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虚圈之主（七）
一道金色的反膜撕裂了虚圈漆黑的夜空, 落在了白沙上。穿着白色袍服的鸢发少年从金光里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地掩唇轻咳了两声。
太宰和也的灵压确实强横，随随便便的就已经拥有了比队长级水平线再高一些的灵力。不管是虚圈、尸魂界, 还是现世, 他都能畅通无阻。
但有一个事实是改不了的——他现在这具壳子好说歹说都是个人类。
从尸魂界回到虚圈，骤然变化的灵力会给他的肉、体带来一丝负担。而在两地之间的频繁往来, 让这种疲惫感堆积在太宰和也的身体里，没有病倒都是多亏了这壳子身体素质好。
“咳咳…好像该休息一下了。”
太宰和也低声自语道。
在鸢发少年身后, 还跟着两只兽型的大虚。
其中一只的外表像用老虎与毒蛇拼凑成的奇美拉, 它看着太宰和也因为咳嗽而有些佝偻的脊背，悄无声息地伏低了身体。
另一只虫子外表的虚没有动作, 但也没有出声提醒。
‘奇美拉’趁着少年的背后不设防，扑向了太宰和也。
血浆迸溅，猩红的血液泼洒在苍白的沙地上, 根本来不及流淌就已经被沙子吞没。
“把门打开。”
太宰和也甩了两下自己被血弄脏的右手, 命令着虫型虚。
“…是。”
在虫型虚的虚闪之下，从表层同样大虚之森的‘门’被打开了。
失误了。
虫型虚在心里小声责骂自己。
刚刚应该出声提醒这位大人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虫型虚哆嗦几下，战战栗栗地深埋下腰，“是小的没有想到，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真的敢对您做出这种无理至极的事啊！”
“无所谓。”
“那么——”
虫型大虚眼前的场景骤然变花, 它如同被人丢进了镜子迷宫中, 眼里的画面上下颠倒, 居然还看到了——它自己的身体？
“这两只也是废品…不能带回去给真姬玩。”
白沙流淌着，将那个被虚闪哄出来的洞填平。最终，沙地上只剩下了淡淡的血痕, 以及两具丢了脑袋的兽型虚。
大虚之森内, 太宰和也用上了瞬步, 脚步不停地赶往虚夜宫。
他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真姬有没有等急。
正这么想着，太宰和也突然被人拎住了衣领。
五分钟前还在耀武扬威，随便抬抬手就甩爆了两只大虚脑袋瓜的太宰和也一秒失去形象。
他浑身裹着黑红的重力，像一只氢气球似的漂在空中。因为惯性，他直接转了半圈，大头朝下和拎着自己的人对上了眼睛。
太宰和也：“……母亲，你吓到我了。”
中原中也哈哈大笑，松开手，任由少年跟一只野猫似的灵巧落地。
“您是刚刚去狩猎回来么。”
“啊，刚去了南边。”中原中也拿大拇指比了一下背后，“太宰那家伙太烦人了，呆在虚夜宫里我脑袋疼，不如出来活动活动。”
“…太宰先生又干了什么。”
好一个‘又’字。
“呵。”
中原中也冷笑了一声，这一声里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哪一句‘高贵冷艳’就能了得的。
“他前两天让真姬放血喂虚，啧，真当我是死了啊。”
太宰和也怀疑太宰治已经没了，接着他又背后一凉，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在上个世界时…好像跟太宰先生合伙干过这种事。
“？你怎么还傻住了…不是，太宰没死，你别怕。”
不，他现在比较在意自己会不会暴毙。
太宰和也咳了一声，问：“真姬没有跟着您一起出门吗？”
中原中也挑了一下眉毛，视线向上方移了移。
“和——也——”
中原真姬从天而降，一把扯住了太宰和也的后领子，让少年的衣领在短短几分钟内承受了第二次致命打击。
这玩意如果不是拿虚的骨甲做的，估计早就被这母女俩给扯成抹布了。
“你回来啦，这次去了好久啊。是在尸魂界碰到什么突发情况了么？”真姬搂着他的脖子，从太宰和也的肩膀处探出头。
“最近那群死神发现了些毛头，不方便动作，所以耽误了一天。”
“真姬。”中原中也提醒了一句。
女孩扁了一下嘴巴，乖乖松开太宰和也的脖颈，绕到中原中也身边去了。
十岁的女孩还有些矮小，她爱娇地抱着中原中也的手臂，倚在母亲身上，眼睛因为恶作剧成功而兴奋地睁大。
别说责备她了，太宰和也甚至想摸摸她的脑袋瓜，说一句做得好。
中原中也：“…太宰和也。”
在养母子二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危险的同时，真姬这个当事人砸巴了一下嘴，跟个没事人一样挪到一边去了。
