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养鼎之药
“其实什么？”林念念微微皱眉，对这个不知好赖的小混蛋没什么好印象。
“其实，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史小皮几番挣扎之后，说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并垂下了头。林念念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史小皮到处瞎嚷嚷，把这件事情到处炫耀，若是这样的话，她林念念的名声可就毁了。当然，她也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
出了林府，一老一少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张糖饼，他们自知这一身行头多少回遭到小摊上的客人反感，于是便没在店内停留，而是在不远处寻了两块能够歇脚的大石头，二人坐在上面，略有几分清凉。
一边吃着糖饼，这一老一少开始闲聊起来，岩大师几次打岔想要岔开话题，但却怎么也扯不开有关“偷看”这件事情。
“咳咳...”
果然。
聊着聊着，史小皮又是清了清嗓，笑容有些猥琐的问道，“老混球，快跟我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早跟你说了，什么也没有！你个小混蛋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打探这些东西！”岩大师依旧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史小皮却不依不饶：
“哪能啊，我看你鼻血都流出来了！”
“说了多少次了，我那是被药香熏的！被药香熏的！！”岩大师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吓得史小皮缩了缩脑袋，接着，岩大师面色古怪的补充道：“你这混小子，该不会真的认为是我好色吧？”
......
“也是。”史小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像你这么一把年纪，就算有那个心思，只怕体力也跟不上啊......”
史小皮话音未落，果不其然，脑袋上挨了一记重锤，只听他“诶呦”一声大叫，紧接着捂着脑袋开始在地上打滚，可看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子，明显是不长记性。
“这药香不知怎的，竟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揍过史小皮之后，岩大师嚼着糖饼，开始自顾沉吟起来。
“切，你就编吧！”史小皮刚消停下来，便听到老家伙在一旁“自导自演”于是想都没想直接一句话怼了过去，可是他话音刚落，嘴里咀嚼的动作突然停下，紧接着便又开始捂着脑袋乱窜、大声求饶着，“诶呦快别打了，别打了！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岩大师这才罢手，将最后一小块糖饼塞进口中，顺便用史小皮的衣服擦了擦布满油渍的双手。旋即这才坐了回去，搓着下巴低声沉吟道，“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
“小皮，你可记得，这是哪种药草？”
“什么？”史小皮抬起头，嘴里嚼着糖饼，说起话来乱呼呼的。
“瞧你那副不争气的德行！”老家伙无奈地拍了拍脑门，任由手掌沿着面部无力的滑下。
“我这幅德行怪谁？这些年跟着你，能学出什么好德行就怪了！”一边嚼着糖饼，史小皮大大咧咧的道。
对此，就连被其称作老混球的岩大师也表示十分无语——这货才挨过打没多久，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真是应了他那“不皮一下会死”的名字。
“浑小子，我再问你一遍，‘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指的是哪种药草，若是你再跟我扯皮，别怪今晚没饭吃！”老头敲打道。
一听到“没饭吃”的字眼，史小皮当时就老实了，紧跟着搓着下巴认真思考了起来。没多久，史小皮便豁然开朗，抬头答道：“我知道了——是天萎花的花粉！”
砰！
没等话音落下，史小皮的脑袋上多出了一个热乎的大包，史小皮捂着脑袋使劲儿揉搓着，“你个老混蛋，你有完没完，怎么我回答对了，你还打我！”
“你是回答对了，可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老头子接着说道，“怎么？这么些年的亏都白吃了？怎么就不懂得从客观角度去分析问题？！”
“什么客观不客观的，我只知道，你再这么打下去，我怕是要被你先打傻了！”史小皮捂着脑袋道。这一天又是背黑锅又是挨打的，所以在语气上也是难免带着几分哀怨。
不过老混球显然已经习惯了史小皮不着调的样子，在一旁为其解释道：“我刚刚提到了药浴，又问你‘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是哪种草药，分明就是在询问药浴之中的药香来自那种草药。可你呢？你回答我的是什么？天萎花的花粉！”
老混球看向烂泥扶不上墙的史小皮，继续道：“你可知道，天萎花的存在象征着魔种的出现！而天萎花的花粉更是何其难得，怎么会落到普通人家的药浴当中！”
没错，林家虽然在小镇上算得上的大户人家，可在整个炁玄大陆上，林家这点家业根本算不得什么。相反，天萎花这种特殊的植物一旦出现，便意味着八大魔种之一的“天枯之种”即将现世。
八大魔种，与八大玄气并列，每一种都能给人带来极为强大的力量，作为魔种出现的线索，天萎花的价值可想而知，所以又怎会出现在林家大小姐的药浴当中？！
史小皮被老混球训斥一顿，破天荒的没有狡辩，相反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引发了他的思考——正所谓细节决定成败，若是自己能够像老混球一样在意客观、分析细节，是不是往后就不用替他背黑锅了？
