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杉沢第三高校，刚刚上课，校园内没什么人。
秋音真辉拎着一麻袋乒乓球（她刚刚持靓行凶，从一个路过的乒乓球社员手里要过来的），沿着小路往棒球场走。
她旁边，是系统官方指定六边形战神，五条悟。
“系统。”秋音真辉已经哽咽了，“快帮我找找”
「找啥攻略啊，收拾收拾准备转学吧。」
“不是，要不要先求个饶或者吹吹五条悟，至少不会输得那么惨”
「那要不你试试？」
呃先夸样貌好了。
秋音真辉肉痛地开了高情商ai开始打字：“您的造型真独特！”
高情商ai：“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羽毛球？”
这下即使ky如秋音真辉也觉得不对，她决定换个说法：“您的眼罩真与众不同，特别帅气！”
高情商ai：“有考虑试试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吗？”
“系统，这个高情商ai——”
「不是我们部门开发的，但听说开发者第二天就被炒了不关我事！」系统慌张甩锅。
“也太强了吧！你看，先夸了五条先生才华横溢，连二胡这种冷门乐器也能完美适配，而最精妙的是最后的这首歌名！泉映月，多么高雅的三个字！这不是正巧对应了五条先生银白如月光般的发色吗！而最前的‘二’字，又暗示了他超越常人，轻松达到普通人两倍的高度！”
「啊这这波是企业级理解。」
秋音真辉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这句金句了！恰逢进棒球场时五条悟走到她身边，她毫不犹豫地开口：“五条先生！要不要试试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我觉得不管是乐器还是曲目，都非常适合您！”
五条悟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
空气中飘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
为什么呢？被夸不是快乐的事情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规则是十分钟内秋音同学如果从五条先生手中夺取铃铛咳乒乓球、或者将他逼出场外、以及打中五条先生的身体都算胜利。”虎杖悠仁打断了秋音真辉的思绪，站在场边宣布赌约开始。
秋音真辉神色一凛。
开局先公开术式！
“术式公开！我的术式是百分百命中！即由我的手发出的任何攻击都会命中敌人！”话音未落，一道橘黄色的闪光破空而来，直冲五条悟的眼睛，速度快到只留下道残影，引得观众席上的虎杖悠仁一声惊呼。
五条悟毫无畏惧之色，头轻轻一偏，那只乒乓球就迅速冲出了场外，消失在三人的视野里。
对，就消失了。
说好的百分百命中呢？场内的两人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好意思第一次做术式公开太激动了忘了往球上释放术式”秋音真辉憨笑着挠挠头，突然神色一凛，“但接下来就要认真了！”
“砰砰砰砰！”
棒球场上击球声不断，每一击都带着阵阵破空声激射而来，威力已和热武器没什么区别。乒乓球一旦击中人体恐怕就是一个恐怖的空洞。
而棒球场另一头，以五条悟为圆心，二十厘米为半径已布满弹坑，都是乒乓球射到无下限屏障上再反弹入地造成的伤痕，几十粒乒乓球躺在砸出的小坑里冒着阵阵白烟。
处在所有攻击正中央的五条悟却毫发无损，还能悠哉悠哉地将手从兜里掏出来打个哈欠，连发丝都未曾移动分毫。
虽然发丝没动可能是发胶的功劳。
无冷却时间，无薄弱点，覆盖全身。
无下限术式过于无敌了。感觉就算地球毁灭了五条悟也能安然存活在太空停止了思考的吧？
秋音真辉已经开始大喘气了。女孩后背的水手服已经浸湿，黏糊糊地贴在她消瘦的蝴蝶骨上，更显得她瘦弱——她从战斗番组调岗到运动番组，战斗力也被相应削弱至普通人，这短短半小时的剧烈运动已经让普通女子高中生感到疲惫。
她只深呼吸了两下，就被十米远的五条悟察觉，他想也不想就开始垃圾话：“你好像体力不行啊？等你退了灵异研，体力可要好好锻炼哦。”
棒球场的入口已经传来人声，是参加体育课的同学来了。杉沢第三高校的生源一向不错，远远望去以三十人一班，至少有三班、九十人正在向他们靠近。
她噼里啪啦攻击的声音太过引人注目，有些棒球社社员误以为是早锻炼的发球机没关，正小跑过来——
“同学，还有什么杀招快点使出来吧？”五条悟将头转向入口的方向，“不要妨碍人家上体育课呀。”
