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核废水排放
与此同时, 云舒等来了她的父亲母亲。
3s夫妻俩跨过空间虫洞而来，才一见面大凤凰就给了小凤凰一个温暖的熊抱，小凤凰被大凤凰（的36d）整得一阵手足无措, 眼眸水当当地看着大凤凰, 在大凤凰那无比期待的眼神之中出口了一句：“母亲。”
“乖！”大凤凰豪爽地撸了撸小凤凰的鸟头。
……以及都熊抱过了当然也就没有了什么过分羞怯的问题了，这时候云舒再从凤灵的怀抱中出来, 看着同样一脸温柔看着她的菲尔曼公爵, 老实说, 有点打量的味道。
菲尔曼公爵也是难得有点紧张, 甚至有点想搓搓手，努力地给憋住了，努力地大大方方张开双手，也给了小凤凰一个拥抱：“父亲缺位这么多年，实在是委屈了我们家的小公主。”
然后小公主在那一瞬间就被那凤凰最喜欢的梧桐香味包围, 几乎是瞬间云舒就领会到了为什么妈妈对小帅哥念念不忘，这时再抬头看看本应该是个老帅哥的爹……嗯，凤灵颜控，小帅哥经过那么多年的岁月洗礼, 倒是并没有变成满脸风霜的模样。
真不错呀！
叫一个帅逼“父亲”的心理压力就小了很多, 云舒在菲尔曼宽阔的怀里舒舒服服吸了一鼻子的梧桐树香，抬起眼眸软软萌萌地看着大梧桐树, 笑道：“父亲缺位又不赖父亲, 全怪母亲带球跑的问题, 父亲自责个什么。”
然后凤灵就瞪云舒。
云舒只享受了片刻大梧桐的香味，然后就在凤灵那要吃人的目光之中果断离了菲尔曼的怀抱, 软软萌萌的笑：“父亲的味道和我梦中是一样的。”
就这一句话, 好悬让菲尔曼一个正经硬汉猛虎落泪, 他轻轻抬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头：“以后不用在梦中想了，想被父亲抱抱的话小公主随时过来都行。”
小公主：好耶！
接着就在大凤凰要杀人的目光之中收敛了自己过于快乐的神色
再之后，菲尔曼才注意到了站在云舒身边身姿笔挺的年轻人，然后就上下左右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打量着这小子配不配得上云舒。
3s大佬的打量确实让云琛浑身僵硬，脸上的笑容渐渐从从容得体变成了紧张兮兮，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之后，菲尔曼才露出了个不算难看的笑：“这小子还不错。”
云琛那一瞬间甚至有点经历了一场大考之后的腿软，勉强笑了笑想说点什么，但发现喉咙都干了，再开口也只能是当场丢脸。
好在这时候有云舒解围：“父亲也不看看是谁挑中的。”
小公主一副骄傲得要死的样子，搞得老父亲失笑不已，含笑抬手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头，再笑着看云琛，也没了一开始的敌意：“不用这么紧张。即便是我最终觉得你不行，只要舒舒喜欢我也没什么意见，最多就是想点办法让你行起来，对你也是好事。”
云琛：……呵呵。
我怎么觉得如果我不行的话，你的解决方案会是任由你闺女和我好，然后找个行的备胎他做大我做小？
不过不要紧，至少这个问题已经完美解决了。
“好了。”凤灵嗔怪地拉了拉菲尔曼的袖子，“咱们是来干正事的。”
嗯对，干正事。
云舒当场就收起了那副给爹妈看女婿的心思，伸手一引：“父亲母亲跟我来。”
去的当然是他们在z联邦的住处，地方很大，兄妹俩都有单独的套间，还多开了个给那位莉莉丝小姐的房间，因为不想麻烦的缘故，莉莉丝现在被云舒用了个深眠咒，和周公下棋下得正是happy，凤灵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姑娘的手笔，便掐了个法诀轻轻巧巧将莉莉丝弄醒。
莉莉丝已经连续睡了很多天了。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她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云舒温柔地坐在她床边，然后二话不说给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她打上一个深眠咒，然后她就又能不受控制的任由自己睡下去。深眠咒这种玩意儿又歹毒，睡下去之后连翻个身的机会都没有，也会对手脚身体失去控制权，就昏昏沉沉地由睡到醒再由醒到睡，折磨得一匹。
这让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找（理论上）应该就在床边的云舒，希望这波能有点不需继续睡的转机。然而小凤凰没遇上，一双深邃的哥特式黑眼圈直接对上了大凤凰的如画双眼。
当场莉莉丝就抓紧了床单：“0……0号？”
大凤凰回敬给了莉莉丝一个温柔的笑容：“对，是我。”
莉莉丝：我命休矣！