老混球当然不知道史小皮的想法，眼珠子一转，趁史小皮不注意的时候，从他的手中扯下一小块糖饼，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知道了！”史小皮恍然大悟，连糖饼都顾不得吃了。
“别老是一惊一乍的。成大事者，首先要学会稳重！”老混球咽下糖饼，眼神淡淡的看着他，“说吧，你又知道什么了？”
史小皮又是隆重的点了点头，老混球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成大事者，需要稳重！
怪不得老混球每次做了坏事都表现得脸不红心不跳。原本史小皮还觉得他脸皮厚，不知耻。可现在想想，正是因为老混球的脸皮厚，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把黑锅甩在自己的头上！
原来厚脸皮，也是一种本事啊！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史小皮难得一次正经，“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除了天萎花的花粉以外，最有可能的便是龙腥草、或者是低阶水生魔物的晶核。不过你刚才说了，你要找的是一种植物，所以我断定， 你要找的东西是龙腥草！”
从小到大，老头子经常拿出半本名叫《万物录》的残破古籍让史小皮背诵，而且是背不下来就不给饭吃的那种，可以说这些年史小皮饱受背书的摧残与折磨。
不过这种折磨也给史小皮带来了一定的好处：这《万物录》上记载着大量的植物以及其药理特性，经过几年的死记硬背，史小皮已经能将书上的内容全部掌握。
而当史小皮知道这本《万物录》并不完整的时候，竟然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如释重负，相反却有一种惋惜的感觉。
......
“不错，有些进步。”岩大师难得夸奖他一次，“不过很可惜，这次你又错了！”
“啊？为什么？”史小皮不解的问道。
“别忘了，这《万物录》我也背过，你能想到的植物，我自然也能想到！”老头子解释道，“我方才之所以想不起来药浴中具体被添加的是哪种药材，是因为我将思路局限在了‘植物’上！”
史小皮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药浴当中的药材，根本就不是植物，而是水属性的魔物晶核，怪不得你一直都没想到！”
原来老家伙先入为主的以为，药浴当中所添加的药材就一定是植物。这样一来，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范围，又如何才能找到正确的目标？
“不好！”岩大师突然眉毛一挑，“怪不得，我上次为林家大小姐瞧病，纵然用尽了手段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来真正的问题，竟然出现在这药浴当中！”
“你说这药浴有问题？”史小皮问道。
“不错，林念念又不是武者，不需要药液淬体，而正常人家哪有用晶核作为药引沐浴的！”老家伙眯着眼睛沉吟道，“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药浴中的药方，乃是一种养鼎之药！”
“什么，养鼎之药！”史小皮闻言几乎愤怒的跳了起来。他熟读《万物录》，自然知道养鼎之药的意思。
“怪不得林家大小姐的身子会越来越虚弱......”
原来，这养鼎之药乃是培养炉鼎所用！所谓培养炉鼎，就是通过药物的手段，活生生的将一个人变成存储能量的容器！
等到炉鼎被使用的时候，炉鼎内的能量就会被用鼎之人采走，用来提高此人的修为。
然而，这对炉鼎本身而言，无疑是天大的灾祸！因为除了炉鼎本身积累的能量之外，被随之一起采走的，还有炉鼎自身的生命能量！
可以说，每一个炉鼎，都逃不过早夭的命运！
“不行，绝对不行！”史小皮站了起来，“我绝不允许林家大小姐被人炼成炉鼎，绝不允许！”
岩大师白了他一眼：“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女儿长期使用养鼎之药沐浴，林家家主不可能毫不知情，说不定，这就是林家家主的主意呢！”
虽然岩大师这番推论多少有些违背道德，但从逻辑上讲，却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林念念早夭吧！”一想到之前见到林念念时的种种美好，想到林念念的白皙长腿，史小皮心中不禁为她暗暗担忧起来。
“怎么办？冷眼旁观呗。”老家伙不为所动，可暗地里却是偷偷瞄着眼睛看他，他倒是想知道，在这个时候，史小皮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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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史小皮几番挣扎之后，说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并垂下了头。林念念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史小皮到处瞎嚷嚷，把这件事情到处炫耀，若是这样的话，她林念念的名声可就毁了。当然，她也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
出了林府，一老一少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张糖饼，他们自知这一身行头多少回遭到小摊上的客人反感，于是便没在店内停留，而是在不远处寻了两块能够歇脚的大石头，二人坐在上面，略有几分清凉。
一边吃着糖饼，这一老一少开始闲聊起来，岩大师几次打岔想要岔开话题，但却怎么也扯不开有关“偷看”这件事情。
“咳咳...”