瞬息之间，女孩已经来到五条悟跟前，她抬起右脚对着五条的胸膛便是狠辣地一踢——
“诶？自己的身体也能作为武器飞过来攻击吗？这倒是很有趣啊。”五条悟的发丝被带起的劲风吹得四散，人却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
秋音真辉的腿没能踢中实体，只停留在半空中。接触的空间如同水面上的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她的攻击无法触碰到五条悟，停在咫尺之间。
“抱歉，我的术式并没有完全公开——”
她心念一动，周围躺在土里冒白烟的乒乓球就再次出发，爆射而出！
接近百个乒乓球将五条悟围了个严严实实，如同一座橘黄色的囚牢。乒乓球同时攻击扬起的粉尘四处蔓延，强大的力道将五条悟脚下的场地化为齑粉！
“只要被我手碰过的东西，都可以进行攻击！”
成功了！
烟雾弥漫，已经看不到五条悟的人了。
烟雾缭绕的环境中传出一个轻佻的声音：“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什么！”秋音真辉瞳孔地震。
她在刚刚的八分钟内一直不断攻击，为的就是确保每一个乒乓球通过弹射到达不同的位置，在她发动术式后就能以毫无空缺地对着五条悟进行攻击——她不会失败才对！
“每个乒乓球上都有咒力残留，亏你还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来我的学校多上些课，就不会！”五条悟带着笑意的话停了一半，似乎察觉了什么，“唔？”
“呲——”
“彭！”
尖细的水流如大头针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地下铁皮水管刺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来自整个学校的生活用水直直窜出三米高，如同蔬菜大棚里的浇花器，细腻的水珠在空气里四散开来，凭空喷出一道彩虹。
她还是没有完全公开术式。
她的术式应该说是异能力名为“百步穿杨”，即攻击百发百中。
攻击生效的前提，是在脑内不断想象她需要攻击的部位。
因此第一枚丢出去的乒乓球，并不是忘了施加术式，是一开始就没打算攻击五条悟。
那枚乒乓球的真正目标是来时看到的下水道入口！
乒乓球落入下水道内，沿着水流一路奔涌，直到秋音真辉感应到乒乓球在五条悟的正下方，她才重新发动术式，让乒乓球强行突破铁皮管道，冲上地面。
成功了吗？
“赢了吗？”虎杖悠仁和她一样、甚至比她还紧张。他从观众席上三下两下翻出，转眼就到了秋音真辉面前。
水雾、粉尘渐渐散去，而五条悟依旧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分毫未动。
十分钟到了。
“我输了。”面对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输了也是正常。
“愿赌服输，你希望我转去什么学校？”
“不，你确实赢了。”
五条悟走到两人面前，轻轻抬脚，向秋音真辉展示了
真皮底脚后跟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
“不过，”五条家现任家主，身价无法用钱币计算的五条悟先生指着这双鞋说，“这双皮鞋市场价六十万日円，现金还是刷卡？”
赢了，但没完全赢。
秋音真辉喜忧半参。
喜是由于虎杖悠仁被判定成15单位的挂名成员，四舍五入灵异现象研究会满足了三个社员的成立条件，暂时得以保留。
尽管她得在一周内找到一个以05为单位的人来填补这一空缺。
忧自然是她手里的这张欠条——五条悟五分钟前捏着水笔，煞有介事地搜了“借条欠条怎么写”，龙飞凤舞地写下2018年6月，秋音真辉因砸坏了最帅的五条悟先生的皮鞋，欠——
后面字写得太潦草，她有些看不清。反正最后一句是“若逾期不还，最帅的五条悟先生将永久拥有追讨权和向霓虹法院诉讼追讨的权利”。
你问她为什么明明看不懂这狗爬体却知道什么意思？
因为这位二十八岁的沉稳教师，边念这句边写，写一个字念一个，一边念还一边抬头瞟她看她反应。
你是刚上两年级的小学生吗！
“系统，我合理怀疑五条悟是故意的。”
秋音真辉愤愤地将欠条塞进裙子口袋，在裙摆的掩饰下偷偷把纸条攥得皱巴巴的。
「事已至此，及时止损，不如把鞋要过来卖掉回血。」系统干巴巴地劝道，「权当自己买了个基金嘛。」
你安慰人就安慰人，损人家基金玩家干什么？？
