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二更】
砰——！
砰！砰——！
“happy birthday~！”
董诗诗一进大厅内, 砰砰砰的声响中彩花和彩带齐飞，一屋子少年少女大声说着生日快乐。
他们全都是被董诗诗请来的学生，有同班的, 也有其他班级的，高三年级和高二年级的都有, 这座豪宅足够大, 容纳下几百个学生也不挤。
如果李容青在场或许能够认出自己曾经的同班同学。
他们每一个人, 都是直接从初中部升到本校高中部的学生，而他们的共同点是都认识李容青, 也对四年前李容青被霸凌以及李父受辱的事件知情。
董诗诗露出温柔又羞涩的笑容，不断地对每一个人说着谢谢。
一个巨大的九层生日蛋糕被女仆推进来，厅内的灯光暗了下去，学生们拍着手唱起了生日歌, 但阴影之中董诗诗的脸色却微微扭曲，手指用力的捏着珍珠肩包的开口处的金属锁边, 心中无比愤怒。
董诗诗好不容易忍耐到蛋糕环节结束，劲爆的音乐开启，学生们欢呼着涌进舞池, 她避开其他人在大厅外的走廊上用力按了呼叫器, 离得最近的女仆匆匆赶过来。
她是个年轻的菲佣，二十出头，五官很平凡，唯唯诺诺, 在董诗诗面前就像被猫盯着的小老鼠, 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我没按呼叫铃，谁准你们把蛋糕推上来的！”董诗诗暴怒的把手里的呼叫器砸在女仆脸上，砸中了对方的鼻梁。
可怜的姑娘眼泪登时流出来, 张开嘴巴似乎痛叫，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个哑巴。
她下意识的伸手捂鼻子，但某种更强烈的本能阻止了她，她忍着痛立刻趴在地上捡呼叫器，低下头一点也不敢直视董诗诗的脸，就像封建社会贵族家中养的奴隶一样，双手把呼叫器奉上。
董诗诗尖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诗诗——”门忽然被人拉开，震天响的音乐立刻从大厅内涌出，一个女生拿着一瓶红酒笑嘻嘻的钻出一个脑袋，“啊你在这里啊，我们能喝酒吗？咦怎么啦？”她古怪的盯着眼前的场景。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董诗诗快速地把女生推回房间里，回头警告的扫了女仆一眼，砰的把她关到门外。
女仆捧着呼叫器站在门外发愣。
走廊那头远远地有个男人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狼狈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着急的挥手，不知道想说什么，但一路跑过来的体力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一边跑一边说话。
女仆认出这人似乎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茫然又无措。
“快……”男人靠在墙上，扶了下从鼻梁上掉下来的眼镜，整个人都累瘫了，说了一个字后半天没把第二个字说出来，只是无力的挥着手，“开、开门……关，关了……”
本来要帮他开门的女仆听到后面的“关”字，又迟疑的停下来，无所适从。
男人缓过劲儿来，咬着牙一把推开她，用力推开通往大厅的大门。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厅内的灯没有开，所有人都石化了一般看着同一个方向。
门开的瞬间，一个高昂的怪异的尖叫声混合着男人的低吼被音响扩大无数倍，回荡在整个大厅，钻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男人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到了悬挂的大幕布上，原本用来播放主人公精彩瞬间的设备，正播放着一场让人目瞪口呆反感作呕的邪恶又淫(乱)的多人运动影像。
——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主人公的精彩瞬间”吗？
豪宅主人破了调子的尖叫在大厅里响起来的时候，男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太晚了。
电话打不通，所有的通讯被都阻断，监视器里的画面也被替换，更恐怖的是他发现原本给某位“客人”准备的照片被替换成一段视频合集，当他看到视频合集的内容，血液都要冻住。
他拼了命的赶来想要阻止，但如同他预感的那样，对方太强了，根本无力阻止，结果早已注定。
……要不要告诉雇主，这段视频已经被同步发到网络上了呢？
应该不用……吧？
毕竟是她自己要求的，如果视频没被替换，这会儿上传到网络上的就是那个男孩儿被p过的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了。
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时间退回二十分钟之前。
封云岚用精神力追踪董雨君。
