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拜访夏侯惇
权牛说：“大人，小人冤枉。事到如今，小人只能把自己与米铺的钱夫人之间的奸情抖落出来了。钱掌柜的夫人钱袁氏与小人长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小人的钱财，正是钱袁氏给的。”
众捕快们窃窃私语，议论着权牛与钱袁氏的关系。曹操拍了一下惊堂木，让捕快们安静了下来，权牛又接着说：“昨天下午，从申时六刻（16:30），小人就一直在钱袁氏家里与她厮混，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她赏了小人五两银子，小人是酉时一刻从钱袁氏家里出来的，正好路过了陈颜氏家。小人没有小跑，挤不出来一刻钟的时间去杀人。再说，小人昨天早就被钱袁氏榨干了，没有力气再去侮辱陈颜氏了。”
曹操摆摆手，让捕快把权牛带下去关押起来，不想听他说太多细节。曹操开始犯愁，该怎么询问钱袁氏，才能让她说出实情，又瞒着她的夫君钱掌柜？
此时已经是酉时四刻（晚上六点钟）了，太阳快要落山了，曹操下令：“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也该回家休息了。值夜勤的人留下来守夜。”
张拓很有眼力劲，陪着曹操一起走出了县尉衙门的大门，问曹操：“曹大人，您是不是打算去钱掌柜家找钱夫人？”
曹操点了点头，问：“离得远吗？”
张拓说：“不远，就在陈民家和权牛家中间，今天中午我们路过那里了。”
曹操说：“你带路吧，我去会会她。”
张拓带着曹操来到了钱掌柜家门口，果然就在陈民家的东面第三家。曹操拍了拍门，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矮胖的五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门，张 拓告诉曹操：“大人，她就是钱夫人，钱袁氏。”
曹操端详了一下钱袁氏，又老又丑又矮又胖，泼皮权牛为了几两银子，也是把自己的尊严出卖的一干二净。
钱袁氏问：“你找谁呀？”
张拓介绍说：“钱夫人，这位是新任的洛阳北部尉曹操大人。”
钱袁氏一听是洛阳北部尉，就差不多知道因为什么事而来的，说了一句：“不要来找我，我无可奉告。”然后就要关上大门。
曹操用手推住大门，不让钱袁氏关上门，低声对钱袁氏说：“钱夫人，我只是了解一点情况，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我替你保密。你如果不配合，我现在就喊钱掌柜。”
钱袁氏吓得不敢再关门，说：“有什么话快点问吧。”
曹操问：“权牛昨天下午何时走的？”
钱袁氏说：“过了酉时，大概酉时一刻。酉时四刻老钱就要回家了，我只好让权牛那小东西走了。大人，他杀人的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曹操说：“你放心，我不会错怪你的。你昨天有没有给权牛钱？”
钱袁氏说：“他伺候了我半下午，我给了他一点辛苦费，也就五两银子。”
曹操说：“有劳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钱袁氏说：“大人，一定要说话算数，千万别告诉别人。”说完，钱袁氏关上了大门。
离开了钱掌柜家门口，曹操让张拓先回家，自己回到衙门的马厩，骑上绝影宝马，去城东的夏侯府上蹭饭去了。
到了夏侯府，已经是万家灯火了，夏侯府上也是灯火通明。曹操与夏侯府的下人们很熟悉，下人看到是曹操，立即请曹操入内。曹操到了夏侯家的饭堂，看到夏侯家的一大家人正在一起吃饭，夏侯惇赶紧招呼曹操一起吃饭，让下人添了一张几案，摆上了一桌酒菜，曹操坐下与夏侯家的人一起吃饭。
吃完了饭，曹操与夏侯惇一起在小院里散散步，看着夜空中刚刚升起的一轮淡黄色圆月，皎洁的月光洒满院落，非常恬静美好的景色，与白天经历的那桩杀人惨案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曹操向夏侯惇说明了情况：“元让，你来当我的助手吧。”元让是夏侯惇的字。
夏侯惇说：“好，就等你这句话了。听说你当上了洛阳北部尉，很神气，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建功立业。”
曹操长叹了一口气，说：“洛阳北部尉不好当啊，今天第一天上任，就遇上一桩两条人命的案子，而且我的捕头辞职了，跟着前任县尉走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让你来当我的捕头。你的武艺高强，勇敢果断，有正义感，正是当捕头的最佳人选。”
夏侯惇说：“当捕头好啊，只要能跟着孟德兄，别说是当捕头，就算是让我当捕快我都愿意。”
曹操说：“那我明日就给县令大人写一封举荐信，举荐你来当我的捕头。”
夏侯惇说：“不知道我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县令大人会不会让我担任捕头，其他的捕快会不会对我这么一个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小毛孩服气。”