莉莉丝瞳孔巨震地看着面前雍容优雅的大美人，虽然对“基地大概是很有运气地抓住了一个身上受了重伤所以没办法反抗的传说级3s”这件事有了一定的心理预期，但是当这个传说级3s真正出现在了面前的时候，还是足够吸血鬼小姐当场想哭出来并且抱大腿“呜呜呜呜大佬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囚禁你的”。
邪神的尊严？
邪神的尊严是对级别不如自己的人的，面前有这么一坨大美人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凤灵就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小吸血鬼，许久，等她自己都躁动完了，才幽幽开口：“舒舒说你叫莉莉丝，唔……我看了你们地球时代的历史书，似乎莉莉丝是吸血鬼之母的名字。小丫头很有想法嘛。”
小丫头：“……”
“我儿说你是因为脑子里有限制没法和我们说。”凤灵仍是满脸温柔，伸手给莉莉丝递了一枚丹药，“吞了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环境下问这是个什么药那都显得多余，莉莉丝想都没想直接张嘴一吞，然后就在这一吞之间当场翻江倒海，纯粹之极的灵气顿时充满了口腔，安抚了那因为多日没有喝过血液的躁动魂魄，甚至身上那丝丝缕缕偶尔不太听话的暴躁力量都在那温柔的灵气之下化作了绕指柔。
莉莉丝在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境里面舒缓了许久，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
又是小半日过后，莉莉丝才听到一声温柔的：“好了，爽过了之后就睁开眼来，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莉莉丝当场心里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那我为鱼肉的状态，直接尴尬得脸色一红，睁开眼睛小小声开口：“女……女士恕罪。”
“我叫凤灵。”凤灵一副无比心宽，压根不想计较旧怨的语气开口，“我想知道，囚禁我的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你们是想用我试出什么来，现在的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莉莉丝深深吸了一口气。
哪怕之前还会有点毕竟在那个组织干了很多年的活，总不能就这么背弃旧主的心思，现在那心思也算散了七七八八，之前束缚着不让她说出来的限制也已经被凤灵那一枚温柔的丹药冲掉，再无什么后顾之忧。
莉莉丝叹道：“您都能知道莉莉丝是吸血鬼之母的名字，应该也知道地球时代倭国往海洋里排放核废水的事情吧。”
凤灵点头。
此事得从核废水的排放说起——地球时代的当年，哪怕有许许多多国家反对，倭国还是坚持排放核废水，并且三令五申“我们的核废水是处理过的没毛病哟可以排放哒（还整出了吉祥物）”并且疯狂给全世界人民九十度鞠躬道歉（说起来他们也就鞠躬这个行为比较标准了）。
你处理过的无害水那你干啥不直接自己国民喝呢！
你们国家那么多人每人一杯喝半年怎么也喝完了嘛！
必须得说，地球时代，海洋确实是人类共同体，核废水的排放以及因为排放带来的连锁反应对任何一个人都是灭顶之灾，但这所谓灭顶之灾其实也有个轻重之分，最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个固执己见非要排放的臭傻逼——他们国家的人最先出现的变异，甭管是癌变、短寿、难以生育、健康程度下降、智障发生率极高、长出第三只眼或第三只手或第三只脚，都是他们走在前面的，甚至后来人类终于顶不住被祸害的地球了，被迫开始探索太空，都没有他们的份儿。
他们绝大多数国民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探索太空所需要的必要健康了，覆水难收，即便把排出去的核废水收回来，身体也不可能出现逆向进化或者健康起来，只能和被他们亲手毁了的地球共同走向生命的尽头。
说起来，现在的人类还偶尔想怀旧回去看看地球母亲，但在地球那边落地，就只能看到人类城市的满目疮痍，钢筋水泥的千年□□，以及满世界的已经变异了的奇奇怪怪的动植物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穿梭自如。
人？
哪有活人，一定要说的话最多就是峨眉山的猴子已经有要进一步进化的预兆。
“但那个国家还是有些存在活着出了地球的。”凤灵几乎一点就通，“比如你们。”
莉莉丝笑了笑：“不错。”