普通人精神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本人无法察觉也无法使用，但像封云岚这样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人却可以无视一切障碍“看到”。
封云岚的精神力视界中，代表董雨君的微弱光团移动到豪宅后方，进了一间花房后转入了地下。
花房内荆棘遍布，荆棘中开着红色的玫瑰，中间只有一条仅容得下一个人行走的荆棘巷道，从这条小道通过，稍不注意就会被扎得满身刺。
李容青敬谢不敏的吐槽：“谁会把自家的花房布置成这样啊，有钱人的世界真难懂。”
封云岚看着这些荆棘玫瑰若有所思。
『玫瑰的香味。』
“是啊太浓了。”李容青捏着鼻子，皱着眉，在封云岚身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还有一股怪味……她到底去哪儿了啊？”
『是尸体腐烂的气味。』封云岚淡淡道，『董雨君在地下，入口一定在这间花房里。』
李容青停下脚步。
封云岚紧跟在他身后，身体碰到他的后背，察觉到他在发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李容青主动的把后背紧贴在封云岚怀里，抓着封云岚的手让她搂着自己，瞪着眼睛盯着前方，胆小的压低声音说：“姐姐，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尸体吗？”
『嗯，恐怕很多。』
“呜。”李容青认怂，缩着身体哭唧唧的问，“我不能退出吗？这里太可怕啦。我们报警好不好？”
『执法官……警察没证据不能搜查，会打草惊蛇。你也不能退出。』封云岚下巴搁在他的脑袋上，『我说了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次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这样的强制绑定让李容青感动得想哭：“……法治社会很安全的，姐姐你真的不用这样，你看没你我也好好的长到十八岁了。”顿了下，他可怜巴巴的妥协了，“好吧，我和你一起探案，但你要答应我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他飞快地说，“宇宙无敌可爱的小男友！”
『……』
这孩子自夸的时候脸皮真的超厚。
但的确蛮可爱就是了。
『别怕。』封云岚低下头，温和的在他耳边说，『怕就闭眼捂耳朵，相信我。』
李容青的脸又一次红成番茄。
有网络的地方就可以入侵，封云岚利用系统界面破解了花房的系统，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
他们经过一个极长的白色通道，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
封云岚轻易的破解了他们的安保，接管整个地下的网络系统，既不会触发报警器，也没有人会在监视器里发现他们。
李容青到这时候才有“董诗诗果然不是正常人可能是个超级罪犯”的真实感，他难以相信有人居然可以在政府的眼皮子底下建造这么大规模的地下工事。
『这里原本就是一座防空洞，在此基础上连续几十年不断扩建改造才形成现在的规模。材料大概是建造这座别墅区的时候和其他材料混在一起送进来的。』封云岚低声解释，『我在他们的内网里找到了一些档案，当初承包这个工程的公司，你猜猜老板姓什么。』
李容青：“不会是‘董’吧？”
『猜对了。是董诗诗和董雨君的养父，从公司建立起就和老婆全世界的旅游，所以实际上公司的经营者是谁呢？』
李容青摸着下巴，沉着嗓音：“据我名侦探的推理，一定是这座地下秘密基地的主人。”他想到某个可能，连忙托住下巴以免掉下去，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总不会是董诗诗吧？她今天才满十八岁啊，比我还小呢！”
『不。』
“我就说……”李容青呼出一口气。
『“她”至少活了两百年。』
“……”
『并且是个男人。』
咣当。
李容青的下巴还是掉在了地上。
封云岚在重点部位打了厚马。
原本视频中主人公的脸和一马平川的胸部是完全暴露在镜头中的，她只马了对方畸形的生殖器官，发现李容青是个女装大佬后才临时把这位董诗诗先生的胸部也一并给马了。
封云岚只是让他先体验一下生活的戏剧性，精彩纷呈的人生怎么能少了超出掌控的天降铁饼，老怪物长存于世难免会把人生的酸甜苦辣屎屎尿尿都尝一遍。
在第二次把刀捅进董诗诗先生的机械心脏之前，封云岚希望他能慢慢体会一些不曾体会过的人生滋味。
两人在一扇门外停下脚步。
封云岚歪头看着身边严肃沉思的“少女”，笑了一下，解开他毛衣袖子上的装饰缎带。
李容青从沉思中醒神，后知后觉的自言自语：“我就说觉得她……他哪里很奇怪，果然不是纯正的女孩子！咦，姐姐？”
他的眼睛被缎带蒙上。
『从这里开始就不要看了。』
“哦。”突然看不到东西，他有点不安，但封云岚不让他看他就温顺的接受安排，缎带后的眼睛也闭上。
他感觉到肩膀被人轻轻揽住，身体半靠在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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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happy birthday~！”
