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造纸
“做什么，嘿嘿，自然是做纸张，你说说，我如果把纸能做到让寒门书生都用得起，而且质量还不错，那我是不是要赚大钱！”林秋得意洋洋的看着李丽质。
李丽质听到了，扭头盯着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你看，就你现在用的宣纸，一尺见方的，八文钱，但是我做出来的纸，八文钱二十张，你说有没有人买！”林秋拿着宣纸，笑着向李丽质问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痴人说梦吧！你知道怎么做宣纸吗？你知道工艺多么复杂吗？”李丽质就差对这林秋大喊了！
“怎么可能？怎么没有可能！你就不能相信我吗！难道我就不值得让你相信？”林秋一脸受伤的看着李丽质问道！
好吧！，就算有，这么便宜我们怎么赚钱呢？李丽质问道。
“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林秋笑道。
“不许笑我，在笑我，揍你信不信！”李丽质恼怒道，从来没人敢笑话自己，也就这货，不知道笑话自己多少次了！
“别老用这个威胁我，没用，早说了，让你一只手，不行让你两只！”林秋鄙夷地说。
李丽质软了，这货软硬不吃，实在拿他没有办法了，“好吧！那你给我说说，咱们怎么赚钱。”
“这还不简单，纸张便宜了，谁还会用沙箱呢，还会用黄纸吗？再说了，咱们比黄纸都便宜，那些需要读书人，谁会不买点，如果想要抄书，是不是需要买的更多，买次就算买了二百张，也不过八十文钱的事，你说，是不是能赚大钱！”
“八十文钱，才能赚几个钱！”
“赚多少，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就说，那些个读书人，那个一年到头不待用个几百上千张纸，你就算一千张，算下来也要四百文吧！一个人四百文，咱们的利润能有一大半，就算三百文，三个人咱们就能转一贯钱，你说说整个大唐有多少读书人！还有哪些官员，他们用的纸张更多，就算这些官员加上读书人有二十万人，每人赚三百文钱，这就是差不多六万贯了吧！还有那些想要读书的人，那就更多了，你想想，纸张这么便宜，谁家小孩想要读书不会买个百十张的！”
“另外的呢，就是朝堂这边了，朝堂之上，记录用纸，那可是不少，能抵上整个民间用纸了，我估计啊，就朝堂这边，就够咱们赚个几万贯钱的，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可是个长久的买卖，每年都在消耗纸张，每年都要买，所以啊，你想想吧！我有没有坑你！”林秋笑着给李丽质分析，李丽质都听傻了！
同样的，她也心动了，按照林秋这么说，这可不是几万贯的利润了，甚是是十万贯，几十万贯的利润啊，要知道，大唐会写字的人，可不仅仅是二十万人，整个大唐的有接近三百万户人口，就算一家子有四个人那也就是一千多万人，会写字的怎么也超过三十万了吧！如果纸张这么便宜，那使用的量肯定会非常之多。
“真的可以造出来吗？”李丽质还是有些怀疑，眉头紧皱。
“能不能造出来是我的事情，我是坑定能让你赚很多钱就是了，但是能不能守得住这份财富，这才是关键，到时候，就要看你了，如果守不住，到时候可能丢的不仅仅是钱财，还有可能是咱俩的命，你的命能不能保住我不清楚，那要看你自己，我的命肯定会丢，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拜托你帮我看好家人！”林秋说道。
对于便宜纸张是不是要出现，林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赚钱只是附带的，从穿越过来的时候，林秋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
便宜纸张出现，首先就会受到世家大族的攻击，就算没有，自己也会被世家大族写在黑名单上，世家之所以能成为世家，就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大量藏书，甚至很多古籍。最早的世家应该算是秦末的王家，某位王姓大将之后，历经风雨多年，这些世家的藏书量，堪称无数。有书自然就有读书人，利用书籍控制读书人，这就是成为世家的关键，而朝廷官员的选择，多是在这些读书人当中选择，官员读书人世家，相辅相成，形成一个闭环。
而林秋此举，也就是在这个闭环上开了一小口，看似不大，却也不小，林秋在赌，赌李丽质的身份，赌李承乾能不能护住自己，也在赌李二能不能看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李丽质还是有些怀疑，“这个产量高吗？就如你说的那般，如果产量不高，也多半是不行的！”
“你放心就是，这是我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要多少，有多少！”林秋满不在乎的说道，造纸用的主要材料就是那些灌木和植物，长安周边有的是，现在这年景，到处都是荒山野岭。
