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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修)

小说:穿成雍正后我成了万人迷作者:江北小霸王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2-22 02:08:24
懋嫔听了两个小宫女的话,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信,可是看着赫舍里氏的眼神却没有刚才那般的凶狠,毕竟方才她可是怀疑赫舍里氏要害她的,  如果不是玲珑来得及时,只怕这会儿两人已经争执上了。

        可是到底懋嫔乃宫主位,  如何能放得下架子,这会儿虽然听了那小宫女的话,  心中放下了丝芥蒂,可是脸色也很是难看:

        “赫舍里大人,  话虽这么说着,可人都向往自己的血缘亲人,若清月找到了自己的血缘亲人,  上两面又如何,  这并不是赫舍里大人这般说的理由!”

        懋嫔这会儿因为玲珑在身旁,  当下愈发不愿低头了,  所以即使明明对于清月私自去亲人事还不曾禀报有些不满,但是却怼起了赫舍里氏。

        这时,赫舍里氏这会儿轻轻抬起头,  看着懋嫔那羞恼的模样,只是她知道这羞恼不是对她的,虽然这火是发在自己头上的。

        对此赫舍里氏倒没有放在心上,  微微弯了弯唇:

        “不过区区宫婢,倒是没想到能得娘娘这般回护,也算是她做的最功的件事了,  只是娘娘倒是没有怀疑过这十数年的陪伴到底掺了多少水分呀?”

        懋嫔听了赫舍里氏说的话,原本心中的不满一下子被挑起来了,可这会儿人都在,  她还要做个宽和待人的主子,否则到时候谁敢效忠她。

        “清月待我向忠心耿耿,我有何要怀疑她的地方?且今日是请赫舍里大人来查案的,与我这宫女忠心与否并无关系!”

        懋嫔这性子往日来说还算是有小家碧玉的几分质朴腼腆,可是一旦遇到一些事上,便会不自觉的暴露出自己些小家子气的本性。

        玲珑这会儿听着懋嫔越说越离谱了,当即轻咳了声,扫了眼懋嫔,让懋嫔立刻低下了头。

        后,赫舍里氏微垂了眼眸,唇角微掀:

        “娘娘以为延禧宫能被盗窃到如此地步,若没有宫内有地位的人搭一把手,谁都能做到?

        且,娘娘似乎并不知道清月这血缘亲人之中有独子,疼惜如命,可却颇为爱赌。”

        玲珑原本是看戏一般的听着,可听到赫舍里氏这话,脸色一沉。

        她向来最不喜欢的便是那些沉迷于赌博的人,他们可能享受着来钱快的刺激吧,可是却也不顾及着背后那巨大的风险,也不顾及自己身后的妻儿老母,简直令人不耻之极了!

        是,你可能觉得只要运气站在自己的这边,手里就可能会有大把大把的金钱,可是万有张你赌输了,该如何想要翻盘?

        直接去偷,去抢吗?

        可到那时,你的双眼都已经被赌博所蒙蔽,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个被赌博利益。所驱驰的人!

        这样的人,最没有责任心,也最为人所不耻!

        懋嫔听了赫舍里氏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随后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这,敢问赫舍里氏大人是从何得知,可有证据吗?”

        赫舍里氏听着懋嫔似乎还有些不信的模样讽刺的勾了勾唇,这是在笑她的愚蠢。

        毕竟此时此刻清月身上的怀疑已经有了大半了,可懋嫔平却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说得好听她是怜惜下人,要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蠢。

        毕竟此次延禧宫被盗,若要降责则要先责罚她这个主位,如果是寻常人,只怕早就开始推诿责任了。

        也就只有懋嫔这个还在一味回护那罪魁祸首,真不知那清月给懋嫔灌了什么汤。

        懋嫔这般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此前还能将苏培盛请来,便是因为这位清月的功劳,日后她若是有需要,只怕还要以仗着清月。

        却没想到清月竟然在短短时日边做下了这般错事,实在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赫舍里氏这会儿已经无力吐槽懋嫔的愚蠢,她随手点了和清月同屋的?宫女:

        “来,你说你曾经听到清月梦呓说了什么?”