地球时代最后那几百年在神秘学层面其实可以称之为“末法时代”——成因主要是人太多了造成的灵气稀薄，人都走了之后慢慢的灵气就恢复了一些，其中部分被那些没有意识的动物植物吸收，部分留给了曾经在末法时代因为灵气匮乏于是选择沉眠的上古老怪。
——这个上古老怪主要指的是倭国妖怪，其他民族的神奇生物早被属于他们国家的秘密部门在搬离地球的时候顺便打包带走了。
“我们……好吧，准确来说是那位大人把整个地球都翻了一遍。”莉莉丝说，“除了原本在倭国各个角落沉眠的我们之外一无所获，地球已经彻底没法住了，他就把我们都打包带离了地球，因为知道人类社会的任何一个国家对曾经的倭国都算恨之入骨，我们也没打算去投奔谁，直接另外建立了一个基地。”
凤灵问：“所谓那位大人……”
“倭国曾经有个叫阴阳师的职业。”莉莉丝开口。
云舒却在这时候插了句嘴：“不是说倭国人首当其冲被核废水影响，都……”
“当然不是正经阴阳师。”莉莉丝冷笑，“是一个走投无路流窜到地球上的□□，地球上当年因为核废水和系列谁也没有料到的连锁反应已经变得相当不适合人类居住了，他开着微型飞船落地，没准备防护服，呆久了一边产生变异一边基因开始缺陷，完了在倭国也翻到了历代阴阳师留下的书籍，算得上自学成才。”
“所以，他囚禁我……”
“想补全已经缺陷的基因，想拥有传说级的力量，想也成为我们这种寿命悠长的邪神，甚至还想让您给他生下一个优秀的后代。”莉莉丝道，“人的欲望总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我想您也清楚这些。”
云舒却不明白了：“你这言谈举止的我都能看出你对他的嫌弃，怎么之前却一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样子？”
莉莉丝：“催眠，精神暗示，思想钢印，在精神海里丢一只特殊的蠕虫……总之就是这些控制精神的手段，我相信云小姐多多少少也掌握几种吧。”
云小姐默默：“……”
得，明白了。
“还有什么问题么？”凤灵笑着看云舒。
云舒摇摇头。
那就没事了，凤灵伸出手来，轻轻点了点莉莉丝的额头，莉莉丝本来都有了“早说完早点死，早死早超生”的准备，却看到凤灵的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她额头上已经贴了快半个月还无形无状的符箓，轻轻松松把符箓揭开。
浑身舒畅的感觉让莉莉丝无比惊异：“怎么……”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凤灵说的平平淡淡，“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我不至于迁怒于你，既然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放你走就完了。”
莉莉丝满脸不可置信，小脑瓜里顿时闪过了一千万个问题——“卧槽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你就不担心我出去之后开始害人？”，“所以你准备对那位大人做什么？”如此等等。
但都一一憋住。
都没必要了，想也知道答案依次是“相信”，“不担心”，“杀了他啊不然呢”。
凤灵实力高出她太多了，多到凤灵完全可以相信莉莉丝不敢玩任何花样，再说了其实这些问题也都没什么要紧——反正无论那个基地背景如何，无论他们这些邪神来自哪个流派，无论那个基地有多少隐藏的大佬，凤灵都是要端了他们的。也不用担心实力不够，你看看凤灵自己的气息就这么令人害怕，完了她身后还站着个更令人害怕的男人。
或许她曾经还有个“告诉凤灵那个基地大本营在什么地方”的价值，但……3s的手段想都不敢想，你怎么就能断定她不知道呢？
说白了，人家纡尊降贵过来问你话，无非是想满足一下八卦之心，完全没指望拿着你的情报去干点啥的。
莉莉丝瞬间甚至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沮丧，但很快理智回笼，告诉自己这必须是好事啊，难道我还要希望凤灵扣住我严刑拷打不成？
想通了事情就好半多了，莉莉丝一点邪神偶像包袱都没有地从床上起来，用最古老也最能表达尊敬的方式给凤灵拜了三拜：“多谢您的慷慨。”
凤灵自然是坦然受之，且摆出了一副没啥事你就跪安吧我累了的表情，莉莉丝识相离开，但即将跨出门去便又回过头来：“我希望向您讨要几张云小姐把我身上神秘学力量都封起来的黄纸。”
“做什么用？”凤灵好脾气地问。
“y帝国的络新妇，z联邦的我，渗透进来的人都已经被云舒小姐清除得挺干净。”想起自己的子子孙孙，莉莉丝还有点心疼，但也不敢在云舒面前暴露什么，只说，“其他国家其实也有那么几个被其他东西控制住的，我去把他们都控制下来，那些渗透进去的小东西群龙无首，自己就会崩坏，还省了云小姐再过去折腾了。”
凤灵这才一挥手，果然如莉莉丝所愿。
