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78
清川辰和工藤新一顺着一楼的休闲区逛了一周, 也没有看到棕红色女人的身影。甚至那几个新一怀疑的人，也没有出现在这里。
“可能都在房间。”清川辰思索着, “我们可以等用餐时间——因为飞艇内不允许在餐厅以外的地方用餐，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去餐厅的。”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新一面色严肃认真，带着几丝担忧，看样子在思索。
两人正慢慢走向餐厅。
“选一个利于观察的位置。”清川辰食指搭在下巴处，目光流转、无意识扫过餐厅一角——
黑长直的赤井酱正悠闲地坐在餐桌前, 大概上一个鱼已经钓完了？
身侧还坐着一位金色短发的眼镜女郎，吃饭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身旁的赤井酱身上。
——是那个自己有几分怀疑是凶手同伙的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赤井被拉过来时还性转了, 因为当初自己天马行空想着、同性别或许更好接触。
现在这俩人竟然坐在一起？所以钓鱼大师赤井酱、真的也对女生下手了嘛？！
那现在——
新一已经低声开口了：“那个女人当时盯着尸体的表情也很专注, 我有点怀疑……走过去看看？”
“嗯，好。”清川辰点点头, “恰好她旁边那个黑发的……女子, 我认识。”说出话还是觉得有几丝别扭。
所以赤井是怎么适应得这么好的！
该说什么……不愧是fbi（？？）
在清川辰身形往那边桌子靠近的时候，赤井已经提前感受到，对方迅速抬眸, 墨绿色与清川辰对视。
“嗨喽，秀子酱。”清川辰俏皮的眨眼, 露出好朋友该有的姿态, “和你们拼个桌, 一起吃饭吧～”
“好。”赤井酱放下手中的餐具，转过脸来, 和身边还有些恍惚的朱蒂道, “我再去拿些水果回来,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啊……我就不用了。谢谢。”朱蒂听着前男友此刻女性化的声音, 还是有些精神迷离。
——秀！你怎么会这样了呢秀！
身边黑色长发御姐起身，紧致款的衣服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朱蒂脑海中全是赤井现在的影像，都快要回想不起上次见面时、赤井男性时棱角分明的侧脸。
为了fbi的卧底大业，做出这样的个人牺牲，实在是太感人太伟大了！
年度优秀员工不评赤井就没天理了！
……不过秀的心里也一定是痛苦又复杂的吧。自己要理解并鼓励他（她？）走出阴影、收获美好人生！
朱蒂，目光又重新坚定了起来。
赤井酱隐约能感受到身边同事状态的变化，轻瞥一眼，就看见对方下定决心的坚毅神情。
赤井酱：“？”
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清川辰拍拍新一的肩膀：“我去拿饭，你先坐下吧～”
而工藤新一的目光已经暗中锁定了朱蒂，正在观察所注意到的细节。他闻言还是露出笑容，点头回答道：“好哦～麻烦清川哥哥了。”
实际上，赤井酱起身去拿水果的动作，就是为了和清川辰会合，查看任务的完成情况。
“你新钓的鱼？不要对女孩子下手啊。”清川辰和赤井酱并肩走着，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我还怀疑对方和飞艇上的杀人案有关。”
“嗯？不是。”赤井酱回答道，“她是我fbi的同事。”
“同、同事！？”清川辰瞪圆了眼睛，“那岂不是……熟人？她认出你来了吗？！”
“嗯，认出来了。”赤井酱淡定的点头。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变性。”
“……！？”
清川辰闻言，不禁对这边的莱伊生出了深深的同情，“你、对自己同位体的迫害，真是毫不手软啊。”
太狼人了！对自己下手都毫不留情！
莱伊！你太惨了莱伊！这以后如何和同事们解释啊！
“如果伪装，后续太复杂。fbi观察力很强的，再询问和观察起来也很麻烦。”赤井酱非常合理的解释。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另，志保和明美那次，他做的吧。”指这边的莱伊。
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后，他就猜到可能与另个世界有关了。
清川辰：“所以……你们这是、互相迫害？”
本是同位体，相煎何太急啊！
从小到大都不放过彼此吗！
“作为补偿，我帮他争取到了涨工资。”赤井酱拢了拢发丝，挑眉道，“今年的优秀员工奖，估计也会给他。”
“说不定总部还会给他发一批生活补偿金和心理抚慰金。”
“躺着就能获得荣誉和薪金，不开心么？”
清川辰：“……那他真是应该感谢你？”
赤井酱：“嗯，我也这么觉得。”
“……”对方估计并不想以这个名头获得这些东西吧！