李丽质心底的怀疑还是没有去除，如果真的弄出了便宜纸张，别的不说，朝廷肯定是有重赏的，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还楞着干嘛！签字，按手印啊！”林秋看着她在那里发呆，笑着催了催她！
“哦！好！”李丽质机械性的点了点头，拿起毛笔就开始签字，孩子已经惊呆了，林秋心笑。
看李丽质写字几乎是一种享受，人如天仙，字若精灵，笔法精妙，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有如行云流水。结体遒美，骨格清秀，点画疏密相间。章法巧妙，在尺幅之内蕴含着丰裕的艺术美。无论横竖点撇钩折捺，真可说极尽用笔使锋之妙人。
“真难看！”李丽质看到林秋最后的签名，忍不住的鄙视，这简直就是浪费了自己写的那两张纸。
“你不懂的欣赏，我这是草书，你不懂，你瞧瞧，多好看，有没有画龙点睛的感觉。”林秋不以为意，反而辩解道。
“画龙点睛没看到，倒是看到你那宿国公三斧头也砍不入的脸，好厚的脸皮！”李丽质鄙视的说到。
“不跟你说了，你就是不懂欣赏！哎！我跟你说，回去跟你爹说说，你看看要不这造纸坊，就算是哥提前给你的嫁妆怎么样？”秋哥看着李丽质问道。
“哼，滚，不要脸，看场地去！”李丽质冷哼一声，向外走去，林秋自然立马跟上。
林秋骑马跟着李丽质的马车，很快两人就出了长安城，到了东郊这边。
“这里怎样，有一条小河，而且道路平坦，紧邻长安，地势也高，不用担心涨水。”李丽质陪着林秋观看场地，一边还有丫鬟给她打着油纸伞。
“那行吧！就这里了，明天开始，雇人干活，怎么也要找个一两百人，挖，挖坑，另外还要找人收集灌木，杂草，还有柴火，别的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我来准备。”林秋吩咐李丽质。
“明天，就开始？”李丽质有些震惊的问道。
“废话，赶紧做，时间不多了，还有几个月就到冬天了，到了冬天，就干不了了，你不急吗？不急明年开春再干！反正我是不着急！”林秋有些调戏的看着李丽质。
李丽质气呼呼的看着林秋，狠狠地跺了跺脚。
第二天，林富贵去了酒楼，林秋则是来到这边指挥工人挖坑，交代好了以后，林秋就去调配药水去了，需要一些别的东西来加快植物的腐烂速度。
接近五天的时间，林秋才把药水调制出了，也大体计算出了，用量，配比，同时吩咐好了木匠做好了架子，纱布自然也要准备一些，用作最后捞纸使用。
这一晃，就是十几天过去了，坑挖好了，灌木也丢进去了，药水，林秋也偷偷带人倒了进去，这是秘方，自然要偷偷进行。
皇宫当中，长孙看着账本，眉头紧锁，愁，很愁！李二的渭水之盟，彻底掏空了国库，内帑这边不得不拿出钱来贴补国库，明年李承乾还要大婚，花费肯定少不了，哎！处处都要钱，可算是难为长孙了！
李世民刚刚登基两年，事情本来就多，加上本朝立朝没几年，边境时有战事发生，朝堂那边根本指望不上，压力全堆在内帑这边。
“怎么了？”李世民刚刚下朝回来，看着摇篮里已经睡着的小兕子，看到长孙一脸愁容，关切的向着长孙问道。
“哎！内帑的钱一直不够用，入不敷出，明年还要应对高明大婚，还需要更多的钱，妾身已经尽可能的缩减皇家用度，可还是远远不够啊！”长孙皱起眉头，略带疲惫的说道。
“哎！”一听长孙说这事，李世民也发愁了，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啊！他这会算是体会到秦琼当年卖马的无奈了！
“高明大婚，作为太子必须大办，这个时候，也是需要朝堂彰显实力的时候，可是这个钱能从哪里来啊！妾身思虑再三，也没想到办法，皇家到时在外面有些生意，可也进项不多，难以支撑啊！”长孙有些为难的说道。
“恩！带时候朕再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从民部那边借调一些，”李世民坐到长孙身边，搂着长孙安抚道。
“民部有钱吗？据臣妾所知，除却边关将士，其他部队已经有欠饷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月的军饷听说民部也在发愁，总不能一拖再拖啊！将士们也有家人等着他们的钱财活命啊！”长孙看着李世民说道。
“哎！朕再想想办法吧！观音婢你就不要发愁了，你的身体要紧！”李世民看着长孙消瘦的身体，心疼的说道。
“妾身倒是没什么，就是苦了丽质了，天天在外奔走，帮着臣妾打理商号，想着赚钱的法子！哎！”长孙叹息道。
“恩！我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到她，你让她也别忙活了，现在整个大唐，都没有钱，高明的婚事，朕来想办法！”李世民苦笑道。