曹操说：“放心吧，就凭元让贤弟这显赫的家族身份，滕公夏侯婴的后人，夏侯氏一族的青年才俊，让你担任一个小小的捕头都是屈才了。我只比你年长一岁，不是照样当洛阳北部尉吗？”
夏侯惇说：“我的才能怎么能跟孟德兄比，孟德兄足智多谋，文武双全，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孟德兄。”
曹操轻轻摇了摇头，说：“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件案子可以说是一头雾水，有好多事情我弄不明白，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断案，缺乏经验吧。”
夏侯惇说：“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
曹操说：“首先，我不明白什么样的凶器能造成那样的伤口，这个凶器横断面呈长方形，上宽下窄，而且非常尖锐。”
夏侯惇乱猜一通：“钉子？凿子？锥子？”
曹操一直摇头，觉得这几个工具都不像。曹操看快要宵禁了，只好跟夏侯惇道别，并约定明日一早一同去洛阳北部尉衙门。
曹操回到家中，先拜见了父亲，大略的讲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曹嵩老爷子也是感慨万千，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运气这么背，刚一上任就遇到了人命大案。
从父亲房里出来，曹操路过家中老仆丘老妪的窗外，因为夏季炎热，丘老妪开窗通风透气。曹操从窗户向里望去，看到丘老妪正在补衣服，身边放着一个针线筐，而针线筐的最上面，放着一把尖锐的剪刀。
曹操让丘老妪把剪刀递过来，曹操看了一下剪刀：上宽下窄，横断面为长方形。曹操恍然大悟，他突然知道杀死陈景和陈颜氏的凶器是什么了，就是一把尖锐的剪刀！难怪今天看到陈颜氏的梳妆台上放着的针线筐，总觉得里面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凶器剪刀被凶手给扔了。曹操高兴的大喊一声：“终于找到杀人凶器了，就是这把剪刀！”
丘老妪一脸懵懂的看着曹操，曹操把剪刀还给丘老妪，说：“没事，我不是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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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捕快们窃窃私语，议论着权牛与钱袁氏的关系。曹操拍了一下惊堂木，让捕快们安静了下来，权牛又接着说：“昨天下午，从申时六刻（16:30），小人就一直在钱袁氏家里与她厮混，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她赏了小人五两银子，小人是酉时一刻从钱袁氏家里出来的，正好路过了陈颜氏家。小人没有小跑，挤不出来一刻钟的时间去杀人。再说，小人昨天早就被钱袁氏榨干了，没有力气再去侮辱陈颜氏了。”
曹操摆摆手，让捕快把权牛带下去关押起来，不想听他说太多细节。曹操开始犯愁，该怎么询问钱袁氏，才能让她说出实情，又瞒着她的夫君钱掌柜？
此时已经是酉时四刻（晚上六点钟）了，太阳快要落山了，曹操下令：“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也该回家休息了。值夜勤的人留下来守夜。”
张拓很有眼力劲，陪着曹操一起走出了县尉衙门的大门，问曹操：“曹大人，您是不是打算去钱掌柜家找钱夫人？”
曹操点了点头，问：“离得远吗？”
张拓说：“不远，就在陈民家和权牛家中间，今天中午我们路过那里了。”
曹操说：“你带路吧，我去会会她。”
张拓带着曹操来到了钱掌柜家门口，果然就在陈民家的东面第三家。曹操拍了拍门，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矮胖的五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门，张 拓告诉曹操：“大人，她就是钱夫人，钱袁氏。”
曹操端详了一下钱袁氏，又老又丑又矮又胖，泼皮权牛为了几两银子，也是把自己的尊严出卖的一干二净。
钱袁氏问：“你找谁呀？”
张拓介绍说：“钱夫人，这位是新任的洛阳北部尉曹操大人。”
钱袁氏一听是洛阳北部尉，就差不多知道因为什么事而来的，说了一句：“不要来找我，我无可奉告。”然后就要关上大门。
曹操用手推住大门，不让钱袁氏关上门，低声对钱袁氏说：“钱夫人，我只是了解一点情况，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我替你保密。你如果不配合，我现在就喊钱掌柜。”
钱袁氏吓得不敢再关门，说：“有什么话快点问吧。”
