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言律听着这熟悉的争吵声，熟悉的口音，却忍不住难受，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但他却觉得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男人也是人，失去了亲人为什么不能伤心，伤心为什么不能哭，爷爷死时他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这么伤心了，没想到又经历了一次。
言律对父母没什么感情，他是讨厌他那个妈，也一样不喜欢他爸，但凡他爸果断一点，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爷爷也不会被气死。
他对张叔的感情都要比他爸深，爷爷没死前，他们一个忙着赌，一个忙着挣钱，早就忘了还有儿子了。
爷爷死后就更不用说了，他爸想卖房子，就把他送到了张叔家，结果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张叔给他担保，还帮着还了不少钱，他早就被逼跳楼了。
言律觉得自己就是命里带衰，明明未来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他过，却突然遭遇了这种意外，他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您怎么了？哪里难受？”还是王海先发现不对的，“爷爷，您快过来看看呀。”他急了。
王守仁已经震惊到麻木了，突然接到消息说他爸当族长了，又在家里发现了疑似祖宗的人，一天经历两次大事儿，他能不麻木吗？
老爷子急忙再次检查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您哪里不舒服，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言律不想说话，直接把被子往上一拉，摆明了就是不想交谈，这时候的他也不想去思考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爸，咱们出去吧，给人一点私人空间。”王守仁的医术也不差，一看数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爸这是关心则乱。
老爷子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跟着儿子默默出去了，王海也悄悄地跟出来了，他还把门关上了。
“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老爷子问得很小声。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是问我祖宗还活着吗？我没敢回答，结果他就晕过去了。”王海也很无奈。
“唉。”老爷子也没有办法，谁突然间失去亲人，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估计也不好受。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祖宗不允许外国血统姓王，又规定王家人的必须人人都要会说中文的原因了。”王守仁理解了祖宗的苦心。
“祖宗也是用心良苦，他是怕兄弟突然来到一个全是外国人，又语言不通地方，孤独感会加重吧。”王海也明白了。
“这个规矩是造成了不少悲剧，但王家本就是靠他保护，祖宗定的家规也不算太过分。”理解是理解，王守仁还是觉得这个规矩过于苛刻了。
王家人的伴侣必须流利的掌握中文，女人不能踏进主宅等等，都让他相当厌恶的，如果不是这些规矩，他哥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想享受身份带来的好处，就要管住下半身，管不住就不要奢望下一代的身份，这就是族规，什么叫不算太过分？”
老爷子就算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还是不觉得族里人有什么错，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去追求什么感情。
王守仁并不想跟老爷子吵，这是个无解的话题，别管怎么说，上万年来，族里一直执行着祖宗定制的族规，没人敢于去改变。
老少三代都沉默了，了不知道怎么劝，这种生离死别在人类社会太常见了，他们已经麻木了。
“王家人是幸运的。”王守仁一直为生在王家而庆幸，这也是就算被家族排挤，他也从不抱怨的原因，比起其他人类，他已经够幸福了。
“嗯，本来就是，没有祖先的庇护，王家早就消失了。”老爷子对祖先一直心存感激，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成为守门者。
“王家的事儿，需要跟祖宗说吗？”这是王海关心的问题，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说，为什么不说，本来就应该让他知道。”老爷子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
“我很好奇这位祖宗的幻族情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事实是不止王守仁好奇，整个王家就没有不好奇的。
老爷子瞪眼，“这是你应该操心的事吗？行了，你盯着煎药，我跟海子去一趟主宅。”已经接到好几个通讯了，再不过去，那边就找过来了。
“还是让海子煎吧，我陪您过去。”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熬过药了，这种活都是他老婆和徒弟们干的，他还真怕煎不好。
老爷子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真是干啥啥不行。”说完就气轰轰地走了。
王海比他爸强多了，他爷爷开的药，多数都是他熬的，来求医的人，很多都住在窝棚里，根本就没，不给他们熬好他们怎么喝。