被抛弃的两人陷入沉默。
真姬，你这样显得他们很尴尬诶。
中原真姬向空中摆了摆手：“喂！乌、尔奇奥拉，这边！”
乌什么奥拉？
太宰和也惊讶的仰起头，顺着振翅声看向缓缓靠近的人型大虚。
虽然真姬告黑状告得无比丝滑，但她还是很听太宰治话的。亲爹让她拿血养虚，她直接放了一大盆出来，把大蝙蝠灌顶灌到进化。
乌、尔奇奥拉本来就距离进化只差了那么一点，获得了足够的能量，他便极其顺畅地一脚踏过了瓦史托德的门槛。
在变得更像人型之后，乌、尔奇奥拉的身体又缩小了一圈，看起来像个纤细的青年人。
“怎么样，这是蓝染培育出来，然后我用血养成瓦史托德的。”真姬捏着大蝙蝠的翅膀边边，让他向自己这边歪了一些。
人型大虚没有丝毫的反抗精神，真姬扯他，他就听话地往边上歪了歪，任由小女孩一把搂住自己的脖子。
多亏了他长得没那么高，不然以真姬现在的身高，这种姿势下来，他的腰已经折了。
太宰和也吸了一口气，“真姬，这是个男性。”
真姬：“…啊，我知道啊。”
赭发女孩露出了奇奇怪怪的表情，好像在反问他：‘你在说什么怪话，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
“这样搂着他…不觉得不太好？”
“不觉得。”真姬摇摇头。“小蝙蝠前几天才出生诶，他还是个宝宝呢。”
中原中也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放弃吧，她昨天还拉着这只虚过来，兴致勃勃地跟我说这是她生的呢。”
母子二人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带着同款的沉重和疲惫。
一家四（？）口回到了虚夜宫时，被逐出家门的剩下那一口人正抄着袖子站在大门外，笑眯眯地看着蓝染惣右介练习鬼道。
作为死神，斩拳走鬼都是在学校时的必修课——“斩”即剑道，“拳”即白打，“走”即瞬步，“鬼”即鬼道’。真央灵术学院不要求学生四门全精通，但必须得掌握并通过考核了才能毕业。
而太宰治比较狠，他要求蓝染惣右介全才。反正学不死，那就往死里学。
叮咚，虚夜宫大课堂开课了，
宣读教师名单：
操心术老师——太宰治。
体术老师——中原中也。
剑道、鬼道实操、瞬步老师——太宰和也。
文书处理及算数老师——中原真姬。
虚夜宫大课堂，蓝染惣右介读过都说好。
——别问为什么太宰和也教三科，问就是能者多劳。
刚从尸魂界回来的太宰和也被黑心持有人安排得明明白白——虽然对他来说这约等于休假。
看着这三人一虚，太宰治把肩膀一缩，声线一秒钟变成老头子：“哎哟，这不是我大孙子么，快来。”
中原中也硬了。
指拳头。
“原来真姬是跟你学的啊！！”
中原中也拎起太宰治的衣领前后摇晃，而后者像一根软趴趴的水草似的，任由对方把自己甩出残影，嘴里还不停发出‘啊，噫，嘞’之类的声音。
看着亲妈的背影，中原真姬啪地一声捂住自己的脑门。
“完了。”
太宰和也：“…？”
“我该不该告诉麻麻…这出家庭伦理大剧是我起的头。”
“真姬。”
“啊？”
“母亲听到了。”
“………草！”
“中原真姬，你给我过来。”
真姬生平最怕亲妈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她脚底抹油，当场祭出血鬼术。
她逃，她追，她终将插翅难飞。
中原真姬，内心十八岁，外表十岁，在这一天很丢人地被亲妈打了屁股。
是谁害了我？我又害了谁？
……
接下来的几天，虚夜宫陷入了一种学术性的氛围，一家四口人轮番给蓝染惣右介上课。
上节是文化课，下节就是‘体育课’，在保证了充分休息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压榨着蓝染惣右介这个才十岁的小男孩。
但蓝染惣右介也不愧是蓝染惣右介，他居然还能在塞得满满的课表里挤出时间，抽空去虚坑做做实验。
中原真姬愿尊称他为时间管理大师。
安分地呆了几天，负责在上层巡逻的大虚赶了回来，把大批死神闯进虚圈的事报告给了太宰治。
坐在会议桌右侧的真姬托着腮，问它：“死神？什么级别的。”
大虚茫然地摇摇头，“我离很远，没办法清楚地感知到灵压。”
坐在左侧的太宰和也问：“那些死神里有戴着臂章，或穿着白色羽织的么？”
“啊，有有有！有一个穿着羽织的，背后好像还有个字。”
“哦？”真姬立刻坐直，“什么字，写出来看看。”
大虚在空气中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五’。
“五番队队长…反正麻麻正在上课，让我去吧，我想去！”
