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虚圈之主（五）
不管是中原中也还是中原真姬, 这两个顶着中原姓氏的人都是纯粹的直球型选手。你朝着我脸拍一球，我再往你脑门上砸一球，场面异常和谐。
狠狠地哭了一遭之后, 成功在亲妈面前心智幼崽化的真姬彻底佛了。什么丢不丢人的，不重要了，她都哭成这样了还要什么自尊心。
“脸哭得都花了，这地方哪里有水，我领你去洗个脸。”
说着，中原中也用自己的掌心抹了一下真姬脸上的泪痕。
她的手掌不像一般人那样柔软，体术、枪术…这些会让中原中也变强的东西在她的手上留下了努力过的证明, 摸起来有些粗糙。但被中原中也这样揉搓着，真姬只觉得安全感十足。
“虚圈没有水…一般都是和也去现世时带回来的，蓄水池那边大概还有不少。”
“蓄水池？”
“嗯, 从我的房间出去右转，隔壁的再隔壁就是。”
那还挺近。
中原中也本来对蓄水池的大小并不抱希望，但真的看到实物时，重力使惊呆了。
这是游泳池么，还装的全、都、是温水。
真姬不晓得中原中也在为了什么而沉默，她从对方怀里跳下来，啪嗒啪嗒地跑去洗漱台边上洗脸。
看着闺女踮脚洗脸的背影, 中原中也忍不住吐槽。
…和也那小子，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了点。
不对, 这已经不是过不过的问题了, 他的狼子野心都已经明面摆出来了啊！？像这种暗戳戳窥伺真姬的混小子, 在我们港口mafia是要从顶楼丢下去的。
——十六七岁时还被组织内部人员追求过, 但完全没有发现的中原中也唐突敏锐。
等真姬打理好自己, 中原中也把闺女往怀里一揣, 准备出门去附近转转。
从她醒来，先是真姬被虚围殴、当场昏倒，然后是拎着和也赶回来暴揍太宰治，直到现在她才闲下来。
多亏了这一大堆事，她对周围是个什么样基本没有概念。只记得上层到处都是沙，这周围则是白石的丛林，不论是哪个都是不毛之地…仅此而已。
还得亲眼去看看。
这么想着，行动派的中原中也抬脚就往外走。她也不走门——懒得找，直接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玩意居然也能被称为宫殿…”
中原真姬仰起头，注视着苍白的高塔群。
这几个四四方方的建筑物风格原始，从外面看没有一点多余的花样。它们安静地伫立在大虚之森里，像是几口不知道为谁而立的墓碑。
中原真姬：“这里叫虚夜宫，据说含义是…君临虚圈夜晚的王者的宫殿。但和也告诉我，臭老头之所以用了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在玩梗。”
中原中也：“什么破玩意，这么中二的么。”
嗯？
“你叫太宰什么？”
中原真姬一把捂住嘴，目光游移。
“我又不会揍你，躲什么。”
“……臭，臭老头。”
“骂得好。”中原中也‘哈’了一声，“那混蛋活该。”
真姬试探着问道：“麻麻…你很讨厌他么？”
“嗯？”中原中也愣了一下，“讨厌啊。”
这回答得也太快了吧！？妈，妈！你闺女还在这呢，你这么速答真的会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伤害的。
中原中也嗤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真姬。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头疼。怎么说呢，小崽子不用操心父母的那堆破事。”
说起‘父母’这个词时，中原中也的语气非常平常，没有因为对方是死对头太宰治而怎么样。
“那你喜欢他么。”
中原中也没说话，沉默地拍了一下她的脊背。
“走了。”
“嗯。”
…
在喜提亲妈之后，中原真姬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怪有中原中也刷，爹有中原中也骂，她只要把小手一揣，往亲妈身边一跟就完事。
如果不是吸收灵力需要真姬当那个中转站，估计中原中也会直接把真姬往虚夜宫一丢，让她自己去抓人玩，省着上层的风沙大，再吹到她。
中原真姬：虽然被宠的感觉很不错，但她也想打怪玩。
天不怕地不怕，只存在别人怕她这种情况的真姬幸福地纠结着。
但中原中也不同意，“之前你不是在怪群里失去意识了？万一被碰到了怎么办。”
真姬：“那不是特殊情况嘛，虽然不能用【污浊】了，但是我有血鬼术，还能打！”
然而反抗无效。
今天也是一样，中原中也在后面无情收菜，真姬睁着豆豆眼蹲在一边。
啪。
一只满身是刺、奇形怪状的大虚倒在她面前，他的下半个身子完全消失，连动个爪子的劲都没有了。
像个海胆。
真姬竖起一根手指。
我戳。
“真姬，你在干什么？”
“…玩虚？”
“你啊…”中原中也咋了一下舌头，蹲到她面前，捏住她的手。“自己都不知道注意点，看看，被刺伤了吧。”
真姬瞅了瞅自己的指尖。
确实有点血痕，但这么一丁点的小伤口已经愈合了。
“没事的，我现在是鬼。自愈能力特别好，这么一点点都算不上伤。”
“两码子事，被戳伤了不疼么。”
真姬想说‘不疼的，真的不疼’，但看着中原中也不赞同的表情，她抿了一下嘴巴，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她真的不觉得疼，如果中原中也不提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她的痛觉一天比一天迟钝，到了现在，如果不是断肢剖腹程度的伤，真姬根本不会觉得有多疼。