药熬好放凉些后，王海正犹豫要不要敲门时，言律出来了，人不能靠悲伤活着，总要往前看，他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言律也承认，疑似亮子的后代，熟悉的口音，真情实感的关心，的确让他好受不少，孤独才是最难受的。
“您先把药喝了吧？”王海看他从卫生出来，连忙把温度正好的药端出来。
本来喝中药前应该先吃点东西才对，但这副药中大部分是补药，还有安神的作用，再加上言律的胃没毛病，王海才没提的。
言律对王海并没有防备心，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就一口喝下去了，也许是心态原因，他居然没感觉这中药有什么苦，反而挺亲切的。
他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每年爷爷都要带他去抓中药回来喝，直到身体再也没毛病，这药才断的。
“谢谢。”别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谢谢人家。
“您客气了。”海子不太好意思，面对这位祖宗，他一直不太敢说话。
“你是亮子的曾孙子吧？我想知道王叔和亮子都活到多少岁。”能记得他，知道他的长相的，血源应该不会太远。
如果不是一下看到老中青三代，他甚至会猜孙子，他觉得只有一直跟亮子一起生活，经常看视频或照片的人，才会一眼就认出他。
王海卡了，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先祖活到七十八岁，王亮祖宗活到了一百零五岁，我是他们第一百九十八代后人。”
“一百九十八代？”先祖，祖宗，已经让言律感觉不太对了，听到一百九十八代时，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是的，一百九十八代。”这个算法还是按族规算的，不被族规认可的一代，并不会被计算在内，就比如他爸那一代。
小二百代这个数字，直接把言律整蒙圈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真是快二百代，你怎么可能认识我。”这不科学好吗？
这让王海怎么回答，他还真没办法证明，族谱和其它的东西都在主宅，他家并没有。
“您消失后的三十年间是人类科技发展最高速的时代，人类靠着科技手段，终于走出了银河系，却没有征服星际，而是被星际征服了。”言海决定从人类的苦难使开始讲。
“人类从此成了哈德族的附属星，因为地球的环境很特殊，可以种植克达族的主食物红血树，几个月后地球就再次易主，克达族为了霸占地球，把直接把不会变身的人类打成了奴隶，人类此后万年再也没有翻过身。”
“这不可能。”言律并不相信，他何德何能，万年后还能有人认识他，亮子怎么可能有本事、让万年后的后代记住他呢！
“您消失后，给祖宗送回来一封信，就是这封信，守护王家到现在，也保留了人类最后的一块净土，王家第一堂族史讲的就是您，是视频加图片的详细讲解。”王海再次解释。
“夸张了吧，还写进族使里，信的问题也是，难道我写了一封神书，”言律信了个鬼，能守护王家上万年的信，童话故事都不敢这么写。
王海也很无奈，能证明的身份的所有东西都在主宅了，他暂时一样都拿不出来，所以这天没办法聊了。
“您先别想太多，今天主宅那边发生了不少事儿，不方便带您过去，等外人都走了，我带您过去看看信物，你就相信了。”王海解释道。
族规的特殊，没接触过的人，是想象不到的，如果不是它太特殊，也守护不了王家上万年。
言律笑了笑，“哦，行，我等着。”事实上现在已经往另一个方向想了，不怀疑怎么都好，一产生怀疑，眼前的情况就处处有问题。
他摸不准王海一家什么意思，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编这样的故事，但有一点他却很明白，一定有一个相关的利益链
“……祖宗，有一件事儿我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问您？”王海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他并没有发现言律有什么变化。
言律是做业务出身，相当会装，他如果不想被人看出心思，一般人真的很难看出什么来。“有什么想问你就问？”
“我就想问问您，你幻族的情人是什么身份？”
言律终于没崩住表面，“什么幻族情人？幻族是什么？”这要真是万年后，王家真的拿他当族史讲，他成什么了。
“您是怎么过来的，不是您的情人带您过来的吗？”王海提示他，普通人怎么有本事穿越空间，据说全宇宙只有幻族有这个本事儿。
言律是不信的，还是忍想到了那场春梦，他也怀疑过，但他身上一点恳痕迹都没有，身体也不难受，所以那就是一场春梦。
“我根本就没什么幻族情人，我要知道怎么过来的，也不会被坑得这么惨吗？”言律不管王海这么问他，却直接给了否定答案。
王海蒙了，弄了半天他家的祖宗这会儿还没认识幻族呢，连幻族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幻族情人呢？
他终于明白他直觉是怎么回事了，如果这样的祖宗让族内的人知道了，真不知道会搞出多少事呢？别的不怕，就怕祖宗跟王家离了心。
“王家族里的事情很复杂，您的脸太有辨识度了，您如果不想暴露身份，以后就要做些伪装了。”王海速度的做了决定。
“我觉得可以，我希望我的身份也别暴露出去。”言律开始顺着他说，别管这人想怎么骗他，就让他编好了。
“嗯，现在您的身份就我们家知道，等爷爷和爸爸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隐藏您的身份。”想留在主宅就需要一个明确的身份。
王家主宅不是谁都能留下的，如果被发现收留了无关的外人，后果相当严重，就曾经有因为这个被除族的族长。
言律连他说的话都不信，自然不知道帮他隐藏的身份是一件多麻烦的事呢，但再麻烦，王家爷几个也愿意做。
“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点？”王海觉得祖宗肯定不愿意喝营养液，他家蔬菜是不多了，但暂时还是够吃的。