长孙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为李二分担这些事情，他也知道边关吃紧，刚刚解决玩突厥的事情，吐蕃那边也不安稳，为了对付他们，整个朝廷都焦头烂额，皇家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再去让李二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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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听到了，扭头盯着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你看，就你现在用的宣纸，一尺见方的，八文钱，但是我做出来的纸，八文钱二十张，你说有没有人买！”林秋拿着宣纸，笑着向李丽质问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痴人说梦吧！你知道怎么做宣纸吗？你知道工艺多么复杂吗？”李丽质就差对这林秋大喊了！
“怎么可能？怎么没有可能！你就不能相信我吗！难道我就不值得让你相信？”林秋一脸受伤的看着李丽质问道！
好吧！，就算有，这么便宜我们怎么赚钱呢？李丽质问道。
“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林秋笑道。
“不许笑我，在笑我，揍你信不信！”李丽质恼怒道，从来没人敢笑话自己，也就这货，不知道笑话自己多少次了！
“别老用这个威胁我，没用，早说了，让你一只手，不行让你两只！”林秋鄙夷地说。
李丽质软了，这货软硬不吃，实在拿他没有办法了，“好吧！那你给我说说，咱们怎么赚钱。”
“这还不简单，纸张便宜了，谁还会用沙箱呢，还会用黄纸吗？再说了，咱们比黄纸都便宜，那些需要读书人，谁会不买点，如果想要抄书，是不是需要买的更多，买次就算买了二百张，也不过八十文钱的事，你说，是不是能赚大钱！”
“八十文钱，才能赚几个钱！”
“赚多少，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就说，那些个读书人，那个一年到头不待用个几百上千张纸，你就算一千张，算下来也要四百文吧！一个人四百文，咱们的利润能有一大半，就算三百文，三个人咱们就能转一贯钱，你说说整个大唐有多少读书人！还有哪些官员，他们用的纸张更多，就算这些官员加上读书人有二十万人，每人赚三百文钱，这就是差不多六万贯了吧！还有那些想要读书的人，那就更多了，你想想，纸张这么便宜，谁家小孩想要读书不会买个百十张的！”
“另外的呢，就是朝堂这边了，朝堂之上，记录用纸，那可是不少，能抵上整个民间用纸了，我估计啊，就朝堂这边，就够咱们赚个几万贯钱的，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可是个长久的买卖，每年都在消耗纸张，每年都要买，所以啊，你想想吧！我有没有坑你！”林秋笑着给李丽质分析，李丽质都听傻了！
同样的，她也心动了，按照林秋这么说，这可不是几万贯的利润了，甚是是十万贯，几十万贯的利润啊，要知道，大唐会写字的人，可不仅仅是二十万人，整个大唐的有接近三百万户人口，就算一家子有四个人那也就是一千多万人，会写字的怎么也超过三十万了吧！如果纸张这么便宜，那使用的量肯定会非常之多。
“真的可以造出来吗？”李丽质还是有些怀疑，眉头紧皱。
“能不能造出来是我的事情，我是坑定能让你赚很多钱就是了，但是能不能守得住这份财富，这才是关键，到时候，就要看你了，如果守不住，到时候可能丢的不仅仅是钱财，还有可能是咱俩的命，你的命能不能保住我不清楚，那要看你自己，我的命肯定会丢，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拜托你帮我看好家人！”林秋说道。
对于便宜纸张是不是要出现，林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赚钱只是附带的，从穿越过来的时候，林秋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
便宜纸张出现，首先就会受到世家大族的攻击，就算没有，自己也会被世家大族写在黑名单上，世家之所以能成为世家，就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大量藏书，甚至很多古籍。最早的世家应该算是秦末的王家，某位王姓大将之后，历经风雨多年，这些世家的藏书量，堪称无数。有书自然就有读书人，利用书籍控制读书人，这就是成为世家的关键，而朝廷官员的选择，多是在这些读书人当中选择，官员读书人世家，相辅相成，形成一个闭环。
而林秋此举，也就是在这个闭环上开了一小口，看似不大，却也不小，林秋在赌，赌李丽质的身份，赌李承乾能不能护住自己，也在赌李二能不能看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李丽质还是有些怀疑，“这个产量高吗？就如你说的那般，如果产量不高，也多半是不行的！”
“你放心就是，这是我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要多少，有多少！”林秋满不在乎的说道，造纸用的主要材料就是那些灌木和植物，长安周边有的是，现在这年景，到处都是荒山野岭。
李丽质心底的怀疑还是没有去除，如果真的弄出了便宜纸张，别的不说，朝廷肯定是有重赏的，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还楞着干嘛！签字，按手印啊！”林秋看着她在那里发呆，笑着催了催她！