真姬恍然间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越来越沉迷战斗，恐怕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
战斗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疼。”
真姬撅起嘴巴，语气做作地撒娇，用脑袋撞中原中也的胳膊。
“你是小牛犊么。”
嘴上这么说着，中原中也却很受用。“行了行了，我领你回去。”
“好的哦。”中原真姬张开双臂，“抱抱。”
“就你会撒娇…懒鬼。”
送小崽子回到虚夜宫之后，中原中也又准备出去。
真姬：“麻麻，你还要去哪里啊。”
中原中也：“？打猎啊。”
赭发女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那带我一起去呀。”
“你乖乖在这边呆着，不然去找…对，太宰好像收了个弟子？你可以去找他玩。”
“妈…你还记得我今年几岁么。”
中原中也哼笑了一声，“你就算是今年八十八了，在我这也是个小崽子。行了，我去内圈看看有没有等级高点的虚，大不了拖着尸体回来。”
战斗力天花板理所当然地丢出了这段话，而战力一人之下的真姬完全没觉得她这话哪里不对。
送走了中原中也，顶着小孩壳子的真姬在虚夜宫的走廊里一路小跑。空荡的建筑物内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寂静到有些诡异。
“喂，你知道和也在哪里么？”
中原真姬随手抓住了一只路过的兽型虚，扯着它的尾巴，把它吓了个半死。
这群能在虚夜宫里行动的大虚基本上都是由太宰和也‘制造’出来的，他抓来一只只的基力安，把它们丢在虚坑里，让它们自相残杀。
这群在他手里诞生的虚对太宰和也充满了天然的恐惧，它们就是一群听话且任劳任怨的齿轮，是太宰和也的‘狗’。
“…太，太宰大人去了现世。”
“诶，又去现世了啊。”真姬嘟囔了一句，放走了这只哆哆嗦嗦的大虚。
虚圈也没什么可以拿来娱乐的玩意，难道我要去睡觉么。
中原真姬掐着腰，站在走廊最中间出神。
麻麻去打怪，和也去现世或者尸魂界忙，臭老头还可以耍——啊不教育新弟子，一家四口，三个人都各有各的活，只有她被迫成为一条咸鱼。
刚刚从虚坑回来的蓝染惣右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目光闪了闪，带着背后的兽型虚走近她。
“您好，真姬小姐。”
“嗯？啊，蓝染啊。”
中原真姬向他摆了摆手，完全没在意他背后的那只虚，极其自然地将那它当成了平平无奇的摆件。
等蓝染惣右介又走近了些，真姬沉默了一下。
虽说拿五岁跟七岁（外表七岁）比有点不道德，但蓝染，你是不是长得太高了点。
“…你要去老头子那里么。”
“是的，我刚刚完成了老师的作业，成功培育出了亚丘卡斯，想着带它去给老师看看。”
听他这么一说，真姬才分给了那只虚一点注意力。
与其他的兽型虚相比，这只虚的体型实在是小了一点。他看起来最多只有成年男性的身高，生着蝠翼，浑身上下包裹着骨甲，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只白色的蝙蝠。
可惜并不毛茸茸。
真姬注意到，这只虚的虚洞开在胸口处。
看起来像被挖掉了心脏一样。
这么想着，真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裙袍，衣带系得牢固又漂亮，根本没人能看到她胸口到底有没有虚洞。
蓝染惣右介笑着说，“今天真姬小姐怎么没跟那位女士在一起？”
“去刷…去狩猎大虚了。”
蓝染惣右介故作犹豫，“狩猎大虚…”
“怎么了，你也想去么？”
“不是的，那种等级的战斗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参加的。只不过…虚坑里的虚已经用光了，后续如果还需要培育新的亚丘卡斯的话，已经没有可以用的基力安了。”
全都用完了？
真姬愣了一下。
她记得和也前两天刚抓了一大堆回来，怎么全没了。
蓝染惣右介看出她的疑惑，回答道：“其实是这只亚丘卡斯的原因。在培育他的时候消耗了一大半，剩下的几只也被他吃掉了。”
“这样啊。”真姬想了想，说：“你急着带他去见老头子么？不急的话先跟我来一趟？”
“要出去么？”
“嗯，听你那么说，这只新生的亚丘卡斯应该挺强。正好基力安不够了，不如干脆趁这个机会测验一下他。”
还能顺便抓几只基力安回来。
对于那些像烂泥一样晃来晃去的基力安，真姬没有丝毫的同理心。
蓝染惣右介点点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求之不得。”
这小子不得了啊。
中原真姬啧啧称奇。
所以和也真的不是把哪里的最终boss给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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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中原中也用自己的掌心抹了一下真姬脸上的泪痕。
