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接任洛阳北部尉
县尉李嘉手下的捕头名叫李凌，是一位虬髯大汉，腰间佩戴着环首刀，他向李嘉一拱手，说：“诺！”然后带着四名捕快出了县尉衙门，前去捉拿嫌犯。
趁着这个机会，吏曹侍郎杨式才带着曹操走到了李嘉面前，李嘉看到杨式，赶紧站起身，作揖行礼，说：“不知杨侍郎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杨式说：“李嘉大人不必多礼。本官是来宣读圣旨的，刚才看到李嘉大人正在断案，所以没有打扰。”
杨式拿出随身携带的绢帛，这上面写着的就是圣旨，李嘉立刻将杨式迎到堂前的台子上，自己则退到堂下，带领一众捕快一起跪下接旨，杨式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洛阳北部尉李嘉实国之栋梁，断狱之能吏。为表李嘉爱卿之功德，令吏曹拔李嘉为郿县令，即日赴职。洛阳北部尉由郎官曹孟德接任。金笺甫贲，紫诰遥临。”
像洛阳北部尉这样的官员任免，通常都由皇帝亲自下旨，由吏曹宣布任命。李嘉磕头谢恩：“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式把圣旨交给了李嘉，询问李嘉的意见：“李大人，您看现在的这桩杀人案，是由您亲自审理完毕再交接？还是将这件案子交给继任者曹孟德？”
李嘉听说过曹操的大名，知道他是大长秋曹腾的孙子，大鸿胪曹嵩的儿子，被司徒乔玄称为“命世之才”的年轻人。李嘉打量了一下跟在杨式身边的青年，虽然身材不高，但是精神奕奕，看样子的确是一个有雄才大略的命世之才，李嘉知道让曹操来审这个案子，也许会比自己审案更好。
曹操微微一躬身，双手抱拳，对李嘉行了一个礼：“孟德拜见李大人。”
李嘉说：“孟德贤弟不必客气。既然皇帝陛下在圣旨中要求下官即日赴任，那下官就遵旨行事，将此案交给孟德贤弟处理。孟德贤弟刚才应该都听到了，我也是刚刚接到这个案子，贤弟现在接手此案正合适。”
曹操说：“那孟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嘉说：“孟德贤弟先审案，我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赴关右郿县担任县令。过会儿我们再交接一些具体事务。”
杨式说：“本官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辞。”
曹操和李嘉一起拱手行礼：“恭送侍郎大人。”
杨式拱手还礼，与曹操和李嘉告辞，然后转身离开了县尉衙门。
曹操和李嘉到后堂去换官服，李嘉另找了一身官服，让曹操换上，李嘉自己一边脱官服，一边跟曹操交代案情：“北市街是洛阳北区的一条主路，北尉衙门就在这北市街上。竹墨轩离北尉衙门不远，是一家专门卖竹简木牍、毛笔、墨块的文墨店，就在北尉衙门的西边，靠近玄武街十字路口。”
曹操穿好红色短袍官服，说：“李大人果然断案经验丰富，刚一上来就问陈民有没有破坏现场，并立即派遣捕快去保护现场。勘验现场确实是破案最重要的环节。”
李嘉笑了笑，说：“你也挺不错，第一次当县尉就懂得勘验现场的重要性。不要管我的做法，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现在你是这件案子的主审。”
曹操从后堂走出来，坐到几案后面，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始审案，原本坐在地上的陈民听到惊堂木的声音，赶紧规规矩矩的跪下。
曹操问：“陈民，你昨晚几时发现妻子失踪的？”
陈民说：“小人酉时三刻打烊，家就在北市街斜对面，向东步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到家中，到家中见不到妻子，只在楼上看到年幼的儿子，儿子也不知道他母亲去了哪里。”酉时三刻是傍晚5:45分。一盏茶的时间相当于现代的10分钟。
曹操问：“家里有没有血迹？”
陈民摇摇头，说：“没、没有血迹。”
曹操问：“家中是否凌乱？有没有打斗的痕迹？”
陈民说：“家中确实凌乱，但是小人看不出来是不是打斗的痕迹，我只知道家中乱了，就收拾了一番。”
曹操想继续询问陈民，此时捕头李凌带着捉拿的嫌犯权牛回来了，看到大堂上坐着的县尉大人换人了，李凌愣了一下，问曹操：“你是何人？”
正在后堂收拾行李的李嘉听到捕头李凌的声音，赶紧走出来解释：“李捕头，刚才你不在的时候，吏曹侍郎前来宣读了圣旨，现在这位曹操大人接任了洛阳北部尉一职，我已经被调任到郿县当县令了。”