秋音真辉琢磨一番，觉得好像还真行。就算有个凹痕，多少也能卖点钱。刚刚听五条说他在咒术界人气很高，指不定标个“五条悟原味”还能卖得高出六十万小赚一笔呢。
所以现在的问题又变成了怎么拉下脸皮去找五条悟要呢？
她沉思着，手又暗戳戳点上高情商话术生成器。
「宿主不要太依赖这个高情商ai了！你看五条悟上次都没什么反应，说不定人家不吃高情商这套呢？」系统心虚地阻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五条悟还不一定懂高情商说的啥呢。」
秋音真辉一听有理，她立刻转头就问和自己并排走的五条悟：“五条先生请问你能把你的鞋给我吗？”
五条悟仰着头双手插兜，听闻这句话昂起下巴：“为啥？”
“说不定你是想把鞋卖给我的粉丝团呢，风险太大了我拒绝。”
被发现了意图！
秋音真辉脸瞬间爆红。为了摆脱这种尴尬局面，她想也不想开始胡诌：“啊我我我我我非常仰慕五条先生刚刚在场上风光霁月、气质出尘的身姿，再加上给您添了麻烦，让您的鞋报废了，所以我想将这双鞋带回去天天擦拭每日供奉争取能从五条先生的身上学到一星半点的气质！”
气氛沉默了。不管是在前面带路的虎杖悠仁，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中年干瘦社畜都停下脚步，回头对说出这么一番话的秋音真辉施以诡异注目礼。
打破沉默的是五条悟的狂笑，他捂着眼睛笑得上半身都弯了下去，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隔着眼罩擦擦溢出的眼泪：“没想到你就是我的粉丝啊？那好吧，要珍惜哦。”
秋音真辉有些后悔。
「别想了，至少你得到了五条原味皮鞋，脸哪有钱香。」系统干巴巴地安慰道。「你想想那些炒股的人，还没有这个回血机会。」
都说了不要嘲笑理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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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啥攻略啊，收拾收拾准备转学吧。」
“不是，要不要先求个饶或者吹吹五条悟，至少不会输得那么惨”
「那要不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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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即使ky如秋音真辉也觉得不对，她决定换个说法：“您的眼罩真与众不同，特别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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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强了吧！你看，先夸了五条先生才华横溢，连二胡这种冷门乐器也能完美适配，而最精妙的是最后的这首歌名！泉映月，多么高雅的三个字！这不是正巧对应了五条先生银白如月光般的发色吗！而最前的‘二’字，又暗示了他超越常人，轻松达到普通人两倍的高度！”
「啊这这波是企业级理解。」
秋音真辉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这句金句了！恰逢进棒球场时五条悟走到她身边，她毫不犹豫地开口：“五条先生！要不要试试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我觉得不管是乐器还是曲目，都非常适合您！”
五条悟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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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被夸不是快乐的事情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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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式公开！我的术式是百分百命中！即由我的手发出的任何攻击都会命中敌人！”话音未落，一道橘黄色的闪光破空而来，直冲五条悟的眼睛，速度快到只留下道残影，引得观众席上的虎杖悠仁一声惊呼。