但在莉莉丝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凤灵又开口：“小丫头。”
作为“小丫头”的莉莉丝回头，但考虑到在场还有云舒这个年纪更小的姑娘，她也有点狐疑：“您说我？”
“嗯。”凤灵闲闲地开口，“既然你选择出去帮我忙把人类国家的事情解决，我也送你一句话。”
“您说。”莉莉丝急忙道。
“有舍才有得。”凤灵开口，“虽然把那些小蝙蝠散出去会损害你自己的实力，但能被你散出去的那都是不太服帖的力量，其实纯粹的力量比驳杂的对身体的好处多得多，如非必要的话你不把那些小蝙蝠收回来更好。当然，我是建议，决定权在你。”
莉莉丝露出个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对凤灵再行一礼：“谢谢凤女士。”
谢完了莉莉丝就离开了，云琛却有点不放心：“凤姨，如果她将这些东西用在……不合适的地方。”
“我又不是没感应。”凤灵笑道，“不合适的地方贴上去也没用，放心吧。”
你凤姨还是你凤姨，云琛果断再没什么二话。
这时房间就剩下了自己人，凤灵整个人便开始坐没坐相了起来，还一顺手从兜里掏了两枚丹药递给云琛：“喏，算是叔叔阿姨给你补的见面红包。”
云琛：？？？
“舒舒给我说过你父母和你爷爷的情况，我估计你爷爷的事情有点着急，她应该已经办好了，但你父母估计来不太及，所以我就顺手帮她办了。”凤灵神色温柔，“任何时代为国奉献的人都值得尊敬。但两人一直每人半个精神核也不是个事儿，刚好你叔叔在植物联邦的仓库里有合用的材料，我就给你父母都合了一剂药。和你奶奶弄的配方有一些差别，你若不放心，给你奶奶看过后再给你父母吃就是。”
云琛：！！！
丈母娘之豪横，实在是让人感慨万千。
……当然丈母爹，啊不是，岳父本身也很豪横，他们跑了一趟混乱星系才勉勉强强凑出来的药材竟然人家的私人仓库就有，真正3s大佬的底蕴果然不是这些穷乡僻壤可比。
看着云琛发愣，凤灵还笑：“不想要？”
想要想要！
云琛赶紧双手接过这份馈赠。
“我们虽然来了，但暂时还是不着急现身。”等云琛从那份震惊和惊喜之中缓过来，一直在旁边给老婆当撑腰背景板的菲尔曼才开口，“怎么说我也是植物联邦最高执政官，我在这儿现身了那就是政治事件了，并且3s出现了，阿凤想找到的那个基地的人也就不敢出现了。咱们且安静待着，看后续还能发生什么。”
这肯定是父母经过了考虑会后的决定，云舒自然不会有反对意见。
只是云琛到底生于人族长于人族有点难以放心：“等他们动手，会不会有点被动？”完了又苦笑，“到底人类脆弱得很，他们一折腾，我们要是反应不急，死了太多人……”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凤灵截口道，再温柔地看向菲尔曼，“所以不只是我来，我还带了他呀。公爵大人别愣着了，给小可爱们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哪里是我的本事。”菲尔曼摇头笑，“没你也不行。”
中年组真就时时刻刻都在秀恩爱呗，云琛和云舒默默捂了捂有点生涩的牙邦，看着中年组的一对男女十指相扣，顿时属于3s的波动扩散而出，藤蔓从菲尔曼脚下长开，从凤灵瞬间弄出来的许许多多空间虫洞里，延伸往了全然未知的远方。
单看这个确实不足以让人明白这到底是多可怕的一招，云舒现在还是个b，感知力自然稍有弱项，当机立断去拉了云琛的手，借着云琛的精神力去刺探外围。
云舒实力虽然不强，但至少来自修仙界的她力量带着一股稳定的味道，云琛也就能彻底放心展开精神力能覆盖到的最大强度，于是那感知力扩散到极致之时，整个z联邦都收入眼底。且因为云舒和菲尔曼血脉相连的缘故，云舒的视角里能看到，每一个星球上的每一棵梧桐树似乎都成了菲尔曼的一个感觉细胞，没种梧桐树的地方也已经有了细细软软的藤蔓缠绕。
说人话就是，菲尔曼的感知已经通过凤灵打开的空间虫洞扩散在了整个z联邦——这还是云琛的感知范围内能知道的，但云琛是个ss而菲尔曼是3s，可想而知，在没有感受到的地方，比如银河系中整个人类盘踞的势力范围之内，应该处处都是菲尔曼的感知。
这才是菲尔曼能“以不变应万变”的基础。
云琛和云舒心头就剩下了震撼——这两人的合击技能也太炫酷了吧！
“你不用担心那个基地会疯了一样对人类国家做出什么事来。”菲尔曼搞了这么一个大新闻还脸不变色心不跳，“因为什么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就这一份从容淡定和成竹在胸……不夸张的讲，云舒顿时就明白了当年小帅哥是怎么以搬砖小哥的身份勾搭到的洗碗小妹。