李凌赶紧单膝下跪，对曹操复命：“下官李凌，拜见县尉大人，刚才多有冒犯。下官已经将人犯权牛捉拿归案。”说完，命人将身披枷锁的流氓权牛推倒在衙门大堂的地上。
曹操看了一眼权牛，长得面目可憎，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不过曹操现在不想审问权牛，说：“我过会儿再审问你这泼皮。陈民，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寻找你妻子到何时？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陈民说：“戌时四刻开始实行宵禁，小人只得返回家中，焦急的等待妻子回家。”戌时四刻是晚上八点整。
曹操说：“妻子失踪了，你还不赶紧报官，还管什么宵禁，你还真是一个守法的良好子民。”
捕头李凌看曹操不审问案犯权牛，却对陈民刨根问底，还对他遵纪守法的行为冷嘲热讽，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县尉不免生出了轻蔑之感，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曹操听到有人嗤笑，拿起惊堂木，打算震慑一下嗤笑公堂之人，但是看了一下发出嗤笑之声的人是捕头李凌，将来还要与捕头搞好关系，依靠他破案抓贼，于是曹操轻轻放下了惊堂木，准备审问流氓权牛，算是给李凌一个面子，不能让他白跑一趟去捉拿这流氓。
曹操问：“权牛，我且问你，你是否在前些日子曾经意欲轻薄陈民的妻子陈颜氏？”
权牛这流氓当然抵赖：“没有，小人从来没有想要轻薄他的妻子。”
曹操说：“还敢嘴硬，来人，重打二十大板！”说完，曹操从令牌筒中抽出一支令牌，扔在堂下。
在场的捕快都看权牛不顺眼，心中认定权牛是杀人凶犯，想好好教训教训他，所以曹操随便找个借口就让捕快对权牛用刑。两个捕快将权牛摁倒在地，脱掉他的裤子，另外两个捕快拿着大棍对着权牛的屁股狠狠的轮番打下去，每一下都把权牛打得鬼哭狼嚎，权牛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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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机会，吏曹侍郎杨式才带着曹操走到了李嘉面前，李嘉看到杨式，赶紧站起身，作揖行礼，说：“不知杨侍郎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杨式说：“李嘉大人不必多礼。本官是来宣读圣旨的，刚才看到李嘉大人正在断案，所以没有打扰。”
杨式拿出随身携带的绢帛，这上面写着的就是圣旨，李嘉立刻将杨式迎到堂前的台子上，自己则退到堂下，带领一众捕快一起跪下接旨，杨式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洛阳北部尉李嘉实国之栋梁，断狱之能吏。为表李嘉爱卿之功德，令吏曹拔李嘉为郿县令，即日赴职。洛阳北部尉由郎官曹孟德接任。金笺甫贲，紫诰遥临。”
像洛阳北部尉这样的官员任免，通常都由皇帝亲自下旨，由吏曹宣布任命。李嘉磕头谢恩：“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式把圣旨交给了李嘉，询问李嘉的意见：“李大人，您看现在的这桩杀人案，是由您亲自审理完毕再交接？还是将这件案子交给继任者曹孟德？”
李嘉听说过曹操的大名，知道他是大长秋曹腾的孙子，大鸿胪曹嵩的儿子，被司徒乔玄称为“命世之才”的年轻人。李嘉打量了一下跟在杨式身边的青年，虽然身材不高，但是精神奕奕，看样子的确是一个有雄才大略的命世之才，李嘉知道让曹操来审这个案子，也许会比自己审案更好。
曹操微微一躬身，双手抱拳，对李嘉行了一个礼：“孟德拜见李大人。”
李嘉说：“孟德贤弟不必客气。既然皇帝陛下在圣旨中要求下官即日赴任，那下官就遵旨行事，将此案交给孟德贤弟处理。孟德贤弟刚才应该都听到了，我也是刚刚接到这个案子，贤弟现在接手此案正合适。”
曹操说：“那孟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嘉说：“孟德贤弟先审案，我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赴关右郿县担任县令。过会儿我们再交接一些具体事务。”
