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说完，鱼香轻轻哼了声，扬着小脑袋走回位子上。
轻快的步伐里透着股呼之欲出的自信和得意。
“……”
齐田田和后座的女生大眼瞪小眼。
“真的假的啊，鱼香做完了，于檬还没有出来。”
“全部做完又不代表她一定能考过于檬。”
“也是。”
小人鱼和人类炫耀完，掏出手机，准备给臭臭的宋书玉发个消息，报告自己早上不小心揍了纪如星的事。
他应该不会生气吧？小人鱼迟疑。
不会吧不会吧。
又不是她主动惹事的！
“……”应该不算是主动吧。
想到他可能发怒的样子，鱼香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有些心虚，勉强打了几个字后，突然想起来他可能还在睡觉！
是呀！
小人鱼如释重负，抿着嘴，乐滋滋笑了。
他还在睡觉，那她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
她可是很乖的，知道不能吵着他。
过了一会，鱼香吃完牛肉干，舔着手指头的时候，于檬进来了，朝她看一眼，红着眼趴在桌子上，好像被她欺负了一样。
可爱的小人鱼怎么会欺负人类呢？
鱼香抱紧手里空空的牛肉罐头，有种想把头塞进去，舔一圈的冲动。
一直偷偷看着她的于檬：“……”
又过了一会，午休结束，陈建刚站在教室门口喊了她一声。
鱼香放下手里新开的罐头，乖乖地走了出去。
“老师，什么事？”
“你跟我过来一下。”
鱼香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走到办公室门口。
陈建刚问：“你之前接触过数学竞赛？”
卷子是他出的，两人都在他面前做的题，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也因此她那近乎满分的卷子更让他惊讶。
鱼香点点头：“之前接触过一点点。”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她刚转学的时候考了不及格，虽然之后一次比一次考的好，但竞赛终归与普通的数学考试不一样，她还能考的那么好，自然令人意外。
可她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活了近千年。
几百年前，自己的爱人还是那个时代的高考状元，自己也是学习过的，只是很讨厌数学罢了。
那个时候的宋书玉还是很疼她的，她哭一哭闹一闹，他也就随她了。
哪像现在这个，鱼香叹了口气。
真烦心。
这还只是第一个呢。
以后那么多个宋书玉，会累死鱼的。
闻言，陈建刚果然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而很快他又换了副表情，严厉地质问她：“你昨天为什么没说！”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做，于檬同学会有多难堪吗！”
鱼香歪了歪脑袋，这些人类真奇怪，他们自己不在意给别人难堪，到了自己头上，却又会怪别人了。
鱼都懂的道理，他们却不懂。
“可是，不是老师你让我把名额让给她的吗？而且——”
“有人背地里说我占了她的名额，那我们当然是要公平地比一比啊，我又不是傻子！”
“……”
“还有，老师，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你现在怎么能怪我呢？”
“……”
陈建刚无言以对，见她像个小炮仗似的叭叭叭说个不停，忙叫停，让她回去。
上课后，全班都知道最后的竞赛名额还是落在了鱼香的头上，陈建刚只说了鱼香考的比较高，却没具体说两人考了多少，最后还鼓励了于檬一下，让她下次要细心些不要犯一些低级的错误。
于是，班里很快就有了一种说法，于檬是因为粗心才输给了鱼香，学校的论坛里也开了一个帖子，等着鱼香在校级赛上被人绞杀。
【高三二班就等着出丑吧，让一个考过不及格的人去竞赛，有意思】
【于檬挺厉害的，一直是前五十，怎么会连个不及格的都没考过】
【学校计划明年建的实验楼知道吗，宋家捐的】
【懂了懂了】
鱼香：“……”
人类的崽崽真好玩。
当然也有一些帮她说话的，鱼香一一看过去，给每个夸她的都点了赞赞。
一晃几天过去了，宋书玉还没回来。
鱼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他再不回来，自己就要变成小鱼干了！
咸咸的。
苦苦的。
小鱼干。
【小怪物：宋书玉，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
【小怪物：宋书玉，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唐助理看着不停跳出来的信息，眼里闪过促狭。
这小怪物不会是指那位还在上高中的鱼小姐吧？
没想到，一向冷淡不近女色的宋总也有这种情趣。
“宋总，您手机响了。”
坐在窗边闭目养神的男人嗯了声，没什么反应。
宋书玉这几天看上去没睡好，眼下肉眼可见的一片青黑，心情也不大好，唐助理提醒完，见他不大在意，也就没再说话。
然而下一秒，男人猛的睁开眼，“拿给我。”
唐助理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递了过去。
宋书玉看了几眼，抬起头：“让人去问问什么时候起飞。”