中原真姬兴奋地前倾着身体，看向主位的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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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和也的灵压确实强横，随随便便的就已经拥有了比队长级水平线再高一些的灵力。不管是虚圈、尸魂界, 还是现世, 他都能畅通无阻。
但有一个事实是改不了的——他现在这具壳子好说歹说都是个人类。
从尸魂界回到虚圈，骤然变化的灵力会给他的肉、体带来一丝负担。而在两地之间的频繁往来, 让这种疲惫感堆积在太宰和也的身体里，没有病倒都是多亏了这壳子身体素质好。
“咳咳…好像该休息一下了。”
太宰和也低声自语道。
在鸢发少年身后, 还跟着两只兽型的大虚。
其中一只的外表像用老虎与毒蛇拼凑成的奇美拉, 它看着太宰和也因为咳嗽而有些佝偻的脊背，悄无声息地伏低了身体。
另一只虫子外表的虚没有动作, 但也没有出声提醒。
‘奇美拉’趁着少年的背后不设防，扑向了太宰和也。
血浆迸溅，猩红的血液泼洒在苍白的沙地上, 根本来不及流淌就已经被沙子吞没。
“把门打开。”
太宰和也甩了两下自己被血弄脏的右手, 命令着虫型虚。
“…是。”
在虫型虚的虚闪之下，从表层同样大虚之森的‘门’被打开了。
失误了。
虫型虚在心里小声责骂自己。
刚刚应该出声提醒这位大人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虫型虚哆嗦几下，战战栗栗地深埋下腰，“是小的没有想到，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真的敢对您做出这种无理至极的事啊！”
“无所谓。”
“那么——”
虫型大虚眼前的场景骤然变花, 它如同被人丢进了镜子迷宫中, 眼里的画面上下颠倒, 居然还看到了——它自己的身体？
“这两只也是废品…不能带回去给真姬玩。”
白沙流淌着，将那个被虚闪哄出来的洞填平。最终，沙地上只剩下了淡淡的血痕, 以及两具丢了脑袋的兽型虚。
大虚之森内, 太宰和也用上了瞬步, 脚步不停地赶往虚夜宫。
他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真姬有没有等急。
正这么想着，太宰和也突然被人拎住了衣领。
五分钟前还在耀武扬威，随便抬抬手就甩爆了两只大虚脑袋瓜的太宰和也一秒失去形象。
他浑身裹着黑红的重力，像一只氢气球似的漂在空中。因为惯性，他直接转了半圈，大头朝下和拎着自己的人对上了眼睛。
太宰和也：“……母亲，你吓到我了。”
中原中也哈哈大笑，松开手，任由少年跟一只野猫似的灵巧落地。
“您是刚刚去狩猎回来么。”
“啊，刚去了南边。”中原中也拿大拇指比了一下背后，“太宰那家伙太烦人了，呆在虚夜宫里我脑袋疼，不如出来活动活动。”
“…太宰先生又干了什么。”
好一个‘又’字。
“呵。”
中原中也冷笑了一声，这一声里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哪一句‘高贵冷艳’就能了得的。
“他前两天让真姬放血喂虚，啧，真当我是死了啊。”
太宰和也怀疑太宰治已经没了，接着他又背后一凉，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在上个世界时…好像跟太宰先生合伙干过这种事。
“？你怎么还傻住了…不是，太宰没死，你别怕。”
不，他现在比较在意自己会不会暴毙。
太宰和也咳了一声，问：“真姬没有跟着您一起出门吗？”
中原中也挑了一下眉毛，视线向上方移了移。
“和——也——”
中原真姬从天而降，一把扯住了太宰和也的后领子，让少年的衣领在短短几分钟内承受了第二次致命打击。
这玩意如果不是拿虚的骨甲做的，估计早就被这母女俩给扯成抹布了。
“你回来啦，这次去了好久啊。是在尸魂界碰到什么突发情况了么？”真姬搂着他的脖子，从太宰和也的肩膀处探出头。
“最近那群死神发现了些毛头，不方便动作，所以耽误了一天。”
“真姬。”中原中也提醒了一句。
女孩扁了一下嘴巴，乖乖松开太宰和也的脖颈，绕到中原中也身边去了。
十岁的女孩还有些矮小，她爱娇地抱着中原中也的手臂，倚在母亲身上，眼睛因为恶作剧成功而兴奋地睁大。
别说责备她了，太宰和也甚至想摸摸她的脑袋瓜，说一句做得好。
中原中也：“…太宰和也。”
在养母子二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危险的同时，真姬这个当事人砸巴了一下嘴，跟个没事人一样挪到一边去了。
被抛弃的两人陷入沉默。
真姬，你这样显得他们很尴尬诶。