这样下去不会整个总部的人都知道变性这件事情吧？！
“……”清川辰抽抽嘴角，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不再管这俩同位体的互相背刺，“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这就是为什么来找你。”赤井酱绿眸落在清川辰身上，笑了笑，“我已经完成一些，你看看数量够了吗。”
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这声海王先叫为敬了。”清川辰，肃然起敬。
赤井酱：“？”
在角落里翻开友人帐，这个古怪的本子倒也没再为难他们，顺利显示任务完成，下面的铅笔字浮现出回去的方式：【请把对方推下飞艇。】
“！”这个方式也太……！
就不能找个穷旮旯把赤井转移回去吗？！
“哦？要你把我从飞艇推下去吗？”赤井酱倒是面色平静，没有畏惧之情，“找个人少、可以开窗的位置，我自己跳就可以了。”
“……不然我还是做样子推你一把吧。”清川辰扯扯嘴角，“免得友人帐判定不成立。”
“也可。”赤井酱轻瞥他一眼，“那就需要，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
两人回到餐桌，本来在试探对方的新一、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和朱蒂达成了一致，并从对方那里也获取了些关于死者和犯罪团伙的信息。
少年宝蓝色的眸子泛着光，看样子对整个案件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他没吃几口饭，就迫不及待去寻找新的线索了。
“麻烦清川哥哥继续留意棕红色发女人，我先去找另个证据！”工藤新一语气带着自信，他挥挥手小跑远去。
“年轻真好啊。”清川辰看着对方的背影，感慨道。
“你也年轻。”赤井酱平声回道。
话是这么说。清川辰心里想。他现在可不像少年那样自在。身为二五仔，虽然心向红方，但也只能包裹在黑方外壳下。
清川辰既要暗中将一些信息告诉这边的波本、苏格兰还有莱伊，又要小心不被组织发现。
……特别是每次发消息的时候，都得先看看四周，就怕琴酒这个对二五仔极其敏感的家伙潜藏在身边，突然冒出来给他一梭子。
自从那次雨夜过后，清川辰就马不停蹄根据组织给自己的车牌号，查到琴酒的保时捷。从此外出执勤，他都选择默默远离这辆黑车。
……因为完全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想法，总之尽量还是减少接触吧。
人生太难了！
清川辰在这里内心感慨中，赤井酱已经效率极高的和朱蒂交代两句，然后迈着步子去找那些人一一分手了。
赤井酱，身为一个有良心の海王，在离开前选择彻底一刀两断。:-d
飞艇的顶层是没有监控的，平时几乎也没有人会到这里。经过赤井专业的搜查后确定了无监控这一点。
此刻两人正站在打开的窗前，外面是呼呼的冷风。
“有什么想和黑泽说的吗？”离开前，赤井回头问道。
“欸？”清川辰神情微怔。
“让他知道你还活着，也算是个好事吧。”赤井颔首回答。
“……”确实。
清川辰抿唇，张张口想说什么，踌躇片刻，最后还是笑道：“那就和他说——我在这边活得很好，每天快快乐乐潇洒自在，同事友好可亲近，工作清闲还不用加班，已经完全不想回去了呢——啊，虽然也八成回不去就是了。”
“……”
沉默两秒，清川辰抬眼：“然后……希望他也能够平安喜乐，放平心态度过每一天。”
明亮的松石绿带着对幼驯染的祝福和关怀，笑弯成一轮新月。
“——纵使身处两个世界，我也会遵守诺言，陪他走下去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各自努力。”
“……”赤井酱侧头，顺滑的黑色长发被风扬起，“好。我会帮你带到的。”低沉的声音。
清川辰将手贴在赤井的后背上，按照友人帐所言，现在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再次划清两个世界。
“拜拜喽。”清川辰低声说道。
“再见。”赤井眨了眨眼睛，“或许下次会再见？”
“嗯？”
“希望下次能以正常点的姿态见面。”赤井最后难得略微吐槽了一句，而后顺着清川辰用力的手，向窗外倒去。
黑色的修长身影直线下落，穿过云层的飞艇陷入一片茫茫的白色之中，视线里很快消失对方的色彩。
“……”清川辰深深凝视窗外空旷辽阔的景象，抬手将窗户再次死死合拢。
敏锐的耳朵恰此听见背后的轻微声响。
清川辰迅速回头，便与一双宝蓝色的眼眸猝不及防地遥遥相撞。
工藤新一微张口，表情是满满的惊愕，少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清川辰，他脚下的步子本能地往后倒退两步。
“……”清川辰一开始面对少年这个表情还有些微怔，接着迅速反应过来——