“您忘了，之前棠小姐说想一起回去，就推迟了半小时。”
“打电话催她一下，不行，就让她自己包个专机回去。”
唐助理见他一脸不耐，应了声，打电话去催。
手机上，小未婚妻的那句话还在不停刷屏。
宋书玉抿抿薄唇，敲了几个字发过去：明早到。
【小怪物：！！！】
【小怪物：真的吗】
【小怪物：开心开心】
宋书玉没忍住，勾着嘴角，笑了。
男人狭长的眼眸里浮着层浅浅的温柔，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了不少。
棠雪一登机，就看到这一幕，目光落到男人的腿上，划过一丝遗憾。
她听说了，这几天，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到宋家去了一趟，结果似乎并不如人意。
她原以为他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屈从于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却没想到天意如此。
宋书玉看见她，淡淡点了下头，想着明天一早，他到了，小傻子估计还趴在床上睡觉。
这几天晚上，他没有出现过幻觉，可能那个医生还真的说对了，只是一时的压力而已。
……
鱼香激动地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已经把明天穿什么衣服去见他，几点去给想好了。
她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嘿嘿嘿。
鱼香定了个闹钟，心满意足地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空中飘起了小雨，鱼香在家里司机出发时，连忙爬上了车。
清晨冷嗖嗖的，天还未亮，鱼香穿着条红裙子，坐在后座，望着车窗外雾蒙蒙的一片雨景，越来越兴奋。
一想到宋书玉见到自己时，脸上会出现的兴奋的表情，小人鱼就忍不住跳起来。
下车时，鱼香还记得撑把伞，小心翼翼地遮挡住自己的腿。
这个点，机场的人不多，鱼香翘首以望了一会，终于见到了唐助理推着宋书玉走出来。
“宋书玉！”
鱼香使劲地挥手。
机场外的人听到声音，望过去，见到人，眼里闪过惊艳，又看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又是惊叹，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想把两人拍下来。
“卧槽，这也太帅了吧！”
宋书玉一向内敛，这时面上也难掩惊讶和开心，只是在看到她身上单薄的裙子时，眉头狠狠皱了下。
鱼香却没注意到，咻的一下跑过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跺了跺脚，撒娇地抱怨：“你怎么才到呀，我都等了一会了。”
宋书玉拽过她的手，果然是冰凉的，再看她裸露出了的胳膊和腿，语气就不由凶了点。
“你穿的这是什么？没看到外面下雨了吗。”
鱼香笑：“我不冷呀，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快想死你了。”
宋书玉：“……”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的。
不过她的语气太萌哒哒，倒也听不出什么暧昧。
宋书玉捏了捏她的手，冷着脸道：“行了，快点上车回去。”
“……你干嘛那么凶啊，我特意起的那么早来接你，你不开心还凶我！”
两人上了车，鱼香抱着他的胳膊抱怨：“宋书玉，你太过分了，走之前不告诉我，回来还凶我，我可是你未婚妻！”
宋书玉笑笑，弹了弹她饱满的额头，“假的。”
鱼香不满意，“网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夫，怎么是假的呢。”
宋书玉没想到她还能想到这茬，有种小傻子突然变聪明了的感觉。
见他说不出话，鱼香得意地笑了，倒在他腿上，把头埋在他肚子上，抱着他的腰。
似是困意上来了，见车还不走，蔫哒哒道：“怎么还不走啊？我好困，回去还要睡觉呢。”
她这一连串的亲密的动作，做的十分自然，宋书玉却没反应过来，等她把头在他腰腹间蹭了蹭，才神经一绷，欲把人揪起来。
“鱼香！”
鱼香抱住他的腰，头埋得死死的，死活不起：“我要睡觉，你别弄我。”
宋书玉：“……”
什么叫他别弄她？
“宋书玉，我好困，你让我抱一会吧好不好？”
小人鱼是真的有点累，他跑了这几天，她想着佣人的话，不想胡思乱想都不行。
要是以前，才不会这样，可是如今，他还没爱上她呢，她想恃宠生娇都不行。
她真讨厌这样。
娇滴滴的声音里含着疲惫，宋书玉愣了愣，垂眸看着她的脑袋，有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车子怎么还不走啊？”
“等个人。”
鱼香陡然睁开眼，有股不详的预感，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
“等谁？”
宋书玉正想说，棠雪站在外面敲了下车窗。
鱼香扫了眼，猛地坐了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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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的步伐里透着股呼之欲出的自信和得意。