果然。
聊着聊着，史小皮又是清了清嗓，笑容有些猥琐的问道，“老混球，快跟我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早跟你说了，什么也没有！你个小混蛋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打探这些东西！”岩大师依旧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史小皮却不依不饶：
“哪能啊，我看你鼻血都流出来了！”
“说了多少次了，我那是被药香熏的！被药香熏的！！”岩大师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吓得史小皮缩了缩脑袋，接着，岩大师面色古怪的补充道：“你这混小子，该不会真的认为是我好色吧？”
......
“也是。”史小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像你这么一把年纪，就算有那个心思，只怕体力也跟不上啊......”
史小皮话音未落，果不其然，脑袋上挨了一记重锤，只听他“诶呦”一声大叫，紧接着捂着脑袋开始在地上打滚，可看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子，明显是不长记性。
“这药香不知怎的，竟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揍过史小皮之后，岩大师嚼着糖饼，开始自顾沉吟起来。
“切，你就编吧！”史小皮刚消停下来，便听到老家伙在一旁“自导自演”于是想都没想直接一句话怼了过去，可是他话音刚落，嘴里咀嚼的动作突然停下，紧接着便又开始捂着脑袋乱窜、大声求饶着，“诶呦快别打了，别打了！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岩大师这才罢手，将最后一小块糖饼塞进口中，顺便用史小皮的衣服擦了擦布满油渍的双手。旋即这才坐了回去，搓着下巴低声沉吟道，“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
“小皮，你可记得，这是哪种药草？”
“什么？”史小皮抬起头，嘴里嚼着糖饼，说起话来乱呼呼的。
“瞧你那副不争气的德行！”老家伙无奈地拍了拍脑门，任由手掌沿着面部无力的滑下。
“我这幅德行怪谁？这些年跟着你，能学出什么好德行就怪了！”一边嚼着糖饼，史小皮大大咧咧的道。
对此，就连被其称作老混球的岩大师也表示十分无语——这货才挨过打没多久，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真是应了他那“不皮一下会死”的名字。
“浑小子，我再问你一遍，‘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指的是哪种药草，若是你再跟我扯皮，别怪今晚没饭吃！”老头敲打道。
一听到“没饭吃”的字眼，史小皮当时就老实了，紧跟着搓着下巴认真思考了起来。没多久，史小皮便豁然开朗，抬头答道：“我知道了——是天萎花的花粉！”
砰！
没等话音落下，史小皮的脑袋上多出了一个热乎的大包，史小皮捂着脑袋使劲儿揉搓着，“你个老混蛋，你有完没完，怎么我回答对了，你还打我！”
“你是回答对了，可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老头子接着说道，“怎么？这么些年的亏都白吃了？怎么就不懂得从客观角度去分析问题？！”
“什么客观不客观的，我只知道，你再这么打下去，我怕是要被你先打傻了！”史小皮捂着脑袋道。这一天又是背黑锅又是挨打的，所以在语气上也是难免带着几分哀怨。
不过老混球显然已经习惯了史小皮不着调的样子，在一旁为其解释道：“我刚刚提到了药浴，又问你‘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是哪种草药，分明就是在询问药浴之中的药香来自那种草药。可你呢？你回答我的是什么？天萎花的花粉！”
老混球看向烂泥扶不上墙的史小皮，继续道：“你可知道，天萎花的存在象征着魔种的出现！而天萎花的花粉更是何其难得，怎么会落到普通人家的药浴当中！”
没错，林家虽然在小镇上算得上的大户人家，可在整个炁玄大陆上，林家这点家业根本算不得什么。相反，天萎花这种特殊的植物一旦出现，便意味着八大魔种之一的“天枯之种”即将现世。
八大魔种，与八大玄气并列，每一种都能给人带来极为强大的力量，作为魔种出现的线索，天萎花的价值可想而知，所以又怎会出现在林家大小姐的药浴当中？！
史小皮被老混球训斥一顿，破天荒的没有狡辩，相反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引发了他的思考——正所谓细节决定成败，若是自己能够像老混球一样在意客观、分析细节，是不是往后就不用替他背黑锅了？