草啊，不会是被当成杀人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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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都在房间。”清川辰思索着, “我们可以等用餐时间——因为飞艇内不允许在餐厅以外的地方用餐，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去餐厅的。”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新一面色严肃认真，带着几丝担忧，看样子在思索。
两人正慢慢走向餐厅。
“选一个利于观察的位置。”清川辰食指搭在下巴处，目光流转、无意识扫过餐厅一角——
黑长直的赤井酱正悠闲地坐在餐桌前, 大概上一个鱼已经钓完了？
身侧还坐着一位金色短发的眼镜女郎，吃饭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身旁的赤井酱身上。
——是那个自己有几分怀疑是凶手同伙的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赤井被拉过来时还性转了, 因为当初自己天马行空想着、同性别或许更好接触。
现在这俩人竟然坐在一起？所以钓鱼大师赤井酱、真的也对女生下手了嘛？！
那现在——
新一已经低声开口了：“那个女人当时盯着尸体的表情也很专注, 我有点怀疑……走过去看看？”
“嗯，好。”清川辰点点头, “恰好她旁边那个黑发的……女子, 我认识。”说出话还是觉得有几丝别扭。
所以赤井是怎么适应得这么好的！
该说什么……不愧是fbi（？？）
在清川辰身形往那边桌子靠近的时候，赤井已经提前感受到，对方迅速抬眸, 墨绿色与清川辰对视。
“嗨喽，秀子酱。”清川辰俏皮的眨眼, 露出好朋友该有的姿态, “和你们拼个桌, 一起吃饭吧～”
“好。”赤井酱放下手中的餐具，转过脸来, 和身边还有些恍惚的朱蒂道, “我再去拿些水果回来,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啊……我就不用了。谢谢。”朱蒂听着前男友此刻女性化的声音, 还是有些精神迷离。
——秀！你怎么会这样了呢秀！
身边黑色长发御姐起身，紧致款的衣服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朱蒂脑海中全是赤井现在的影像，都快要回想不起上次见面时、赤井男性时棱角分明的侧脸。
为了fbi的卧底大业，做出这样的个人牺牲，实在是太感人太伟大了！
年度优秀员工不评赤井就没天理了！
……不过秀的心里也一定是痛苦又复杂的吧。自己要理解并鼓励他（她？）走出阴影、收获美好人生！
朱蒂，目光又重新坚定了起来。
赤井酱隐约能感受到身边同事状态的变化，轻瞥一眼，就看见对方下定决心的坚毅神情。
赤井酱：“？”
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清川辰拍拍新一的肩膀：“我去拿饭，你先坐下吧～”
而工藤新一的目光已经暗中锁定了朱蒂，正在观察所注意到的细节。他闻言还是露出笑容，点头回答道：“好哦～麻烦清川哥哥了。”
实际上，赤井酱起身去拿水果的动作，就是为了和清川辰会合，查看任务的完成情况。
“你新钓的鱼？不要对女孩子下手啊。”清川辰和赤井酱并肩走着，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我还怀疑对方和飞艇上的杀人案有关。”
“嗯？不是。”赤井酱回答道，“她是我fbi的同事。”
“同、同事！？”清川辰瞪圆了眼睛，“那岂不是……熟人？她认出你来了吗？！”
“嗯，认出来了。”赤井酱淡定的点头。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变性。”
“……！？”
清川辰闻言，不禁对这边的莱伊生出了深深的同情，“你、对自己同位体的迫害，真是毫不手软啊。”
太狼人了！对自己下手都毫不留情！
莱伊！你太惨了莱伊！这以后如何和同事们解释啊！
“如果伪装，后续太复杂。fbi观察力很强的，再询问和观察起来也很麻烦。”赤井酱非常合理的解释。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另，志保和明美那次，他做的吧。”指这边的莱伊。
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后，他就猜到可能与另个世界有关了。
清川辰：“所以……你们这是、互相迫害？”
本是同位体，相煎何太急啊！
从小到大都不放过彼此吗！
“作为补偿，我帮他争取到了涨工资。”赤井酱拢了拢发丝，挑眉道，“今年的优秀员工奖，估计也会给他。”
“说不定总部还会给他发一批生活补偿金和心理抚慰金。”
“躺着就能获得荣誉和薪金，不开心么？”
清川辰：“……那他真是应该感谢你？”