“就喝营养液吧，我想品尝一下未来营养液什么味道。”他倒要看看这个营养液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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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律对父母没什么感情，他是讨厌他那个妈，也一样不喜欢他爸，但凡他爸果断一点，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爷爷也不会被气死。
他对张叔的感情都要比他爸深，爷爷没死前，他们一个忙着赌，一个忙着挣钱，早就忘了还有儿子了。
爷爷死后就更不用说了，他爸想卖房子，就把他送到了张叔家，结果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张叔给他担保，还帮着还了不少钱，他早就被逼跳楼了。
言律觉得自己就是命里带衰，明明未来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他过，却突然遭遇了这种意外，他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您怎么了？哪里难受？”还是王海先发现不对的，“爷爷，您快过来看看呀。”他急了。
王守仁已经震惊到麻木了，突然接到消息说他爸当族长了，又在家里发现了疑似祖宗的人，一天经历两次大事儿，他能不麻木吗？
老爷子急忙再次检查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您哪里不舒服，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言律不想说话，直接把被子往上一拉，摆明了就是不想交谈，这时候的他也不想去思考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爸，咱们出去吧，给人一点私人空间。”王守仁的医术也不差，一看数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爸这是关心则乱。
老爷子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跟着儿子默默出去了，王海也悄悄地跟出来了，他还把门关上了。
“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老爷子问得很小声。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是问我祖宗还活着吗？我没敢回答，结果他就晕过去了。”王海也很无奈。
“唉。”老爷子也没有办法，谁突然间失去亲人，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估计也不好受。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祖宗不允许外国血统姓王，又规定王家人的必须人人都要会说中文的原因了。”王守仁理解了祖宗的苦心。
“祖宗也是用心良苦，他是怕兄弟突然来到一个全是外国人，又语言不通地方，孤独感会加重吧。”王海也明白了。
“这个规矩是造成了不少悲剧，但王家本就是靠他保护，祖宗定的家规也不算太过分。”理解是理解，王守仁还是觉得这个规矩过于苛刻了。
王家人的伴侣必须流利的掌握中文，女人不能踏进主宅等等，都让他相当厌恶的，如果不是这些规矩，他哥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想享受身份带来的好处，就要管住下半身，管不住就不要奢望下一代的身份，这就是族规，什么叫不算太过分？”
老爷子就算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还是不觉得族里人有什么错，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去追求什么感情。
王守仁并不想跟老爷子吵，这是个无解的话题，别管怎么说，上万年来，族里一直执行着祖宗定制的族规，没人敢于去改变。
老少三代都沉默了，了不知道怎么劝，这种生离死别在人类社会太常见了，他们已经麻木了。
“王家人是幸运的。”王守仁一直为生在王家而庆幸，这也是就算被家族排挤，他也从不抱怨的原因，比起其他人类，他已经够幸福了。
“嗯，本来就是，没有祖先的庇护，王家早就消失了。”老爷子对祖先一直心存感激，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成为守门者。
“王家的事儿，需要跟祖宗说吗？”这是王海关心的问题，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说，为什么不说，本来就应该让他知道。”老爷子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
“我很好奇这位祖宗的幻族情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事实是不止王守仁好奇，整个王家就没有不好奇的。
老爷子瞪眼，“这是你应该操心的事吗？行了，你盯着煎药，我跟海子去一趟主宅。”已经接到好几个通讯了，再不过去，那边就找过来了。
“还是让海子煎吧，我陪您过去。”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熬过药了，这种活都是他老婆和徒弟们干的，他还真怕煎不好。
老爷子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真是干啥啥不行。”说完就气轰轰地走了。
王海比他爸强多了，他爷爷开的药，多数都是他熬的，来求医的人，很多都住在窝棚里，根本就没，不给他们熬好他们怎么喝。
药熬好放凉些后，王海正犹豫要不要敲门时，言律出来了，人不能靠悲伤活着，总要往前看，他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言律也承认，疑似亮子的后代，熟悉的口音，真情实感的关心，的确让他好受不少，孤独才是最难受的。
“您先把药喝了吧？”王海看他从卫生出来，连忙把温度正好的药端出来。