曹操问：“权牛昨天下午何时走的？”
钱袁氏说：“过了酉时，大概酉时一刻。酉时四刻老钱就要回家了，我只好让权牛那小东西走了。大人，他杀人的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曹操说：“你放心，我不会错怪你的。你昨天有没有给权牛钱？”
钱袁氏说：“他伺候了我半下午，我给了他一点辛苦费，也就五两银子。”
曹操说：“有劳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钱袁氏说：“大人，一定要说话算数，千万别告诉别人。”说完，钱袁氏关上了大门。
离开了钱掌柜家门口，曹操让张拓先回家，自己回到衙门的马厩，骑上绝影宝马，去城东的夏侯府上蹭饭去了。
到了夏侯府，已经是万家灯火了，夏侯府上也是灯火通明。曹操与夏侯府的下人们很熟悉，下人看到是曹操，立即请曹操入内。曹操到了夏侯家的饭堂，看到夏侯家的一大家人正在一起吃饭，夏侯惇赶紧招呼曹操一起吃饭，让下人添了一张几案，摆上了一桌酒菜，曹操坐下与夏侯家的人一起吃饭。
吃完了饭，曹操与夏侯惇一起在小院里散散步，看着夜空中刚刚升起的一轮淡黄色圆月，皎洁的月光洒满院落，非常恬静美好的景色，与白天经历的那桩杀人惨案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曹操向夏侯惇说明了情况：“元让，你来当我的助手吧。”元让是夏侯惇的字。
夏侯惇说：“好，就等你这句话了。听说你当上了洛阳北部尉，很神气，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建功立业。”
曹操长叹了一口气，说：“洛阳北部尉不好当啊，今天第一天上任，就遇上一桩两条人命的案子，而且我的捕头辞职了，跟着前任县尉走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让你来当我的捕头。你的武艺高强，勇敢果断，有正义感，正是当捕头的最佳人选。”
夏侯惇说：“当捕头好啊，只要能跟着孟德兄，别说是当捕头，就算是让我当捕快我都愿意。”
曹操说：“那我明日就给县令大人写一封举荐信，举荐你来当我的捕头。”
夏侯惇说：“不知道我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县令大人会不会让我担任捕头，其他的捕快会不会对我这么一个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小毛孩服气。”
曹操说：“放心吧，就凭元让贤弟这显赫的家族身份，滕公夏侯婴的后人，夏侯氏一族的青年才俊，让你担任一个小小的捕头都是屈才了。我只比你年长一岁，不是照样当洛阳北部尉吗？”
夏侯惇说：“我的才能怎么能跟孟德兄比，孟德兄足智多谋，文武双全，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孟德兄。”
曹操轻轻摇了摇头，说：“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件案子可以说是一头雾水，有好多事情我弄不明白，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断案，缺乏经验吧。”
夏侯惇说：“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
曹操说：“首先，我不明白什么样的凶器能造成那样的伤口，这个凶器横断面呈长方形，上宽下窄，而且非常尖锐。”
夏侯惇乱猜一通：“钉子？凿子？锥子？”
曹操一直摇头，觉得这几个工具都不像。曹操看快要宵禁了，只好跟夏侯惇道别，并约定明日一早一同去洛阳北部尉衙门。
曹操回到家中，先拜见了父亲，大略的讲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曹嵩老爷子也是感慨万千，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运气这么背，刚一上任就遇到了人命大案。
从父亲房里出来，曹操路过家中老仆丘老妪的窗外，因为夏季炎热，丘老妪开窗通风透气。曹操从窗户向里望去，看到丘老妪正在补衣服，身边放着一个针线筐，而针线筐的最上面，放着一把尖锐的剪刀。
曹操让丘老妪把剪刀递过来，曹操看了一下剪刀：上宽下窄，横断面为长方形。曹操恍然大悟，他突然知道杀死陈景和陈颜氏的凶器是什么了，就是一把尖锐的剪刀！难怪今天看到陈颜氏的梳妆台上放着的针线筐，总觉得里面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凶器剪刀被凶手给扔了。曹操高兴的大喊一声：“终于找到杀人凶器了，就是这把剪刀！”
丘老妪一脸懵懂的看着曹操，曹操把剪刀还给丘老妪，说：“没事，我不是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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