董诗诗一进大厅内, 砰砰砰的声响中彩花和彩带齐飞，一屋子少年少女大声说着生日快乐。
他们全都是被董诗诗请来的学生，有同班的, 也有其他班级的，高三年级和高二年级的都有, 这座豪宅足够大, 容纳下几百个学生也不挤。
如果李容青在场或许能够认出自己曾经的同班同学。
他们每一个人, 都是直接从初中部升到本校高中部的学生，而他们的共同点是都认识李容青, 也对四年前李容青被霸凌以及李父受辱的事件知情。
董诗诗露出温柔又羞涩的笑容，不断地对每一个人说着谢谢。
一个巨大的九层生日蛋糕被女仆推进来，厅内的灯光暗了下去，学生们拍着手唱起了生日歌, 但阴影之中董诗诗的脸色却微微扭曲，手指用力的捏着珍珠肩包的开口处的金属锁边, 心中无比愤怒。
董诗诗好不容易忍耐到蛋糕环节结束，劲爆的音乐开启，学生们欢呼着涌进舞池, 她避开其他人在大厅外的走廊上用力按了呼叫器, 离得最近的女仆匆匆赶过来。
她是个年轻的菲佣，二十出头，五官很平凡，唯唯诺诺, 在董诗诗面前就像被猫盯着的小老鼠, 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我没按呼叫铃，谁准你们把蛋糕推上来的！”董诗诗暴怒的把手里的呼叫器砸在女仆脸上，砸中了对方的鼻梁。
可怜的姑娘眼泪登时流出来, 张开嘴巴似乎痛叫，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个哑巴。
她下意识的伸手捂鼻子，但某种更强烈的本能阻止了她，她忍着痛立刻趴在地上捡呼叫器，低下头一点也不敢直视董诗诗的脸，就像封建社会贵族家中养的奴隶一样，双手把呼叫器奉上。
董诗诗尖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诗诗——”门忽然被人拉开，震天响的音乐立刻从大厅内涌出，一个女生拿着一瓶红酒笑嘻嘻的钻出一个脑袋，“啊你在这里啊，我们能喝酒吗？咦怎么啦？”她古怪的盯着眼前的场景。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董诗诗快速地把女生推回房间里，回头警告的扫了女仆一眼，砰的把她关到门外。
女仆捧着呼叫器站在门外发愣。
走廊那头远远地有个男人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狼狈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着急的挥手，不知道想说什么，但一路跑过来的体力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一边跑一边说话。
女仆认出这人似乎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茫然又无措。
“快……”男人靠在墙上，扶了下从鼻梁上掉下来的眼镜，整个人都累瘫了，说了一个字后半天没把第二个字说出来，只是无力的挥着手，“开、开门……关，关了……”
本来要帮他开门的女仆听到后面的“关”字，又迟疑的停下来，无所适从。
男人缓过劲儿来，咬着牙一把推开她，用力推开通往大厅的大门。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厅内的灯没有开，所有人都石化了一般看着同一个方向。
门开的瞬间，一个高昂的怪异的尖叫声混合着男人的低吼被音响扩大无数倍，回荡在整个大厅，钻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男人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到了悬挂的大幕布上，原本用来播放主人公精彩瞬间的设备，正播放着一场让人目瞪口呆反感作呕的邪恶又淫(乱)的多人运动影像。
——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主人公的精彩瞬间”吗？
豪宅主人破了调子的尖叫在大厅里响起来的时候，男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太晚了。
电话打不通，所有的通讯被都阻断，监视器里的画面也被替换，更恐怖的是他发现原本给某位“客人”准备的照片被替换成一段视频合集，当他看到视频合集的内容，血液都要冻住。
他拼了命的赶来想要阻止，但如同他预感的那样，对方太强了，根本无力阻止，结果早已注定。
……要不要告诉雇主，这段视频已经被同步发到网络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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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她自己要求的，如果视频没被替换，这会儿上传到网络上的就是那个男孩儿被p过的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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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云岚用精神力追踪董雨君。