你搬砖的时候也是这股君临天下的范儿吧！（这句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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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夫妻俩跨过空间虫洞而来，才一见面大凤凰就给了小凤凰一个温暖的熊抱，小凤凰被大凤凰（的36d）整得一阵手足无措, 眼眸水当当地看着大凤凰, 在大凤凰那无比期待的眼神之中出口了一句：“母亲。”
“乖！”大凤凰豪爽地撸了撸小凤凰的鸟头。
……以及都熊抱过了当然也就没有了什么过分羞怯的问题了，这时候云舒再从凤灵的怀抱中出来, 看着同样一脸温柔看着她的菲尔曼公爵, 老实说, 有点打量的味道。
菲尔曼公爵也是难得有点紧张, 甚至有点想搓搓手，努力地给憋住了，努力地大大方方张开双手，也给了小凤凰一个拥抱：“父亲缺位这么多年，实在是委屈了我们家的小公主。”
然后小公主在那一瞬间就被那凤凰最喜欢的梧桐香味包围, 几乎是瞬间云舒就领会到了为什么妈妈对小帅哥念念不忘，这时再抬头看看本应该是个老帅哥的爹……嗯，凤灵颜控，小帅哥经过那么多年的岁月洗礼, 倒是并没有变成满脸风霜的模样。
真不错呀！
叫一个帅逼“父亲”的心理压力就小了很多, 云舒在菲尔曼宽阔的怀里舒舒服服吸了一鼻子的梧桐树香，抬起眼眸软软萌萌地看着大梧桐树, 笑道：“父亲缺位又不赖父亲, 全怪母亲带球跑的问题, 父亲自责个什么。”
然后凤灵就瞪云舒。
云舒只享受了片刻大梧桐的香味，然后就在凤灵那要吃人的目光之中果断离了菲尔曼的怀抱, 软软萌萌的笑：“父亲的味道和我梦中是一样的。”
就这一句话, 好悬让菲尔曼一个正经硬汉猛虎落泪, 他轻轻抬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头：“以后不用在梦中想了，想被父亲抱抱的话小公主随时过来都行。”
小公主：好耶！
接着就在大凤凰要杀人的目光之中收敛了自己过于快乐的神色
再之后，菲尔曼才注意到了站在云舒身边身姿笔挺的年轻人，然后就上下左右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打量着这小子配不配得上云舒。
3s大佬的打量确实让云琛浑身僵硬，脸上的笑容渐渐从从容得体变成了紧张兮兮，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之后，菲尔曼才露出了个不算难看的笑：“这小子还不错。”
云琛那一瞬间甚至有点经历了一场大考之后的腿软，勉强笑了笑想说点什么，但发现喉咙都干了，再开口也只能是当场丢脸。
好在这时候有云舒解围：“父亲也不看看是谁挑中的。”
小公主一副骄傲得要死的样子，搞得老父亲失笑不已，含笑抬手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头，再笑着看云琛，也没了一开始的敌意：“不用这么紧张。即便是我最终觉得你不行，只要舒舒喜欢我也没什么意见，最多就是想点办法让你行起来，对你也是好事。”
云琛：……呵呵。
我怎么觉得如果我不行的话，你的解决方案会是任由你闺女和我好，然后找个行的备胎他做大我做小？
不过不要紧，至少这个问题已经完美解决了。
“好了。”凤灵嗔怪地拉了拉菲尔曼的袖子，“咱们是来干正事的。”
嗯对，干正事。
云舒当场就收起了那副给爹妈看女婿的心思，伸手一引：“父亲母亲跟我来。”
去的当然是他们在z联邦的住处，地方很大，兄妹俩都有单独的套间，还多开了个给那位莉莉丝小姐的房间，因为不想麻烦的缘故，莉莉丝现在被云舒用了个深眠咒，和周公下棋下得正是happy，凤灵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姑娘的手笔，便掐了个法诀轻轻巧巧将莉莉丝弄醒。
莉莉丝已经连续睡了很多天了。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她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云舒温柔地坐在她床边，然后二话不说给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她打上一个深眠咒，然后她就又能不受控制的任由自己睡下去。深眠咒这种玩意儿又歹毒，睡下去之后连翻个身的机会都没有，也会对手脚身体失去控制权，就昏昏沉沉地由睡到醒再由醒到睡，折磨得一匹。
这让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找（理论上）应该就在床边的云舒，希望这波能有点不需继续睡的转机。然而小凤凰没遇上，一双深邃的哥特式黑眼圈直接对上了大凤凰的如画双眼。
当场莉莉丝就抓紧了床单：“0……0号？”
大凤凰回敬给了莉莉丝一个温柔的笑容：“对，是我。”
莉莉丝：我命休矣！