        懋嫔身边有两位?宫女,两人算起来是同时间来到懋嫔身边的,所以两人一向关系极好,在懋嫔面前很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就连住所也是挑了间大房子,两人同住。

        这便是懋嫔给两人的恩典了,这会儿懋嫔瞧着清霜,目光沉凝:

        “清霜你给本宫如实说来,本宫如今能信的也就只有你了。”

        清霜抬起头,看了眼懋嫔那微微含怒的面色,心中一跳,但是又想起自己方才经不住那位大人三番两次的拷问,时之间漏了话风,心中苦笑了下,还是跪在了地上,如实说:

        “这位大人所言不错,此前奴婢挺曾听到清月姐姐在梦中大喊“婶娘,别让哥哥再赌了,我我的银子都给他了,实在拿不出来了……””

        不过彼时她为了顾及清月的面子,便没有将这事儿说出来,私下倒是暗暗注意起了清月。

        这注意,发现清月竟然真的开始动用手段压榨懋嫔宫中的些小宫女小太监。

        对此,让清霜对清月有了些微的不满,毕竟她二人也曾经都是小宫女,此前她最欣赏清月的点就是清月对这些宫女太监都一视同仁。

        不过,往日清霜顾及着两人曾经的情分,倒是不曾将此事点破。

        可如今这事儿已经迫在眉睫,她受不住这位大人的盘问,已然说了出去,开弓没有回头箭容不得她后悔。

        懋嫔没有想到清霜竟然从侧面佐证了赫舍里氏的话,脸色一下子越发的难看起来。

        这话说起来都好像她这个主子变了傻子样。

        懋嫔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下秒,赫舍里氏便不准备让懋嫔继续犯蠢了。

        若是再让她这么犯蠢下去,只怕今日所有的时间都要耽搁在这延禧宫的小小一桩案件之上。

        她的时间耽搁了不要紧,可是皇上呢?

        皇上如今只怕还要忙着那些于国于民,于千秋万代有极大功业之事,如何能被绊足于这小小盗窃案上,她让人请皇上过来,也只是让皇上知晓个结果。

        毕竟,懋嫔为后妃,她的事,只能由后宫最高的两位权力者处置。

        赫舍里氏先?跟皇后通过气的,为了让皇后避嫌,只能请另一位做主的人来。

        赫舍里氏虽然此?跟皇后说过不必禀报皇上,可是到底也是后宫的另一位主子呢,若是她想知道什么如何能不知道呢?

        为了不让这两位主子日后离了心,也为了皇后的知遇之恩,赫舍里氏可谓是费足了心力。

        只是这切,赫舍里氏以为自己做得很是隐晦,却不想玲珑瞧了她一眼,便已心中大概有数,如此算来倒是这赫舍里氏的心性更上层。

        后,便听到赫舍里氏说道:

        “懋嫔娘娘不必执着于清月是否有罪,毕竟奴才能让人将皇上请来,便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事到如今,还是让我?同过这清月,将其定罪吧。”

        然后,?着真正的幕后黑手上钩。

        赫舍里氏的话,无异于是明晃晃的抽在了懋嫔脸上的耳光。

        懋嫔想起自己方才还百般回护这人,这会儿她就被人捶死了身有嫌疑之事,让懋嫔羞气,可是也无济于事,只能抿着唇道:

        “那就传她来,本宫也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本宫!”

        明明是曾经和自己相扶相持的贴身宫女,自己有多少事都是为此人所知,却没想到在这朝之间自己竟在她身上尝到了这背叛的滋味。

        要知道,如果不是作证的人太多了,她是一点都不信清月会背叛自己的。

        ……

        皇宫没有不透风的墙,延禧宫这会儿发生的事很快就如同插了翅膀样的飞遍了满宫,更飞出了京城。

        京郊的处庄子上,间看似朴素但实则摆设极为奢华的房间里。

        有人立于桌?,听着另一人的禀报,手里还不紧不慢的写着字,?听到那人禀报完后,他指尖微微顿,随后将那笔便甩了出去。

        “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吗?明明此?将他们的身世都抹清白了,就连那些亲人都让他们断了,怎的这会儿还有个漏网之鱼?”

        这个断了,便是通过用某些手段来让他们彻彻底底的为一个“干净”的奴才。

        被毛笔甩了脸墨汁,这会儿还有墨水不住滴露的那人连忙扑通声跪在了地上,面露苦涩:

        “这,实在不是奴才不尽心,只是懋嫔身边那宫女有些特殊,她确实是身世干净,也是因为当初咱们先下手为强,才将她拢到了咱们的手里。

        时至今日她的用处也越来越大,她深得懋嫔信任,您也知道,懋嫔于皇上言,可是有着极为不同的地方。

        当初好些消息便是通过此人传出来的,不过,她到底身在后宅这消息握着的有些少了,可也聊胜于无。

        可是,此人却不好掌控。此前奴才唯一能打听到的便是此人幼年丧父丧母,对于亲情向极为看重,所以才寻找到她的血缘亲人。

        其实说是血缘亲人,其实也只有丝淡薄的血缘罢了,只是那丫头倒是傻,好像是真信了,还对着那家人掏心掏肺。”

        跪在地上的那人为自己辩解着,如果不是因为想要将清月彻彻底底地捏到他们手里,他怎么会费了那么大的精神,为她寻找到亲人呢?