“……”
齐田田和后座的女生大眼瞪小眼。
“真的假的啊，鱼香做完了，于檬还没有出来。”
“全部做完又不代表她一定能考过于檬。”
“也是。”
小人鱼和人类炫耀完，掏出手机，准备给臭臭的宋书玉发个消息，报告自己早上不小心揍了纪如星的事。
他应该不会生气吧？小人鱼迟疑。
不会吧不会吧。
又不是她主动惹事的！
“……”应该不算是主动吧。
想到他可能发怒的样子，鱼香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有些心虚，勉强打了几个字后，突然想起来他可能还在睡觉！
是呀！
小人鱼如释重负，抿着嘴，乐滋滋笑了。
他还在睡觉，那她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
她可是很乖的，知道不能吵着他。
过了一会，鱼香吃完牛肉干，舔着手指头的时候，于檬进来了，朝她看一眼，红着眼趴在桌子上，好像被她欺负了一样。
可爱的小人鱼怎么会欺负人类呢？
鱼香抱紧手里空空的牛肉罐头，有种想把头塞进去，舔一圈的冲动。
一直偷偷看着她的于檬：“……”
又过了一会，午休结束，陈建刚站在教室门口喊了她一声。
鱼香放下手里新开的罐头，乖乖地走了出去。
“老师，什么事？”
“你跟我过来一下。”
鱼香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走到办公室门口。
陈建刚问：“你之前接触过数学竞赛？”
卷子是他出的，两人都在他面前做的题，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也因此她那近乎满分的卷子更让他惊讶。
鱼香点点头：“之前接触过一点点。”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她刚转学的时候考了不及格，虽然之后一次比一次考的好，但竞赛终归与普通的数学考试不一样，她还能考的那么好，自然令人意外。
可她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活了近千年。
几百年前，自己的爱人还是那个时代的高考状元，自己也是学习过的，只是很讨厌数学罢了。
那个时候的宋书玉还是很疼她的，她哭一哭闹一闹，他也就随她了。
哪像现在这个，鱼香叹了口气。
真烦心。
这还只是第一个呢。
以后那么多个宋书玉，会累死鱼的。
闻言，陈建刚果然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而很快他又换了副表情，严厉地质问她：“你昨天为什么没说！”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做，于檬同学会有多难堪吗！”
鱼香歪了歪脑袋，这些人类真奇怪，他们自己不在意给别人难堪，到了自己头上，却又会怪别人了。
鱼都懂的道理，他们却不懂。
“可是，不是老师你让我把名额让给她的吗？而且——”
“有人背地里说我占了她的名额，那我们当然是要公平地比一比啊，我又不是傻子！”
“……”
“还有，老师，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你现在怎么能怪我呢？”
“……”
陈建刚无言以对，见她像个小炮仗似的叭叭叭说个不停，忙叫停，让她回去。
上课后，全班都知道最后的竞赛名额还是落在了鱼香的头上，陈建刚只说了鱼香考的比较高，却没具体说两人考了多少，最后还鼓励了于檬一下，让她下次要细心些不要犯一些低级的错误。
于是，班里很快就有了一种说法，于檬是因为粗心才输给了鱼香，学校的论坛里也开了一个帖子，等着鱼香在校级赛上被人绞杀。
【高三二班就等着出丑吧，让一个考过不及格的人去竞赛，有意思】
【于檬挺厉害的，一直是前五十，怎么会连个不及格的都没考过】
【学校计划明年建的实验楼知道吗，宋家捐的】
【懂了懂了】
鱼香：“……”
人类的崽崽真好玩。
当然也有一些帮她说话的，鱼香一一看过去，给每个夸她的都点了赞赞。
一晃几天过去了，宋书玉还没回来。
鱼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他再不回来，自己就要变成小鱼干了！
咸咸的。
苦苦的。
小鱼干。
【小怪物：宋书玉，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
【小怪物：宋书玉，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唐助理看着不停跳出来的信息，眼里闪过促狭。
这小怪物不会是指那位还在上高中的鱼小姐吧？
没想到，一向冷淡不近女色的宋总也有这种情趣。
“宋总，您手机响了。”
坐在窗边闭目养神的男人嗯了声，没什么反应。
宋书玉这几天看上去没睡好，眼下肉眼可见的一片青黑，心情也不大好，唐助理提醒完，见他不大在意，也就没再说话。
然而下一秒，男人猛的睁开眼，“拿给我。”
唐助理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递了过去。
宋书玉看了几眼，抬起头：“让人去问问什么时候起飞。”