中原真姬向空中摆了摆手：“喂！乌、尔奇奥拉，这边！”
乌什么奥拉？
太宰和也惊讶的仰起头，顺着振翅声看向缓缓靠近的人型大虚。
虽然真姬告黑状告得无比丝滑，但她还是很听太宰治话的。亲爹让她拿血养虚，她直接放了一大盆出来，把大蝙蝠灌顶灌到进化。
乌、尔奇奥拉本来就距离进化只差了那么一点，获得了足够的能量，他便极其顺畅地一脚踏过了瓦史托德的门槛。
在变得更像人型之后，乌、尔奇奥拉的身体又缩小了一圈，看起来像个纤细的青年人。
“怎么样，这是蓝染培育出来，然后我用血养成瓦史托德的。”真姬捏着大蝙蝠的翅膀边边，让他向自己这边歪了一些。
人型大虚没有丝毫的反抗精神，真姬扯他，他就听话地往边上歪了歪，任由小女孩一把搂住自己的脖子。
多亏了他长得没那么高，不然以真姬现在的身高，这种姿势下来，他的腰已经折了。
太宰和也吸了一口气，“真姬，这是个男性。”
真姬：“…啊，我知道啊。”
赭发女孩露出了奇奇怪怪的表情，好像在反问他：‘你在说什么怪话，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
“这样搂着他…不觉得不太好？”
“不觉得。”真姬摇摇头。“小蝙蝠前几天才出生诶，他还是个宝宝呢。”
中原中也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放弃吧，她昨天还拉着这只虚过来，兴致勃勃地跟我说这是她生的呢。”
母子二人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带着同款的沉重和疲惫。
一家四（？）口回到了虚夜宫时，被逐出家门的剩下那一口人正抄着袖子站在大门外，笑眯眯地看着蓝染惣右介练习鬼道。
作为死神，斩拳走鬼都是在学校时的必修课——“斩”即剑道，“拳”即白打，“走”即瞬步，“鬼”即鬼道’。真央灵术学院不要求学生四门全精通，但必须得掌握并通过考核了才能毕业。
而太宰治比较狠，他要求蓝染惣右介全才。反正学不死，那就往死里学。
叮咚，虚夜宫大课堂开课了，
宣读教师名单：
操心术老师——太宰治。
体术老师——中原中也。
剑道、鬼道实操、瞬步老师——太宰和也。
文书处理及算数老师——中原真姬。
虚夜宫大课堂，蓝染惣右介读过都说好。
——别问为什么太宰和也教三科，问就是能者多劳。
刚从尸魂界回来的太宰和也被黑心持有人安排得明明白白——虽然对他来说这约等于休假。
看着这三人一虚，太宰治把肩膀一缩，声线一秒钟变成老头子：“哎哟，这不是我大孙子么，快来。”
中原中也硬了。
指拳头。
“原来真姬是跟你学的啊！！”
中原中也拎起太宰治的衣领前后摇晃，而后者像一根软趴趴的水草似的，任由对方把自己甩出残影，嘴里还不停发出‘啊，噫，嘞’之类的声音。
看着亲妈的背影，中原真姬啪地一声捂住自己的脑门。
“完了。”
太宰和也：“…？”
“我该不该告诉麻麻…这出家庭伦理大剧是我起的头。”
“真姬。”
“啊？”
“母亲听到了。”
“………草！”
“中原真姬，你给我过来。”
真姬生平最怕亲妈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她脚底抹油，当场祭出血鬼术。
她逃，她追，她终将插翅难飞。
中原真姬，内心十八岁，外表十岁，在这一天很丢人地被亲妈打了屁股。
是谁害了我？我又害了谁？
……
接下来的几天，虚夜宫陷入了一种学术性的氛围，一家四口人轮番给蓝染惣右介上课。
上节是文化课，下节就是‘体育课’，在保证了充分休息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压榨着蓝染惣右介这个才十岁的小男孩。
但蓝染惣右介也不愧是蓝染惣右介，他居然还能在塞得满满的课表里挤出时间，抽空去虚坑做做实验。
中原真姬愿尊称他为时间管理大师。
安分地呆了几天，负责在上层巡逻的大虚赶了回来，把大批死神闯进虚圈的事报告给了太宰治。
坐在会议桌右侧的真姬托着腮，问它：“死神？什么级别的。”
大虚茫然地摇摇头，“我离很远，没办法清楚地感知到灵压。”
坐在左侧的太宰和也问：“那些死神里有戴着臂章，或穿着白色羽织的么？”
“啊，有有有！有一个穿着羽织的，背后好像还有个字。”
“哦？”真姬立刻坐直，“什么字，写出来看看。”
大虚在空气中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五’。
“五番队队长…反正麻麻正在上课，让我去吧，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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