五条悟毫无畏惧之色，头轻轻一偏，那只乒乓球就迅速冲出了场外，消失在三人的视野里。
对，就消失了。
说好的百分百命中呢？场内的两人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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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棒球场上击球声不断，每一击都带着阵阵破空声激射而来，威力已和热武器没什么区别。乒乓球一旦击中人体恐怕就是一个恐怖的空洞。
而棒球场另一头，以五条悟为圆心，二十厘米为半径已布满弹坑，都是乒乓球射到无下限屏障上再反弹入地造成的伤痕，几十粒乒乓球躺在砸出的小坑里冒着阵阵白烟。
处在所有攻击正中央的五条悟却毫发无损，还能悠哉悠哉地将手从兜里掏出来打个哈欠，连发丝都未曾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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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下限术式过于无敌了。感觉就算地球毁灭了五条悟也能安然存活在太空停止了思考的吧？
秋音真辉已经开始大喘气了。女孩后背的水手服已经浸湿，黏糊糊地贴在她消瘦的蝴蝶骨上，更显得她瘦弱——她从战斗番组调岗到运动番组，战斗力也被相应削弱至普通人，这短短半小时的剧烈运动已经让普通女子高中生感到疲惫。
她只深呼吸了两下，就被十米远的五条悟察觉，他想也不想就开始垃圾话：“你好像体力不行啊？等你退了灵异研，体力可要好好锻炼哦。”
棒球场的入口已经传来人声，是参加体育课的同学来了。杉沢第三高校的生源一向不错，远远望去以三十人一班，至少有三班、九十人正在向他们靠近。
她噼里啪啦攻击的声音太过引人注目，有些棒球社社员误以为是早锻炼的发球机没关，正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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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音真辉的腿没能踢中实体，只停留在半空中。接触的空间如同水面上的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她的攻击无法触碰到五条悟，停在咫尺之间。
“抱歉，我的术式并没有完全公开——”
她心念一动，周围躺在土里冒白烟的乒乓球就再次出发，爆射而出！
接近百个乒乓球将五条悟围了个严严实实，如同一座橘黄色的囚牢。乒乓球同时攻击扬起的粉尘四处蔓延，强大的力道将五条悟脚下的场地化为齑粉！
“只要被我手碰过的东西，都可以进行攻击！”
成功了！
烟雾弥漫，已经看不到五条悟的人了。
烟雾缭绕的环境中传出一个轻佻的声音：“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什么！”秋音真辉瞳孔地震。
她在刚刚的八分钟内一直不断攻击，为的就是确保每一个乒乓球通过弹射到达不同的位置，在她发动术式后就能以毫无空缺地对着五条悟进行攻击——她不会失败才对！
“每个乒乓球上都有咒力残留，亏你还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来我的学校多上些课，就不会！”五条悟带着笑意的话停了一半，似乎察觉了什么，“唔？”
“呲——”
“彭！”
尖细的水流如大头针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地下铁皮水管刺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来自整个学校的生活用水直直窜出三米高，如同蔬菜大棚里的浇花器，细腻的水珠在空气里四散开来，凭空喷出一道彩虹。
她还是没有完全公开术式。
她的术式应该说是异能力名为“百步穿杨”，即攻击百发百中。
攻击生效的前提，是在脑内不断想象她需要攻击的部位。
因此第一枚丢出去的乒乓球，并不是忘了施加术式，是一开始就没打算攻击五条悟。