        “那为何会有现在的事发生,难道你们管不住她那些亲人吗?!”

        很显然,跪在地上那人的话并没有被那站立之人所信,这会儿他的语气越发的冰冷了。

        “这……如今府上势单力薄,有些事已经脱离了掌控,若非是此人是咱们早年安插进去的,如今只怕也指挥不动。

        她那亲人原本只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却不知道那人的独子何时染了毒瘾,这些下面人都不曾禀报过,所以奴才是真真正正不知道!”

        “那你还能知道什么?若非是此次此人这般不良之行暴露出来,只怕爷还要因此被你们蒙在鼓里!

        到时候若是有人就着这个把柄用那人来愚弄爷,那又该如何?只怕到时候爷的满盘算计都要被你们这些蠢才所累!”

        “那您看,这清月咱们是废了还是……”

        跪地之人对于那人的怒骂显然不敢回嘴,只得试探的问道,另一人沉默了片刻,语气寒冷如飞霜般:

        “本就人手不够,如何还能废了她,你让人再和她接洽一番,务必从她嘴里拿到更多的消息。

        如今皇宫的消息越来越难得了,这些棋子用一个少个,如今虽然延禧宫被封宫调查盗窃事,可是只要咱们动作快,把她的亲人让人处理了,到时候她定还有用。

        哼,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过这些事还要爷替你们出主意!”

        如今他们本就情势危急,这在懋嫔身边颇有些脸面的宫女,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好的棋子,如何能折在这事儿上?

        现在也只有他们帮着宫女将这事抹平,甚至让宫里打消了怀疑才好,只是这些人并不曾知道里面赫舍里氏的反应是如此之快。

        不过,赫舍里氏反应如此之快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也在幕后做了把推手,推了那人下。

        这才让清月时脑子犯了浑,只是清月做出了这般惊天盗窃之事,这也是赫舍里氏没有想到的。

        “对了,既帮她将此事抹平,也要让她知道咱们的做的切,日后才好更尽心尽力的为咱们办事!这事,你总该懂吧?”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劳爷费神了!”

        “下次若还有这种事发生,你就不必来见我了!”

        那人语气淡淡,可是其中的萧杀之意,让跪在地上那人寒毛下子竖了起来,整个人的身子都不由僵直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让地上那人轻轻的松了口气。

        福晋来了就好,来了爷的心绪也可以平稳些。

        很快,地上之人便仿佛证了变脸一般的看到那人下子换了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将外面的女子请了进来,还嘘寒问暖。

        也因此今日的禀报到这里就结束了,地上那人连忙抹了把脸,狼狈的退了出去。

        延禧宫中,清月被人从外面带的起来瞧着虽然有些精神不好,可是浑身上下没有点受过刑的痕迹,让懋嫔看着赫舍里氏的眼神有些复杂,此人莫不是真有些真本事?

        玲珑在这里,赫舍里氏便没有先开口,静?着玲珑开口:

        “清月是吧?朕问你,延禧宫盗窃事,可是你所做?”

        清月慌慌张张的抬起头,看了眼玲珑,随后又扫到了赫舍里氏,不由瑟缩了下,连忙点了点头:

        “是,是,是,奴婢所做!还请皇上降罪责罚!”

        玲珑听了清月这话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赫舍里氏,倒不知道赫舍里是怎么做的,竟然这宫女这般害怕,不过片刻便已经吐露了实情。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操心的,这会儿懋嫔彻彻底底的面色羞红了起来,如今正主都已经承认了,这就是一记无形的连环巴掌!

        “贱婢,往日本宫对你不好吗?你到底是因为何事才这般待本宫?”