老混球当然不知道史小皮的想法，眼珠子一转，趁史小皮不注意的时候，从他的手中扯下一小块糖饼，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知道了！”史小皮恍然大悟，连糖饼都顾不得吃了。
“别老是一惊一乍的。成大事者，首先要学会稳重！”老混球咽下糖饼，眼神淡淡的看着他，“说吧，你又知道什么了？”
史小皮又是隆重的点了点头，老混球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成大事者，需要稳重！
怪不得老混球每次做了坏事都表现得脸不红心不跳。原本史小皮还觉得他脸皮厚，不知耻。可现在想想，正是因为老混球的脸皮厚，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把黑锅甩在自己的头上！
原来厚脸皮，也是一种本事啊！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史小皮难得一次正经，“滋五脏而润六腑，闻之香而腥甜，除了天萎花的花粉以外，最有可能的便是龙腥草、或者是低阶水生魔物的晶核。不过你刚才说了，你要找的是一种植物，所以我断定， 你要找的东西是龙腥草！”
从小到大，老头子经常拿出半本名叫《万物录》的残破古籍让史小皮背诵，而且是背不下来就不给饭吃的那种，可以说这些年史小皮饱受背书的摧残与折磨。
不过这种折磨也给史小皮带来了一定的好处：这《万物录》上记载着大量的植物以及其药理特性，经过几年的死记硬背，史小皮已经能将书上的内容全部掌握。
而当史小皮知道这本《万物录》并不完整的时候，竟然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如释重负，相反却有一种惋惜的感觉。
......
“不错，有些进步。”岩大师难得夸奖他一次，“不过很可惜，这次你又错了！”
“啊？为什么？”史小皮不解的问道。
“别忘了，这《万物录》我也背过，你能想到的植物，我自然也能想到！”老头子解释道，“我方才之所以想不起来药浴中具体被添加的是哪种药材，是因为我将思路局限在了‘植物’上！”
史小皮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药浴当中的药材，根本就不是植物，而是水属性的魔物晶核，怪不得你一直都没想到！”
原来老家伙先入为主的以为，药浴当中所添加的药材就一定是植物。这样一来，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范围，又如何才能找到正确的目标？
“不好！”岩大师突然眉毛一挑，“怪不得，我上次为林家大小姐瞧病，纵然用尽了手段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来真正的问题，竟然出现在这药浴当中！”
“你说这药浴有问题？”史小皮问道。
“不错，林念念又不是武者，不需要药液淬体，而正常人家哪有用晶核作为药引沐浴的！”老家伙眯着眼睛沉吟道，“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药浴中的药方，乃是一种养鼎之药！”
“什么，养鼎之药！”史小皮闻言几乎愤怒的跳了起来。他熟读《万物录》，自然知道养鼎之药的意思。
“怪不得林家大小姐的身子会越来越虚弱......”
原来，这养鼎之药乃是培养炉鼎所用！所谓培养炉鼎，就是通过药物的手段，活生生的将一个人变成存储能量的容器！
等到炉鼎被使用的时候，炉鼎内的能量就会被用鼎之人采走，用来提高此人的修为。
然而，这对炉鼎本身而言，无疑是天大的灾祸！因为除了炉鼎本身积累的能量之外，被随之一起采走的，还有炉鼎自身的生命能量！
可以说，每一个炉鼎，都逃不过早夭的命运！
“不行，绝对不行！”史小皮站了起来，“我绝不允许林家大小姐被人炼成炉鼎，绝不允许！”
岩大师白了他一眼：“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女儿长期使用养鼎之药沐浴，林家家主不可能毫不知情，说不定，这就是林家家主的主意呢！”
虽然岩大师这番推论多少有些违背道德，但从逻辑上讲，却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林念念早夭吧！”一想到之前见到林念念时的种种美好，想到林念念的白皙长腿，史小皮心中不禁为她暗暗担忧起来。
“怎么办？冷眼旁观呗。”老家伙不为所动，可暗地里却是偷偷瞄着眼睛看他，他倒是想知道，在这个时候，史小皮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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