赤井酱：“嗯，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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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会整个总部的人都知道变性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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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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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式也太……！
就不能找个穷旮旯把赤井转移回去吗？！
“哦？要你把我从飞艇推下去吗？”赤井酱倒是面色平静，没有畏惧之情，“找个人少、可以开窗的位置，我自己跳就可以了。”
“……不然我还是做样子推你一把吧。”清川辰扯扯嘴角，“免得友人帐判定不成立。”
“也可。”赤井酱轻瞥他一眼，“那就需要，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
两人回到餐桌，本来在试探对方的新一、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和朱蒂达成了一致，并从对方那里也获取了些关于死者和犯罪团伙的信息。
少年宝蓝色的眸子泛着光，看样子对整个案件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他没吃几口饭，就迫不及待去寻找新的线索了。
“麻烦清川哥哥继续留意棕红色发女人，我先去找另个证据！”工藤新一语气带着自信，他挥挥手小跑远去。
“年轻真好啊。”清川辰看着对方的背影，感慨道。
“你也年轻。”赤井酱平声回道。
话是这么说。清川辰心里想。他现在可不像少年那样自在。身为二五仔，虽然心向红方，但也只能包裹在黑方外壳下。
清川辰既要暗中将一些信息告诉这边的波本、苏格兰还有莱伊，又要小心不被组织发现。
……特别是每次发消息的时候，都得先看看四周，就怕琴酒这个对二五仔极其敏感的家伙潜藏在身边，突然冒出来给他一梭子。
自从那次雨夜过后，清川辰就马不停蹄根据组织给自己的车牌号，查到琴酒的保时捷。从此外出执勤，他都选择默默远离这辆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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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两人正站在打开的窗前，外面是呼呼的冷风。
“有什么想和黑泽说的吗？”离开前，赤井回头问道。
“欸？”清川辰神情微怔。
“让他知道你还活着，也算是个好事吧。”赤井颔首回答。
“……”确实。
清川辰抿唇，张张口想说什么，踌躇片刻，最后还是笑道：“那就和他说——我在这边活得很好，每天快快乐乐潇洒自在，同事友好可亲近，工作清闲还不用加班，已经完全不想回去了呢——啊，虽然也八成回不去就是了。”
“……”
沉默两秒，清川辰抬眼：“然后……希望他也能够平安喜乐，放平心态度过每一天。”
明亮的松石绿带着对幼驯染的祝福和关怀，笑弯成一轮新月。
“——纵使身处两个世界，我也会遵守诺言，陪他走下去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各自努力。”
“……”赤井酱侧头，顺滑的黑色长发被风扬起，“好。我会帮你带到的。”低沉的声音。
清川辰将手贴在赤井的后背上，按照友人帐所言，现在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再次划清两个世界。
“拜拜喽。”清川辰低声说道。
“再见。”赤井眨了眨眼睛，“或许下次会再见？”
“嗯？”
“希望下次能以正常点的姿态见面。”赤井最后难得略微吐槽了一句，而后顺着清川辰用力的手，向窗外倒去。
黑色的修长身影直线下落，穿过云层的飞艇陷入一片茫茫的白色之中，视线里很快消失对方的色彩。
“……”清川辰深深凝视窗外空旷辽阔的景象，抬手将窗户再次死死合拢。
敏锐的耳朵恰此听见背后的轻微声响。
清川辰迅速回头，便与一双宝蓝色的眼眸猝不及防地遥遥相撞。
工藤新一微张口，表情是满满的惊愕，少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清川辰，他脚下的步子本能地往后倒退两步。
“……”清川辰一开始面对少年这个表情还有些微怔，接着迅速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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