        懋嫔的话,让清月神情恍惚了下,随后她低下了头:

        “娘娘待奴婢极好,就像奴婢的姐姐样。

        可是,可是奴婢真的想要有自己真真正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呀,奴婢只是想要他们过得好一点,过的好一点罢了,可是京中这地界花销太大了……”

        清月说着说着便已经泪盈于睫,她自幼没有感受过亲人的滋味,所以格外的向往此事。

        “所以,你就是为了那些所谓的亲人忘记了本宫这些年对你的好,忘记了本宫对你的情谊?!”

        懋嫔痛心疾首的说着,可玲珑坐在那里,虽然面上片淡然,可是心思就歪到了天际。

        是对人家好,是和人家有什么情谊的,亏坐在这的是自己,如果是万哪个喜欢脑补的帝王,肯定以为懋嫔和这宫女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清月听着懋嫔的控诉,扯了扯唇,露出了个笑,可这笑容无端多了几分苦涩,娘娘哪里懂自己的心呢?

        娘娘是高高在上的云,自己只是地上污浊的泥,可是再污浊的泥,那也有过丝自己最为向往的事情呀?

        “娘娘自幼父母双全,在家中如珠如宝的长大,可是奴婢呢?

        不瞒娘娘说,若非是奴婢包衣的身份还有往日邻居的接济,只怕娘娘都看不到奴婢站在这里。

        当初能入选为宫女,奴婢都要高兴疯了,毕竟比奴婢以后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只是奴婢长到如今,从来没有感受过亲人的关怀,所以奴婢也想体会体会这种滋味罢了。

        可奴婢并没有背叛娘娘之心,只是此次事情来得太急,如果不救表哥的话,只怕叔叔婶娘要因此痛心亡了!

        其实奴婢本想着只拿一两件就好,可是一两件与此事,实在是杯水车薪呀!

        要是娘娘没有那么仔细就好了,说不得,说不得?过些日子奴婢就能将这些赎回来了……”

        清月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也没底气了,可是这话她就不能在懋嫔面前说,懋嫔看着清月还不知悔改的模样,泪水缓缓的滑了下来。

        原来自己从始到终护在身下的就是这么个白眼狼,为了她口中的那些血脉亲人便可以将她这个主子弃之不顾。

        说什么拿一两件便好,可她难道不知道这有些嫔位仪制的东西,就连自己这宫主位都不敢随意触碰,即便是略有损失也要尽早报予皇后并内务府知道,才好让自己日子安稳。

        可是清月倒好,自己往日待她那般好,她却只给自己惹下了这么个麻烦事,竟然还怪起了自己观察的太过仔细。

        懋嫔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然后别过了脸:

        “这宫女的事本宫不管了,赫舍里大人看着处置吧。

        让皇上笑,是臣妾太过重情,所以才被这宫女时蒙蔽了双眼!”

        事到如今,懋嫔很快便做了决断,直接弃了清月,不过即使如此,在临走之?还利用上清月番,想要就此事,在玲珑心里路上个性子至纯至真之人的印象。

        不过,都是千年的狐狸,和谁在这玩什么聊斋呢?

        玲珑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懋嫔,在那宫女事上那般愚蠢,可这会儿那宫女一出事儿就这般干脆利落,当真是后宫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

        懋嫔被玲珑这眼神瞧得心里有些慌,可是玲珑只瞧了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让懋嫔不由轻轻的松了口气。

        皇上那眼神仿佛能让自己在她目光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实在是让人心生畏惧,是让懋嫔时不由暗恼起自己方才使的小聪明。

        赫舍里氏那也是曾经做过当家主母的,如何能不知道这后宅女子间的眉眼官司?

        后宅如此,后宫也是差不多的,这会儿看着懋嫔这般,赫舍里氏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玲珑思量的模样,知道她是准备想要处置这宫女。

        然后赫舍里氏站了出来,拱了拱手:

        “皇上,奴才有言。”

        “讲。”

        玲珑这会儿等了半天,便是等着这赫舍里是开着口,毕竟皇后虽然和自己说了和舍理事的打算,只是这搭台子唱戏也要有个会配合的。

        赫舍里氏没有想到玲珑这么好说话,她也瞧了眼玲珑,然后说道:

        “延禧宫失窃事能惊动皇上,便是因为此次失窃之物太多,只是奴才想着,此事并不是这宫女人可为。

        她虽在懋嫔娘娘身边得力,可若要将宫里面的太监宫女都避过,还将那些财物平安送出宫定是还有旁人相帮,所以奴才建议先不处置这宫女。

        只将她关到延禧宫的柴房,并不会公布她的罪名,到时候定有她的同伙?来打探。届时……只需要放松对这宫女的看管,便可将那背后之人瓮中捉鳖!”