“哦！好！”李丽质机械性的点了点头，拿起毛笔就开始签字，孩子已经惊呆了，林秋心笑。
看李丽质写字几乎是一种享受，人如天仙，字若精灵，笔法精妙，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有如行云流水。结体遒美，骨格清秀，点画疏密相间。章法巧妙，在尺幅之内蕴含着丰裕的艺术美。无论横竖点撇钩折捺，真可说极尽用笔使锋之妙人。
“真难看！”李丽质看到林秋最后的签名，忍不住的鄙视，这简直就是浪费了自己写的那两张纸。
“你不懂的欣赏，我这是草书，你不懂，你瞧瞧，多好看，有没有画龙点睛的感觉。”林秋不以为意，反而辩解道。
“画龙点睛没看到，倒是看到你那宿国公三斧头也砍不入的脸，好厚的脸皮！”李丽质鄙视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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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骑马跟着李丽质的马车，很快两人就出了长安城，到了东郊这边。
“这里怎样，有一条小河，而且道路平坦，紧邻长安，地势也高，不用担心涨水。”李丽质陪着林秋观看场地，一边还有丫鬟给她打着油纸伞。
“那行吧！就这里了，明天开始，雇人干活，怎么也要找个一两百人，挖，挖坑，另外还要找人收集灌木，杂草，还有柴火，别的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我来准备。”林秋吩咐李丽质。
“明天，就开始？”李丽质有些震惊的问道。
“废话，赶紧做，时间不多了，还有几个月就到冬天了，到了冬天，就干不了了，你不急吗？不急明年开春再干！反正我是不着急！”林秋有些调戏的看着李丽质。
李丽质气呼呼的看着林秋，狠狠地跺了跺脚。
第二天，林富贵去了酒楼，林秋则是来到这边指挥工人挖坑，交代好了以后，林秋就去调配药水去了，需要一些别的东西来加快植物的腐烂速度。
接近五天的时间，林秋才把药水调制出了，也大体计算出了，用量，配比，同时吩咐好了木匠做好了架子，纱布自然也要准备一些，用作最后捞纸使用。
这一晃，就是十几天过去了，坑挖好了，灌木也丢进去了，药水，林秋也偷偷带人倒了进去，这是秘方，自然要偷偷进行。
皇宫当中，长孙看着账本，眉头紧锁，愁，很愁！李二的渭水之盟，彻底掏空了国库，内帑这边不得不拿出钱来贴补国库，明年李承乾还要大婚，花费肯定少不了，哎！处处都要钱，可算是难为长孙了！
李世民刚刚登基两年，事情本来就多，加上本朝立朝没几年，边境时有战事发生，朝堂那边根本指望不上，压力全堆在内帑这边。
“怎么了？”李世民刚刚下朝回来，看着摇篮里已经睡着的小兕子，看到长孙一脸愁容，关切的向着长孙问道。
“哎！内帑的钱一直不够用，入不敷出，明年还要应对高明大婚，还需要更多的钱，妾身已经尽可能的缩减皇家用度，可还是远远不够啊！”长孙皱起眉头，略带疲惫的说道。
“哎！”一听长孙说这事，李世民也发愁了，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啊！他这会算是体会到秦琼当年卖马的无奈了！
“高明大婚，作为太子必须大办，这个时候，也是需要朝堂彰显实力的时候，可是这个钱能从哪里来啊！妾身思虑再三，也没想到办法，皇家到时在外面有些生意，可也进项不多，难以支撑啊！”长孙有些为难的说道。
“恩！带时候朕再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从民部那边借调一些，”李世民坐到长孙身边，搂着长孙安抚道。
“民部有钱吗？据臣妾所知，除却边关将士，其他部队已经有欠饷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月的军饷听说民部也在发愁，总不能一拖再拖啊！将士们也有家人等着他们的钱财活命啊！”长孙看着李世民说道。
“哎！朕再想想办法吧！观音婢你就不要发愁了，你的身体要紧！”李世民看着长孙消瘦的身体，心疼的说道。
“妾身倒是没什么，就是苦了丽质了，天天在外奔走，帮着臣妾打理商号，想着赚钱的法子！哎！”长孙叹息道。
“恩！我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到她，你让她也别忙活了，现在整个大唐，都没有钱，高明的婚事，朕来想办法！”李世民苦笑道。
长孙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为李二分担这些事情，他也知道边关吃紧，刚刚解决玩突厥的事情，吐蕃那边也不安稳，为了对付他们，整个朝廷都焦头烂额，皇家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再去让李二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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