杨式说：“本官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辞。”
曹操和李嘉一起拱手行礼：“恭送侍郎大人。”
杨式拱手还礼，与曹操和李嘉告辞，然后转身离开了县尉衙门。
曹操和李嘉到后堂去换官服，李嘉另找了一身官服，让曹操换上，李嘉自己一边脱官服，一边跟曹操交代案情：“北市街是洛阳北区的一条主路，北尉衙门就在这北市街上。竹墨轩离北尉衙门不远，是一家专门卖竹简木牍、毛笔、墨块的文墨店，就在北尉衙门的西边，靠近玄武街十字路口。”
曹操穿好红色短袍官服，说：“李大人果然断案经验丰富，刚一上来就问陈民有没有破坏现场，并立即派遣捕快去保护现场。勘验现场确实是破案最重要的环节。”
李嘉笑了笑，说：“你也挺不错，第一次当县尉就懂得勘验现场的重要性。不要管我的做法，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现在你是这件案子的主审。”
曹操从后堂走出来，坐到几案后面，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始审案，原本坐在地上的陈民听到惊堂木的声音，赶紧规规矩矩的跪下。
曹操问：“陈民，你昨晚几时发现妻子失踪的？”
陈民说：“小人酉时三刻打烊，家就在北市街斜对面，向东步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到家中，到家中见不到妻子，只在楼上看到年幼的儿子，儿子也不知道他母亲去了哪里。”酉时三刻是傍晚5:45分。一盏茶的时间相当于现代的10分钟。
曹操问：“家里有没有血迹？”
陈民摇摇头，说：“没、没有血迹。”
曹操问：“家中是否凌乱？有没有打斗的痕迹？”
陈民说：“家中确实凌乱，但是小人看不出来是不是打斗的痕迹，我只知道家中乱了，就收拾了一番。”
曹操想继续询问陈民，此时捕头李凌带着捉拿的嫌犯权牛回来了，看到大堂上坐着的县尉大人换人了，李凌愣了一下，问曹操：“你是何人？”
正在后堂收拾行李的李嘉听到捕头李凌的声音，赶紧走出来解释：“李捕头，刚才你不在的时候，吏曹侍郎前来宣读了圣旨，现在这位曹操大人接任了洛阳北部尉一职，我已经被调任到郿县当县令了。”
李凌赶紧单膝下跪，对曹操复命：“下官李凌，拜见县尉大人，刚才多有冒犯。下官已经将人犯权牛捉拿归案。”说完，命人将身披枷锁的流氓权牛推倒在衙门大堂的地上。
曹操看了一眼权牛，长得面目可憎，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不过曹操现在不想审问权牛，说：“我过会儿再审问你这泼皮。陈民，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寻找你妻子到何时？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陈民说：“戌时四刻开始实行宵禁，小人只得返回家中，焦急的等待妻子回家。”戌时四刻是晚上八点整。
曹操说：“妻子失踪了，你还不赶紧报官，还管什么宵禁，你还真是一个守法的良好子民。”
捕头李凌看曹操不审问案犯权牛，却对陈民刨根问底，还对他遵纪守法的行为冷嘲热讽，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县尉不免生出了轻蔑之感，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曹操听到有人嗤笑，拿起惊堂木，打算震慑一下嗤笑公堂之人，但是看了一下发出嗤笑之声的人是捕头李凌，将来还要与捕头搞好关系，依靠他破案抓贼，于是曹操轻轻放下了惊堂木，准备审问流氓权牛，算是给李凌一个面子，不能让他白跑一趟去捉拿这流氓。
曹操问：“权牛，我且问你，你是否在前些日子曾经意欲轻薄陈民的妻子陈颜氏？”
权牛这流氓当然抵赖：“没有，小人从来没有想要轻薄他的妻子。”
曹操说：“还敢嘴硬，来人，重打二十大板！”说完，曹操从令牌筒中抽出一支令牌，扔在堂下。
在场的捕快都看权牛不顺眼，心中认定权牛是杀人凶犯，想好好教训教训他，所以曹操随便找个借口就让捕快对权牛用刑。两个捕快将权牛摁倒在地，脱掉他的裤子，另外两个捕快拿着大棍对着权牛的屁股狠狠的轮番打下去，每一下都把权牛打得鬼哭狼嚎，权牛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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