莉莉丝瞳孔巨震地看着面前雍容优雅的大美人，虽然对“基地大概是很有运气地抓住了一个身上受了重伤所以没办法反抗的传说级3s”这件事有了一定的心理预期，但是当这个传说级3s真正出现在了面前的时候，还是足够吸血鬼小姐当场想哭出来并且抱大腿“呜呜呜呜大佬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囚禁你的”。
邪神的尊严？
邪神的尊严是对级别不如自己的人的，面前有这么一坨大美人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凤灵就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小吸血鬼，许久，等她自己都躁动完了，才幽幽开口：“舒舒说你叫莉莉丝，唔……我看了你们地球时代的历史书，似乎莉莉丝是吸血鬼之母的名字。小丫头很有想法嘛。”
小丫头：“……”
“我儿说你是因为脑子里有限制没法和我们说。”凤灵仍是满脸温柔，伸手给莉莉丝递了一枚丹药，“吞了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环境下问这是个什么药那都显得多余，莉莉丝想都没想直接张嘴一吞，然后就在这一吞之间当场翻江倒海，纯粹之极的灵气顿时充满了口腔，安抚了那因为多日没有喝过血液的躁动魂魄，甚至身上那丝丝缕缕偶尔不太听话的暴躁力量都在那温柔的灵气之下化作了绕指柔。
莉莉丝在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境里面舒缓了许久，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
又是小半日过后，莉莉丝才听到一声温柔的：“好了，爽过了之后就睁开眼来，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莉莉丝当场心里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那我为鱼肉的状态，直接尴尬得脸色一红，睁开眼睛小小声开口：“女……女士恕罪。”
“我叫凤灵。”凤灵一副无比心宽，压根不想计较旧怨的语气开口，“我想知道，囚禁我的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你们是想用我试出什么来，现在的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莉莉丝深深吸了一口气。
哪怕之前还会有点毕竟在那个组织干了很多年的活，总不能就这么背弃旧主的心思，现在那心思也算散了七七八八，之前束缚着不让她说出来的限制也已经被凤灵那一枚温柔的丹药冲掉，再无什么后顾之忧。
莉莉丝叹道：“您都能知道莉莉丝是吸血鬼之母的名字，应该也知道地球时代倭国往海洋里排放核废水的事情吧。”
凤灵点头。
此事得从核废水的排放说起——地球时代的当年，哪怕有许许多多国家反对，倭国还是坚持排放核废水，并且三令五申“我们的核废水是处理过的没毛病哟可以排放哒（还整出了吉祥物）”并且疯狂给全世界人民九十度鞠躬道歉（说起来他们也就鞠躬这个行为比较标准了）。
你处理过的无害水那你干啥不直接自己国民喝呢！
你们国家那么多人每人一杯喝半年怎么也喝完了嘛！
必须得说，地球时代，海洋确实是人类共同体，核废水的排放以及因为排放带来的连锁反应对任何一个人都是灭顶之灾，但这所谓灭顶之灾其实也有个轻重之分，最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个固执己见非要排放的臭傻逼——他们国家的人最先出现的变异，甭管是癌变、短寿、难以生育、健康程度下降、智障发生率极高、长出第三只眼或第三只手或第三只脚，都是他们走在前面的，甚至后来人类终于顶不住被祸害的地球了，被迫开始探索太空，都没有他们的份儿。
他们绝大多数国民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探索太空所需要的必要健康了，覆水难收，即便把排出去的核废水收回来，身体也不可能出现逆向进化或者健康起来，只能和被他们亲手毁了的地球共同走向生命的尽头。
说起来，现在的人类还偶尔想怀旧回去看看地球母亲，但在地球那边落地，就只能看到人类城市的满目疮痍，钢筋水泥的千年□□，以及满世界的已经变异了的奇奇怪怪的动植物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穿梭自如。
人？
哪有活人，一定要说的话最多就是峨眉山的猴子已经有要进一步进化的预兆。
“但那个国家还是有些存在活着出了地球的。”凤灵几乎一点就通，“比如你们。”
莉莉丝笑了笑：“不错。”
