果服用量过大导致过于兴奋这一点不算的话。
“林檎雨由利的情况与这个例子类似，所以我才说，她的病可以治愈。”
大蛇丸在资料中挑出了一份，指了指上面的分析。
同样是由于不知名的原因引起的器官衰竭，在服用白绝药剂的半年后，一切症状都消失不见了。
“当然，为了保证那个孩子的安全，我们可以适当的……调整一下剂量。”
十年前的大蛇丸，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主动提出调整方案……
人性的那一面，开始在蛇叔的身上展现。
“我同意了，但是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塞拉斯打算将那份资料，交给草影两人后，由他们来选择。
临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从自己的异空间里面，拿出了一大叠的文件。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你的成果，你抓紧时间消化一下……尽快把这些东西弄出来。”
看着摞起来比自己还要高的文件，大蛇丸瞪着塞拉斯，刚想质问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累死的时候，塞拉斯就已经离开了。
大蛇丸随手抓起一份文件，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咒印上的开发甚至还要超过了我……
嗯，不错不错，可以拿来借鉴一下。
大蛇丸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满脑子都是想着新技术的事情。
……
“雪之国那边开发出来了一种白绝药剂……或许对林檎雨由利的病情有所帮助。”
塞拉斯将那份资料递给草影夫妇，两人连忙接过仔细翻阅了起来。
“大人……这是真的吗？”
草影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药物。
“放心好了，出了事我就把蛇杀了祭天。”
两人一听，自然是明白这东西是谁开发的了。
“而且，我也希望林檎雨由利可以参与这个试验……”
“根据我们的估计，这种药剂不但可以治疗林檎雨由利的病，还可以逐步改造你们的孩子的天赋……”
“一旦证实这个药效，那么这种药剂就可以批量上市……到时候，忍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忍者。”
塞拉斯想要让这个世界不再有压迫，那么就必然要减小普通人和忍者这两个阶级的巨大差距。
他不可能消灭普通人，那就只有选择……让所有人都有成为忍者的资格。
平等，不可能体现在社会每一处。
但至少，不能让一个孩子出生就落后别人一个全程吧……
塞拉斯所能做，就是让他们都拥有一个机会。
“你们的孩子，是这个世界的希望……他的出生，将会为忍界带来巨大的变化。”
草影和林檎雨由利自然知道，如果白绝药剂真的能做这一切，将会为忍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忍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天堑，将会消失。
而自己的孩子，将会成为第一个见证者。
“水影大人，我同意参加这个实验。”
林檎雨由利笑着接受了这个提议，草影握住她的手，两人相顾无言，含情脉脉的望着彼此，着实给塞拉斯喂了一把狗粮。
可恶！这辈子我也是个快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还是个单身狗啊？
塞拉斯没有打扰两人，默默退出了病房，十分难得的用本体去水影大楼上班了。
悄无声息的和坐班的影分身换了个位置，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水影大人，这些文件请你签个字。”
秘书照美冥尽职尽责的将公文递给塞拉斯，这些公文，她都已经批改好了。
当了两年的水影代理，她也做了不少类似的事情，对此也很是熟练了。
哪怕是塞拉斯回来后，他也打着锻炼照美冥的口号，继续让她审批文件，自己就负责最后签个字。
“水影大人，后天……您的本体有空吗？”
要下班之前，照美冥开口道。
后天？不就是周日吗？
塞拉斯一听，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段子。
这周日，你有空吗？
塞拉斯内心突然有点小激动，开口道：
“有有有……”
不知为何，照美冥隐约觉得塞拉斯的语气怪怪的。
“干柿鬼鲛那家伙要结婚了……他委托我来问您，能不能当他的主婚人。”
什么玩意？鬼鲛要结婚了？
就在塞拉斯打算询问具体的事情时，照美冥突然俯下身，在塞拉斯的耳边说道：
“水影大人，我们掌握了情报……水之国内部的那些保守派余孽纠结在一起，打算冲击雾隐村大牢，将被俘虏的枇杷十藏和西瓜山河豚鬼救出来。”
“据探子说，他们想借由两人，联系上他们背后的神秘组织……从而摆脱被雾隐村追杀的危机。”
“所以，我们设计了一出戏，在后天将大部分主力调离村子……主动引他们出来。”
难不成就为了这个？鬼鲛那家伙就要结个婚？
仿佛看出了塞拉斯的疑惑，照美冥开口道：“不……鬼鲛他，其实很早就打算结婚了。”
“在矢仓的执政时期，他是西瓜山河豚鬼的部下，以暗部的身份负责村子的情报部队的行动……”
“其实就是替村子看护他们，在对方落入敌手之前，先杀死他们……避免情报泄露。”
照美冥抬眼对视着塞拉斯的眼睛：“情报部门有一个不知道真相的女忍者，在一次次任务期间，对一直保护她的鬼鲛有了异样的情感。”
“在您消失的两年里，鬼鲛负责村子的巡查，经常忙得一口饭的吃不上……还是那个女忍者主动替他解决生活上的困难。”
“鬼鲛那家伙虽然看着冷漠，但内心也是向往认可和温暖的……”
剩下的事情，塞拉斯已经自己脑补到了。
大概就是在相处中已经产生了感情的两人，在知道照美冥的计划后，主动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鬼鲛作为五代目水影的护卫，下任水影有利竞争者，他结婚，自然是许多人都要去……
这个时候，村子的防御难免会有些空虚。
这也就给了那些保守派余孽一个机会。
对于这种一石二鸟的事情，塞拉斯自然乐意。
“没问题，我会去的。”
“所有的花费都由我出，一定要给他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通知村子所有上忍，让他们都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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