“您忘了，之前棠小姐说想一起回去，就推迟了半小时。”
“打电话催她一下，不行，就让她自己包个专机回去。”
唐助理见他一脸不耐，应了声，打电话去催。
手机上，小未婚妻的那句话还在不停刷屏。
宋书玉抿抿薄唇，敲了几个字发过去：明早到。
【小怪物：！！！】
【小怪物：真的吗】
【小怪物：开心开心】
宋书玉没忍住，勾着嘴角，笑了。
男人狭长的眼眸里浮着层浅浅的温柔，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了不少。
棠雪一登机，就看到这一幕，目光落到男人的腿上，划过一丝遗憾。
她听说了，这几天，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到宋家去了一趟，结果似乎并不如人意。
她原以为他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屈从于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却没想到天意如此。
宋书玉看见她，淡淡点了下头，想着明天一早，他到了，小傻子估计还趴在床上睡觉。
这几天晚上，他没有出现过幻觉，可能那个医生还真的说对了，只是一时的压力而已。
……
鱼香激动地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已经把明天穿什么衣服去见他，几点去给想好了。
她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嘿嘿嘿。
鱼香定了个闹钟，心满意足地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空中飘起了小雨，鱼香在家里司机出发时，连忙爬上了车。
清晨冷嗖嗖的，天还未亮，鱼香穿着条红裙子，坐在后座，望着车窗外雾蒙蒙的一片雨景，越来越兴奋。
一想到宋书玉见到自己时，脸上会出现的兴奋的表情，小人鱼就忍不住跳起来。
下车时，鱼香还记得撑把伞，小心翼翼地遮挡住自己的腿。
这个点，机场的人不多，鱼香翘首以望了一会，终于见到了唐助理推着宋书玉走出来。
“宋书玉！”
鱼香使劲地挥手。
机场外的人听到声音，望过去，见到人，眼里闪过惊艳，又看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又是惊叹，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想把两人拍下来。
“卧槽，这也太帅了吧！”
宋书玉一向内敛，这时面上也难掩惊讶和开心，只是在看到她身上单薄的裙子时，眉头狠狠皱了下。
鱼香却没注意到，咻的一下跑过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跺了跺脚，撒娇地抱怨：“你怎么才到呀，我都等了一会了。”
宋书玉拽过她的手，果然是冰凉的，再看她裸露出了的胳膊和腿，语气就不由凶了点。
“你穿的这是什么？没看到外面下雨了吗。”
鱼香笑：“我不冷呀，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快想死你了。”
宋书玉：“……”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的。
不过她的语气太萌哒哒，倒也听不出什么暧昧。
宋书玉捏了捏她的手，冷着脸道：“行了，快点上车回去。”
“……你干嘛那么凶啊，我特意起的那么早来接你，你不开心还凶我！”
两人上了车，鱼香抱着他的胳膊抱怨：“宋书玉，你太过分了，走之前不告诉我，回来还凶我，我可是你未婚妻！”
宋书玉笑笑，弹了弹她饱满的额头，“假的。”
鱼香不满意，“网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夫，怎么是假的呢。”
宋书玉没想到她还能想到这茬，有种小傻子突然变聪明了的感觉。
见他说不出话，鱼香得意地笑了，倒在他腿上，把头埋在他肚子上，抱着他的腰。
似是困意上来了，见车还不走，蔫哒哒道：“怎么还不走啊？我好困，回去还要睡觉呢。”
她这一连串的亲密的动作，做的十分自然，宋书玉却没反应过来，等她把头在他腰腹间蹭了蹭，才神经一绷，欲把人揪起来。
“鱼香！”
鱼香抱住他的腰，头埋得死死的，死活不起：“我要睡觉，你别弄我。”
宋书玉：“……”
什么叫他别弄她？
“宋书玉，我好困，你让我抱一会吧好不好？”
小人鱼是真的有点累，他跑了这几天，她想着佣人的话，不想胡思乱想都不行。
要是以前，才不会这样，可是如今，他还没爱上她呢，她想恃宠生娇都不行。
她真讨厌这样。
娇滴滴的声音里含着疲惫，宋书玉愣了愣，垂眸看着她的脑袋，有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车子怎么还不走啊？”
“等个人。”
鱼香陡然睁开眼，有股不详的预感，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
“等谁？”
宋书玉正想说，棠雪站在外面敲了下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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