她的手掌不像一般人那样柔软，体术、枪术…这些会让中原中也变强的东西在她的手上留下了努力过的证明, 摸起来有些粗糙。但被中原中也这样揉搓着，真姬只觉得安全感十足。
“虚圈没有水…一般都是和也去现世时带回来的，蓄水池那边大概还有不少。”
“蓄水池？”
“嗯, 从我的房间出去右转，隔壁的再隔壁就是。”
那还挺近。
中原中也本来对蓄水池的大小并不抱希望，但真的看到实物时，重力使惊呆了。
这是游泳池么，还装的全、都、是温水。
真姬不晓得中原中也在为了什么而沉默，她从对方怀里跳下来，啪嗒啪嗒地跑去洗漱台边上洗脸。
看着闺女踮脚洗脸的背影, 中原中也忍不住吐槽。
…和也那小子，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了点。
不对, 这已经不是过不过的问题了, 他的狼子野心都已经明面摆出来了啊！？像这种暗戳戳窥伺真姬的混小子, 在我们港口mafia是要从顶楼丢下去的。
——十六七岁时还被组织内部人员追求过, 但完全没有发现的中原中也唐突敏锐。
等真姬打理好自己, 中原中也把闺女往怀里一揣, 准备出门去附近转转。
从她醒来，先是真姬被虚围殴、当场昏倒，然后是拎着和也赶回来暴揍太宰治，直到现在她才闲下来。
多亏了这一大堆事，她对周围是个什么样基本没有概念。只记得上层到处都是沙，这周围则是白石的丛林，不论是哪个都是不毛之地…仅此而已。
还得亲眼去看看。
这么想着，行动派的中原中也抬脚就往外走。她也不走门——懒得找，直接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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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真姬仰起头，注视着苍白的高塔群。
这几个四四方方的建筑物风格原始，从外面看没有一点多余的花样。它们安静地伫立在大虚之森里，像是几口不知道为谁而立的墓碑。
中原真姬：“这里叫虚夜宫，据说含义是…君临虚圈夜晚的王者的宫殿。但和也告诉我，臭老头之所以用了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在玩梗。”
中原中也：“什么破玩意，这么中二的么。”
嗯？
“你叫太宰什么？”
中原真姬一把捂住嘴，目光游移。
“我又不会揍你，躲什么。”
“……臭，臭老头。”
“骂得好。”中原中也‘哈’了一声，“那混蛋活该。”
真姬试探着问道：“麻麻…你很讨厌他么？”
“嗯？”中原中也愣了一下，“讨厌啊。”
这回答得也太快了吧！？妈，妈！你闺女还在这呢，你这么速答真的会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伤害的。
中原中也嗤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真姬。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头疼。怎么说呢，小崽子不用操心父母的那堆破事。”
说起‘父母’这个词时，中原中也的语气非常平常，没有因为对方是死对头太宰治而怎么样。
“那你喜欢他么。”
中原中也没说话，沉默地拍了一下她的脊背。
“走了。”
“嗯。”
…
在喜提亲妈之后，中原真姬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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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真姬：虽然被宠的感觉很不错，但她也想打怪玩。
天不怕地不怕，只存在别人怕她这种情况的真姬幸福地纠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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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姬：“那不是特殊情况嘛，虽然不能用【污浊】了，但是我有血鬼术，还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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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一样，中原中也在后面无情收菜，真姬睁着豆豆眼蹲在一边。
啪。
一只满身是刺、奇形怪状的大虚倒在她面前，他的下半个身子完全消失，连动个爪子的劲都没有了。
像个海胆。
真姬竖起一根手指。
我戳。
“真姬，你在干什么？”
“…玩虚？”
“你啊…”中原中也咋了一下舌头，蹲到她面前，捏住她的手。“自己都不知道注意点，看看，被刺伤了吧。”
真姬瞅了瞅自己的指尖。
确实有点血痕，但这么一丁点的小伤口已经愈合了。
“没事的，我现在是鬼。自愈能力特别好，这么一点点都算不上伤。”