普通人精神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本人无法察觉也无法使用，但像封云岚这样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人却可以无视一切障碍“看到”。
封云岚的精神力视界中，代表董雨君的微弱光团移动到豪宅后方，进了一间花房后转入了地下。
花房内荆棘遍布，荆棘中开着红色的玫瑰，中间只有一条仅容得下一个人行走的荆棘巷道，从这条小道通过，稍不注意就会被扎得满身刺。
李容青敬谢不敏的吐槽：“谁会把自家的花房布置成这样啊，有钱人的世界真难懂。”
封云岚看着这些荆棘玫瑰若有所思。
『玫瑰的香味。』
“是啊太浓了。”李容青捏着鼻子，皱着眉，在封云岚身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还有一股怪味……她到底去哪儿了啊？”
『是尸体腐烂的气味。』封云岚淡淡道，『董雨君在地下，入口一定在这间花房里。』
李容青停下脚步。
封云岚紧跟在他身后，身体碰到他的后背，察觉到他在发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李容青主动的把后背紧贴在封云岚怀里，抓着封云岚的手让她搂着自己，瞪着眼睛盯着前方，胆小的压低声音说：“姐姐，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尸体吗？”
『嗯，恐怕很多。』
“呜。”李容青认怂，缩着身体哭唧唧的问，“我不能退出吗？这里太可怕啦。我们报警好不好？”
『执法官……警察没证据不能搜查，会打草惊蛇。你也不能退出。』封云岚下巴搁在他的脑袋上，『我说了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次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这样的强制绑定让李容青感动得想哭：“……法治社会很安全的，姐姐你真的不用这样，你看没你我也好好的长到十八岁了。”顿了下，他可怜巴巴的妥协了，“好吧，我和你一起探案，但你要答应我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他飞快地说，“宇宙无敌可爱的小男友！”
『……』
这孩子自夸的时候脸皮真的超厚。
但的确蛮可爱就是了。
『别怕。』封云岚低下头，温和的在他耳边说，『怕就闭眼捂耳朵，相信我。』
李容青的脸又一次红成番茄。
有网络的地方就可以入侵，封云岚利用系统界面破解了花房的系统，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
他们经过一个极长的白色通道，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
封云岚轻易的破解了他们的安保，接管整个地下的网络系统，既不会触发报警器，也没有人会在监视器里发现他们。
李容青到这时候才有“董诗诗果然不是正常人可能是个超级罪犯”的真实感，他难以相信有人居然可以在政府的眼皮子底下建造这么大规模的地下工事。
『这里原本就是一座防空洞，在此基础上连续几十年不断扩建改造才形成现在的规模。材料大概是建造这座别墅区的时候和其他材料混在一起送进来的。』封云岚低声解释，『我在他们的内网里找到了一些档案，当初承包这个工程的公司，你猜猜老板姓什么。』
李容青：“不会是‘董’吧？”
『猜对了。是董诗诗和董雨君的养父，从公司建立起就和老婆全世界的旅游，所以实际上公司的经营者是谁呢？』
李容青摸着下巴，沉着嗓音：“据我名侦探的推理，一定是这座地下秘密基地的主人。”他想到某个可能，连忙托住下巴以免掉下去，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总不会是董诗诗吧？她今天才满十八岁啊，比我还小呢！”
『不。』
“我就说……”李容青呼出一口气。
『“她”至少活了两百年。』
“……”
『并且是个男人。』
咣当。
李容青的下巴还是掉在了地上。
封云岚在重点部位打了厚马。
原本视频中主人公的脸和一马平川的胸部是完全暴露在镜头中的，她只马了对方畸形的生殖器官，发现李容青是个女装大佬后才临时把这位董诗诗先生的胸部也一并给马了。
封云岚只是让他先体验一下生活的戏剧性，精彩纷呈的人生怎么能少了超出掌控的天降铁饼，老怪物长存于世难免会把人生的酸甜苦辣屎屎尿尿都尝一遍。
在第二次把刀捅进董诗诗先生的机械心脏之前，封云岚希望他能慢慢体会一些不曾体会过的人生滋味。
两人在一扇门外停下脚步。
封云岚歪头看着身边严肃沉思的“少女”，笑了一下，解开他毛衣袖子上的装饰缎带。
李容青从沉思中醒神，后知后觉的自言自语：“我就说觉得她……他哪里很奇怪，果然不是纯正的女孩子！咦，姐姐？”
他的眼睛被缎带蒙上。
『从这里开始就不要看了。』
“哦。”突然看不到东西，他有点不安，但封云岚不让他看他就温顺的接受安排，缎带后的眼睛也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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