本来喝中药前应该先吃点东西才对，但这副药中大部分是补药，还有安神的作用，再加上言律的胃没毛病，王海才没提的。
言律对王海并没有防备心，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就一口喝下去了，也许是心态原因，他居然没感觉这中药有什么苦，反而挺亲切的。
他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每年爷爷都要带他去抓中药回来喝，直到身体再也没毛病，这药才断的。
“谢谢。”别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谢谢人家。
“您客气了。”海子不太好意思，面对这位祖宗，他一直不太敢说话。
“你是亮子的曾孙子吧？我想知道王叔和亮子都活到多少岁。”能记得他，知道他的长相的，血源应该不会太远。
如果不是一下看到老中青三代，他甚至会猜孙子，他觉得只有一直跟亮子一起生活，经常看视频或照片的人，才会一眼就认出他。
王海卡了，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先祖活到七十八岁，王亮祖宗活到了一百零五岁，我是他们第一百九十八代后人。”
“一百九十八代？”先祖，祖宗，已经让言律感觉不太对了，听到一百九十八代时，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是的，一百九十八代。”这个算法还是按族规算的，不被族规认可的一代，并不会被计算在内，就比如他爸那一代。
小二百代这个数字，直接把言律整蒙圈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真是快二百代，你怎么可能认识我。”这不科学好吗？
这让王海怎么回答，他还真没办法证明，族谱和其它的东西都在主宅，他家并没有。
“您消失后的三十年间是人类科技发展最高速的时代，人类靠着科技手段，终于走出了银河系，却没有征服星际，而是被星际征服了。”言海决定从人类的苦难使开始讲。
“人类从此成了哈德族的附属星，因为地球的环境很特殊，可以种植克达族的主食物红血树，几个月后地球就再次易主，克达族为了霸占地球，把直接把不会变身的人类打成了奴隶，人类此后万年再也没有翻过身。”
“这不可能。”言律并不相信，他何德何能，万年后还能有人认识他，亮子怎么可能有本事、让万年后的后代记住他呢！
“您消失后，给祖宗送回来一封信，就是这封信，守护王家到现在，也保留了人类最后的一块净土，王家第一堂族史讲的就是您，是视频加图片的详细讲解。”王海再次解释。
“夸张了吧，还写进族使里，信的问题也是，难道我写了一封神书，”言律信了个鬼，能守护王家上万年的信，童话故事都不敢这么写。
王海也很无奈，能证明的身份的所有东西都在主宅了，他暂时一样都拿不出来，所以这天没办法聊了。
“您先别想太多，今天主宅那边发生了不少事儿，不方便带您过去，等外人都走了，我带您过去看看信物，你就相信了。”王海解释道。
族规的特殊，没接触过的人，是想象不到的，如果不是它太特殊，也守护不了王家上万年。
言律笑了笑，“哦，行，我等着。”事实上现在已经往另一个方向想了，不怀疑怎么都好，一产生怀疑，眼前的情况就处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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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有一件事儿我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问您？”王海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他并没有发现言律有什么变化。
言律是做业务出身，相当会装，他如果不想被人看出心思，一般人真的很难看出什么来。“有什么想问你就问？”
“我就想问问您，你幻族的情人是什么身份？”
言律终于没崩住表面，“什么幻族情人？幻族是什么？”这要真是万年后，王家真的拿他当族史讲，他成什么了。
“您是怎么过来的，不是您的情人带您过来的吗？”王海提示他，普通人怎么有本事穿越空间，据说全宇宙只有幻族有这个本事儿。
言律是不信的，还是忍想到了那场春梦，他也怀疑过，但他身上一点恳痕迹都没有，身体也不难受，所以那就是一场春梦。
“我根本就没什么幻族情人，我要知道怎么过来的，也不会被坑得这么惨吗？”言律不管王海这么问他，却直接给了否定答案。
王海蒙了，弄了半天他家的祖宗这会儿还没认识幻族呢，连幻族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幻族情人呢？
他终于明白他直觉是怎么回事了，如果这样的祖宗让族内的人知道了，真不知道会搞出多少事呢？别的不怕，就怕祖宗跟王家离了心。
“王家族里的事情很复杂，您的脸太有辨识度了，您如果不想暴露身份，以后就要做些伪装了。”王海速度的做了决定。
“我觉得可以，我希望我的身份也别暴露出去。”言律开始顺着他说，别管这人想怎么骗他，就让他编好了。
“嗯，现在您的身份就我们家知道，等爷爷和爸爸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隐藏您的身份。”想留在主宅就需要一个明确的身份。
王家主宅不是谁都能留下的，如果被发现收留了无关的外人，后果相当严重，就曾经有因为这个被除族的族长。
言律连他说的话都不信，自然不知道帮他隐藏的身份是一件多麻烦的事呢，但再麻烦，王家爷几个也愿意做。
“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点？”王海觉得祖宗肯定不愿意喝营养液，他家蔬菜是不多了，但暂时还是够吃的。
“就喝营养液吧，我想品尝一下未来营养液什么味道。”他倒要看看这个营养液到底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2811:19:40~2020112909:28: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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