地球时代最后那几百年在神秘学层面其实可以称之为“末法时代”——成因主要是人太多了造成的灵气稀薄，人都走了之后慢慢的灵气就恢复了一些，其中部分被那些没有意识的动物植物吸收，部分留给了曾经在末法时代因为灵气匮乏于是选择沉眠的上古老怪。
——这个上古老怪主要指的是倭国妖怪，其他民族的神奇生物早被属于他们国家的秘密部门在搬离地球的时候顺便打包带走了。
“我们……好吧，准确来说是那位大人把整个地球都翻了一遍。”莉莉丝说，“除了原本在倭国各个角落沉眠的我们之外一无所获，地球已经彻底没法住了，他就把我们都打包带离了地球，因为知道人类社会的任何一个国家对曾经的倭国都算恨之入骨，我们也没打算去投奔谁，直接另外建立了一个基地。”
凤灵问：“所谓那位大人……”
“倭国曾经有个叫阴阳师的职业。”莉莉丝开口。
云舒却在这时候插了句嘴：“不是说倭国人首当其冲被核废水影响，都……”
“当然不是正经阴阳师。”莉莉丝冷笑，“是一个走投无路流窜到地球上的□□，地球上当年因为核废水和系列谁也没有料到的连锁反应已经变得相当不适合人类居住了，他开着微型飞船落地，没准备防护服，呆久了一边产生变异一边基因开始缺陷，完了在倭国也翻到了历代阴阳师留下的书籍，算得上自学成才。”
“所以，他囚禁我……”
“想补全已经缺陷的基因，想拥有传说级的力量，想也成为我们这种寿命悠长的邪神，甚至还想让您给他生下一个优秀的后代。”莉莉丝道，“人的欲望总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我想您也清楚这些。”
云舒却不明白了：“你这言谈举止的我都能看出你对他的嫌弃，怎么之前却一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样子？”
莉莉丝：“催眠，精神暗示，思想钢印，在精神海里丢一只特殊的蠕虫……总之就是这些控制精神的手段，我相信云小姐多多少少也掌握几种吧。”
云小姐默默：“……”
得，明白了。
“还有什么问题么？”凤灵笑着看云舒。
云舒摇摇头。
那就没事了，凤灵伸出手来，轻轻点了点莉莉丝的额头，莉莉丝本来都有了“早说完早点死，早死早超生”的准备，却看到凤灵的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她额头上已经贴了快半个月还无形无状的符箓，轻轻松松把符箓揭开。
浑身舒畅的感觉让莉莉丝无比惊异：“怎么……”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凤灵说的平平淡淡，“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我不至于迁怒于你，既然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放你走就完了。”
莉莉丝满脸不可置信，小脑瓜里顿时闪过了一千万个问题——“卧槽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你就不担心我出去之后开始害人？”，“所以你准备对那位大人做什么？”如此等等。
但都一一憋住。
都没必要了，想也知道答案依次是“相信”，“不担心”，“杀了他啊不然呢”。
凤灵实力高出她太多了，多到凤灵完全可以相信莉莉丝不敢玩任何花样，再说了其实这些问题也都没什么要紧——反正无论那个基地背景如何，无论他们这些邪神来自哪个流派，无论那个基地有多少隐藏的大佬，凤灵都是要端了他们的。也不用担心实力不够，你看看凤灵自己的气息就这么令人害怕，完了她身后还站着个更令人害怕的男人。
或许她曾经还有个“告诉凤灵那个基地大本营在什么地方”的价值，但……3s的手段想都不敢想，你怎么就能断定她不知道呢？
说白了，人家纡尊降贵过来问你话，无非是想满足一下八卦之心，完全没指望拿着你的情报去干点啥的。
莉莉丝瞬间甚至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沮丧，但很快理智回笼，告诉自己这必须是好事啊，难道我还要希望凤灵扣住我严刑拷打不成？
想通了事情就好半多了，莉莉丝一点邪神偶像包袱都没有地从床上起来，用最古老也最能表达尊敬的方式给凤灵拜了三拜：“多谢您的慷慨。”
凤灵自然是坦然受之，且摆出了一副没啥事你就跪安吧我累了的表情，莉莉丝识相离开，但即将跨出门去便又回过头来：“我希望向您讨要几张云小姐把我身上神秘学力量都封起来的黄纸。”
“做什么用？”凤灵好脾气地问。
“y帝国的络新妇，z联邦的我，渗透进来的人都已经被云舒小姐清除得挺干净。”想起自己的子子孙孙，莉莉丝还有点心疼，但也不敢在云舒面前暴露什么，只说，“其他国家其实也有那么几个被其他东西控制住的，我去把他们都控制下来，那些渗透进去的小东西群龙无首，自己就会崩坏，还省了云小姐再过去折腾了。”
凤灵这才一挥手，果然如莉莉丝所愿。