        赫舍里氏能这么说便是不怕清月泄露了自己的安排,清月这会儿听了赫舍里氏的话,不由目露绝望。

        “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皇上,这位大人,求你们责罚奴婢吧,求你们责罚奴婢吧!”

        清月即使被人压着,可是却还是苦苦哀求着,懋嫔听了这话充耳不闻,反倒是玲珑眉头一皱:

        “私窃宫中财物乃是重罪。你怎么会以为你能全身退?

        还让朕将此事降罪于你,这?冒犯皇室威严仪式,即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更何况你不是还有血脉亲人在世,届时便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不,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答应过我,他答应过我,不会将我的亲人牵连进来的!”

        “他?他是谁?”

        玲珑没想到倒是真钓出了条鱼皱着眉问的,可是清月说出这话后,便垂下了头,副不愿再多说的模样,不过她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来人将这宫女拉下去,堵了嘴,绑好送到柴房里!至于之后的事,赫舍里氏,朕便将此事交给你了!”

        “必不负皇上所托!”

        赫舍里氏郑重的说着,此时是她入宫以来办的第一个案子,虽然说曾经她入宫最重要的目的便是抓住暗害两位阿哥的凶手,可是此事与暗害阿哥的凶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此事背后想必她也能得到些许线索。

        赫舍里氏这样想着,不由从胸中吐出了口浊气。

        自己,终于对皇上,皇后娘娘有用了。

        为着能第时间将这次调查出来,赫舍里氏还连夜还在皇后那里请示了番,想要留在皇宫之中。

        只是乌拉那拉氏瞧着赫舍里氏那满脸疲态的模样,便知她为此事已经费心许久,加之自己此前曾经就她事试探过玲珑,心怀愧疚,所以死活不让她留在宫中。

        只是将赫舍里氏送回去后,乌拉那拉氏却让自己的贴身宫女春水去亲自监督此事。

        这,可不是一次简简单单的盗窃。

        这夜,天阴沉沉的,没过多久便响起了阵阵雷声,这夏季的暴雨来的是那样的急促。

        很快,雨滴打在房檐上的声音沙沙,沙沙的,只听的人心烦意乱。

        也正是因为这场暴雨让那暗中之人长了胆子,直接便潜入了延禧宫中。

        暴雨就是最好的掩体,很快那延禧宫偏僻的柴房外两个镇守的婆子接受了晚间送来的饭食,吃了没多久,便靠着墙打起了盹。

        可是暗夜来之人却知道这婆子这会儿已经睡死过去了,他拍了拍自己肩上覆着的层水汽,然后抬步朝那柴房里走去。

        那人是有备来,很快便在两个婆子身上摸出了柴房的钥匙,随着声清脆的落锁声被这暴雨掩盖之后,让人便推开了柴房的门。

        里面燃着盏豆子大的油灯,将柴房映的极为昏暗,然后里面有女子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口里还塞着那有些脏污的布团。

        那人看到那女子这般狼狈的模样,不由拧起了眉,难道清月是被发现了?

        不,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清月被发现的话,她不会好端端的在这里,毕竟这偷盗宫中财务一事该如何处置,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清月,醒醒,醒醒……”

        那人拔掉了清月嘴里的布团,拍着她的脸,很快清月便醒了过来,看到那人后,眸子缩,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他们……”

        清月原本想劝这人快走,只是她知道此人走到这里,便已经暴露了自己和此人的关系。

        毕竟她此?也已经听过那位大人的计划,知道这位大人是准备瓮中捉鳖,现在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罢了,就在临死之?让自己也知道自己惦记的那些人活得好不好吧。

        “他们现在还好吗?这次从延禧宫送出去的东西足够他们后半辈子无忧了吧?”

        清月不着痕迹的转了话风,那人倒是没有听出来,只是他听着清月那有些干涩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你到底怎么了?堂堂嫔位贴身宫女,竟然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清月垂下了眸子,这人并没有直面回答自己的话,让清月不由自主的心中起疑,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能怎么?还不是那天娘娘和钮祜禄娘娘出宫后留我人守宫,可是我没办好差事,娘娘即便再疼我也要做做样子给外面人看!”

        那人听了清月的话,轻轻松了口气:

        “看来,你没有暴露我们之间的事,那最好不过。”

        “那我叔叔婶娘他们呢?”