那枚乒乓球的真正目标是来时看到的下水道入口！
乒乓球落入下水道内，沿着水流一路奔涌，直到秋音真辉感应到乒乓球在五条悟的正下方，她才重新发动术式，让乒乓球强行突破铁皮管道，冲上地面。
成功了吗？
“赢了吗？”虎杖悠仁和她一样、甚至比她还紧张。他从观众席上三下两下翻出，转眼就到了秋音真辉面前。
水雾、粉尘渐渐散去，而五条悟依旧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分毫未动。
十分钟到了。
“我输了。”面对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输了也是正常。
“愿赌服输，你希望我转去什么学校？”
“不，你确实赢了。”
五条悟走到两人面前，轻轻抬脚，向秋音真辉展示了
真皮底脚后跟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
“不过，”五条家现任家主，身价无法用钱币计算的五条悟先生指着这双鞋说，“这双皮鞋市场价六十万日円，现金还是刷卡？”
赢了，但没完全赢。
秋音真辉喜忧半参。
喜是由于虎杖悠仁被判定成15单位的挂名成员，四舍五入灵异现象研究会满足了三个社员的成立条件，暂时得以保留。
尽管她得在一周内找到一个以05为单位的人来填补这一空缺。
忧自然是她手里的这张欠条——五条悟五分钟前捏着水笔，煞有介事地搜了“借条欠条怎么写”，龙飞凤舞地写下2018年6月，秋音真辉因砸坏了最帅的五条悟先生的皮鞋，欠——
后面字写得太潦草，她有些看不清。反正最后一句是“若逾期不还，最帅的五条悟先生将永久拥有追讨权和向霓虹法院诉讼追讨的权利”。
你问她为什么明明看不懂这狗爬体却知道什么意思？
因为这位二十八岁的沉稳教师，边念这句边写，写一个字念一个，一边念还一边抬头瞟她看她反应。
你是刚上两年级的小学生吗！
“系统，我合理怀疑五条悟是故意的。”
秋音真辉愤愤地将欠条塞进裙子口袋，在裙摆的掩饰下偷偷把纸条攥得皱巴巴的。
「事已至此，及时止损，不如把鞋要过来卖掉回血。」系统干巴巴地劝道，「权当自己买了个基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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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音真辉琢磨一番，觉得好像还真行。就算有个凹痕，多少也能卖点钱。刚刚听五条说他在咒术界人气很高，指不定标个“五条悟原味”还能卖得高出六十万小赚一笔呢。
所以现在的问题又变成了怎么拉下脸皮去找五条悟要呢？
她沉思着，手又暗戳戳点上高情商话术生成器。
「宿主不要太依赖这个高情商ai了！你看五条悟上次都没什么反应，说不定人家不吃高情商这套呢？」系统心虚地阻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五条悟还不一定懂高情商说的啥呢。」
秋音真辉一听有理，她立刻转头就问和自己并排走的五条悟：“五条先生请问你能把你的鞋给我吗？”
五条悟仰着头双手插兜，听闻这句话昂起下巴：“为啥？”
“说不定你是想把鞋卖给我的粉丝团呢，风险太大了我拒绝。”
被发现了意图！
秋音真辉脸瞬间爆红。为了摆脱这种尴尬局面，她想也不想开始胡诌：“啊我我我我我非常仰慕五条先生刚刚在场上风光霁月、气质出尘的身姿，再加上给您添了麻烦，让您的鞋报废了，所以我想将这双鞋带回去天天擦拭每日供奉争取能从五条先生的身上学到一星半点的气质！”
气氛沉默了。不管是在前面带路的虎杖悠仁，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中年干瘦社畜都停下脚步，回头对说出这么一番话的秋音真辉施以诡异注目礼。
打破沉默的是五条悟的狂笑，他捂着眼睛笑得上半身都弯了下去，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隔着眼罩擦擦溢出的眼泪：“没想到你就是我的粉丝啊？那好吧，要珍惜哦。”
秋音真辉有些后悔。
「别想了，至少你得到了五条原味皮鞋，脸哪有钱香。」系统干巴巴地安慰道。「你想想那些炒股的人，还没有这个回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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