但在莉莉丝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凤灵又开口：“小丫头。”
作为“小丫头”的莉莉丝回头，但考虑到在场还有云舒这个年纪更小的姑娘，她也有点狐疑：“您说我？”
“嗯。”凤灵闲闲地开口，“既然你选择出去帮我忙把人类国家的事情解决，我也送你一句话。”
“您说。”莉莉丝急忙道。
“有舍才有得。”凤灵开口，“虽然把那些小蝙蝠散出去会损害你自己的实力，但能被你散出去的那都是不太服帖的力量，其实纯粹的力量比驳杂的对身体的好处多得多，如非必要的话你不把那些小蝙蝠收回来更好。当然，我是建议，决定权在你。”
莉莉丝露出个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对凤灵再行一礼：“谢谢凤女士。”
谢完了莉莉丝就离开了，云琛却有点不放心：“凤姨，如果她将这些东西用在……不合适的地方。”
“我又不是没感应。”凤灵笑道，“不合适的地方贴上去也没用，放心吧。”
你凤姨还是你凤姨，云琛果断再没什么二话。
这时房间就剩下了自己人，凤灵整个人便开始坐没坐相了起来，还一顺手从兜里掏了两枚丹药递给云琛：“喏，算是叔叔阿姨给你补的见面红包。”
云琛：？？？
“舒舒给我说过你父母和你爷爷的情况，我估计你爷爷的事情有点着急，她应该已经办好了，但你父母估计来不太及，所以我就顺手帮她办了。”凤灵神色温柔，“任何时代为国奉献的人都值得尊敬。但两人一直每人半个精神核也不是个事儿，刚好你叔叔在植物联邦的仓库里有合用的材料，我就给你父母都合了一剂药。和你奶奶弄的配方有一些差别，你若不放心，给你奶奶看过后再给你父母吃就是。”
云琛：！！！
丈母娘之豪横，实在是让人感慨万千。
……当然丈母爹，啊不是，岳父本身也很豪横，他们跑了一趟混乱星系才勉勉强强凑出来的药材竟然人家的私人仓库就有，真正3s大佬的底蕴果然不是这些穷乡僻壤可比。
看着云琛发愣，凤灵还笑：“不想要？”
想要想要！
云琛赶紧双手接过这份馈赠。
“我们虽然来了，但暂时还是不着急现身。”等云琛从那份震惊和惊喜之中缓过来，一直在旁边给老婆当撑腰背景板的菲尔曼才开口，“怎么说我也是植物联邦最高执政官，我在这儿现身了那就是政治事件了，并且3s出现了，阿凤想找到的那个基地的人也就不敢出现了。咱们且安静待着，看后续还能发生什么。”
这肯定是父母经过了考虑会后的决定，云舒自然不会有反对意见。
只是云琛到底生于人族长于人族有点难以放心：“等他们动手，会不会有点被动？”完了又苦笑，“到底人类脆弱得很，他们一折腾，我们要是反应不急，死了太多人……”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凤灵截口道，再温柔地看向菲尔曼，“所以不只是我来，我还带了他呀。公爵大人别愣着了，给小可爱们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哪里是我的本事。”菲尔曼摇头笑，“没你也不行。”
中年组真就时时刻刻都在秀恩爱呗，云琛和云舒默默捂了捂有点生涩的牙邦，看着中年组的一对男女十指相扣，顿时属于3s的波动扩散而出，藤蔓从菲尔曼脚下长开，从凤灵瞬间弄出来的许许多多空间虫洞里，延伸往了全然未知的远方。
单看这个确实不足以让人明白这到底是多可怕的一招，云舒现在还是个b，感知力自然稍有弱项，当机立断去拉了云琛的手，借着云琛的精神力去刺探外围。
云舒实力虽然不强，但至少来自修仙界的她力量带着一股稳定的味道，云琛也就能彻底放心展开精神力能覆盖到的最大强度，于是那感知力扩散到极致之时，整个z联邦都收入眼底。且因为云舒和菲尔曼血脉相连的缘故，云舒的视角里能看到，每一个星球上的每一棵梧桐树似乎都成了菲尔曼的一个感觉细胞，没种梧桐树的地方也已经有了细细软软的藤蔓缠绕。
说人话就是，菲尔曼的感知已经通过凤灵打开的空间虫洞扩散在了整个z联邦——这还是云琛的感知范围内能知道的，但云琛是个ss而菲尔曼是3s，可想而知，在没有感受到的地方，比如银河系中整个人类盘踞的势力范围之内，应该处处都是菲尔曼的感知。
这才是菲尔曼能“以不变应万变”的基础。
云琛和云舒心头就剩下了震撼——这两人的合击技能也太炫酷了吧！
“你不用担心那个基地会疯了一样对人类国家做出什么事来。”菲尔曼搞了这么一个大新闻还脸不变色心不跳，“因为什么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就这一份从容淡定和成竹在胸……不夸张的讲，云舒顿时就明白了当年小帅哥是怎么以搬砖小哥的身份勾搭到的洗碗小妹。
你搬砖的时候也是这股君临天下的范儿吧！（这句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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