“两码子事，被戳伤了不疼么。”
真姬想说‘不疼的，真的不疼’，但看着中原中也不赞同的表情，她抿了一下嘴巴，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她真的不觉得疼，如果中原中也不提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她的痛觉一天比一天迟钝，到了现在，如果不是断肢剖腹程度的伤，真姬根本不会觉得有多疼。
真姬恍然间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越来越沉迷战斗，恐怕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
战斗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疼。”
真姬撅起嘴巴，语气做作地撒娇，用脑袋撞中原中也的胳膊。
“你是小牛犊么。”
嘴上这么说着，中原中也却很受用。“行了行了，我领你回去。”
“好的哦。”中原真姬张开双臂，“抱抱。”
“就你会撒娇…懒鬼。”
送小崽子回到虚夜宫之后，中原中也又准备出去。
真姬：“麻麻，你还要去哪里啊。”
中原中也：“？打猎啊。”
赭发女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那带我一起去呀。”
“你乖乖在这边呆着，不然去找…对，太宰好像收了个弟子？你可以去找他玩。”
“妈…你还记得我今年几岁么。”
中原中也哼笑了一声，“你就算是今年八十八了，在我这也是个小崽子。行了，我去内圈看看有没有等级高点的虚，大不了拖着尸体回来。”
战斗力天花板理所当然地丢出了这段话，而战力一人之下的真姬完全没觉得她这话哪里不对。
送走了中原中也，顶着小孩壳子的真姬在虚夜宫的走廊里一路小跑。空荡的建筑物内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寂静到有些诡异。
“喂，你知道和也在哪里么？”
中原真姬随手抓住了一只路过的兽型虚，扯着它的尾巴，把它吓了个半死。
这群能在虚夜宫里行动的大虚基本上都是由太宰和也‘制造’出来的，他抓来一只只的基力安，把它们丢在虚坑里，让它们自相残杀。
这群在他手里诞生的虚对太宰和也充满了天然的恐惧，它们就是一群听话且任劳任怨的齿轮，是太宰和也的‘狗’。
“…太，太宰大人去了现世。”
“诶，又去现世了啊。”真姬嘟囔了一句，放走了这只哆哆嗦嗦的大虚。
虚圈也没什么可以拿来娱乐的玩意，难道我要去睡觉么。
中原真姬掐着腰，站在走廊最中间出神。
麻麻去打怪，和也去现世或者尸魂界忙，臭老头还可以耍——啊不教育新弟子，一家四口，三个人都各有各的活，只有她被迫成为一条咸鱼。
刚刚从虚坑回来的蓝染惣右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目光闪了闪，带着背后的兽型虚走近她。
“您好，真姬小姐。”
“嗯？啊，蓝染啊。”
中原真姬向他摆了摆手，完全没在意他背后的那只虚，极其自然地将那它当成了平平无奇的摆件。
等蓝染惣右介又走近了些，真姬沉默了一下。
虽说拿五岁跟七岁（外表七岁）比有点不道德，但蓝染，你是不是长得太高了点。
“…你要去老头子那里么。”
“是的，我刚刚完成了老师的作业，成功培育出了亚丘卡斯，想着带它去给老师看看。”
听他这么一说，真姬才分给了那只虚一点注意力。
与其他的兽型虚相比，这只虚的体型实在是小了一点。他看起来最多只有成年男性的身高，生着蝠翼，浑身上下包裹着骨甲，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只白色的蝙蝠。
可惜并不毛茸茸。
真姬注意到，这只虚的虚洞开在胸口处。
看起来像被挖掉了心脏一样。
这么想着，真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裙袍，衣带系得牢固又漂亮，根本没人能看到她胸口到底有没有虚洞。
蓝染惣右介笑着说，“今天真姬小姐怎么没跟那位女士在一起？”
“去刷…去狩猎大虚了。”
蓝染惣右介故作犹豫，“狩猎大虚…”
“怎么了，你也想去么？”
“不是的，那种等级的战斗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参加的。只不过…虚坑里的虚已经用光了，后续如果还需要培育新的亚丘卡斯的话，已经没有可以用的基力安了。”
全都用完了？
真姬愣了一下。
她记得和也前两天刚抓了一大堆回来，怎么全没了。
蓝染惣右介看出她的疑惑，回答道：“其实是这只亚丘卡斯的原因。在培育他的时候消耗了一大半，剩下的几只也被他吃掉了。”
“这样啊。”真姬想了想，说：“你急着带他去见老头子么？不急的话先跟我来一趟？”
“要出去么？”
“嗯，听你那么说，这只新生的亚丘卡斯应该挺强。正好基力安不够了，不如干脆趁这个机会测验一下他。”
还能顺便抓几只基力安回来。
对于那些像烂泥一样晃来晃去的基力安，真姬没有丝毫的同理心。
蓝染惣右介点点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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