        清月次追问着,让那人原本想要劝慰清月的神情顿,随后便听到人轻轻说道:

        “不是说了吗,你此次带出去的东西换成财物已经足够他们后半辈子无忧。

        只是他们在京中到底不好,毕竟无端得来那般巨财实在是太过惹人注目,所以已经被主子送回老家了。”

        “回老家了?那不知道他们可还留书于我?”

        清月这会儿听到那人的话,便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步,可到这步她却是愈发冷静了起来,直接便和这人周旋起来。

        那人哪里经得住清月这般细致的问话,时之间便慌了神,别开了眼睛,语气硬邦邦的说道:

        “留什么书?他们都是大字不识个,怎么会给你留书,且他们此次走的急。”

        清月听了这回答,已经彻彻底底的确定自己心里惦记着那几人只怕都已经不存于世,不由心中悲愤,高声喊了起来:

        “你骗我,他们已经死了对不对?!他们被你们杀了对不对?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我现在只有他们了,我只有这些亲人了啊!!”

        清月的高声喊叫,吓得那人跳,连忙将自己手里的布团想要塞进去,可是清月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别白费工夫了,既然你今天敢踏进这里,那就别想回去了!”

        清月边躲边冷冷的说着,让那人不由身子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月只是笑却不回答,很快那人就明白清月话中的意思了。

        没过多久,队全副武装的侍卫便直接破门而入泛着寒光的刀刃,将那人吓得心中一记想要跳窗逃跑,却发现这座小小的柴房不知何时早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清月这会儿即使被绑着,看着那人挡被逃窜的模样,唇角还是噙了丝疯狂的笑:

        “你跑不了了,你跑不了了,你就留下来给他们陪葬吧!”

        “你!你个蠢货才不是我杀了他们,你……”

        那人只说了这句,随后,便咬破了口中的毒囊,道黑血自唇角留了下来。

        此刻,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延禧宫外,道黑影看着这般架势森严的模样,心头一悸,连忙装作无意路过的模样,寻了条小道偷偷的窜走了。

        ……

        “死了?”

        延禧宫声势浩大的抓捕个人,乌拉那拉氏如何还能睡得踏实?

        没过多久,乌拉那拉氏听了春水的禀报,不由自主的心中恍然:

        “他怎么能死呢?他死了本宫如何还能知道到底是何人想要对弘晖暗下毒手,赫舍里氏难道没有考虑到这点吗?”

        “娘娘,实在是那人自尽的速度太快,让那些侍卫来不及反应,只是观此人这般干脆利落的手段,只怕……和此前那些暗害阿哥的人不是一路?”春水轻声说着。

        “你是说是赫舍里氏摸错了方向,所以你们抓错了人?”

        春水听到乌拉那拉氏骤然变冷的声音后,时之间沉默了下,随后又轻轻说道:

        “今日到底不是赫舍里大人亲自坐镇,只怕是我的疏忽,所以……

        不过此事也并非全无收获,那清月似乎大受打击,有要事要禀告,只等明天赫舍里大人进宫来。”

        “她所说的再要紧的事,如何能比得过本宫的弘辉呢?

        罢了,此事先搁着吧!?明日赫舍里氏前来处理,只是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将暗害弘辉之人给揪出来,此人日不揪出来,本宫这心日就放不下。”

        乌拉那拉氏一边说着,边叹了口气揉着额角便坐回了榻上。

        只是这会儿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本来是含着巨大的期望?着惊喜的降临,却没想到最后被放了个空炮。

        可是,这事真的是像乌拉那拉氏所想的那般悲观吗?

        以赫舍里氏做事那般周全的性子,如何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第二天,玲珑醒来后得到这个消息,便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你是说那人死了?这般干脆利落,倒像是个死士,没想到这偌大的皇宫里面还真是人才辈出!

        先有人有狗胆包天盗窃皇宫财物,后面还有人能将死士给安插进来,也不知道那内务府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这么调查的吗?”

        玲珑的话,让苏培盛时呐呐不敢说话,就连雍正也不由低下了头,毕竟这是他曾经的后宫。

        只是话说到这里,玲珑突然想起此前懋嫔所作之事中,有异样之事,让她不由看了苏培盛眼。

        苏培盛此人乃是一国帝王的贴身太监,且还能做了那么久,定然是有着不俗的手段。

        可他那日又是如何被懋嫔所惑,竟然亲自下场帮他说起话来,不知为何,玲珑觉得这其中隐隐和此事有些关系。

        “对了,苏培盛,朕倒是很好奇,那天懋嫔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那般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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